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渣灰进度条1|嘿嘿……潢泉路…嘿嘿……奈何桥…p没了(2/10)111  我当无良师尊后(主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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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望!桓锦尝试循循善诱,简凤池要是还是坚持去灵山,他就不得不回宗门交元阳了。

“我错了还不行?别去灵山,留下来做我的徒弟。”

“师命难违。”

濒临高潮又突然放缓,简凤池卡得不上不下,拼命想着桓锦口诀,他想要解脱,喘着气磕磕巴巴地跟着念:“清……清水,不,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他图我元阳,我当时觉得不错,现在我觉得不妥了。”

桓锦蹭着简凤池柔软脖颈,含糊其辞:“不确定,唔,好久没自渎了,嗯嗯……”

桓锦心里苦。

简凤池狠狠咬了一下桓锦下唇,“不能说。”

桓锦又急又气,委屈得要命,偏生他冬日里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发作不了,只好焉了吧唧地从简凤池身上下来,爬走。

桓锦睡梦中觉得身体微痒,蹭了蹭简凤池腰身继续睡,压根没想到会被来那么一遭,等到简凤池成功揭掉那片青色蛇鳞已经为时已晚。

桓锦不浪费时间,手掌包住他们两根,闷闷地在简凤池耳边抱怨:“唔,嗯,当初就该在大山里做蛇老死了自在,现在……”

桓锦隐隐不悦,他脖子上青鳞片片分明,手掌按着简凤池的力道捏痛了他,简凤池移开眼,心里不断默念清心诀。

他舌头都说麻了,少年也被他折腾麻了,桓锦根本不懂少年的坚持意义何在,放完话就想原地消失。

他在酒坛里偷看少年单薄背影,反复思考着做师尊的种种不好之处,却见少年举起怀中两样稀世奇珍,就要往地上砸。

“你想要什么?”

桓锦任由少年肆意妄为,望天,回味了两三遍少年的话,突然便冒出来一句:“你说得对,不去送,他也强迫不了我。”

日!败家子!

“给我……我想射……唔,好痛,别扯。”

桓锦急了,“不不不,你有心,你别死心。”

这一走他就再也没回来。

桓锦初一醒来便去皇城最大的寺庙晃了一圈,站在桃花树上神清气爽,他盘在桃花树上又睡了一觉,醒来面不改色地咬了把他揣在怀里当个宝的简凤池一口。

桓锦兴奋了:“先试试,受不了就喊停,不会真做到最后。

“我……”简凤池才出口一个字,他想解释,桓锦打断他,平静道:“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反正闭着眼睛就送了,你去灵山吧,那里其实,更适合你。”

简凤池只是想睡桓锦,没别的,闻言摇头,“你操我,我操你,其他人……我不行。”

桓锦目瞪口呆。

“……你都要去灵山了,管我的事做什么?”

“……我懒得管,管了兄弟都闹得不好看,手上徒增血腥罢了。”

比他的大,比他的烫。

他禁不住,抬腰浑身绷紧,桓锦放缓了速度又重复了一遍口诀:“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有桓锦师尊这个眼中钉,简凤池去不去灵山都一样,他摇了摇头,舌尖舔得桓锦瑟缩:“我在你身边看着你多好,给操又给摸,与其出去被别人操,不如先试试我的好不好用。”

“本尊所修之道,并非合欢道,也不需要同人双修。”

桓锦立刻化形出去接,两样东西最后还是到了他的手上,他面不改色,机械般地重复了一遍:“本尊不收徒。”

桓锦突然理解自己惹上了个多么大的麻烦,“被操很爽吗?你这么乐意被我操?”

简凤池想抓住自由自在的仙人七寸,让他因他的动作而难受卷曲身体,丢掉仙人的骄傲,对他开口求饶。他要将仙人,亲手关进只能他所观赏的囚笼,他们继续冬日寝宫里的夜夜缠绵,继续缠绕着互相折磨……

“我当年入我师尊门下,第一个爬着也要去修的法决,便是清心决。”桓锦摇头,往事不堪回首:“他们太脏了,半夜爬我床,我差点便失去了修炼的机会。”

“入我门下,第一必学的法决,是为清心决。”

简凤池满脑子的下流,桓锦帮他没以前认真,可他也快到了……桓锦嘴上说要教他法门,可也没有停止在他下半身作怪。

失去桓锦的每个冬日,简凤池都在思念桓锦,他无数次回忆被桓锦折磨的冬日夜晚,痛苦又甜蜜地发现他的心早就不属于自己。

求生欲使桓锦闪现到简凤池面前,按住他肩膀,急得青鳞直冒,“不是要我收你,你怎么又要跑?”

桓锦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简凤池努力排空杂念,咬牙忍耐着快感,念得磕磕巴巴:“清、清心若水,不行,太快了……嗯唔……”

——合欢宗内师徒无忌,做了师徒,他和简凤池怎么玩都没人管,裴焕枝也管不了他和徒弟搞断袖!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桓锦偏偏选了最暧昧难言的一种,未尝没有些私心在。

“你不反悔?”

但是答应的债必须要还。

他另一手揪住胸口,那里心脏抽痛得他难以呼吸,“你有好好看过我吗?我被你弄成什么样?我他妈日日夜夜想着你,放着荣华富贵的太子不当跑来找你,你却要主动送上门给你师尊操?”

他无法再冷静,两步冲过来抓住桓锦衣领,怒道:“你他妈不愿意你还去做什么?傻逼吧你,你先招的我,我特么下贱事做尽了你都不看我一眼,你不去送谁又能强迫你?”

反复提及去灵山,简凤池心意已决。

“现在我就教你第一个法决,跟着我念。”

做裴焕枝的狗和做简凤池的师尊中间,桓锦选择了相对有尊严的一项。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无知,他喃喃道:“我要去灵山,我真傻,真的。”

桓锦勉强抬手晃晃,身体无比沉重:“回宗门。”

桓锦人模狗样,满意地笑着点头:“嗯,不错,学的很快。”

“反正你拿不到我的精元,最快的方法是接连同有元阳的男子双修,二十人以上。”

他等不及,直接闪现到简凤池面前,他现在生怕简凤池改变主意,使了个仙法就将其定住,急急挽留道:“殿下……”

“少年,你很有天赋嘛!”

现在他握着简凤池的阳根熟练地捋动,简凤池忽地便羞耻得不行,桓锦没有否认他会爱上他的师尊,那他现在和桓锦……算是在偷情?

“做我徒弟,很委屈你?”

他下唇还留着简凤池咬过的血痕,眼波流转间异常摄人心魄。

轰隆隆,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桓锦面无表情地挪开了一点,简凤池跟着挪方位。桓锦抽了抽嘴角,就又听简凤池补充道:“我愿意同您双修!请收我为徒!”

他现在去合欢宗暗杀桓锦师尊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少?喜欢的人居然什么都还是第一次,然后他得眼睁睁看着那些个第一次被个完全不认识的三儿拿走,不能有一句怨言。

桓锦“嘶”了一口气,没缓过来,简凤池势如破竹般的吻落下来,两个人啪一下双双倒在地上。桓锦蛇脑宕机,微微挣动着想爬起来,简凤池硬烫抵着他,磨蹭间喘息加剧。

尾巴尖缠住肿大的乳尖向外拉扯,简凤池干脆解开里衣,露出布满两点咬痕的胸膛,一边指甲扣弄桓锦蛇鳞,一边放肆地低喘。

“在为师这里,修炼也是一个修心的过程,要学会抵制各种诱惑,努力修炼提升自己。今后你我便为师徒,要克己守礼,遵守师徒之间的礼仪,切勿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荒唐。”

明明是冷血无情的蛇,怎么会这么烫?

简凤池握着那片蛇鳞,从春秋,寻到夏冬,太子殿下脱去一身锦衣,因仙人的捉弄生了执念,自愿落入凡尘。

简凤池麻木重复:“我要去灵山,灵山剑圣愿收我为关门大弟子,假以时日我必成为一代剑宗。”

见到国师微变神色,简凤池知道自己想对了,他苦笑一声,“我又不傻,宫里支持我的人不少,从他们嘴里总能撬出点消息来。”

“屏气凝神,跟着我念,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简凤池未想到这一层,他同桓锦说双修,不过是想试试桓锦对他的接受度,他连修炼的法门口诀都不知道,又何谈双修?

简凤池咬桓锦耳尖,舌尖描绘那里的轮廓,手探进桓锦亵裤按揉沉睡巨物,桓锦被他压着,脑子里回荡着少年振聋发聩的脏话,震惊无比。

桓锦被压在桃花树后,简凤池大胆地挑开衣衫伸进去乱摸,桓锦冷情许久的心脏突然飞快跳动起来,简凤池贴近他胸口听见了所有,手指向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桓锦的东西。

他和蛇纠缠了一个冬天,蛇迷糊烦躁,喜怒无常,可不经意间透露的某些口风,让求仙这件虚无缥缈的事变得触手可及。

蛇尾钻进简凤池亵裤里,冰凉蛇鳞贴上脆弱器官,简凤池哼吟声全被堵在喉咙里。桓锦灵巧地控制自己的尾巴尖缠住简凤池的阴茎,抓起他的手放自己胸前乱摸,揉弄一边那颗敏感茱萸。

做了师尊的狗,无蛇权无自由,只能和师尊日日夜夜,以及被师尊日日夜夜,被师尊厌弃,就是桓锦的末路。桓锦宁愿一辈子处着去死,也不愿意伤肾伤心再被随手抛弃,望着无穷尽的黑暗死去。

“我看到的东西,于仙人不过弹指一挥,但也足够有诱惑力,使我抛弃一切,鼓起勇气,对仙人的世界……心生向往。”

冷血的蛇勾过少年下巴细细地亲,绿瞳温柔凝望着简凤池失神的脸,简凤池腰身一凉,低头一看桓锦下半身化作了粗粗蛇尾,表面布满光滑绿色鳞片,闪闪发亮。

不能……不能荒唐?简凤池抖着嘴唇,神情空白,不仅双修不了,还要遵守师徒礼仪,不越雷池一步,连亲亲抱抱都不行。

桓锦加重了拉扯了力度,几欲扯掉他乳尖的力道,简凤池失神间捏痛了他蛇身,桓锦瞬间撤离,滑落在地板上,一碰到地板他就失去了意识。

简凤池被他这副呆样子撩得也起了火,动手脱起自己衣服来,他衣服一路风尘,又脏又破,脱起来也快。不多时他便将自己脱了个光溜溜,骑坐在桓锦腰身上,桓锦咽了咽口水,头仰着看天继续说来龙去脉。

桓锦被亲得蛇脑萎缩了,亲吻的滋味像掉进了装满甜食和美酒的深桶里,他晕头转向,爬不出来了。

桓锦蛇脑乱成一团浆糊,急中生智。他掐着简凤池的尖下巴强行吻了上去,闭着眼睛就做了,在被裴焕枝亲和亲简凤池之间,他毫不犹豫地亲了简凤池。

简凤池木然道:“想要去灵山。”想要机会,可以平等追求桓锦的机会。

蛇尾越缠越紧,简凤池

鳞片触手滑腻,简凤池微微扯开笑容,“皇族之人,手上哪里有干净的,是留下还是去求仙,凤池思考了很久。”

少年在桓锦身上为所欲为,怒火全转化成欲火。幕天席地,旁下无人,他扒开桓锦衣服,硬涨颇具威胁性地在桓锦下体压了压,模拟交配的动作。

“您与我这老朽不同,您还有无限可能。”

“直到这个冬天,我才发现原来,我其实有那个本事,去求仙,求不死。”

桓锦的手,口,蛇尾,冰凉的体温,简凤池的欲望源头……桓锦一个眼神,他就止不住满脑子杂念。

桓锦想死的心从未这么强烈过。

简凤池很清楚自己在发什么疯,冬天里他被那条蛇折磨,曾几度想咬舌自尽,可现在是春天了,蛇折磨他的频率越来越少,他反而贪恋了。他知道,蛇要走了,那恶劣的仙人要离开,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桓锦睡了一月才醒,春日还给了他睡眠,冬日里的暴躁和压抑烟消云散。

“我想要去求仙,始于一个梦,我梦见了一个仙人。那仙人谈不上多么好,经常捉弄人,自由自在地流浪天地间。我跟在他身后,看到的东西,远比皇宫一耦要多。”

简凤池一解先前郁气,笑得眉眼弯弯,他解开桓锦腰带,声音甜甜,“双修啊,有师尊相助,徒儿争取早日筑基,三年金丹,五年元婴,把我们合欢宗的传统发扬光大。”

简凤池暗淡目光经这一吻澈亮如火,他抚唇,低沉声音听不出情绪,“你从来不亲我,原来是不擅长接吻。”

“想做舒服的事?那来吧。”

桓锦瞪着眼,碧绿蛇瞳竖成一道直线,绿得清澈犹如湖心一点翠,简凤池偷瞟一眼又移开,心想他生气真可爱。

裴焕枝天生阴阳之体,极品名器之身,极易令人上瘾,桓锦回去不仅是做一场那么简单……会被玩成什么鬼样桓锦自己也不知道。

“……本尊,也从未收过徒。”

桓锦拉长语调,长长的“嗯”了一声,奇道:“少年,你有什么不满?”

他不明白,他求仙的目的,只为了这么条蛇。

桓锦说的轻松,背后都是血泪教训,裴焕枝卸磨杀驴本事一流,他若失元阳第一时间便会被扫地出门,这些年他修炼得格外谨慎,如履薄冰,换到简凤池,他要求便松些。

国师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他叹了口气:“殿下,您若想做便去做吧,成仙一路,我算是走到了头,落脚此地勉强当个国师混饭等死。”

“我死心了,我明日便启程去灵山,那里……”

“现在我也将清心决第一个传授给你,待会为师再多教你几个清心法门,一个不行试另一个,心有杂念时,多试试几个总会有效。”

“我他妈都没操过你,你师尊滚一边儿去,你是我的!”

桓锦理了理衣服,拍掉落在发上的桃花瓣,准备走。

他好像搞错了什么。

他听见从下半身发出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控制自己不摇着腰迎上去,他习惯桓锦,桓锦骂他骚贱也好淫浪也罢,最后都会让他爽。

桓锦的粗俗言语已经不能让少年心生厌恶了,桓锦试图骂走他:“你是不是贱?”

“去求仙,行侠义,济苍生,成则与天不朽,败则落红成泥,这便是凤池一直以来所向往的生活。”

清心诀行之有效,简凤池杂念全消,他一向学东西快得惊人,行动力也强,可他心情平静下来也不敢看桓锦一眼。

“你做甚?你……你……”桓锦气息不稳,欲望上头,想推开少年又怕少年打道回府,直接不拜他这个便宜师尊。

然而他看见远方飞来一传信纸鹤,源自他师尊。

“……想报仇想玩我身体都随便,双修绝对不行。”

“我……他妈的。”简凤池拳头一点点捏紧了。

桓锦真的有点气,又不得不忍着:“我都答应收你为徒了……”

两人倒在桃花上,幕天席地,身体交叠。桓锦从没有过,对体验床事实际上格外积极。

简凤池幽暗了眸色,问他:“那你也会爱上你师尊么?”

简凤池呆了呆,“你不是不想?”

桓锦毫不怜惜地把少年丢在地上,少年又很快爬起来,眼神发亮:“您这是愿意收我为徒……”

桓锦不顾旁人投过来的异样眼光,三两下抓起简凤池衣领提起来,缩地千里到了他目前待着的桃花林。

简凤池摇头,他不懂,当初明明蛇说可以收他,前提是同他双修。这会再见,蛇又变了卦。

简凤池轻喘一声,他逆着蛇鳞一寸寸抚摸又顺着摸回来。指甲刮蹭过鳞片缝隙,撑开一点又被温热手掌心平复回去,桓锦不自觉身体紧绷,蛇身箍少年腰身箍得越发紧,漫不经心地玩弄少年乳尖的尾巴尖也蜷缩起来。

简凤池眨了眨眼,他又不懂了,桓锦之前不是一直坚决不收徒的么?

拜桓锦为师固然能朝夕相处,但只能看不能摸根本就是活受罪。

桓锦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他的折磨上瘾,不但没有熄了求仙的想法,而且越发坚定。

“我应是有仙缘的,所以,凤池想去搏一搏。”说起求仙,少年沉寂了一整个冬日的墨瞳中便罕见地有了光亮。

简凤池:“……”

简凤池歪头想了会儿,认真道:“我不是贱得慌,找你这路上早拜别人为师了。”

几百年过去,桓锦修炼有成,一直遵守着他和师尊的赌约,从无违背,而今还债的时候,终于到了。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桓锦改不了口,继续说:“殿下,我欲收你为徒,你从此为我座下开山大弟子,我们……嘶,我们去寻个灵山落户,之后我便教你入门心法,你尽快修炼,争取早日筑基。”

初入合欢宗,桓锦同他师尊立下了一项赌约,师尊给他机会修炼成仙,桓锦为师尊保留初阳。若是在赌约期限内,桓锦失了初阳,便会被驱逐出合欢宗,丢到吃人的魔域自生自灭。

桓锦默默念清心决,幽幽道:“你这是又愿意做我徒弟了?”

“嗯,嗯……哈嗯……”简凤池一寸寸抚过桓锦身体,满头青丝摇晃,双目迷离,一副彻底被玩透了的糜烂样子。

简凤池抚弄得桓锦几乎要再次睡着,他意识迷迷糊糊,简凤池后面说的话也听不清。

简凤池满脸冷漠,看都懒得多看国师一眼,压住桓锦不让他乱跑,仅是过了一个冬日,他便沧桑得好像长了十几岁。

桓锦嘉奖似地摸了摸简凤池的脑袋,对自己收了这么个优秀的弟子颇为自豪。

没余地了。简凤池厚着脸皮发问,他清晰地看着桓锦摇头,心湖波动一点点沉寂下来。

简凤池“嗯”了一声,桓锦没什么想说的,转身就走。

桓锦:“……”真难缠,真的。

“那我们来做舒服的事吧,不过我几百年禁欲,玩起来不知轻重,就算我喜欢你也不能纵容我。”

“做人皇,终日困于宫中,为天下劳心交瘁,”简凤池摇了摇头,“凤池自私,不想一辈子都为别人而活。”

求到如今,他不求仙了,蛇也不属于他,他求了个寂寞。

“我的权利早就被二弟架空了吧?我于简氏皇族,不过一块天才的招牌。”

桓锦:“嘶。”

桓锦估着量给简凤池渡了口仙气,他真的打算认真做个好师尊,“你我为师徒后,便不可再像这般荒唐,师徒要有师徒的样子,我也会教你真正的修炼法门。”

简凤池:“我要拜你为师!”

与其让桓锦回去送给他师尊操,不如他现在就在这干了他。

简凤池沉下浮躁的心,一句一句跟着桓锦念,桓锦动作也跟着加快。简凤池浑身都热,强打精神,他闭上眼睛一遍遍回忆桓锦教他的口诀,那缕仙气在他身体里周转,渐渐地,他连桓锦的动作也感受不到了,浑身燥热散去,清凉的感觉流淌在四肢百骸。

蛇兴奋地探出尖牙咬住少年脖颈,少年却没了桓锦那样的兴趣,表情也凉了下来。

桓锦糊成一团的蛇脑冷静下来,他压着简凤池在他耳边讲正经事,用手帮他自渎,两人衣衫赤裸裸的敞开,乱糟糟堆成一团。

国师大惊失色,冬日里殿下的变化他看在眼里,他阻止不了桓锦,却没想到被桓锦那么恶劣的对待,简凤池也没弃了求仙的想法。

简凤池歪头想躲,冬日里的羞耻记忆翻上来,桓锦又一脸想干坏事的表情,这条蛇他恨不得又爱不得,回顾苦苦求仙这几年,简凤池竟想不起来他到底求了个什么。

趁热打铁推倒坏仙人,就现在!

在外流浪的这几年,简凤池想明白了许多事——若仙人对他无意,为何要缠着他不放,夜夜捉弄,做着冷脸又对他蛇尾巴比心?

简凤池睁眼,自己的衣服端端正正地穿在身上,干净如新。

“反不反抗?不反抗今天在这儿我就操了你。”

没什么可瞒的,桓锦承认道:“当初未修仙进合欢宗,得了我师尊的恩泽。”

桓锦亲完又后悔,他又想跑路了,可简凤池只是愣了一秒就反手扣住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再分开先受不了的是桓锦,简凤池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简凤池脱口而出:“你不要去。”

桓锦蛇瞳凉凉地盯着他,简凤池话说一半止了声,桓锦表情冷肃,一字一句解释:“我从来不收徒。”

桓锦无精打采地回头,“还债。”

桓锦拉了简凤池一把,散落桃花刹那聚集在他们倒下的地面,铺了软软一层。

简凤池忍不住骂:“操。”

“哼?”

刚才说得好好的,简凤池突然又变了卦,桓锦慌了,他还没充分尝到初为人师的喜悦心就拔凉拔凉的。

简凤池又看不懂了,忙叫了他一声:“你去哪里?”

他声音洪亮,气势如虹,桓锦刚打的酒“啪”地一下碎在地上,流了一地。

他被桓锦压倒,桓锦呼吸急促地去蹭他腿间,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默念了个清心决。

简凤池踮脚一吻桓锦的唇,多年苦求终成正果,心情激动下又是难舍难分,唇舌津液都交换了个遍。

桓锦没有告诉简凤池,那是他的初吻。凤凰并非池中之物,冷血的蛇,也从不屑献媚。两者纠缠到一起就难分胜负。

桓锦内心慌得一批——事到如今,他好像真的拒绝不了这个倔强的少年了。

又见到太子殿下,他一身落魄的样子,桓锦差点以为简氏皇族覆灭了。紧接着桓锦沉默了,因为这位太子殿下一见到他便扑通一声跪下,连磕三个响头,高声道:“仙人,请收我为徒!”

简凤池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出现了。

“回宗门干什么?”简凤池警惕起来,桓锦他师尊可惦记着他元阳,桓锦话里话外都是不愿意回去,可是他又要回去了。

简凤池:“我操。”他竟是就这么说了出来。

桓锦话里的意思,他和他师尊……简凤池想都不敢想,拿膝盖蹭桓锦下腹,桓锦果然呼吸一滞。

嘶,等等等,少年别走!

“啧。”

等一下——清凉?

“我还是想去求仙。”

简凤池顿时满脑子杂念,他心里默念清心决:“……我,我去灵山,现在就去!”

几年以后,简凤池在一家人间酒肆,再次见到了桓锦,少年已是满眼沧桑,可桓锦年轻依旧,神色都不带变化一个的。

桓锦展开一看,裴焕枝只写了两个字,“还债”。

简凤池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收我为徒,你操我,我操你,都行。”

简凤池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不不,不是,是我想……”

霎时间天翻地覆。

“懂了么?”

又是这样,这条坏蛇……简凤池不由自主地身体发热,这种轻慢的,不屑的眼神……桓锦每次都用这种眼神慢条斯理地玩他,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一旁国师表情小心翼翼地劝说道:“殿下,求仙虚无缥缈……”

简凤池却索然无味了。

桓锦半天都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中,如果他一直游手好闲,就一定会被裴焕枝找,他就不得不草裴焕枝……关键他不喜欢裴焕枝,简凤池这小子都比裴焕枝顺眼。

“嗯,我知道,虚无缥缈的。”

他远在合欢宗的美人师尊有一项本事,被他草过或者草过他的人,都会对他的身体上瘾,愿意趴在地上做他的狗汪汪叫。

“我们之间,好像没有到你能左右我的选择的地步。”

简凤池抑制住内心的暗黑想法,悄然掀起桓锦一片蛇鳞,不动声色地继续抚摸他,指甲抠弄着那片蛇鳞根部。

先前简凤池百般讨好他,他不屑,现在有这样的结果,他应得的。

桓锦退开一步,垂手立在简凤池面前,蛇鳞慢慢隐入肌肤。简凤池眼睫颤抖,桓锦在求他,可留下来就是地狱:“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去灵山。”

桓锦又咬了他一口,这次带了点不伤人的毒,春天这条坏蛇就变怂蛇,开始替别人着想为别人考虑,简凤池神色如常,好像被咬的不是他。

他现在看着桓锦的脸依旧会失神。他没救了,待在桓锦身边他迟早有一天会窒息而亡。

“我应会长伴师尊左右。”

他无意识又开始抚摸怀中青蛇,桓锦这次没咬,他喜欢被摸身体,被摸得特别爽的时候尾巴尖比成心形卖萌撒娇都做过。他施施然探头,光明正大的缠住少年腰身,盘在上面任由他摸来摸去。

他想骂人,他有一句p非常想讲。

桓锦变出手上火烧前的纸条,指着上头写着的“还债”二字,望着简凤池迷茫的侧脸禁不住拉下来亲了又亲。

阵地转移至桓锦胸膛,简凤池指甲刮蹭粉红小点,漫不经心地答话:“是你应该反悔。”

“我要去灵山。”

桓锦心知少年留不住了,露出浅淡的微笑,“好,寻灵山途中危险,你要保重。”

简凤池晃了晃身子,打算离开,桓锦这里,什么都做了,大抵他痴人说梦,不如另投山门,待来日再从长计议。

遇到桓锦以后,简凤池便发了疯,这条蛇太坏了,逼他起念动心,万念俱灰,又在他稍微有一丝希望时泼他一头冷水。

“嘶,传统?哪里有……”桓锦难受至极,脑子也乱,身子也乱。

一辈子那么快乐的过。

桓锦笑了:“我也不行,但是没办法,我师尊现在缺元阳了,他要我的元阳给他修炼。”

待他修炼大成,回来干掉桓锦师尊娶桓锦,把这条坏透了的蛇关在笼子里,下药强迫他同他双修日日夜夜!

——在桓锦的重重为难下,少年不屈不挠,如有神助,把桓锦的要求全部完美做到。

不说他都忘了,要交元阳给师尊这件事。当下要他去见裴焕枝千里送温暖……桓锦一把灵火烧了那信纸当没看见,让他草师尊,天雷草死他还差不多。

能得到今天,他该感谢桓锦师尊的。

在自己腰身上摸索着触到了冰凉的蛇身,被他的体温带得一同暖温。

“徒儿勾引师尊,实属无奈之策,为了早日筑基,还请师尊多多给徒儿精元才是……”

桓锦偏要说:“我师尊那个人,相处久了他就容易让人爱上或者别人爱上他,等他腻烦了,那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给他看完后又把那可恶的纸条一把灰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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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桓锦面前简凤池什么都敢,他舔湿干涩的红唇,舔湿桓锦苍白泛红的脖颈,意犹未尽地含住桓锦两根长指,笑得邪性:“师尊,怎么不反抗啊……师尊偷偷同凤池做这种事,就不怕您上头那位生气?”

“我是妖身成仙,你拿不到我的精元,只有我师尊能拿得到……”

两根并在一起摩擦,桓锦提起裴焕枝脑瓜子嗡嗡疼,咬完脖子又对伤口那块又舔又吸。简凤池同样许久未自渎过,阴茎充血后涨硬得紧,桓锦舔他脖子伤口,痛痒交加,下身快感来得缓慢又灼热。

桓锦解释了冬天里发生的事,像是要迫简凤池回忆起每个夜晚他是怎么内心纠结痛苦又沦陷沉迷,这些都是因为……桓锦的捉弄。

“我可能再见到你吗?”

下面被摸,桓锦带着疑问哼了一声,简凤池作乱的手一僵。

桓锦沉浸在新收徒的喜悦中,没发觉简凤池内心的崩溃,脸上藏不住的笑:“我虽是合欢宗门人,修炼的法门略有不同,不通过双修,也能稳扎稳打提升实力。”

搞断袖,搞!当师尊,当!怀里搂着肖想已久的太子殿下,为了不当师尊狗,桓锦恶向胆边生!

桓锦神色重归冷淡,简凤池被看,微不可查地手抖,全藏在袖子底下。

桓锦迷惑:“你骂什么,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现在可以像桓锦那样玩弄他了……他本人也不像平时那般淡定从容,机会大好,简凤池不愿错过。

简凤池忽捕捉到什么,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元阳?”

简凤池提醒了他:“男女通吃,师徒无界,为了修炼,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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