4吃不到就弄坏吧(8/10)111 口唇之欲(双性/年下)
态不太好。”
“许哥也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呀?”小李很意外。
黎纪周没说什么,不经意一抬眼,便同许意对视上,陌生的饮食环境和过去的话题让他有些焦躁。
黎纪周尽力不表现得坐立难安,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啊,好。”
空气凝固了一小会儿,许意主动问道,“小陈,你和纪周认识很久了?”
“也没有吧,就这两年的事儿,黎哥喜欢小动物,我们就通过一些渠道认识了,他帮了我很多呢,原本我们的收容所都快运转不下去了。”
许意了然,提起嘴角笑笑,“也只有那些可爱的小东西能融化纪周这块寒冰了吧。”
“许哥这话说的,感觉有点故事哦?”小陈快速眨眼。
许意也不避讳,看似很懊恼地摇头,“能有就好了,我可是被拒绝得体无完肤。”
小陈捂着嘴,“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大学,很多年前了。”
“那现在呢?”
许意露出苦笑。
小陈又一次被震惊,不免心疼起来,“单相思啊?真不容易。说实话,我感觉…黎哥对女孩子好像没什么兴趣,不如说对情爱没兴趣吧,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许哥当初为什么会被拒绝啊?”
许意想了想,“我太心急了。”
“也是,黎哥看着就慢热。”小陈遗憾不已:“我感觉你们性格还挺合适的,就这么白白错过也太可惜了。”
她眼珠子一转,“待会帮你探探口风,看我的。”
黎纪周回来时,菜已上齐。
白净的手部透着过度清洁后的微微泛红,未彻底汲干的水珠透出他的焦躁,被许意看在眼里。
他打开纸巾盒,很有分寸地推到黎纪周面前。
“谢谢。”黎纪周说。
小陈机敏地控场,提议用桌上无人问津的超酸青柠汁代替酒水,玩点“yerno”的老套小游戏,既能拉近彼此关系,也能给无聊的吃饭时间添点料。
黎纪周见她势头很足的样子,点头应下,问题在四人间轮番转,很快落到了黎纪周头上。
“黎哥,先来点简单的吧,目前有在谈恋爱吗?”
黎纪周微怔,眼底的失落一晃而过,随即郑重地摇摇头。
小陈露出个“果然”的表情,和许意目光相接。
再一轮。
“那有喜欢的人吗?说真话哦。”
黎纪周垂目,微微点头。
小陈惊讶了一秒,“嗯……那黎哥有想过和那个喜欢的人,更进一步吗?”
“想过…吧。”黎纪周回答得并不干脆。
“吧?”小陈迅速脑补出了一段他爱他爱他,又都爱而不得的狗血剧情,眼睛都睁大了。
“禁止追问。”小李提醒她。
于是不了了之。
问题落到许意身上。
小陈想了想,“你最后悔的事情是?”
小李拍她,“这怎么用是和否回答啊?快喝吧你。许哥,我们换个问题?”
许意并不介意地笑着,“没事。我想想,最后悔的事情…应该就是,没能在自己状态更好的时候,碰到自己最喜欢的人吧。”
许意竟然也说起感情上的事,黎纪周有些没料到。
小陈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小李撇撇嘴,懒得拦她。
许意:“一个窝囊的抬不起头的自己,怎么把握住喜欢的人呢。”
小陈感慨,“哇,许哥骂自己好狠。”
“人尽皆知的事实而已,没人能看得起那时候的我。”许意并无所谓。
黎纪周闻言却摇头,“你又怎么能断言,别人眼里的你是什么样的呢?”
“难道不是么?你也很讨厌当时的我吧,和虫子一样恶心。”许意看着他。
“试着接纳过去的自己,或许比否定更好。”黎纪周语气并不生冷,反倒很温和,“我没有讨厌过你。”
许意露出意外的神情,“你真是变了很多,让人更…”
“更?”小陈追问。
“更欣赏了。”许意笑着说。
到了许意提问的黎纪周的环节。
“你还是很讨厌和我肢体触碰,是么?”
黎纪周移开视线,“我很抱歉,但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许意点头,“我换种问法,你有尝试和人…深入地接触过么?男人或女人,都行。”
小李咳了两嗓,“许哥犯规了啊。”
许意自赔笑道,“好好,我喝。”
推荐榜单排名第一的nightcb,是玩咖夜间休闲最优先考虑的地方,新潮迷幻的音乐在宽阔的空间内环绕,舞池里扭动身躯的气氛组,点燃灯红酒绿中的欲望。
氛围灯随节奏时强时弱,无差别地扫过角落不大受人待见的隐蔽位置,无论谁坐那儿,都像在热闹的夜场里与周围隔绝。
成敏的拇指摩挲着食指,刚做不久的精致美甲上印着艳红瑰丽的花,和红黑色系的裙装相配,她轻蔑地瞥一眼骰盅,“三个六,喝吧。”
男人发出挫败气恼的声音,猛地灌下一大杯,他借着酒性往成敏身上贴,“你这女人,真是……”
“前辈,上头了?”
“别叫前辈,我叫…汪誉,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吧?”汪誉的呼吸声很重,“你爬得太快了,都骑我头上了,水性杨花的…坏女人,这么想当老板娘么?”
成敏听得发笑,轻巧地回握住男人的手指,“我可从来没想过要爬到前辈头上,是你在纪总面前大力引荐我,不然他压根看不到我,你说呢?”
“是啊,是我自己。”汪誉用力一拉,成敏便撞进他怀里。
成敏也不抗拒,她放松地靠着,手指沿着男人的衣服纹理划拉,“前辈要知道,我找你不是为了纪总,而是因为你自己。”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有吸引我的点啊。”柔软的吻落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完整又浅淡的唇印,“每个人都有秘密,揭开面具的过程总是最让人愉悦的,你也很享受这么做吧?”
“怎么突然这么说。”汪誉有所察觉。
“因为我能看到一切,听到一切,在我面前,你是藏不起来的哦。”成敏的语调轻快,“谁能想到,我们良焳科优秀的前辈,私下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汪誉一头雾水,但神情紧绷起来。
成敏面上的厌烦一晃而过,随即甜笑道:“该从哪儿说起呢?从‘夜色微聊’平台开始,还是到和某个连锁酒店达成合作,窃取用户信息、声纹,影像数据,筛选目标人物,最后…”
“好了。”汪誉快速打断她,“你想要的我都给了,为什么调查我,没必要吧?”
成敏如同调情一般,嗔怪地戳戳他的鼻尖,“真是不解风情,我说过的,我看中的是你啊,汪誉。”
成敏靠近他,“精密的伪造技术,可别荒废在无聊的地方。不过,倒也可以陪我一起玩玩儿。”
“…你到底想怎么样?”汪誉看着自己心里倾慕的女人好像突然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模样,第一次有了畏惧的情绪。
“太晚了,先休息吧,之后再细说。”成敏用房卡划拉他的领口,“接受我,我们将是最合拍的合作伙伴,不接受的话呢……坏了,好像没有这个选项。”成敏笑得明媚可人,“重要的点是,最好不要妄图在我面前耍手段哦,亲爱的前辈。”
夜场的氛围灯随节奏时强时弱,无差别地扫过角落不大受人待见的隐蔽位置,无论谁坐那儿,都像在热闹的环境里与周围隔绝。
一件深色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男人的衬衫扣子多开了一粒,袖口卷起,身形挺拔,气质却不见多稳重,一看便知是下了班来放松休闲的小职员。
他面前的中年女人保养极好,让人看不出年纪。
女人点了根烟夹在指间,“怎么样?我这儿还不错吧。”
骨节分明的手垂握着盛满威士忌的古典杯朝向女人,“这谁能猜到,您涉猎的竟然是酒吧业务。来,大老板,祝生意兴隆。”
杯边相碰发出清脆响声。
“得了吧小崽子,哪里学来的装模作样。”
“好嘞。”邢峯笑眯眯的,在长辈面前,破天荒将孩童时期的天真表露些许。
“还打算找你父亲吗?”
邢峯闻言,收敛了笑意,摇头道,“活着就行。”
女老板将酒水咽下,发出豪迈舒爽的叹气声,“你跟易蔓真是一点也不像。”
“她?在她眼里谁都是棋子,谁能像她。”邢峯冷笑。
“怪难为你的,在他们之间,一直被逼着做选择吧。”女老板操着老烟枪雌雄莫辨的声线,感慨道。
邢峯微挑起眉,“很遗憾,我既不想成为武力疯子,也不想成为控制狂。”
他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状的小东西,“钥匙,您需要的话,赶在他们之前。”
“这是…onilord数据库钥匙?你哪儿弄来的?”女老板难以置信。
“我造的。”邢峯笑道,“你们需要的无非是rebionux生物重核和onilord全域领主尽可能多的资料,快速插手他们之间所谓‘真神’之争的博弈,没有比撬开onilord本身更好的方法。”
女老板咋舌:“这种级别的防护你都能破解,不愧是易蔓的儿子。也是,两个狠角色,怎么可能培养出一个庸碌无为的孩子呢?”
邢峯没多话,比起两家公司的明争暗斗,他更在意的是纪家。
当年的丑闻曝出后,纪越频繁请求抚养权变更,最终和前妻达成协议,将那位传闻中不受待见的孩子接回身边。
纪越参与基因实验的言论被成功压制,紧接着舆论倒戈,掩盖住即将萌芽的真相。
负面声量降低后,纪越近乎隐身,再度高调进入公众视野的,还是多年后,他那位天才小儿子。
不言而喻,这一系列操作背靠着的正是onilord公司。
onilord的创始人之一,曾是一家知名杂志社的社长,深谙舆论控制法则,库里存有一份当年的保密协议,足够证明纪家和onilord早有往来。
协议的其中一方签署人,易蔓,他的母亲。
按时间线推导,那时候邢峯自己还很小,易蔓已是公司骨干。
他应当有印象的
他曾跟随母亲去过很多次的地方。
“妈妈,我们不会再去那里了么?我想去。”
“说什么蠢话呢,又写错了,为什么这种程度的东西都不能理解?你真的是我易蔓的孩子?”
“呜…我不明白…”
在不是被同龄人孤立,就是在天书般读不懂的二进制课程中被狠敲手板的模糊记忆里,曾有过一道微小间隙。
如城堡般的宏大的别墅建筑,花枝修剪整齐的花圃,还有洁白无垢,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小人儿。
陪他笑,陪他闹,一起躺在草坪上安然入睡的…
他的公主。
“邢峯?”
邢峯被唤回神。
“你在想什么呢?”女老板不客气地收起小型u盘,“真不可思议,你竟然会选择跟我们合作,首先我得向你的信任表示感谢,这世上不该存在所谓‘真神’,至少我们立场一致。不过我猜,你也不是无条件帮忙。”
邢峯道,“我为你们提供便利,相应地,你们也得帮我。”邢峯引入正题,“我想…保护一个人。”
他简要地向女老板说明一番。
女老板听完,点头道,“这事儿找我们是明智的,你说的人我们一定会重点关注,短期内你要做的只有…”
“离他远点,我知道。”邢峯快速道。
女老板一眼看出他的不好过,“没办法,你破解数据库的动作可不小,哪怕你母亲暗中帮衬,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等你被许多双眼睛盯着,自顾不暇的时候,又谈什么保护?”
邢峯一语不发,算是默认。
女老板安慰道,“安心,一切都会在我们手上解决的,当然了,这其中少不了你的助力。”
邢峯笑,“他安稳一天,我听由你们差遣一天,这么表态,您觉得够诚意么?”
女老板笑,“没问题。”
一名工作人员适时靠近,靠近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女老板的目光马上在迷幻的灯光底下搜寻起来,她看一眼邢峯,“我还有些事,之后再联系你。”
她走后,暗中盯梢的人也悄然散去,邢峯独自摆弄起手中的复古款酒杯。
他曾为了在母亲全天候无休止的监视当中喘口气,掌握了快速干扰入侵监视器的能力,如有必要,他的确可以做到像老鼠一样将自己藏匿起来。
但这些在onilord的绝对力量面前,能抗衡几分,他不确定。
常人难以想象的庞大数据库、层层筛选出的顶尖黑客,onilord知晓整个世界的暗面,身处其中的时间长了,人会变得疯魔。
正如他的母亲。
就连父亲被宣告“死亡”时,她都冷硬得像是无感情的机器。
这是全知视角之下的极端自负,知晓一切的人,又怎么会瞧得起人的情感。
可父亲却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感情,用上了最后的忠诚和保护。
而他,正在亲手推翻这一切。
邢峯手握酒杯的力道加重,直到指节泛白。
他不愿蜷缩在高塔的阴影之下,只想抛开一切,活得潇洒自由。
比起保护公主的骑士,一直以来,他更像个逃兵,父母所站的对立面,他哪头都没去过。
可天平终归还是失衡了,名为黎纪周的那部分,悄无声息地盖过了一切,那是他无法估算的份量。
总是微微抬着下巴,像漂亮高傲的鹿,睥睨一切的总监大人。
会在临睡前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拱。
会在情动时,发情猫一般缠着他,送上专属于他的柔软唇瓣。
厌恶被触碰的每一寸皮肤,他都触摸过。
不为人知的秘密花园为他敞开,由他探索。
那是他的公主,由内到外,完完全全归属于他。
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不是等待被清除的数据,不该被任何害虫盯上。
他得重新拿起自己的利刃。
邢峯将酒水一饮而尽,重重放下杯子。
和父亲曾在的匿名组织达成合作是最便捷的途径。
一个游离于现存体系之外,成员披着各种身份的外壳,用尽一切暴力或非暴力手段维持现存秩序,促使两座高塔倾颓的组织。
而高塔之间牵扯了太多人的利益,他们也如亡命徒般不受保护。
一袭红裙从余光中掠过,邢峯的目光追了过去。
一对男女绕过人群,女人的背影异常熟悉,邢峯没来得及细想,两人很快离开。
一看时间已临近转点,邢峯也起身,披上外套离开。
……
夜深人静的良焳科技,年轻创始人正在屏幕前短暂发呆,他受邀参加一场学术交流会,无数双眼睛将盯着他。
必须拿出最好的,只能拿出最好的,他从没有第二条选项。
「惊喜。」底部弹窗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
“这女人…”纪焳表情不大耐烦,但也如她所愿地打开了弹窗。
「哪边是真的?选选看。」
左边是一张照片,右边是一段录像,纪焳仅凭缩略图一眼认出了主人公是谁。
黎纪周。
一个是在办公室窗台前和男人亲吻的照片,黎纪周正拽着那人的领带,不论是是拍摄角度还是清晰度,都十足的偷拍。
纪焳眯起眼睛,他勉强能认出那个人,徐子杨。
另一个同样是偷拍,只不过是和…他自己。
短短一分多的视频,让纪焳目光微动,他凭借背景布置认出了是自己和成敏某次做爱时留下的影像。
可此时,另一位主角不是成敏,而是黎纪周。
纪焳习惯性地先行分析视频,并非简单使用ai工具替换的产物,他惊讶于制作人的处理能力竟如此骇人,明暗,码率,甚至声音,都没有瑕疵。
肉眼难以分辨,声纹都模拟到了完全一致。
画面中的人捧着自己双腿大开地仰躺,忘情地揉搓着本不应存在的饱满乳房,随着性器在双腿间疯狂突刺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是他曾幻想过无数次的,黎纪周是个普通女人时的情形。
如果他不是哥哥,如果自己不是纪焳。
如果能早点发现自己的心意,并不是单纯的恨意。
他拨通成敏的电话,“你想干什么?”
对面的女声透着微醺的懒散。
“我?我想您好好放松一下呀,毕竟纪总压力这么大,怎么样?这个小惊喜您还喜欢么?”
“不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
“什么叫多余呀,这不正是您最想看到的画面么?可惜现实多残忍啊,您心心念念的好哥哥,和什么人都能混在一起,唯独对您避如蛇蝎。”
“我再重申一次,我和他的事情,跟你无关,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纪总,我可是费尽了心思讨您欢心呢,真是不解风情。也对,毕竟我这个替代品到底还是不够完美。嗯…这个时间,主菜应该快到了,哪怕是我,找他也花了不少时间呢,您就好好享用吧?放心,只要您想,我们能创造更多、更多有意思的东西,一切都会随我们的意志运转,嘘,仔细听。”
纪焳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扣响,打开。
他冷眼扫了过去。
一个怯懦的年轻男人,体态不太舒展地微弯着身子,却长着一双含水的小鹿眼。
“纪…纪总。”
他步伐缓慢地走到纪焳的面前,表情局促得像是担心纪焳随时会大发雷霆。
纪焳眯起眼睛,审视地望向他。
黎纪周身边的人他多少都有印象,此人应当是许久之前,因为工作上的重大失误被清退的一名员工。
小鹿眼男人的着装和发型都很刻意,和黎纪周日常的状态保持了近乎一致。
他手里拿着一小叠照片,靠近纪焳的桌边,一张一张,将照片摆在桌上。
每一步动作都紧张地双手颤抖,像在将自己不可告人的罪证摆在人前。
每张图的主人公,都是黎纪周。
纪焳几乎瞬间理解了,他想起成敏发给他的那张黎纪周与人接吻的照片,道,“照片都是你拍的?”
小鹿眼男人点了点头,躲避纪焳视线般地快速背过身,一口气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抬着屁股,主动掰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露出微张的小眼,和一道不应存在的细窄肉缝。
即便是纪焳,也被眼前的画面给微微震惊住了。
rebionux。
纪焳的脑中第一时间浮现了那个名称,黎纪周也好,眼前这个男人也好,他们都是一样的。
比起他们,纪焳是更接近成功的产物,同样出众的外形,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失常,拥有天生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天才般的悟性。
唯独一点,一直裹挟着他的,扭曲失常的人格。
小鹿眼的男人羞耻得快哭了,他强压着情绪哽咽着说,“纪总,我…是一样的,操起来是…一样的。”
纪焳像被瞬间触了逆鳞,他勃然大怒,“没有人能代替他!”
小鹿眼男人吓坏了,收起刻意摆出的挑逗姿势,像个手足无措的小丑。
暴怒的纪焳一手扳过他的肩膀,小鹿眼男人重心不稳地后仰摔倒,照片散落一地。
低劣的模仿品恍惚间竟然真有几分相像,纪焳不客气地握着他的颈子拖拽,像是稍微用力便能将其掐断。
小鹿眼男人的后脑勺磕着硬冷的桌边,又被向后拖出一截,他脑袋向后,呼吸不畅,被动地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听到纪焳解开皮带,随即口腔被充满男性气味的硬物塞入。
纪焳在冷笑,呼吸却急促,“你的这里也和他一样?要知道,他这里才是最敏感的。”
小鹿眼男人立刻讨好地吸啜起口中的硬物,熟练地侍奉性器,容纳它顺畅进出。
并不太享受的表情谈不上赏心悦目,纪焳看了几眼,兴致都衰退了些,他拍拍那人的脸颊。
“你叫什么?”
“我…”男人踌躇着是否该说出名字,终于在纪焳逐渐阴冷的凝视之下脱口而出,“我叫…李洲。”
“什么?”纪焳听笑了,性器在他唇边蹭着,“你是真适合当代替品啊。说说,那女人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没有好处,我自愿的。”
“那就是被威胁了。”纪焳笑着将他从桌上扶起,手指拨弄他的前发,“距你离职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还在附近瞎晃悠呢,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只是…单纯的崇拜黎总监。猜测,猜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李洲乖乖坐着,大气不敢喘。
纪焳的笑意消散得很快,语气染上了纯粹的阴狠,“别拿你跟他作比较。”
纪焳抬起他的下巴,“我不管你们玩什么鬼把戏,要是让我听到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我绝对饶不了你。”
“真的…我只是来陪您的,一定会让您满意。”李洲害怕地避开他的手,低垂着脑袋,藏匿起眼里嫉恨。
纪焳不再为难他,“行吧,既然送上了门,倒不如就物尽其用,好好做你该做的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李洲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他分开两条腿站立,低伏在办公桌上。
纪焳只扯松领带,扔到一旁,他挑衅朝暗处瞟了一眼,手扶着瘦弱的腰肢朝自己拉近,又滑向圆润的臀,掰开两瓣软和颤动的臀肉,抵着那处直挺挺地顶入。
性器没入穴眼的时刻,李洲咬着牙将吃痛的叫声吞回。
“嗯…顶到了…”他配合地随着性器的抽送发出讨好的呻吟,原本就做好准备的穴很快分泌出湿滑体液,令抽插的过程更加顺畅。
“焳焳…使劲操…哥哥…唔嗯…好…快…啊…好深…”
“妈的。”纪焳一股无名火,抓着李洲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脑袋。
“啊…不要对…哥哥…这么粗暴…嗯啊…哥哥…喜欢…”
“闭嘴!”纪焳额角青筋鼓动,发泄式地抽打着两瓣臀肉,留下清晰指痕。
头也不回逃离他身边的人,又怎么会说这些呢?连替代品都当不好的废物。
斜侧方插槽内隐藏的微型摄像头正一五一十地记录着一切。
……
黎纪周夜里独自入睡,无可控地陷在混沌的梦境里。
没有灯,没有窗户,一扇厚重的仓库门阻隔一切,隐隐有股腐烂的气息在黑暗中扩散,他察觉不到时间流逝。
不远处发出嘎吱的动静,他受惊兔子一般整个人震颤了一下,迷茫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仓库门开了一道缝隙。
他循着光试图看清周遭的环境,动物皮毛,腐烂尸骸,满眼近乎辨认不清的污秽物。
从树下捡回的小雀。他用树枝编了小窝安置在窗台,最后发现只剩下垃圾堆里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枝条。
吃百家饭长大的流浪小猫。从公园一路跟他回了家,偷偷喂养一阵,突然间再也不见。
他曾救过的断尾流浪小狗。
水池里被他喂得圆滚滚的金鱼。
视觉,呼吸,听觉,都像被遍布蛆虫的腐烂模样给灌满。
他捂住嘴,努力将呕吐的欲望给咽回。
黑洞洞的一双眼正盯着他,原本出众的五官扭着。
门很快关上,似乎只是在测试他的有趣反应。
这是独属于兄弟俩的游戏,秘密小仓库。
恶魔会要他说出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或心血来潮地问问里边多了什么东西。
他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抱住双膝,闭上眼逃避。
黑暗中,漫长的时间像是永无止境,全身的气力因为过度恐慌而流失迅速。
时间呢?他数秒的数字数到了多少…又不记得了,分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神经紧绷带来眩晕,饥肠辘辘又直不起身子,只好用手掌撑着地面摸索前行,软嫩的指腹和膝盖,被碎砂石蹭破皮。
意外在墙角找到一份带包装的面包制品,软乎乎的食物,脑海中关联的却是它发霉腐烂生蛆的画面,秽物喷薄涌出,喷溅到身上每一处皮肤。
他惊叫一声,触电般甩开那东西,胃里翻腾又吐不出丁一点东西,眼前开始模糊,呼吸逐渐沉重,周遭的一切全部消失。
画面中央剩下一个模糊人影。
那个人影开始朝他移动。
“哥哥,陪我玩儿。”
“要听话,不然我就告诉大伙,你是个小怪物。”
“他们都不要你哦,只有我站在你这边…”
这是哪里?
为什么在上演过去的事情?
是,梦吗?
短暂地意识到是梦境,脑中也只来得及生出逃离的念头。
他在看不到尽头的长廊中用尽全力奔跑。
能去哪里?
脑中浮现一个明亮的午后,小男孩儿围在他身边聒噪地笑闹。
短暂美好的画面很快如玻璃片般破裂瓦解。
“哥哥,你想跑去哪里?”
身后的人影被甩开很远,声音却很近,缠住他的身体,捂住他的嘴。
“竟然敢抛下我,好狠心啊。”
他奋力挣脱,指尖触到光的那一刻,绝望地发现自己仍在局中。
缠住他的那股力量飘散,恶魔仍站在他面前,身形高大了许多。
刚发觉自己上身赤裸,顷刻间,一股远超他的力量死死压制住他,眼看着红绳绕过身体关节,手腕被束紧,脚踝被拉开,绳索有规律地穿行,缠紧,将身体固定。
胸口传来怪异的压迫感,双乳中央打了个绳结,四周被绷着,独留乳尖和最细嫩的软肉被挤压挺立。
一盏吊灯,一面长镜。
在镜前,屈辱地被扒掉裤子。
母亲明明说过要好好保护自己,他却让秘密清晰暴露在空气中。
嘴唇被指腹轻轻摩擦。
“有点干呢。”恶魔在他耳畔低语,“我很好奇你的身体,是怎样运作的?你会满足我的好奇心吧?亲爱的哥哥。”
干涩的双唇被瓶口抵着,水流顺着唇缝涌入,他在突如其来强灌下摇头躲避,很快被呛到死命地咳。
眼泪鼻涕一股脑往外涌,像极了溺水之人的可怜模样。
“喝呀,连我喂的水都不愿意喝么?”
恶魔只顾玩乐,一瓶接一瓶地灌他,很快,被水撑起的饱腹感让他难受起来。
“真乖,给你奖励。”
耳边传来空水瓶被扔远的声音,不等他缓和,面颊被捏住,双唇被迫再度打开。
意外地,舌间传来一股甜香。
是棒棒糖顶端的那颗糖球,圆滚透亮的,在他口腔里轻轻磨蹭,丝丝温和的痒意,给他带来安抚。
突如其来的甜味让大脑宕机,他像被注入了镇定剂,慢慢地停止了颤抖。
恶魔绕着圈搅弄,戏耍一般地玩弄着他的舌头,反反复复。
唇舌本能地追随起那颗令他感到愉悦的糖球。
他从来都是将喜欢的糖果让出的孩子。
没有属于他的地方。
也没有欲望,他什么都不需要…
无数次的克制过后。
欲望…真的消失了么?
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身体如饕餮一般在令他苦恼的束缚中贪婪地渴望起了那一点甜香,像被逼到了重构意识的边缘,露出一丝从未有过的痴态。
糖球被短暂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
“有意思。”恶魔像发现了新大陆,目光死死钉在他脸上,语调兴奋地上扬。
一阵揉搓糖纸的声响过后,他的下巴被抬起,嘴里的小东西增加到两颗、三颗…
积攒到一定数量的小簇糖果在口中碰撞出声,嚣张地剐蹭嫩红软肉,他两颊鼓起,显得有些可笑。
“唔…唔唔…”
恶魔拨弄着细棍,时而将他的唇角撑开,时而撑着牙关不让其闭合,唇舌都被搅得红彤彤的。
好甜。
有一种…被填满的感觉。
糖球又一次抽离,被唾液充分浸润的嫩红舌尖不自觉地追逐,伸出了些许。
“好贱的表情。”恶魔很是受用,控制着晶亮的小圆球,在伸出的半截舌头上边轻轻地蹭,又用筷子一般,夹住他的舌头拉扯。
“嗯唔…”
直接的痒意让被束缚的身体敏感地颤动起来,他吐着潮湿的热气,迎接糖球再度深深进入口腔内部,这回是刮蹭上颚。
恶魔手指间的细棍打着圈,半融化的圆球肆意摩擦着口腔内壁,律液被搅得一塌糊涂,他深深喘息着,喉头微动,将汁水咽下。
好甜,甜到发腻。
“该我尝尝了。”
一颗被口水浸润到体积小了许多的温热糖球被抽出,在左乳轻轻地磨蹭,粘腻温热的触感又痒又难受,他不禁扭动着身体,姿态被恶魔尽收眼底。
乳尖很快沾满了融化的蜜汁,散发熟透诱人的色泽。
“好可爱…比谁的都要可爱…”
胸前传来柔软的,被人吸舔的触感,很痒,很怪异。
身体被水注满所带来的饱涨感没法自行消退,想要释放的念头愈发强烈起来。
越是忍耐,小腹和下身就不自觉越是绷紧,再绷紧。
他再度挣扎起来,抗拒地摇头,“嗯…嗯唔…”
糖球沿着他裸露的皮肤,一路下划至小巧男根,又轻柔地滑向私密窄缝,像是画了一道看不见的细线,将欲望连结。
酸涨,麻痒,拘束,未知的恐惧…
同一时间,感官像被来回拉扯戏弄,身体濒临崩溃。
控制不住了…
下腹的酸胀到了极点,淡黄的液体飞溅。
“唔!”
释放的瞬间,难以言喻的爽快感令他背部弓起,脚趾蜷缩,陷入强烈痉挛,连眼角也一并湿润。
恶魔将糖果彻底抽离,与他的舌尖黏连拉出银丝。
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脑中构筑的防线轰然倒塌,耻辱的泪水从眼尾划过。
“哭什么,手腕都挣出瘀痕了,难道不舒服么?”恶魔说着人类的语言,好心地帮忙擦拭,又怜惜地用剪刀割断手腕的绳索。
被束紧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
血液流动恢复顺畅,肢体麻木的感觉逐渐缓和。
被喷出的尿液浸湿身体的羞耻感,让苍白如纸的脸染上一抹赧红。
以为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之时。
双腿再度被分开,身体被拖拽,他露出一丝茫然的神情。
直到下身被硬物抵住,陌生的触感让他瞪大了双眼。
绝对不行。
“不要!”
这回他未受拘束,拼了命地反抗,恶魔的体格和力量却远超于他,徒劳的挣扎让他再度陷入绝望,那处被来回磨蹭,淫猥的动作和即将攻破的防线令他惊惧至极点。
为什要这么对他…
明晃晃的尖锐剪刀在一侧静静地躺着,银白色的光逐渐占据整个视野。
终结这一切吧?
错乱的身体也好,哥哥的身份也好,荒唐的人生也好,他都不想要了…
争抢之中,天旋地转,鲜红滚烫的液体溅到脸上。
恶魔闭上了一只眼,目光仍死死地盯着他,像是没有察觉到痛。
剪刀铛地掉落在地。
“…你应该很高兴吧,能够像这样,狠狠地…划开我的皮肤。”恶魔咬着牙,又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恶魔为他穿好衣服,收拾残局,捡起染血的剪刀,一语不发地仔细擦拭,将他的恐慌置之不理。
不知过了多久,佣人赶来,救护车长鸣,女主人尖叫,疯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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