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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乐给他生的一个嫡子,一个嫡女,自然是家里头最大的,连他也不敢惹。可因为他一向待小孩亲和,于是这些庶子庶女们,也敢在本该是威严的爹爹头上动土。

于是那日,他刚一下值走进家里,就被一群一到三岁的娃围满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猪嫌狗厌的年纪,李卫也不例外,他今日实在是忍不了了,拔脚就往门外逃,出了李府直接就冲进了街上最近的一家医馆。

李卫进门拍着柜子,就对坐堂大夫道:“大夫!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男人断子绝孙,但是又不影响房事的药。”

大夫一听就傻眼了,他坐诊五十多年了,第一次有听到男子跟他提这种要求的,可是大夫毕竟是在这皇城根下繁华地段开医馆的大夫,于是嘴上便回道:“当然有了,公子您可是赶巧了,这街上这么多医馆,偏偏就进了我家,您一定是知道我孙氏医馆,有这不传之秘药。”

大夫说罢,就从药柜后面的暗格里煞有介事的拿出几副黑丸子道,“其实我这孙氏神药,原本是用于男子壮阳的,可是阳气滋补得过足,就不容易使女人有孕,因此也会被当作男子的避孕之药来使用,只是这药性有些刚猛,一些男人用了之后说是家里妻妾不堪忍受的。”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听到有无害的壮阳药,还能走得动路了,于是李卫自然也被吸引住了,道:“那老大夫先给我拿几副试试。”

于是李卫当晚,便吃了一丸药,想在公主房里试试,可是他本该预料发生的事却没发生,比如吃了药之后,下身就跟铁杵一样硬,他本没预料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就是他吃了药之后就上吐下泻。

公主在一旁着急的问:“夫君,你这是怎么啦。“

李卫有苦难言,只得说:“可能是白日去宴席吃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果然在这开医馆的,没几个不坑蒙拐骗的,不然也不能做大。”李卫心里暗恨。

李卫家里,公主膝下有一子一女,侧室月娘也有一子一女,媚娘有个女儿,但她房里的大丫头画梅运气很不错,有幸怀了身孕,还生下个儿子,因此这儿子便记在媚娘名下。三个女人都有儿子傍身,在这李府里自然是终身有靠了,对于宅斗这些事也不是太上心。

对于公主,妾室们自然是没什么好斗的,因为她俩也不是傻子。

而月娘和媚娘之间,因为是同时入府,又都是姨娘,所以自觉是一派的,互相也是联合对外,没事也串串门,联络下感情。

李卫这边,当然可以让这些姨娘们喝避子汤,但问题是公主千金之躯,他哪敢让公主喝这种可能会伤身的药。

而且公主又不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相反公主还挺喜欢小孩的,老是说要再给他生个丫头小子的。

李卫就不明白了,人家公主千金之躯,不都是娇弱得要命,要不然就是怀不上孩子,要不就是生了孩子也难产死掉,怎么就他家这位跟个母猪似的下崽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有时候他都想把家里的女人叫起来开个大会,然后在会上恶狠狠得说:“你们一个个都跟母猪似的,再别生了,谁再怀孕就把她赶出去。”

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因为天下间也没有把这种怀了他李家种的女人赶出去的道理。

于是李卫只能在他那些狐朋狗友之中,继续寻觅断子绝孙的良药了。

月娘这边,倒是觉得自己很是幸福,才嫁进门三年,就有了一儿一女了。夫君待她,除了在床上不尊重些,其他的也倒没什么。这府里她想干点什么,也没人约束她。

当年爹爹本来要她给李卫做侧室的时候,其实她心里有点不情愿,她也是嫡出的女儿,给这种人家做正妻也是使得的。可是当她在街上的楼上远远地瞟了一眼巡街的李卫,又打听到他是个很知冷知热,又疼女人的男子之后,就也红着脸点头了。

虽然新婚之夜,就发现这男的有点不着调,自己的孩子也沦为庶子庶女不太开心。可月娘细细想想,在这李府中,公主的孩儿本就比她的孩子尊贵。而且据她在儿子出生以来的观察,好像这李家,嫡庶之分不太明显,平时自己的庶子,除了皇上皇后的赏赐之外,也没比公主的嫡子少什么。

“也许是因为李夫人只有李卫这一个儿子的原因吧。”月娘心想。

婆婆李夫人,更是把儿媳们叫在跟前说过,说是自己子息单薄,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才知道这大家族里只有独子是多么的忧心。

“卫哥儿他独自在外打拼,身旁也没有个兄弟支应的,虽然他爹爹还在朝里,可是毕竟父子俩一文一武,走得路子不同,平日也真得帮不上什么忙。”

李夫人说完又对着公主道:“你的珍哥儿,若是日后能有庶弟们做他的左膀右臂,不也比当个独苗苗强?”

舞乐公主点着头,好像是把李夫人的话听进去了。

李卫正趴在榻上舒服的呻吟,他身后的画梅,两颗硕大的乳上正沾着药油,用乳儿给他推油按摩着。

画梅红着脸,巨乳在男人的背上蹭着,乳头也是被结实的背肌蹭来蹭去,弄得她是面红身软,下身也流出一点水来。

画梅是觉得用奶儿给男人按摩是很羞耻的事,可她之前是个乳奴。

所谓乳奴,就是给那些达官贵人提供人奶的,吕家见她姿色好,身家清白,就把她买了回去,给姑娘预备着当通房,因为吕家怕自家的媚娘性子不够柔顺,不懂得魅惑夫君,再加上媚娘母亲觉得女儿胸前没二两肉,怕她在床上笼络不住男人,就给她配了这样一个大丫头。

因为吕家人口简单,也不用大丫头会些别的什么,因此这个曾经的乳奴也堪用。

要问画梅自己的想法嘛,她从前这双乳是给贵人喂奶的,这李府里没有人有这个癖好,她很担心自己没用处了,被打发掉,所以李卫给她发明的这项工作她还是挺感激的。

“至少我这双奶子还有点用处了。”画梅心想,可是你要问她,给男人喝奶,和用奶子给男人按摩,哪个更让她羞耻,她支吾一会,还是会回答是前者吧。

画梅还是觉得,给人供奶,更像是被当成一个工具。

这边李卫享受着这位前乳奴的服侍,觉得软绵绵的奶子在背上游走着,舒服得不行,嘴上说道:“你会不会说雅语,或者说几句官话也行。”

画梅低头道:“那是宫中贵人说的话,奴婢哪里会。”

李卫有些失望,又道:“那你平时也见过公主的,你能不能学公主说话,说上两句。”

画梅就算再笨,此时也算明白了主子的心思,赶忙吓得跪到地上请罪,道:“奴婢不敢对公主大不敬。”

李卫见这丫头直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点出来了,有些恼羞成怒,道:“不愧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奴婢,一点规矩都不懂,这种话也是能直接说出口的,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画梅在地上跪着诚惶诚恐的掉眼泪,李卫便道:“你不是喜欢请罪吗?那就赏你自己掌嘴,快点的,我说停你再停。”

于是小丫头就哭哭啼啼得扇起自己的脸来,李卫见她扇了自己十几巴掌,脸蛋都红红的了,才叫她停下来。

“你今天就在这堂外屋檐下跪着,让过往的下人看看,嘴上没把门的是什么下场。”李卫冷冷道。

画梅哭得泣不成声,她上身没穿衣服,一副乳儿就在外面露着,院里这来来往往的有下人还有小厮,要是被他们看见了,自己哪还有脸面。

“怎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李卫看她一动不动的,“要是不喜欢当我家的下人也没事,我现在就把你发卖出去如何?”

画梅泣道:“我是主子收用过的,如何好发卖。”

李卫道:“我收用过你又如何,我又不像有的男人,拉泡屎就要占着茅坑,我是无所谓收用不收用的,这院子里的丫头,除了你公主主子房里的,哪个都是我想卖就卖的。”

画梅又哭道:“我也是给主子生育过个哥儿的,怎么好把生育过的通房卖出去。”

李卫又道:“生育过又怎样,要是你想回来看你儿子,没人拦着你,只是不一定哪个给我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就要养她一辈子了。再说,当初要你的时候,也没少赏你东西的,你把那些首饰赏钱收拢收拢,出去买个庄子铺面,自己生活也混得下去。”

画梅见没法了,只好磨磨蹭蹭地从堂里移到走廊外跪着,见自己两个大奶子挺翘着,奶头因为刚才在男人身上的摩擦,更是硬挺起来。

她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太羞耻了,没脸见人,一会想遮着自己奶,一会又想遮自己的脸。李卫见了,直接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你两只爪子就在地上放好,这来来回回的人都要看到你脸上我赏的巴掌印,不然还让人以为我怎么宠着你呢。”

说完,李卫抬脚就走了,走之前又威胁了她一句:“你在这跪满两个时辰,少一刻明天就叫你娘来把你领回家去。”

“还有。”李卫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捏着她的下巴说:“我最讨厌动辄寻死的女人,你要是敢上吊投井什么的,我让你全家给你陪葬。”

画梅被罚的事,自然很快就传到公主的耳朵里。

听说小乳奴脸被扇得红红肿肿的,露着两个奶子被下人看,好一番羞辱。舞乐公主不禁心想,“求求老天爷,就让我当一晚画梅吧。”

公主不禁想到了最近看的一本神仙志怪的话本子,想到她最近学到的新词,“好想夺舍画梅啊。”

舞乐被画梅的事,激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今晚终于想干一件自己想了很久的事。

“夫君,我说和衔玉情同姐妹的事是真心话,我从小也没有亲姐妹作伴,在宫里也没什么朋友,打小干什么都是和衔玉一起的,我俩是唇不离腮的,以前在宫中寂寞,常常也是衔玉伴我共枕而眠,若是没有她,我不知道会有多寂寞。”

公主一边和李卫亲吻着,一边替他脱着官服说道。

李卫虽然觉得,和自己的侍女共枕而眠有些逾矩,但也没多想,他正觉得今天的公主有点奇怪,就见衔玉也穿了一身水红肚兜,下身就穿了件小裤,脚上踩着一双红睡鞋走过来。

李卫见她这一副侍候床榻的打扮,也觉得有些惊奇,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公主,感觉今晚是有什么大的在等他。

他像往常一样亲了公主几下,就把她从背后压在床上,掏出胯下的物事,就往公主穴里入,只见衔玉像是有些不满他的粗鲁,凑到了公主身前,用手替她揉着乳儿。

揉了一会,公主忍不住凑过去按住衔玉,吻起她的小嘴来。

李卫见两个自己房里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公然亲起嘴来,有点忍不住了,嘴上骂道:“两个淫妇。”

见两女吻得忘情,李卫又道:“玉儿你这淫妇,还不快给你公主主子揉揉淫豆子,没见你主子快丢了吗?”

衔玉也不能将男主人的话视而不见,于是手上就移到公主的阴核处揉弄起来,公主这一下被弄得有点受不了了。

李卫则见到公主激烈的反应,心里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她这小侍女弄她,弄得比我弄她爽。”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这小侍女又抱起她主子的乳儿吸了起来。

李卫被眼前这幕弄得血脉偾张,对公主道:“你把你这骚货侍女抱着压在床上,我要把你们两个骚货叠在一起肏。

公主在床上还是很听夫君的话的,于是从身后把衔玉牢牢的搂在怀里。李卫从身后压着公主的后腰,把两个逼穴压在一起,挺着鸡巴就从一只穴里拔出来,再往另一只穴里操几下,这样依次轮换着操两个女人的小穴。

舞乐躺在床上,感受着夫君从另一个女人的花穴里拔出来的鸡巴,带着那个女人穴里的淫水就插在自己穴里,不由得激动不已,抓住衔玉,让她偏过头来,又与她接起吻来。

李卫见两个女人吻得激烈,忍不住也眼热起来,凑过头去。三条舌头在一起纠缠,这场面真是好不淫乱。

最终李卫还是射在了公主穴里,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叫水,但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本来应该此时伺候余事的丫头正躺在床榻上呢。

“唉。”李卫叹了一口气,见屏风后没人,只得自己拿水洗了。

画梅自从上次被李卫罚了之后,觉得面上无光,脸面也丢尽了,这几日都缩在媚娘院里不愿出去。

媚娘对着这个让自己名下有个儿子的通房还是非常感激疼惜的,所以为了安慰她,连着好几日都赏了她不少好东西,还严令房里的下人不许讨论那日的事。

可媚娘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还是想法子求了李卫来她房里。

李卫一进卧房,坐在座塌上,看着空无一物的小几,笑道:“怎么,我如今来媚娘房里,连杯热茶都没有啦。”

李卫没水喝,当然是媚娘房里,负责伺候他茶水的头号大丫头画梅,正扭着头坐在一边连正眼都不瞧他呢。

媚娘见画梅这样,也只好坐在李卫旁边劝和,“夫君你那日可是狠狠得落了她这丫头的面子了。要是从前也就罢了,她如今也是有了儿子的通房了。”

“是啊,就是生育了孩子,现在心气高起来了,也是我把她宠得狂了。”李卫笑道:“怎么?不稀罕当个丫头了,也想当姨娘?”

画梅哪里有这心思,又怕主子误会,连忙道:“奴婢哪有这妄想,主子的姨娘都是什么身份,我哪敢跟姨娘们列位。”说完,想起了李卫那天说的话,又哭哭啼啼道:“爷那日说我不听话,要把我发卖出去呢。”

媚娘听了这话,也有些心惊,转头用不赞同的神色看着夫君。

李卫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过了,道:“我那日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再说,你不是也说话很不注意?”

画梅抹抹眼泪,知道那日确实是自己一开始不对,可爷说要把她卖出去时的语气那么认真,她心里不免有些刀绞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爷心里,是不是真的是那种能随意发卖的奴仆。

李卫看她这样,走了过来抱住她道:“那日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行了吧。”说完,又扯着画梅的衣襟,把她一只乳儿露出来,道:“亲亲,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画梅见男人对着她乳儿说话,好像她的乳也是个什么人似的,觉得有些羞耻又有些好笑。李卫说完,又捏着画梅的乳儿上下晃了晃,画梅因为以前常给人喂奶,所以奶头跟马奶子似的长长的耷拉下来,李卫这一晃,倒真像她的乳儿在上下点头似的。

李卫一看就道:“你看,梅儿这是点头答应了,原谅我了对不对?”画梅这下再也止不住笑声,咯咯笑了出来。

李卫见女人被逗笑了,再板不住脸,于是把画梅一把横抱起来,向屏风后的卧床走去,嘴上道:“小淫妇,相公再让你在床笫之间好好爽一回,咱们就把这事揭过去好不好?”

媚娘看两人算是和好了,也拿着帕子捂嘴笑了笑,便从房内出去避开了,把卧房留给两人。

李卫抱着画梅扔在榻上,三两下就把女人扒光了。画梅在心里暗想,“我家主子别的不说,这脱女人衣服的功力是着实可以。”

男人一只手就要往画梅前穴探去,谁知画梅扭了一扭,不让他进去道:“好人,奴家的小日子还没干净呢。”

李卫嘻嘻笑道,“没事,你少爷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不怕浴血奋战。”画梅又扭了扭,道:“真不行,我怕呢,这时候行房疼得慌,之后还会流好多血。”

李卫见丫头这么说了,又把手往后穴探去,道:“那水道不让我走,旱道总要让我走吧。”男人把那手指在穴口探了探道:“我今天插你谷道可行?你灌洗过这处没?”

画梅害羞得点了点头道:“奴婢之前洗过的。”李卫不由得笑道:“好呀,你这个骚婊子,嘴上唧唧歪歪的,原来身上早就准备好被相公插了是不是?装得倒挺像,你咋不去妓馆当那“清倌”呢?”

画梅羞得不行,直把脸埋在被子里。她伏在床上,被男人捅了一会谷道,忍不住道:“主子,那天好多男人都看见我了,他们说我…”画梅说到这就忍不住想哭:“那些下人都说我长着那么淫荡的奶子,一看就是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入过的。”

说罢,画梅又揪着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道:“主子您是知道的,画梅跟您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的,他们怎么能那样编排我。”

李卫听了笑道:“你在府里算半个主子,他们不过是最低等的下人,你何必在乎他们说什么?再说了,下人的嘴,如何又是能管住的,人总是得说点自己想说的废话罢了。”他搂着小乳奴的腰道:“我心里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行了?”

画梅算是被这一番话窝盘住了,不再想着那些流言蜚语,努力夹着后穴取悦男人。可这后穴毕竟比不得前穴,本不是用来插的,所以在男人想来第二回的时候。画梅就有些吃不消了,道,“您刚才捅得我肚子有些痛,奴婢想去恭房。“

“哈?”李卫有些失望,但还是放了画梅出去了,不过又道:“那你把你主子叫过来伺候我,她刚一转眼就不见了,不知去哪儿躲懒了,这样可不行,以后都上行下效了。”

于是媚娘只好又从花园里进来,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又被男人一把锢在怀里道:“怎么,我不过几日没来你房里,就和我生分了?不行,我得治治你这毛病,快把衣服脱了上塌来,我今天要好好玩玩你。”

媚娘只能红着脸,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里去。

今年南方大旱,所以多地受灾,流民流入了皇城附近。

皇上派李卫点兵,率京郊大营的兵马驻守京城,在内阁没有商议好,是否要开城门收纳流民之前,除了特殊的孕妇幼子这类,其余的再不容一人入城。

舞乐公主在府里待了几天,觉得李卫不在,家里实在有些冷清,便带了些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些军中用得上的小食,领着下人去城头看望夫君了。

“哟,公主真乃贤妻啊。”李卫见了公主不由得笑道,男人在城墙上守了几天了,浑身灰扑扑的都是土,脸上也有些不修边幅。

“我正在这想你呢,你就来了。真是夫君肚子里的蛔虫啊。”李卫笑道,没太在意公主带来的东西,反倒对旁边一起守城的士兵挥了挥手,叫他们先下去。

大营的士兵们,跟着李卫久了,自然知道他们头儿心里在想什么。

可公主却不知道,所以城墙上人一空,就被李卫压在墙上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

“夫君你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公主扑腾几下想要反抗。

“你也太狠心了,我都快想死你了。”李卫急急忙忙的在公主身上摸索着,要解她的衣带,“你都不知道我多久没碰女人了?可是憋死我了。”

公主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我能不知道吗?”公主心想。

可李卫把她压在城墙上的地方,正对着城外,一眼就可以看到城下的流民,李卫觉得看着他们办事,心里有点不自在,于是又把公主换了个方向,压在了内墙上。

内墙要比外墙地低,于是公主更是吓得厉害,道:“呜呜,这里真的会被看见的,要是被看见了本公主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卫安慰她道:“没事的,你看城里这些人,都为城外的状况慌得很呢,哪里有闲工夫在乎你。”说着,男人一边终于解开了她的裤带,把裙子一撩,亵裤往下一脱,再把自己那玩意儿从盔甲下随意掏出来,就终于得偿所愿了。

“啊。”李卫舒服得呻吟着,他想这个可是想了好久了。

公主小穴里被肏入男人的家伙,其实也是有点解她这几天的痒,可她还是惦记着会被发现的事,努力带着身上的男人,往高一点的城柱那缩。

李卫也没在意,随着公主移了过去,在她耳边道:“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舞乐只顾着点头,娇声道:“夫君不在的这几天,妾身好寂寞啊。”

李卫笑道:“寂寞?你是寂寞没男人插你,还是寂寞没有春宫戏可看?”

公主觉得心跳都停跳了一秒,赶紧在心里默念“我可是公主。”,一边强作镇定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男人笑道:“从你第一次在我李府的窗户纸上戳洞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难道公主您没听说过,习武之人,比一般的人要更耳聪目明些?”

公主心中暗道:“我又不习武,我哪里会知道这个。”一边担心,男人是不是会拿这个事做筏子,向她要求点什么?

不过李卫之后就再没说什么,一心埋在她身上干穴。她本来还有点嫌弃男人不洗澡就来干她的,还有点嫌弃他身上的汗味,这时也不好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还要执勤,男人弄了一会就完事了。公主穿好衣服的时候,男人一脸严肃的跟她交待:“我看这城门肯定是要开的,到时候流民入城,我要负责城内的安全,那时候我肯定会更忙,更没空回家看顾你们。”

“你是我的正妻。”男人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李府的主人,要替我看顾好家里人知道吗?你不是有公主的护卫队吗,你让卫队围遍李府,牢牢把守着,这段时间不要让一个外人进去。等到城门一开,流民涌入,到时候肯定会乱一阵,要是让流民闯进府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心里有数,夫君你放心。”公主点头应诺道。

“行了,那你快回去吧,路上也小心点。”李卫道:“我若有功夫,也会回去看你。”

既然京城开了门迎流民,各种皇亲国戚,官员富户,也都在城里摆了粥棚,施粥赈济,一是为了在此时搏个名声,二是为了向皇帝示好,以显示他们为皇帝分忧。

李府自然不能不出人,于是李卫就叫公主说:“不如你就替我们府上去城南设个粥棚,也好为公主您搏搏名望。”

娇生惯养的公主拒绝道:“我还是算了吧,我恐怕做不来这事。我看月娘就挺合适的,她们诗书世家出来的女儿,应该就喜欢做这沽名钓誉的事,她书读得多,肯定擅长这个,我就派她去吧。”

于是李卫巡街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侧室王朔月,带着几个丫头下人在那施粥。他看着月娘身边的小丫头知画,笑着走了过去,道:“哟,怎么今天从床上起来啦,不是前日开苞的时候痛得你不行,你主子娘说你在床上躺了三天嘛,如今好起来啦,我看怕不是你装得吧。”

知画一听就红透了脸,她是刚知人事的人,哪里受得了男人在外面跟她说这个,立马扭了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在那搅粥。

李卫见丫头不搭理她,又去埋汰月娘,“画儿这丫头就算了,我那晚是吃了药的,要说月娘你呢,就不太中用了,你嫁我那晚,我可没吃药,你是不是后面也躺了好几天啊?你们这种姑娘就在窝在家里读书,这怎么行呢?”

月娘在自家丫头跟前吃了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甚至嘴上都差点要说出来,“我躺那几天都是装的,还不是想着能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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