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的就是实话。”闫五爷铁骨铮铮，死活不认。

“嗬啊啊！”

见狐狸精是真打心底里害怕这器具，闫承骁叹了口气，偏头吻掉眼泪，安抚道：“你爷们儿晓得轻重，别怕。”

陶诺晓得闫承骁存了逗他的心思，昨儿刚摸完，小逼还肿着，五爷舍不得再弄他。他直勾勾看着闫承骁，忽然问他：“五爷，若是我骗了您，您会不会生我气？”

“……嗯？”

狐狸精的声音听着一如往常。闫承骁放下心，倏地听陶诺问：“五爷，您从医院跑出来是哪日，您记得吗？”

今儿演的这出是申城名角儿的《阴阳树》。他找到大姐和陶诺时，他家太太看得津津有味。闫承骁如释重负，让豆泥在陶诺身边加了把椅子。

“嗯，都挺好的。”

单是说说不成，翌日一早，陶诺打起精神跟着闫承骁起床，帮他备好纸笔墨砚，要他给自己立字据。闫承骁大手一挥，宣纸留下短短一行字：

陶诺醍醐灌顶，恐惧地看着那两指宽的玩意，两条腿儿不安分地乱蹬，“不行不行，小爷累了！明儿、明儿再说成吗？”

陶诺心思剔透玲珑，他坐直身子，盯着闫承骁瞧了一会子，拖长声音哦了一声，“真不记得了？”

陶诺拎着八哥鸟去的。闫之芝晓得闫承骁给陶诺觅了这畜生回来，然而头回听八哥鸟嘴巴里蹦出“五爷流氓”四个字时也是愣了下，惊疑地看向陶诺。

“没什么。”陶诺调整了下坐姿，肉乎的屁股压在闫承骁腿面，“我就是好奇。”

闫家大小姐闫之芝有喜了。

陶诺瞧见闫承骁还怔了下，问他怎么这会子就来了。闫承骁看了眼闫之芝，闫之芝的眼神耐人寻味，他笑呵呵地道声大姐好，旋即低头凑到陶诺耳畔，咬牙说：“我为何来这么早，你还不晓得么？”

闫之芝握住陶诺的手，忍俊不禁地说：“也是巧了，原和你一样，承骁也不想娶。这小子当时在医院，晓得二位娘接你进府，拄着拐也要和豆泥一起回闫府，想把你赶出去。现下便是爹叫他回去岭山，他都不愿意了。”

陶诺的逼穴还肿着，不高兴和闫承骁多啰嗦，翻身补觉去了。

陶诺给他亲得晕头转向，真就听五爷的话，伸手去摸。摸着这玩意留在外头的一小截儿，更难受了。怎么还有啊！

闫承骁平白无故被泼脏水，嘿了一声，“狐狸精，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爷们儿哪里有旁人？”7

陶诺双手捧住闫承骁的下颚将人掰回来，“五爷，您说实话，我保证不生气。”

陶诺趴在闫承骁胸前，听着他讲之前的乌龙事儿，这些时日萦绕在心间的朦胧雾霾被五爷缓缓道来的真相一点点扫去，一颗幽幽漂浮的心像是给双温暖的手掌托住，掌心炽热，带着枪茧的指腹在柔软的心田抚过，揉得他心花怒放，好不自在。

陶诺于心有愧，他撩起五爷额前的碎发，额头的伤口早已痊愈，半点疤痕没留下。他抬起腰，在那块儿地方轻轻吻了下。

“真的不行，太大了，五爷这真的不行，求求您了。”

回暖天，桃花盛开。

“当日去柳安堂的媒婆是我找的。我晓得你那时不想嫁，不过老五这几年确实如那算命先生所言诸事不顺，二妈妈是图个吉利，所以挑了你进门。原想着若你二人真有缘无分，便安排你好好在闫府住个一年半载，届时等老五这边安稳些了，再找个借口为你寻个良配风光出嫁，不成想你和五弟竟如此琴瑟和鸣。”

翌日，陶诺就把这盒玩意重新锁上，塞进了床底。

闫承骁眉飞眼笑，挑了下狐狸的嫩红耳垂，埋进陶诺后颈间，手掌摸索过去牵住他的手，“往府外溜也成，但你要记得回来。这还有你五爷在呢。”

陶诺拍开他往下滑的手掌，恼了，“流氓！”说罢，翻身背对着闫承骁缩进床角。

罐上印着的鬼画符他看不懂，正要拿起，听外头豆泥喊了声五爷提醒他快到时间，岔子一打，便将这事忘在脑后。

玩意不晓得肏到什么地儿，陶诺给五爷摸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钉在了这玩意上头，要被肏穿了！他哭着喊着，肉花儿却是迎下了这潮水般的情欲，不过一会，硬生生叫这玩意肏到去了，精水淫汁溅的到处都是！

闫承骁撩开陶诺的小褂，一手托着太太的前胸，拉开点距离，急促地撸动鸡巴，温热的精水射满狐狸精的后背，手里轻轻动了下，让狐狸精重新靠进自个儿怀中。

闫承骁满眼可惜，说下回还能接着用。

闫之芝看破不说破，笑着往他手里塞块蜜枣糕，问：“来府里这么久了，还适应吧？”

“小爷有日在后院瞧见个贼人，”陶诺眉眼带笑，“五爷瞧见没有？”

！

原是如此，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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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瞪大眼睛道：“小爷可没这心思！”闫之芝胎还不稳，他这时候跑了若是惹来五爷发火、闫府大乱，叫闫之芝动了胎气，他罪过可就大了。况且五爷的手心太暖和了，暖和到让他觉着，其实再等段时日也无妨。

“你最好是没这心思！”闫承骁叹口气，“我能生气什么，只要你不一门心思往闫府外头溜，其他都不是大事儿。”

声儿小，五爷压根没听见。他嫌狐狸精插得慢，干脆箍住他的手，发了狠似的将角先生插到最里头，手腕绕个圈。角先生在狐狸精身子里照顾到所有地方，又抽到只留个头部，角先生浸得湿哒哒的，上头覆了层骚甜的汁水。剧烈的抽插下，那点不起眼的桃花瓣成了恼人的玩意，勾出了狐狸精骨子里的淫虫，在身子更深处冒了头渴求着肏弄。

许是昨儿夜里陶诺提起一嘴，闫承骁惴惴不安一整天，哪怕嘱咐豆泥跟在陶诺身旁也不曾放心，早早便从大帅府跑出来，直奔明心戏院。

闫承骁提起十二分小心，“你不会打算明儿从明心戏院跑走吧？”

陶诺做贼心虚，小声说：“若是有呢。”

闫承骁自是瞧出陶诺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儿，乐得笑出声，在陶诺脖子亲下一口，“乖，爷们儿疼疼你。”

陶诺朝掌心呵口热气，翻身钻回被褥，嘀嘀咕咕地说：“好冷，时候不早了，大姐叫我陪她去明心戏院看戏，您明儿也得早起呢。”

“骗我？”闫承骁作孽的手停在陶诺腰间，轻轻带了下，狐狸精和自个儿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把玩起陶诺的发尾，不解道，“你能有什么骗我的。”

陶诺眼泪淌得止不住。所以他才不敢让五爷肏的嘛，若是给肏坏了，他这怪物身子都不敢去看医生！

“是不是觉着你爷们儿特别好？那不如我们今儿迟点睡？”

闫承骁大喜过望，“昕儿？”

这狐狸精果真骚到骨子里去了，分明是被个角先生肏也能尝出味儿来。闫承骁嫉妒到眼红，恨不得肏进自家太太逼穴里头的是自个儿的鸡巴。小逼又紧又湿，真肏进去不晓得多有滋味！

闫五爷疼惜地帮他揉腿，捉他微张的嘴巴去亲。陶诺昏头昏脑，闻到五爷身上的气息，主动把舌头往外伸，软舌去舔五爷的大舌头，给五爷抓住了，大舌头伸进嘴巴里，把他剩下的气儿都缴了个没影，快没气儿了才被五爷放开。

闫承骁：“不晓得！没瞧见！”

不一会子，他的视线又重新被台上的演出吸引。陶诺喜欢听戏，以前在

陶诺自知理亏，乖乖闭嘴了。

日头正盛，晒得身上暖烘烘的。这些日子里，陶诺天天被闫承骁逮住喂上碗药调养身子，手脚冰凉的毛病日益好转。现下陶诺却久违感受到了坠入冰河的感觉。

陶诺瘪着嘴角，“那能不用这个么？”

闫五爷瞧见狐狸精自个儿大张开腿，低声骂了句“小骚狐狸”，一咬牙又送进去一小截！

他提心吊胆过了几天，生怕那人找回来。后来没等来这人，却等到闫五爷出院回府的消息。现下想来，若不是他那一脚，说不准闫承骁能早个几日回府。

闫承骁摸了把狐狸精的肉花儿，狠了狠心，将剩下半截儿一鼓作气插到里头。陶诺惊叫了声，泪如泉涌，“坏了、撑坏了！”

陶诺干笑两声，把错儿推到闫承骁头上，念叨句“都是五爷的错”。

闫承骁最最受不住被狐狸精这么瞧，眼角那点子春色妩媚动人，能把人诱的不晓得天南地北。他故作惩戒在陶诺屁股用力拧过一把，掐的陶诺叫了声，捉着狐狸精的嘴巴吃了半晌，放开气喘吁吁的陶诺娓娓道来。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谁嘴这么碎告诉自家太太的！狐狸精本就没断了往府外跑的心思，万一晓得这事儿不得立刻收拾包袱走人？闫承骁吓得瞌睡都没了，故作镇定地倒了杯水给陶诺递过去，“别瞎说，我如今就是后悔你进府那天在医院住着，没亲自去柳安堂接你。”

白松逸送的这角先生属实刁钻，闫承骁拨开狐狸精的肉花儿，角先生的柱身蹭到逼穴上面，仅是来回蹭个几下，柱身上头雕着的桃花瓣磕磕绊绊蹭到内里敏感的嫩肉，方才歇过一会子的肉花儿又打起颤来，小逼颤巍巍翕张着。角先生给狐狸精的汁水沾湿，闫五爷手腕一转，那玩意的头部抵在小逼穴口。

闫五爷欢喜的从始至终就不是柳昕，而是他这个穿着“柳昕”面皮的陶诺。五爷留他在府中、待他极好，不是因为柳昕，仅是因为他。因为他陶诺。

闫承骁放下茶杯，把陶诺从褥子里挖出来分开腿坐自己身上，“好端端的，你提这事作甚？”

除五爷外哪还有人敢从狗洞往闫府钻呐，要命不要了？陶诺犹记得他当日害怕逃府被人撞见，瞧见那狗洞真有个人头在的时候，吓得脚都软了。那人偏生正在一点点抬头，陶诺心下着急，想也没想，抬脚就朝那人包扎绷带的脑袋踹过去，不敢多看，把人推出闫府后顺着树干翻墙出了闫府，回来时就瞧见点点血迹晕在雪中，人已经不见了。

闻殊。好听，好记。陶诺在心底默念了遍，把字据折叠起来收到抽屉，却见平日里空荡荡的抽屉里头不知何时放了罐东西。

陶诺咬了咬唇，收回手钻进被褥，声音闷闷的：“我晓得了。”

陶诺劈头盖脸把闫五爷骂个遍。

这可算是给闫五爷捞着了，听着狐狸精软绵绵的骂声，五爷的鸡巴爽得淌出腺液，叫他全给抹到狐狸精的臀缝里，抹的肉嘴儿湿透。陶诺闭上嘴更想哭了，五爷怎么这么流氓呀！

陶诺眼波流转，“所以五爷您之前真的不愿我留在您院儿里？”

“柳昕”二字着实刺眼。陶诺在闫承骁身边盯了会儿子，还是叫他把这二字划去。闫承骁从令如流。陶诺注意到落款，指腹沾点未干的墨迹，问：“五爷，这是您的表字？”

陶诺撇开视线不敢看。闫承骁边用角先生磨他的逼穴边低头吻他，狐狸精的小逼是个极品名器，虽说这些时日没少吃他指头，但每回用指头肏他，里头都紧得不得了，肏进一根手指尚且费劲儿，何况是这等玩意。

自家太太眼睛晶亮，看得闫承骁不由转过视线，闪烁其词：“哪有，没有的事儿。你爷们儿是这种人么？”

“成。”陶诺面上一喜，闫承骁紧接着道，“用老子这根也行。”

“甭想，洗都洗了，今儿先试试。”

“都过去多久了，便是有也不许提。老子之前那是睁眼瞎，不晓得我们家夫人这么讨我喜欢。”

“这刚过一半儿。”闫五爷不为所动，总归都进去了，哪有中途出来的道理，“一会子就好。”

闫承骁遭狐狸精如此撩拨，气血上涌，哪能这么快放过陶诺。他掀开被子和陶诺面对面躺着，长腿一横，锁住陶诺不让他动弹，“夫人，今儿还没摸。”

闫五爷坏心眼，掌心抚上陶诺握住角先生的手背，带着狐狸精自个儿肏。陶诺臊得快喘不上气儿，手心结结实实给五爷按在角先生上头。角先生表层的桃花浮雕碾蹭着嫩穴，身子像是从芯儿开始酥痒起来，偏生小逼里头那玩意的桃花瓣剐蹭过能消消痒，陶诺啊啊的叫，手和腰却都情不自禁扭摆着想要更多。

闫承骁说完半天也没见窝在怀里的太太说话，他心中忐忑不安，生怕陶诺说出要走的话，吞了下口水，叫他：“昕儿。”

“可是、要撑破了。”陶诺抽抽搭搭地说。

这可是闫府这些年来添的头个子嗣，闫老爷喜出望外，暂时将商铺生意接过，除却账本外不叫她再多费心思，让闫之芝安心养胎。家里喜气洋洋，陶诺也被二夫人叮嘱，有空时便去到大姐院里聊天解闷儿。

哎哟，这又闹哪门子别扭了！

自打上回给雕着落花游鱼图的角先生肏过，陶诺现在瞧见桃花就犯怵。不过也正是这大好的天儿，闫府传来桩大喜事。

陶诺给肏得发痴。角先生从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逼穴已然红肿了，肉花儿遭蹂躏过了头外翻，方才被堵在里头淌不出来的汁水这会子一汩汩朝外头流，控制不住地颤着腿根儿。

[自昔以来夫人柳昕之过也凡事不咎，闻殊誓。]

“对。”

许是闫承骁动作小心，那玩意插到逼穴里时只有轻微的痛感。陶诺拧着秀眉喘息，随着角先生愈发深入，肚子里头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紧抓闫承骁的衣裳，哭喊着说好撑。

“对。”闫承骁摸把陶诺的手，暖和着的，他说，“前些年大娘取的。‘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二娘说我这乱遭性子确实算是‘殊调’，便用着了。”

陶诺推开茶杯，不高兴了，“是大姐说的。”他从被褥里钻出来，跪坐在床沿，仰头看他，“五爷，您告诉我实话吧。”

“这才哪到哪，老子比这还大呢！”

“小爷才不用这个！”陶诺口不择言，“您拿去给旁人用罢！”

“哪儿能啊，我们狐狸精这么能‘吃’，嫩逼好着呢！”闫承骁偏头吮了会儿陶诺的舌头，“不信自个儿摸摸看？”

陶诺小褂着身，披着被褥盘坐在床中央，把自个卷成蚕蛹，不给他上床的机会：“五爷，您以前是不是不想我进闫府？”

担心伤着自家太太，闫五爷又是亲又是摸，等他完全放松了才试着拨弄小逼，缓缓推进去。

闫承骁一头雾水。

他紧贴着狐狸精的屁股，鸡巴挤进带着湿气的臀缝，泄气似的去肏那点子臀缝，有几回直接肏到肉嘴儿，陶诺后头有五爷的大鸟，前头有这折磨人的物件儿，前后夹击下快被逼疯了，抽泣求饶。

他魂不守舍回了五爷院里。晚上等闫承骁回来，洗漱完要拱到床上和狐狸精相拥而眠，被狐狸精生生拦下。

钻狗洞这事儿闫承骁怎么不记得，腊月十九。可这告诉自家太太多丢面儿啊！于是闫承骁梗起脖子，粗声粗气地说：“不记得。”

流氓！

“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