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吃不到就弄坏吧(5/10)111  口唇之欲(双性/年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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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只借用了淋浴,细小水柱冲刷带来的清洁感,稍稍缓解了散发的低压。

他倒不是抱着回忆生活的人,但那段记忆,是他回到纪家后冰冷又漫长的数年里,为数不多的愉快时光,那个短时间悄悄闯入他生活的小家伙,就算称不上寄托,对他也有不一样的意义。

这么多年过去,就在黎纪周再度意识到孑然一身无处可归时,他又恰好在身边,热络地给他容身之处。

偶然多了,难免会给人一种命定的错觉。

黎纪周还算清爽地出浴室,继续一件件归置自己的物品。

邢峯忙前忙后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再看这房子,终于顺眼了些。

他觍着脸邀功,向黎纪周讨要同床睡的待遇,竟没遭到反对。

夜深。邢峯忍着肢体触碰的念头,一动不动睡在黎纪周身侧。

他被“翡翠白菜”砸得心花怒放,又顾虑黎纪周的情绪,怕自己过于喜形于色,不敢动手动脚,想尽可能地让黎纪周自在。

直到黎纪周翻身朝向他。

“…这墙上画的狼头,多少有些影响睡眠。”黎纪周说得还算委婉。

邢峯借夜色瞟一眼墙壁上的涂鸦,的确面目狰狞。

“这还是我一朋友,在我刚搬来的时候画的,以前没留意,大晚上看确实有点慎得慌,您先忍忍,明天我处理掉。”

“既然是朋友画的,就好好留着。”黎纪周闭着眼,语调平稳。

“无所谓的,我们挺随意,没那么多讲究,那会儿人比较幼稚,喜欢这些张狂的,现在沉稳多了,就…一般吧。”

“沉稳多了?”黎纪周轻笑了一下,表示怀疑。

他原本的戒备和似乎悄然褪去了,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这种态度上的反差,让邢峯止不住嘴角上扬。

“黎总监。”邢峯又叫他。

“嗯?”

“您要不…靠我怀里睡?这样就不怕被影响睡眠了。”邢峯试探着,往他身前拱了拱。

黎纪周明显呼吸一滞。

没等来投怀送抱,也没听到拒绝,邢峯干脆手一伸,奓着胆子把黎纪周搂进怀里。

黎纪周愣了一下,随即松弛下来,没说话,也没抗拒,安安静静。

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邢峯嗅着独属于黎纪周的浅淡香味,难免心猿意马。

他低声耳语,“您购物袋里,除了食材、调味料,还有…套,我看见了。”

黎纪周面颊一热,起了推开的念头,“…是你说要分手炮,我才买的。”

“我…”邢峯被噎了一下,“您买错号了,小了,分不了。”

“不做更好。”黎纪周微微挣扎,想赶紧揭过去。

“我不是那意思。”邢峯不撒手,“您怎么这么坏,管撩不管喂。”

“我今天很累,你也累了吧。”黎纪周不反驳,只是抬眼看他,“一定要现在?”

温热的气息就呵在颈间,邢峯心脏漏跳了一拍,“那倒不是。”

他赶紧为自己找回话语权,“要不还是不分了吧。”

“本来也不是那种关系…”黎纪周声音闷闷的。

“要不…再发展一下?”邢峯突然道。

黎纪周顿了一下,才问:“你说什么?”

邢峯摸索着攥住他的手,“您觉不觉得,我们很契合?”

黎纪周听到这话,倏地紧张起来。

“不如我们就,借此发展成固定的…”

邢峯脱口而出后,迟疑数秒。他的犹豫,和黎纪周的紧张,在同一片空气中缠绕回旋。

黎纪周被握住的手指有些不安地微动了一下,邢峯屏住的呼吸也随之微不可察地泄了气。

“床伴。”邢峯快速道。

黎纪周怔然,眼神落空,跟着复述了一遍,“固定床…伴。”

“既然您有需要,我们又契合,这样很合适。毕竟您决定在我这儿住,这段时间肯定得和我同吃同睡,我俩又都在一个地方工作。”邢峯自顾自继续说。

黎纪周打断他,“所以你觉得,很方便?”

“这样的话,您就不能和其他人做了,相对应的,我也不会和除您之外的任何人发生关系,对彼此而言都挺好的,不是么?”

黎纪周听着,心脏一点点沉了下去。

邢峯说完,长舒了口气,这种要求,黎纪周不可能答应的。

不过上了两三次床,就草率地提出想当真情侣,他实在是头脑发热过度。

他从没对谁产生过特别强烈的情感,讨厌家族牵绊,更厌恶被控制,他眼里的情感向来悬浮,喜欢一个人的真正感觉,脑内并无记载。

与其唐突让两人难堪,或是日后单方面伤害,倒不如赶紧打住。

胡思乱想一通,邢峯唯独避开了一点——他不想听到黎纪周口中的拒绝。

黎纪周对他说“腻了”的时候,他是极度失控的,哪怕表现得再圆滑也瞒不过自己的内心。

如果换作“固定炮友”这种无理要求,哪怕被拒绝他也会好受许多,谁都不当真,哄一哄,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两人都陷入长久沉默。

半晌后,黎纪周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好。”

邢峯以为自己幻听,“什么?”

“不是要当固定床伴么,我说好。”黎纪周声音颤了一下,掩饰得不露痕迹,“你说得对,各取所需,又方便,是挺好的。”

邢峯当场愣住,哑口无言,没有意料之外的欣喜,反倒怅然。

他静止了几秒才道,“那就这么定了。”

“时限呢?”

“到您想从我这儿搬走的时候吧。”邢峯交出选择权。

“好,那就这样,我要睡了。”黎纪周试图转身。

邢峯没放开,突然叫了他名字。

“黎纪周,我能亲你么。”

“我都说了今天不想…”

邢峯道:“接吻而已。”

一眨眼的功夫,黎纪周便被摁在身下堵了嘴。错乱的呼吸和舌头纠缠出的声响占据听觉,狠戾地宣泄着深入骨髓的渴望。

“舌头…不…呼唔…”口腔,上颚饱受柔软又强势的摩擦,黎纪周整个人酥了半边,糟糕的情绪被强势卷走,他无法思考,鼻头酸涩,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像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他的软弱被包裹在一副必须强硬的皮囊之下,看似洒脱的选择中,是仅自己可见的凄楚。

为一个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男人交付身心,因为一句“不会和除您之外的任何人发生关系”而妥协。

好不争气。

一点都不像他黎纪周。

狂暴的吻持续了一会儿,逐渐平息,黎纪周被啃得有些麻木,人都呆滞了几分,经历了难以言喻的性快感,下腹酸酸麻麻,被揉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算了。黎纪周想,他拥有的从来就不多,哪有事事顺意,眼前的一切,他还能抓得住,就已经很好了。

确定关系的次日,一向自律的黎纪周,在邢峯不讲道理的过度索求下,回笼觉睡到日上三竿才下床。

邢峯到底没让这段肉体关系太无聊。

墙上令黎纪周诟病的狰狞狼头,被他用两个粉色爱心遮了双眼,只剩下彻头彻尾的滑稽。

两人一起栽培植物,在带来的空花盆里种下花苗。邢峯像个乖宝宝学徒,悉心培育,日复一日等待月季抽芽分枝。

他对照食谱亲自下厨,悟性极高,几乎没有做出过失败的菜品,他天天用新鲜的食材,锅碗瓢盆洗三遍,反复研究摆盘,只为了让黎纪周能不继续水煮一切,接受一些家常菜色。

他还一改往日的懒散习惯,强迫症似的努力保持房间的整洁,一点灰尘不落,任何东西都得整理好对齐摆放。

他不知用什么途径摸索出集团大楼的全部监控死角,在意想不到的地点和黎纪周擦身而过,偶尔趁其不备亲一口,为黎纪周错愕羞窘的神情傻乐。

他能说会道,能逗黎纪周开心,年轻体壮需求旺盛,黎纪周就像随波逐流的小帆船,晕乎乎地由着他掌舵。

他表现得堪称完美情人,完美得像是幻觉,让人泥足深陷,又好像随时会消失。

集团销售部门的部长,因年龄退居二线,人事经历了大变动,新上任的年轻部长资历不深,邢峯靠业绩稳扎稳打当了组长。

大小也混成了个领导,干起活儿不再需要事无巨细亲自跑腿,他有了很多空余时间。

工位换了地方,他和赵晴共用一间办公室,桌面都宽敞了许多。除了配备的工作电脑,桌上还摆着一台他的私人笔记本。

邢峯翘着腿,手指在私人电脑的键盘上一下下机械地敲着。

屏幕上编写的代码停留在一个位置,光标规律地闪动。

“礼物。”底部有会话弹窗,邢峯眉毛微挑,把它关了。

“这么努力啊,小峯峯。”赵晴在他身侧一晃而过,“你说你这么能赚,跟我们抢饭碗图啥?”

“攒老婆本呢。”邢峯随口应和,显得十足无所谓,“凭本事都一样,我干这行不也挺好。”

赵晴:“你还要攒呢?主要咱们小峯峯浑身上下真是没哪个地方像敲代码的,说得对,销售部头牌非你莫属。”

邢峯听笑了,“晴姐,您这是偏见呢?还是偏见呢?”

视线落回到屏幕右下不起眼的一角,小小的窗口内,音频波形不规律地跳动。

徐子杨饭后找黎纪周闲聊,满脸的笑,“气色不错啊纪周,看来最近过得挺滋润。”

黎纪周在茶水台前冲煮咖啡,眉毛微动,“能不能说点工作上的事。”

“休息时间谈什么工作,对了,下个月你去么?校友聚会。”

黎纪周暂停往滤杯中注水的手,回应了一句,“我去也没什么意思,都不熟。”

“别啊,你知道请了多少商界名流大咖吗?总不可能我一个人去吧。”

黎纪周轻笑,“徐总还怕吃不开?”

徐子杨煞有其事地道,“别说,我还真不行,全仰仗我们黎大总监。”

“得了吧你。”

徐子杨正色道,“我是说真的,你要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到时我来接你。”

“倒用不着麻烦你。”黎纪周将萃好的咖啡液分别倒入两个杯中。

徐子杨一听,乐呵呵的语调里夹了些酸味儿,“那是那是,这不有黎大总监的专职司机小邢嘛,轮不到我。”

黎纪周瞪他一眼。

午后,黎纪周受邀去了一趟良焳团队签下的新厂区,不出所料又遇到纪焳,像是掐着点等候他到场。

纪焳手底下主要的几人他都认识,这回多了个新人,一位美艳的卷发高马尾职业装女性。她戴着细细的银边眼镜,嘴唇嫣红,颇有几分成熟韵味,但看得出来年纪并不大。

黎纪周看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于是多看了两眼。

厂区负责人带他们参观了几个重点区域。隔着透明窗,身着无尘服的工人们正在作业。

纪焳和工程师沟通,“新厂哪怕是参数设置完全一致,工艺效果也不好把控,多费点儿心。”

“放心,厂子新,我们不新。”工程师看着年轻的大老板,玩笑般地道。

纪焳似笑非笑,没多说。

负责人带着他们继续参观,纪焳的手大喇喇地搭在身侧的女性肩上,两人凑得极近,一副站不直的样子说笑耳语。

黎纪周眉头微皱,纪家家教极端森严,这样的画面压根不该出现,但一想到纪焳的真实面目,默默将目光落到别处。

纪焳歪着脑袋和女人咬耳朵,戏谑的眼神扫到黎纪周,深邃了些。

黎纪周感受到视线,脚步迟疑了一下,迈大步想径直越过纪焳。

纪焳叫住他,“哥,走这么快干什么,躲瘟神?”

纪焳从不在人前刻意隐瞒他们的关系,外人来看,兄弟间气氛微妙的问题自然出在黎纪周,很显然,黎纪周更像是被纪家放弃的那一位。

大庭广众,黎纪周不得不放缓步子,“纪总有什么指示。”

纪焳撇开女人,手肘反搭上黎纪周的肩膀。

黎纪周的生理厌恶在体内翻涌,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干什么?”

“非得干什么?兄友弟恭的假象都不肯维持,你也太让人难过了,哥。”

纪焳凑近时,眼皮上的伤疤在黎纪周的视野中清晰起来。

“你很好奇她么?总盯着看。那女的还不错,我留在身边了。哥,知道我每回做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你应该更尊重人家些。”黎纪周克制着内心的动摇。

“嗯,对,就是这样,再多说教我一点。”纪焳轻笑着,“真想回去那个只有我们两的地方,哥会不会也很怀念?我经常回想起来,一刻都忘不掉。”

他用柔和的力道轻抚黎纪周的后背,“黎纪周,你也该永远记得,你欠我的。”

黎纪周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退开,引来周围人探究的目光。

那个年轻女人也在看他。

黎纪周强忍着没让自己的表情太难看,“我去趟洗手间。”

“我带您去。”有人帮他引路。

“谢谢。”

黎纪周快步离开,走时听到纪焳含着轻蔑笑意的啧啧声。

还没到洗手间门口,他便反胃得想吐,他掏出手帕捂住口鼻,闷闷地说了句“抱歉”,示意带他来的工作人员回避。

“好的黎总监。”对方点点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走开了。

黎纪周步履艰难地走进洗手间,摘下手套,用随身携带的消毒液对准盥洗池狂喷,拧开水龙头冲洗手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些。

他关掉水,抬起脸,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

手机在响,黎纪周呆滞地接起电话,听到熟悉的声音,恢复了一丝神采。

“在哪?”

“新厂区,晚些就回去了。”黎纪周的声音很轻。

“具体定位发我,我过来接你。”

“不用,我坐其他高管的车来的。”

“早些回吧,这种不是我们的直接合作方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你觉得呢?”

“可是,很远…”

邢峯直接道,“可是我想见你。我走高架桥,二十分钟到。”

黎纪周没了反对的意思,邢峯在电话那头亲了他一口,“等我,很快。”

邢峯赶到的时候,黎纪周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蹲在路边,像被遗弃的小猫小狗。

他将黎纪周带上车,一起挤进前座,把椅子放平了些,好让黎纪周能靠着他。

仔细端详黎纪周缺乏血色的脸,邢峯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单手挤开糖果的玻璃纸,将一颗浑圆的糖球塞到黎纪周唇边,“张嘴。”

海盐柑橘味的硬糖,甜而不腻,很清爽的口味。

黎纪周半睁着眼,搂着邢峯的脖子,他深切怀疑邢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超能力,能够预判他的一切。

“你这算不算翘班?”

“放心,我有轻重,工作上的事情不会耽搁的。”邢峯轻揉着他的发丝,等黎纪周抬眼看他时,自然而然地封住他的唇。

嘴里还塞着酸甜清凉的糖球,甜津津的口感使大脑松弛,口腔在甜味的刺激下分泌律液,身体被调整成了一个便于迎合亲吻的姿势,一切水到渠成。

他像个乖乖挂在邢峯身上的挂件娃娃,由着邢峯又亲又舔,发出甜腻的水声。

如果邢峯的手能老实点,不在黎纪周两团臀肉上流连,这样小孩儿抢糖果一般的亲吻也许不至于令人心生旖念,可事实上,两人或多或少都起了反应。

糖球在亲吻里融化开来,黎纪周闭着眼,像在认真品尝,又像在努力从邢峯的唇齿间夺回糖果。

他的嘴唇恢复了血色,双颊也染上绯红,雌穴不久前才被肏开过,身体还没来得及忘掉上一回被填满的滋味,竟又不堪地渴求更多。

黎纪周不受控地发出轻吟,直白的生理反应让他无措,“…别摸。”

邢峯目光如炬,将黎纪周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不想吗?”

邢峯语调像在引诱他,又有点刻意撒娇卖乖,“就一次,好不好?”

黎纪周的背脊线隔着衣服布料,被大手肆意地摩挲,不堪的欲望悄悄燃起,他竟期待邢峯抚摸他后背的动作能更色情一些。

“嗯…”黎纪周垂目,拿出一贯的纵容和默许,由着邢峯解开他的裤子。

车内一个座位的空间容纳两个成年人到底狭小,腰被邢峯的手臂锁着,黎纪周便找不到任何发力点脱离桎梏。

上身衣物完好,裤子被褪去一半,露出浑圆白皙的两团臀肉,紧张地颤动,湿淋淋的小穴被骇人性器磨来磨去,又忍不住诱惑般地主动磨蹭硕大的龟头,前后滑动。

黎纪周抿着嘴,露出因为欲望而苦恼的神情。

工业园区的位置偏且空旷,几乎没有来往行人,划定的停车位也都空着,只有一辆车孤零零地停着,小幅晃动。

空间限制下,两人无法大开大阖地动作,黎纪周软坐在邢峯身上,整个人都随着快速的操干颠簸。

饥渴的软肉被不停地磨擦,又酸又麻,含着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死命地裹紧体内的性器,邢峯就死命地往深处顶。

层层叠叠的细密快感每一次都像在将黎纪周抛向顶峰,他头晕目眩,眼里浮着一层水汽,嘴唇微张着,不住倾吐呻吟。

“嗯…啊…慢…一点…要死了…呜呜…”

邢峯的喘息粗重,忘我地舔吻黎纪周的脖颈,黎纪周敏感瑟缩,又躲避不开,发出呓语一般的含糊叫声,小腹紧实的皮肉微动,被骇人的性器顶出了朦胧的饱腹感。

黎纪周在持续猛烈的抽插下,感到有些缺氧,手紧紧攀着邢峯的肩膀,嘴里嗯嗯呜呜地发出泣音,鼻尖和眼角都泛着委屈的红。

粗壮的性器堵不住外涌的淫泉,滴落在座椅上,下身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体内燃起的快感扩散到极致,黎纪周眼冒金星,神情涣散,死死扣住邢峯的肩,下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精液浇在了体内最深处,黎纪周脱力地软在邢峯身上,挺翘浑圆的肉臀不住颤抖。

“糟了,不小心射进去了,干脆给我生宝宝好不好?”邢峯的语调带上了释放过后的懒散,很性感,说出的话却让黎纪周无奈。

“我生不了。”黎纪周还在轻喘着,他手攥着空心拳,不轻不重地在邢峯肩膀上敲了一记。

两人黏连的地方湿湿黏黏,高潮的余韵绵长,肉穴呼吸一般轻吮着全根没入的粗壮性器。

“操,好舒服…这一定世界上最会按摩鸡巴的小肉穴。”邢峯由衷地感慨,却让黎纪周大惊失色地捂他的嘴。

“你闭嘴。”

“我不。”邢峯五指捏他裸露在外的臀肉,“舒服也不让人说啊?”

“你闭不闭?”黎纪周威胁似的道,可他还被插着穴,没有半点威慑力。

“再来一次,我就闭嘴。”邢峯讨价还价。

“不行,你说过就一次。”

“你也说点好听的,我就闭嘴。”

“…说什么好听的。”黎纪周有不祥的预感,局促起来。

“就那种,老公好大,干得人家好舒服,下次还要?之类的。”邢峯说得面不改色,然后故意叹气,“咱俩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一直表现得这么抗拒,害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我也是会失落的。”

“老公…”黎纪周犹豫地吐出这两个字,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蚂蚁爬似的难受。

邢峯眼前一亮,“对,多来点。”

“不说了,你放开。”黎纪周感觉到嵌入体内的性器又变大了,惊惧地挣扎起来。

好不容易就快抽离,邢峯在他侧腰搔了一下,黎纪周下盘一软,又跌坐回去。

“啊…”黎纪周敏感地不住打颤。

邢峯喘着气,死死盯着他,“再来点,求你了,嗯?”

黎纪周神情抗拒,“老公好大…嗯唔!”

邢峯不打招呼,上了发条似的又开始了一轮凶狠的操干。

“不…你…不讲理…嗯啊…啊…”黎纪周再度挣扎无果,认命地岔着腿,经受下一轮情潮。

天色由亮转暗,从黄昏到入夜,停靠多时的车才发动。

从城市外沿的公路往中心行驶,相比来时的路弯绕了些,但胜在视野开阔,能将沿途景色尽收眼底。

简单处理后依旧无法忽视的粘腻,让黎纪周忍不住皱眉,他手肘搭着车窗看着外边,以分散注意力,浅浅发了会儿呆,目光又不自觉回到邢峯脸上。

空气里弥散着不安定的情绪。

黎纪周也只在情事上容易被牵着鼻子走,其余时候多半是敏锐的。

他注视邢峯的脸,“你怎么了?”

邢峯手把方向盘,没料到黎纪周会问他,搪塞道,“我?没事儿啊,就觉得…意犹未尽,还没够呢。”

黎纪周讨了个羞臊,瞪了邢峯一眼,“以后禁止在车上发情。”

“好好,我的错。”邢峯赔着笑说,“这附近有个挺出名的小吃街,不少人大老远地赶过去,我们正好顺路,去逛逛?”

“…一身的汗,都要臭了,还有心思逛。”黎纪周满是嫌弃。

“哪儿臭了?你浑身都是香的,我尝过,我作证。”

“你…”脑子里的闪过的画面过于羞耻,黎纪周撇开视线快速道,“我身上难受,下次再说吧。”

邢峯当然不强求,打着转向灯留意左侧的来车,“下次,这可是你说的,也不是硬要吃路边摊,就想和你一起感受感受,烟火气。”

黎纪周心里微动。

晚风还算舒适,吹散激情过后的些许困倦。

……

日上三竿,黎纪周终于清醒。他睡眼惺忪,一时竟使不上劲从床上坐起。

身侧是空的,邢峯显然已经起床了。

他算是看清了自己,迄今为止,他就没哪回架住邢峯的软磨硬泡,只要两人独处一个空间,最终落点总归是上床。

昨晚上又做了两回,多少也频繁得有点过头。

他半夜醒了一次,手指都抬不起来,很快便睡去,只记得那时候的邢峯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忙活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体力怪物?

黎纪周暗自叹气,扶着酸软的腰侧身,摸索放在一旁的手机。

打开搜索栏,有些耻辱地输入了一个自认为愚蠢的问题。

同居对象性需求过于强盛,怎么解决?

在一堆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里翻看,指尖停留在推送的一条语聊app广告。

介绍里隐晦的展示了成人话题和匿名聊天室功能,手指一动,黎纪周鬼使神差点了下载。

他的手机通常只用于接打电话,主界面干干净净,显得多出来的那个暧昧图标格外突兀。

启用模糊定位,以游客身份进入匿名聊天室。

仅有的三次发言机会,倒也够用。

聊天室内刷屏的速度并不快,他短暂看了看,确认是真人实时在讨论,于是抛出问题。

聊天室瞬间里热闹起来。

水友a:“对方性欲旺盛,说明现在正上头,而早前的私生活足够单纯,不然力不从心的,你赚喽。”

水友b:“有这种烦恼,不妨分给我一点。”

水友c:“什么样的对象?男的女的?我也接触过一个,年下男,肩窄腰发育好,特能伺候人。”

水友a:“展开说说。”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随着话题深入也越来越露骨,其中还混入了几个趁机卖货的游客号,发了好些情趣用品和壮阳药小广告。

黎纪周看着逐渐不堪入目的聊天内容,果断关掉了聊天室,几条私信弹窗一晃而过,还没来得及细看,邢峯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在看什么?”

黎纪周一慌,心虚地把屏幕倒扣,又暗自懊恼不该在邢峯面前这反应。

他稳住面部表情,抬眼看邢峯,“没什…”

只见邢峯穿着件粉蓝配色的爱心印花围裙,掩盖住勾勒出精壮身材的黑t恤,围裙的肩部还有褶子花边,少女感十足。

“……”黎纪周默默移开视线,不忍直视。

邢峯伏在床边看他,“要我抱你去吃早餐么?”

“不要。”黎纪周为了自证一般,卯足了劲坐起。

浑身零部件像被重组。

印象中倒是听谁说过,男人到了三十,各方面都会衰退得明显,他这还没到呢…

平时太疏于锻炼了?

走神的间隙,邢峯趁他不备,一把将他压了回去,追问:“到底在看什么?”

黎纪周一僵,他以为邢峯至少会给他点面子,不刨根究底。

也是,这小子恶劣着呢。

“说了没什么。”黎纪周推邢峯的肩,“不是说先吃东西,你别弄我…”

“是没什么,也就用用约炮app。”邢峯的目光落在不知什么时候翻转过来的手机屏幕上,一条条地念着,语调毫无起伏。

“器大活好,爱玩的来。”

“一米八壮男寻优质do。”

读到第三条,邢峯眉毛一挑,“让人这么上瘾,一定很骚吧?让哥也玩玩你的小…骚…”

黎纪周听愣了,“什…么?”

“同城消息。”邢峯没接着念,目光紧盯着黎纪周,“召来这么多脏东西,你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反手解了身上那条粉粉嫩嫩的围裙,邢峯贴身黑t恤下精壮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是黎纪周完全无法抗衡的级别。

黎纪周有些无措,“我没招他们…”

“不放饵料,哪来的小鱼小虾?”邢峯盖印戳似的,亲昵地在黎纪周唇上浅碰,“干什么了?说来听听。”

黎纪周一想到自己出问的蠢问题,没有半点分享欲,只想缩回被子里当鸵鸟。

邢峯哪能让他如愿,手还没抬,被子就被掀到一旁。

黎纪周如同猎物一般暴露在邢峯身下,大脑不过停摆一秒,贴身的内裤正在离他而去。

“你干什么!”他小幅挣扎。

“干我们平时干的。”邢峯道。

双腿被岔开,内裤可怜兮兮地挂在腿上,黎纪周只得放软了语调摇头央求,“真的会坏的…我不要了。”

邢峯一语不发,埋头,唇舌轻易触碰到了最为隐秘的花蕊。

被舌头碰到时的奇怪触感,让黎纪周忍不住泄出腻人的呻吟,为数不多的力气被顷刻间抽干,身体软化成一摊烂泥。

“别舔…嗯唔…”

仅有挨操用途的柔软小穴连吐出的汁液都是清淡的,邢峯品尝一般发出清晰的啧声。

软滑舌头卷出的水声在耳边回荡,黎纪周恨不得自己聋了才好,他紧闭着眼,一双手无处安放,先是难堪地揪紧床单,一会儿又捂住嘴妄图克制住声音。

过度使用的小肉穴十分不争气,敏感又兴奋地迎合,很快被搅弄得汁水充盈。

“不…嗯……”他在堆积的快感之下仰起头,双唇不受控地微微张开,摆出一副抗拒又被迫耽溺欲海的诱人情态。

邢峯耐心地观察每一次触碰下黎纪周的反应,乐此不疲。

他早就掌控了如何调动这具身体的感受,自如地给予频繁的刺激,精准地蹂躏隐藏在花瓣间的小核。

黎纪周含糊的呻吟愈发高亢起来,他无助摇头,却半点都抵御不住迅速攀升的性快感,紧绷的身体很快开始不受控地弹动。

唇舌适时离开,留下小肉缝呼吸似的拼命倾吐淫汁,汁水顺着股缝滑落,带来黏滑湿润的触感。

已然熟透了,是时候享用了。

与双人床相对的墙面上安置了一套投影设备,黎纪周这种严格划分自己生活区域的人,并不欣赏这种设置。

只是他同样拒绝不了邢峯拉着他一起观看,不论是打发时间的文艺片,还是助兴的色情电影。

邢峯将投影打开。

黎纪周还在努力调整呼吸,余光瞥见投影的内容变换到早前被他拒绝观看的惩戒类性爱录影。

情节很简单,在外拈花惹草的偷腥猫被主人严厉地惩罚。

邢峯总开玩笑说这些录像都是教学视频,黎纪周始终没法克制住羞耻心正常观看,因为忍不住带入自己。

作用也有,毕竟见识了前二十多来没见过的海量色情信息,他的确被比他年轻的男人,狠狠地补了课。

看得多了,也就被动接受了某些行为是做爱时的情趣,比如被后入时打屁股这件事,不是纯粹的侮辱。

邢峯很色,他自己也是。

这种感觉很割裂。

开朗随性的年轻销售组长,人前一丝不苟的公司总监,一个肆意展露着自己恶劣的支配欲,一个心甘情愿地雌伏,日夜交缠,将隐藏的b面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

色情录像开始播放,主角的双腿被人拉成一字,被漆黑的皮具束缚着刻意勒出肉感,马鞭沿着大腿内侧轻轻磨蹭,毫无征兆地在私处啪地抽打了一记。

画面里的人惊喘,但传出来的声音很小,邢峯会有意识地调低音量,不过度影响两人。

黎纪周扫了两眼,完全看不下去,双颊绯红地侧过身,以示拒绝。

邢峯从没让他真的疼痛过,但这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仍会让他犯怵。

邢峯注意力也不在录像上,就着黎纪周侧卧的姿势,凑上前与他接吻。

邢峯俯身,黎纪周便仰头,手自然地回勾邢峯的脖颈,亲得啧啧有声。

他沉溺在温柔的吻里,恍惚间被不打招呼地托住膝弯,拉开一条腿。

熟透的小穴怯懦地瑟缩,无处躲避,性器顶端在那处不住磨蹭挤压,对准微张的小口,顺畅又果断地侵入最深处。

“啊……”黎纪周被顶得眼睛上翻,顾不得亲吻,发出餍足的长叹。

待他稍稍适应,交合处传来规律的噗呲响声。

“不…啊嗯…不行…嗯唔…”

黎纪周揪着枕头,穴心被持续的碾磨撞击唤醒,擅自追逐起了快感,他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了,深处却可耻地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捣坏,被磨烂。

“呜…饶了我…我不要了…不…敢了…老公…嗯唔…”他在快感中几近崩溃,口齿含糊,什么话都往外蹦。

“什么不敢,承认了?哪里让男人上瘾?哪里骚?”邢峯蹭着他细腻滚烫的脸颊亲了一口。

“小穴…呜…你混蛋…啊…”黎纪周顺着说了一半,抵不住内心的羞恼,鼻尖和眼尾都泛了红。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这样就好像,他真的背着邢峯和别人做了什么。

邢峯小幅抽插了一会儿,弄得黎纪周喘息哀叫,混乱不堪。又抱着黎纪周调整成更容易干到深处的姿势,和色情录像中几乎一样。

性器并未完全抽离,而是蹭着湿滑的甬道打了个旋,引得黎纪周一阵激烈战栗。

画面中的“偷腥小猫”双腿大开地仰躺在主人身上,被一根紫红的阴茎自下而上地顶弄,马鞭在皮肉上爱抚一般轻轻抽打,又猛地加重力道。

“啊…好疼…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啊…顶得太深了…主人…操死我了…好爽…呜呜…”

黎纪周同样双腿大开地仰卧在邢峯怀里,交合处成了个支点,屁股被顶撞得一颠一颠的,避无可避地与骇人的性器相向而撞,啪啪作响。

邢峯的手指熟稔地落在他脆弱的花核间,快速拨弄揉捻,不同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叠加扩散,穴心更被开凿得溃不成军。

黎纪周无力地摇头,“不…哈啊…别弄了…不行…哈…啊…”

“只能给我一个人干,知道么?”邢峯不客气地啃咬他的脖子,留下齿印,带来一丝痛觉。

“只给你…只有你…呜…”

耳边是录像里的淫声浪语,邢峯操干的频率比录像中还要快许多,黎纪周的自持在刑罚一般的性快感中彻底崩塌。

他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被猛然抛向云层,又在颠颤之中下坠。

“啊…”他无意识抓住邢峯的手臂,连呼吸都一并停滞,只有穴眼咋在死命地吸吮,似要将喷薄而出精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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