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6P轮C喷水)(5/10)111 古言文集(高H)
君怜惜,谁知你不吃这一套,后来我才没装过。”的话,还好她想着“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所以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李卫在自家粥棚瞧了几眼,觉得知画有些多余,就把她带走了,对月娘道:“我看这些子人够你使了。知画先借我一会儿。”
知画被李卫牵着,不情不愿道:“大人您叫我干嘛呀,我还想去搅粥呢。”
李卫笑道,“没什么,别担心,我就跟你说说话,上次咱俩做完那事儿之后,我不是还没见过你?”
李卫就这么把小丫头带到了自己营中士兵休息吃饭的地方。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这边也有士兵给他舀了一碗粥过来。
知画在他怀里凑过去看,一瞧那碗底,感觉那粥比自家施的粥还稀些,问道:“大人平时就吃这些?”
李卫道,“南边大旱,上头又查出军粮亏空,现在大家都紧着些。害怕后面还有人造反的,外敌趁乱入侵的,所以现在就节约些,我们这种只是守个城门的士兵,用不了那么多粮食。”
底下一个小兵道:“还是咱们头儿亲民,和将士们从来都吃一样的饭,若是大人想吃点好的,也不是吃不上。”
知画听罢心疼地说:“那大人晚上还是回家来吃吧,让我家小姐吩咐厨房给您炖红烧肉。”
底下一个士兵调侃道:“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小小年纪就知道疼自家男人了?小姑娘你几岁啊?”
李卫笑道,“反正嫩得很,你问那么多?”
另一个士兵道:“我家妹子今年十五岁了,还是只知道抢饭玩耍,看来我们乡下的女人就是不行。”
这时李卫小声对知画道:“你之前伤着没,给我看看?”说着,就掀开她的小褂,要去看她的乳头,知画羞红了脸,底下坐着那么多士兵,她哪里好意思,可是又执拗不过男人,只好背对着那些人。缩在男人怀里给他看。
李卫嬉笑道:“我看你这没事嘛,之前的肿也消下去了。”
说着男人又想在这扒她的裤子,知画这下不肯了,两手死死抓着裤带。她想着,男人刚解开她前襟,背后的人还看不到,可是要脱她裤子,那屁股岂不是要被看光了。
可是李卫一定要脱她的裤子,又哄着她说:“怕什么?那些都是我手下的士兵,他们就算看到了,又能把你怎么样?你平时也都在我府里,见不着这些人。我都素了这么久了,你不让我碰,让我摸摸不行?”
知画说实在的,只是个奴婢,也不敢得罪了男主人,于是只好红着脸让他脱。于是背后的士兵们就看见了她圆溜溜的屁股,刚才说过话的那个士兵惊道:“城里的女人真是不一样,这么小年纪,这屁股又大又圆的,我家里那个妹子,胸前身后,可跟那石磨一样平啊。”
知画听了这话羞得不行,可旁边一个士兵又接过话来,“不是我说,齐兄弟啊,你这个当哥哥的很不对劲,心思有些歪啊,怎么一天到晚尽关注你妹子每天干些啥,身子怎么样?是你亲妹子吗?”
那姓齐的士兵红了脸道:“我我哪里不对劲了,那是我那黑心后娘带过来的拖油瓶,要不是家里有个后娘,我也不至于这么小年纪就跑来当兵。”
“哦。”另一个人又道:“是你那狠毒的后娘带来的,那下次你那后娘再从你身上榨钱,你去她女儿身上讨回来不就是了?”
底下顿时充满了一番淫荡的哄笑声,李卫也道:“你好歹也是名义上的继兄,担这乱伦的名头还是不好,要我说,下次把你那妹子带到营里来,让兄弟们好生帮你出出气。”
下面的笑声和谈话声更是不堪入耳了。李卫看底下的士兵已经热闹的意淫起来,才低头看知画的脸色。小丫头被这群不知廉耻的男人惊呆了,正在那生着闷气嘟着嘴。
“怎么啦?”李卫笑道,去捏她的嘴,然后又伸了手去揉她的花核。“呜”,知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于是李卫就抱着丫头揉她要紧处,一边又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味。可惜两人这样弄得正好,李卫巡街的时辰又到了。
“唉”,李卫哀叹了一声,放开了丫头让她穿好衣服,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卫觉得公主这人有点实心眼,比如说吧,皇宫赏下来的舞伎,让李府的公主先挑,一般人家的夫人遇到了这种事,肯定都是挑那舞伎里身段最差,长得最丑的。
可公主就不这么想了,公主会觉得,“这是皇上的赏赐,不要白不要,既然让我先挑了,那我一定要挑最好的,这样才是占便宜啊。”
于是李府上,就多了两个绝色舞姬,这两女子不但长相柔美,身段风流,舞技更是毫不逊色,最离谱的是,两人还是一对亲姐妹。
李卫听说了这事,都不禁有些怀疑,这公主莫非是女儿身男儿心?不然的话,这公主大人也太懂男人的心理了吧。
这日舞乐听闻夫君去那舞伎的院子里了,赶忙悄悄跟了上去。她溜进院子的一角,藏在草丛里,就见自家夫君,在那院子里享齐人之福了。
只见李卫一脚踩在那假山上的石头上,一脚站在平地上,下身不着寸缕,上身也只穿了件小褂。男人的下身大敞着,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前为他吹箫,另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后,为他舔着谷道。
“嘶哈也太舒服了吧。”李卫一边忍不住呻吟着,一边赞叹着:“你们姐妹俩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真是有手段。”
舞伎可不比人家的侧室通房,都是在各个府里流转的,她们姐妹俩早就看上了这李府是个“清净”地方,再不想被转送给他人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好李卫。
“要是李大人觉得我们姐妹俩伺候的好,就把我们留在府中吧。”两姐妹中的姐姐道,她刚才用喉咙为男人按摩着鸡巴,此时嘴角都是咸液,撒起娇来很是恰当,“我们只要在府中,以后伺候大人的日子,不是还长着呢?届时大人想玩些什么花样,我们姐妹俩没有不依的。”
那妹妹,也在男人的穴口舔了好久了,一只小舌头钻进去,把李卫钻得是鸡巴都快硬不起来了,妹妹道:“再说了,就是我们姐妹俩已经会的东西,大人没个一年半载的,也见识不完呢。”
李卫早被这两人迷得是晕晕乎乎了,哪里还舍得把她们让出去,自然是满口称是,跟姐妹俩保证了要养她们在府里。
舞乐在一旁看着这春宫,一手早已掀了裙子揉那花核,一时爽得太过了忘了形,发出一声呻吟来。
姐妹俩被惊了一下,一人道:“那是什么声音,莫非有人在那里偷窥此地?”李卫忙笑道:“没什么,我没看到有人,大约是一只野猫之类的吧。”男人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舞乐的藏身处一眼道:“秋天到了,也是野猫发春的季节了。”
“皇上要去祁山祭祀?”舞乐公主问道。
“嗯,我也要跟着一起去。”李卫道,看了堂下坐着的两位妾室,又道:我也可以带你们一起过去,不过我能带的人数有限,马车上的地方也不多,你们身边的丫头就不能跟着去了,公主也只会带着衔玉。“
李卫道:“要是你们觉得一个人不行,也可以选择在家里看家。”
媚娘倒是没有什么,她自小军中长大,打理自己也是习惯的,当然要跟着去放放风。
月娘虽然有些犹豫,可又觉得这是争宠的好机会,不能放过,所以也说要去。
所以一家人出行的时候,情况就变成了以下这样。
李卫正舒服的躺在宽厢马车里,懒懒地说骑马累了要休息。公主坐在一边,两位姨娘挤在另一边正襟危坐。
李卫躺了一会,觉得不太舒服,道:“媚娘,你过来,这怪硬的,我要枕你大腿上。”要说这李卫还挺会享受,媚娘少女时常在马上骑射的,这大腿和屁股最是结实有弹性。
李卫又招呼道:“月娘,我骑马久了,腿有点酸,你给我锤锤腿。”月娘于是也移了过去,坐在他脚旁为他捶腿。
这下就剩公主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坐垫上了,李卫想了一会,也道:“乐娘过来吧,我搂着你躺会?马车坐久了也不舒服,屁股痛。”
公主当然不想过去了,可李卫着实说在她心坎里,她屁股确实已经被坐得扁扁的,有些酸了。
马车虽大,可是坐了四个人,剩余的地方也不多了,能躺人的也就李卫旁边那块地方。公主只好就凑了过去,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
李卫过了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他请公主过来,当然不只是想跟她分享这块地方啦,他把手往公主怀里伸了伸,把公主胸前的衣服掀开了一点。
媚娘的角度能看到公主的乳沟,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嫉妒,她自小羊奶乳酪也没少吃,可是胸部就是平平的,用她娘的话说,就是像个汉子一样,媚娘自然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样也不讨男人喜欢的。
因为李卫每次和她同房的时候,都是从背后入她,不然就是让她狗爬着,李卫倒是很喜欢她的屁股,说是又翘又挺,可是关于胸部的话,从没说过什么。
媚娘曾有一次不死心的问了问,可是得到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李卫说:“说实话你要是把头蒙上,再没长乳头的话,我光看你上身,还真不知道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
媚娘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羞辱人的话,当时就掩面痛哭而逃了。
而月娘此时正坐在两人的下手,偷偷地观察公主的胸型,月娘想着:“公主的胸虽然看着好像大些,但她是外八字的奶,我可是水滴型的,我要比她好看。”
就像男人会禁不住比起自家宝贝的大小,女人凑在一起,也免不了比比谁胸大吧?
今日,宫中赏下了两壶上品的梅花酿,舞乐知道李卫喜欢,便叫他来房中一起吃菜饮酒。
“要知道,这酸酸甜甜的口味,一向是男子不喜的,没想到你却和他们不一样。”公主见李卫喝得美,在一旁调侃道。
“哈哈,你听谁说的,我告诉你啊,这喜欢梅花酿的男人也不少,只是没几个像我这样表现出来。他们呀,是觉得爱喝多是女子家喜欢的梅花酿丢人罢了。”李卫边喝边道。
“那你就不嫌丢人啦?”公主又道。
“为了面子,就要舍弃我最爱的一种酒?那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么好的,一辈子能喝几回啊。”李卫笑道。
许是喝得太多,男人坐了一会,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走出去。
公主问道:“你去哪儿啊?”
男人回头道:“这喝酒虽好,只有一样不好,就是喝了尿多,我出去方便一下。”
公主道:“你去外面干什么,夜里这么冷的,房间里不是有尿壶吗?”
李卫转回身,四处看了下,疑惑道:“你不是平时最嫌尿壶的味道,所以从不摆在卧房里吗?”
公主笑道:“你怕是喝醉了?这么大一个尿壶,竟没看到?”
李卫笑道:“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又不知道我的酒量,这梅花酿我只喝了半壶,怎么会”话还没说到一半,他就目瞪口呆的见公主脱下了长裙,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往座塌后坐了坐,把两只脚儿翘了上来,双手分开阴唇,一双巧目倩兮兮地看着他。
李卫觉得自己此时不醉也得醉了。
男人走上跟前,伸手点了点女人的阴阜道:“你说的尿壶,是这里?”
公主脸红的歪了头不答话,男人悟道:“你想让我把你前后两穴都灌满?”说罢,男人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大夏朝堂堂的嫡公主,怎么会是你这样?”男人表示不解,“你这套是跟谁学来的,你这淫贱的根子是从你皇后母亲那传来的?”
公主脸红道:“没跟谁学来的,我在话本子上看的。还有,不许对我母后不敬。”
李卫嬉笑道:“这哪里是不敬,这是夸奖皇后娘娘呢,像娘娘那般年纪还如此风韵犹存的还有谁啊,怪不得能让你父皇专宠这么多年,是吧。还有,那话本子里还讲这些?”
“话本子里什么都有的。”公主抬头道,“你快些进来嘛。”
“好,好,小的谨遵公主殿下的圣命。”说着,李卫就抬起了有些微硬的鸡巴,插进公主的花穴里尿起来。
尿了一会,李卫觉得穴里涨涨的,又有些压力,便问:“满了?”公主脸红的点点头。李卫于是就将鸡巴拔出来,又塞进公主的后穴里尿,一边还道:“你前面可别给我洒出来了,洒出来夫君可要罚你。”
公主羞道:“我知道啦,你别再说了。”李卫见公主这副姿态,不由得又兴起了一点心思,叫着屋外伺候的人道:“衔玉,你去给我拿壶热热的咸茶来。”
衔玉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就提着个茶壶过来。她犹犹豫豫地拿着茶壶走近两人,想着李卫是不是想她在两人交合处执壶浇茶,平时他们夫妻俩行欢的时候,没少让自己这样服侍,说是能增加快感。
不过衔玉走到座塌旁,就被李卫叫把茶壶放在几上。
李卫在公主后穴里尿了一会,又抽插了一会道:“乐娘,你把眼睛闭上。”
公主缓缓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喉咙处,她感受着这股温热微咸的液体,想象这是男人的尿液,一边动了喉咙吞咽起来。
李卫则一手执着茶壶,一手握着鸡巴,对准公主的花蒂就尿起来。
微微有些力度的水柱,让公主敏感的花蒂倍感舒适,公主忍不住一边微微抖着,就在两股水液的夹击中高潮了。
李卫今天下了值,就被家里小厮叫去了女儿在的白鹭书院。
他一看见膝盖下的大女宝珠,看她粗粗得像莲藕一样的胳膊,还有像年画娃娃一样的脸蛋,心里就涌现出无限欢喜。宝珠是他和公主的次女,也是他的第一个女儿,平日里李卫爱她就跟爱眼珠子似的,可惜即使是眼珠子,也有给他找不痛快的时候。
“唉。”李卫长叹一声,重重地把酒杯落到桌子上,对同僚叹道:“你相信只有三岁的小孩,就已经懂得分辨美丑了吗?”
“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提起这个?”同僚不解道。
“你记得我的大女儿宝珠吧?”李卫问道。
“当然记得了,周岁摆酒时我不是还去见过,长得那么可爱的娃娃,谁能不记得啊。”同僚笑道。
“我那女儿啊,今天干了件好事,把她学堂里的男娃娃,长得好看的,都咬了一口,长的丑的,都欺负了一顿。”李卫道:“害得我挨个给人家长辈赔礼道歉,我李卫长这么大,什么时候给人这样装过孙子,真是栽到她手上了。”
“所以说啊,这人只要有了孩子,就会干很多身不由己的事,除非你做到皇帝,就再不用为了孩儿低三下四。“同僚道。
“那也不见得,即使是当皇上也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李卫道。
同僚突然转了话题道:“话说你李卫,掌管着京城中的所有兵马,无论是流民冲击京城,还是造反,逼宫,清君侧,都越不过你去。”那人意有所指道:“反之,如果收买了你李卫,想要让这皇城变个天,也不是简单得很?”
李卫淡淡撇了他一眼道:“你以为陛下把公主下嫁给我,只是为了笼络我?”
“你听过一句话,叫‘人尽可夫,父其一也’没?”李卫道,“这句话讲的是一个女的,她父亲和夫君有矛盾,她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好,便去向她母亲求教。于是她母亲就说出了这句名言,‘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当你的夫君,但你的父亲只有一个’。于是这个女子便知道答案,回家去了。第二天,她夫君的尸体就被发现漂在自家花园的湖上。”
李卫道:“我如果哪日对皇上有贰心,恐怕我那晚喝的茶水里就是带毒的。”
李卫晚间回到公主房内,就见公主正坐在梳妆台上,边梳头边问他:“宝珠的事,你摆平了没?”
“你夫君出马,还有什么是摆不平的。”李卫笑道。
“你说咱们宝珠这样,是不是在房里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李卫坐在公主旁,说道。
“那怎么会,宝珠身边时时刻刻都有奶娘跟着,就算她年纪小,不知道避讳,可奶娘是知道的,不可能让她看见不该看的事。”
“那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李卫不解道。
公主悠悠地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花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根子里就有问题吧,都说女儿肖父,反正我可从没做过以权压人,强抢民男的事。”
李卫有些被噎住了,女儿那小五官,确实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惹得他爱得不行。可要让他承认,女儿的性子也是随了自己,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也从没做过强抢民女的事。”李卫信誓旦旦地发言。
过了几日,李卫去月娘的院子里时,又不经意间看到了二子李玉,和奶娘纠缠在一起,那奶娘手里拿了只小木剑,似乎是不让小子玩。
然后就见那小男孩,扑扇着两把小扇子似的长睫毛,挤出点黄豆大的泪珠来,扁起了嘴。那奶娘一看就受不了了,立马就将小木剑还了回去。
“啧啧。”李卫在心里暗叹道:“我这二儿子才几岁,这般演技就和他娘亲不遑多让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戏精家里出戏精啊。”
说罢,李卫摇了摇头,几大步走进月娘的屋里。
李卫在京郊有个庄子,庄子靠着山,还有座温泉。于是每年到秋天的时候,李卫都会带夫人们去庄子上散心,顺便泡泡温泉。
可是今年几人的秋季出行不同寻常,因为在去庄子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快保护公主大人!”一只羽箭射在公主坐的轿子上时,公主的侍卫长罗瑜大喊道。于是公主的侍卫队便把轿子围住。
因为是去自家郊外的庄子,庄子上什么都有,所以几人都是轻车简从,没带多少东西,也没带几个下人。负责保护的侍卫就更少了,除了公主出行必须要带着的卫队,李卫带的人马也不多。
“真是岂有此理。”李卫拔出长剑,斩断几只羽箭道:“居然敢在去京郊的路上就动手,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快把月娘和她丫头也带过来。”舞乐突然想到,月娘坐的轿子就在她的轿子前面,赶忙让侍卫把前面两人扯过来聚在一起待着。
“你在这里跟我们待着安全些,我们分散起来侍卫不好保护。”舞乐对月娘道,把主仆二人拉进车里。
媚娘则坐在最前面的轿子里,紧跟着李卫后头,觉得不对就掀了帘子向外看,就看见一个侍卫中了箭倒了下去。
媚娘便走出轿子,抽出倒下侍卫腰间别的长剑,就挥手跟敌人打了起来。媚娘家里都是从军的,自然功夫也不在话下,随手就砍翻了几个贼人。
那袭击者的首领见了,觉得有些失策,没想到对方虽然人少,但每个的战斗力都很强。
李卫则是杀红眼了,一想到对面如此胆大妄为,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箭砍断来人的一条胳膊,又将下一个敌人的头颅齐平削去。待到他发现对面再没一个站着的人的时候,才慢慢从热血冲头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李卫生来有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他厮杀得上头的时候,容易达到一种忘我的状态,就是感受不到受伤,也感受不到流血。于是他此时松下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受了一道很深的剑伤,正在往外流血。
可还没来得及担心自己的伤势,他就听见另一边有些异响。
刚才敌人放箭的时候,箭雨密集,侍卫一时不察,就漏了几只进来,有一只快飞到公主身前了,月娘刚好在旁边,就扑过去挡在公主面前。
此时,公主正将月娘抱在怀里,李卫走过去,就见月娘喃喃地跟公主说着些什么。
“公主,月娘这回怕是要不行了。”月娘一边喘着气,一边脸上流下一行清泪,道:“公主您光风霁月,又一向怜惜我们母子,月娘的两个孩儿,以后就托付给您照顾了。”
公主搂着她,也哭着道:“阿月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你演够没?”李卫指着月娘胳膊上的箭道:“差不多得了,我们时间很紧迫。这箭射在你胳膊上的,又不是在胸膛上,再说了,我看射得也很浅,估计是这箭手水平不怎么样。你这受的就是个皮外伤。”
月娘疑惑地抬起了胳膊,发现箭只跟着一起抬了起来,心中默念道:“糟糕,刚才看错了,离得太近了,还以为是射在了胸上。射得浅我当然知道啦,不然我还演什么,可惜这次演得有点太过了。”一边想着,一边偷偷地瞅公主。
还好公主只是说:“月娘,你没事就太好了。多亏了你,不然我还要受这箭伤。”
“接下来怎么办?”侍卫长罗瑜道,场上终究还有个记得正事的人。
李卫道:“剩下几个兄弟都是负伤的,就你身手好没什么大碍。”说罢将腰间写着自己名字的令牌取下来递给罗瑜道:“你拿着令牌快去附近的大营求援,调兵过来。”
“可是”,罗瑜只听命于公主,这时对公主犹豫道:“我的职责是保护公主。”
舞乐也道:“他说的没错,剩下几个侍卫都受伤了,月娘和他身上也有伤,需要修养。你留在这里也没法保护我们,只能被追兵一锅端了。你一个人也不保险,带着其余侍卫去分头报信吧,务必要把救兵带回来。”
李卫道:“是的,我们就先在这山里,找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息等待,人多了反而容暴露。”
罗瑜也觉得两人说的有理,于是领命出发了。
几人出行带了伤药,于是就先给李卫和月娘上了药,又随便找了些干净的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包扎的时候发现,其实李卫小臂上的剑伤比月娘胳膊上的箭伤还严重些。
“这怎么办?”公主焦急道:“你现在不能用剑了。弓也拉不了了。”
“没事。”李卫把剑换到左手道:“不是还有一只手能用?”
“算了吧。”公主忧愁道:“你又不是左撇子,也不是使双手剑的。”
“放心,还有媚娘呢。”李卫笑道,指着浑身沾满血,站在舞乐身后的媚娘。
“唉,好吧。“公主叹气,撸起袖子道:”现在换我们来保护你俩了。“公主搜到一把弓箭,从李卫身旁站起身道:“我箭术还不错,我去看看能不能打点猎物回来。”
晚间,三人就在山崖背后的隐蔽处,燃起了篝火,烤兔子吃,还有一些山林里的野果子。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舞乐吃饱喝足了,就忍不住想起她的爱好来。
“喂。”公主推了推躺在地上的李卫道。
“怎么了?”李卫有点被惊到。
“你现在能不能硬起来啊?”公主道。
“什么?”李卫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对方重复了两遍才发现自己没听错。
“我受伤的是手臂,又不是下面,你问的不是废话?”李卫也有些想入非非,可是又回头看向坐在篝火旁的两个女人,道:“那她们怎么办?我们这样是不是太…”
“放心,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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