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排雷(2/10)111  我当无良师尊后(主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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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锦嘉奖似地摸了摸简凤池的脑袋,对自己收了这么个优秀的弟子颇为自豪。

简凤池握着那片蛇鳞,从春秋,寻到夏冬,太子殿下脱去一身锦衣,因仙人的捉弄生了执念,自愿落入凡尘。

骄傲的少年自然不应,桓锦玩弄少年所调理好的心情又变暴躁了,兽性占了上风。一想到他整个冬天都不能和他最爱的周公私会他就克制不住地想掐死太子殿下。冬眠被打断的桓锦纯然是条唯恐天下不乱的坏蛇,谁来了都讨不到好。这条坏蛇说要让人皇太子将射在他手上的白浊舔干净,那便一定会如言兑现。

桓锦突然理解自己惹上了个多么大的麻烦,“被操很爽吗?你这么乐意被我操?”

桓锦人模狗样,满意地笑着点头:“嗯,不错,学的很快。”

他远在合欢宗的美人师尊有一项本事,被他草过或者草过他的人,都会对他的身体上瘾,愿意趴在地上做他的狗汪汪叫。

一辈子那么快乐的过。

简凤池未想到这一层,他同桓锦说双修,不过是想试试桓锦对他的接受度,他连修炼的法门口诀都不知道,又何谈双修?

给他看完后又把那可恶的纸条一把灰扬了。

他和蛇纠缠了一个冬天,蛇迷糊烦躁,喜怒无常,可不经意间透露的某些口风,让求仙这件虚无缥缈的事变得触手可及。

坏蛇在床上玩弄太子殿下的第一天,诚实地告诉了太子殿下他的名字叫桓锦。此后简凤池每夜晚上都是疯狂颠倒的,他起初拒绝,后来无法抵抗蛇带给他的快乐,直至沉沦。

勉强算弄干净,简凤池唇边也沾了点白精,桓锦心情又好了起来,大发善心帮他擦掉,指腹抚过嘴唇一线,压着唇缝,极其具有暗示意味。

“去求仙,行侠义,济苍生,成则与天不朽,败则落红成泥,这便是凤池一直以来所向往的生活。”

桓锦想死的心从未这么强烈过。

桓锦被亲得蛇脑萎缩了,亲吻的滋味像掉进了装满甜食和美酒的深桶里,他晕头转向,爬不出来了。

简凤池晃了晃身子,打算离开,桓锦这里,什么都做了,大抵他痴人说梦,不如另投山门,待来日再从长计议。

桓锦亲完又后悔,他又想跑路了,可简凤池只是愣了一秒就反手扣住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再分开先受不了的是桓锦,简凤池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我错了还不行?别去灵山,留下来做我的徒弟。”

——在桓锦的重重为难下,少年不屈不挠,如有神助,把桓锦的要求全部完美做到。

简凤池被他这副呆样子撩得也起了火,动手脱起自己衣服来,他衣服一路风尘,又脏又破,脱起来也快。不多时他便将自己脱了个光溜溜,骑坐在桓锦腰身上,桓锦咽了咽口水,头仰着看天继续说来龙去脉。

桓锦加重了拉扯了力度,几欲扯掉他乳尖的力道,简凤池失神间捏痛了他蛇身,桓锦瞬间撤离,滑落在地板上,一碰到地板他就失去了意识。

桓锦不顾旁人投过来的异样眼光,三两下抓起简凤池衣领提起来,缩地千里到了他目前待着的桃花林。

又见到太子殿下,他一身落魄的样子,桓锦差点以为简氏皇族覆灭了。紧接着桓锦沉默了,因为这位太子殿下一见到他便扑通一声跪下,连磕三个响头,高声道:“仙人,请收我为徒!”

简凤池眨了眨眼,他又不懂了,桓锦之前不是一直坚决不收徒的么?

桓锦改不了口,继续说:“殿下,我欲收你为徒,你从此为我座下开山大弟子,我们……嘶,我们去寻个灵山落户,之后我便教你入门心法,你尽快修炼,争取早日筑基。”

脑子一白,白浊尽数喷射在桓锦手掌上,多余的接不住,落在了地上,染湿了一小滩地面。

做了师尊的狗,无蛇权无自由,只能和师尊日日夜夜,以及被师尊日日夜夜,被师尊厌弃,就是桓锦的末路。桓锦宁愿一辈子处着去死,也不愿意伤肾伤心再被随手抛弃,望着无穷尽的黑暗死去。

简凤池摇头,他不懂,当初明明蛇说可以收他,前提是同他双修。这会再见,蛇又变了卦。

桓锦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简凤池努力排空杂念,咬牙忍耐着快感,念得磕磕巴巴:“清、清心若水,不行,太快了……嗯唔……”

桓锦话里的意思,他和他师尊……简凤池想都不敢想,拿膝盖蹭桓锦下腹,桓锦果然呼吸一滞。

“……想报仇想玩我身体都随便,双修绝对不行。”

然而他看见远方飞来一传信纸鹤,源自他师尊。

简凤池满脑子的下流,桓锦帮他没以前认真,可他也快到了……桓锦嘴上说要教他法门,可也没有停止在他下半身作怪。

少年在自己腰身上摸索着触到了冰凉的蛇身,被他的体温带得一同暖温。

初入合欢宗,桓锦同他师尊立下了一项赌约,师尊给他机会修炼成仙,桓锦为师尊保留初阳。若是在赌约期限内,桓锦失了初阳,便会被驱逐出合欢宗,丢到吃人的魔域自生自灭。

能得到今天,他该感谢桓锦师尊的。

桓锦没有告诉简凤池,那是他的初吻。凤凰并非池中之物,冷血的蛇,也从不屑献媚。两者纠缠到一起就难分胜负。

简凤池提醒了他:“男女通吃,师徒无界,为了修炼,不择手段。”

“做人皇,终日困于宫中,为天下劳心交瘁,”简凤池摇了摇头,“凤池自私,不想一辈子都为别人而活。”

这一走他就再也没回来。

简凤池止不住地呛咳起来,狼狈咽下自己的精水使他既羞耻又难堪,桓锦松手,少年软了腿跌倒在地上。

桓锦被压在桃花树后,简凤池大胆地挑开衣衫伸进去乱摸,桓锦冷情许久的心脏突然飞快跳动起来,简凤池贴近他胸口听见了所有,手指向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桓锦的东西。

“入我门下,第一必学的法决,是为清心决。”

简凤池:“我要拜你为师!”

先前简凤池百般讨好他,他不屑,现在有这样的结果,他应得的。

“啧。”

“我看到的东西,于仙人不过弹指一挥,但也足够有诱惑力,使我抛弃一切,鼓起勇气,对仙人的世界……心生向往。”

良心发现的坏仙人用仙法帮太子殿下弄干净,顺手加持了一下他身上暗淡的金光,将他扶起,吹掉了他头上的细雪。

简凤池:“我操。”他竟是就这么说了出来。

桓锦偏要说:“我师尊那个人,相处久了他就容易让人爱上或者别人爱上他,等他腻烦了,那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简凤池睁眼,自己的衣服端端正正地穿在身上,干净如新。

他无意识又开始抚摸怀中青蛇,桓锦这次没咬,他喜欢被摸身体,被摸得特别爽的时候尾巴尖比成心形卖萌撒娇都做过。他施施然探头,光明正大的缠住少年腰身,盘在上面任由他摸来摸去。

鳞片触手滑腻,简凤池微微扯开笑容,“皇族之人,手上哪里有干净的,是留下还是去求仙,凤池思考了很久。”

桓锦又急又气,委屈得要命,偏生他冬日里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发作不了,只好焉了吧唧地从简凤池身上下来,爬走。

桓锦又咬了他一口,这次带了点不伤人的毒,春天这条坏蛇就变怂蛇,开始替别人着想为别人考虑,简凤池神色如常,好像被咬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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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酒坛里偷看少年单薄背影,反复思考着做师尊的种种不好之处,却见少年举起怀中两样稀世奇珍,就要往地上砸。

“屏气凝神,跟着我念,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简凤池眼睁睁看着仙人玩弄了他一番后化为风雪消失,淮竹拖着国师冲过来……

刚才说得好好的,简凤池突然又变了卦,桓锦慌了,他还没充分尝到初为人师的喜悦心就拔凉拔凉的。

几年以后,简凤池在一家人间酒肆,再次见到了桓锦,少年已是满眼沧桑,可桓锦年轻依旧,神色都不带变化一个的。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夜晚答案揭晓,每当太子殿下的寝宫一熄灯,必有一条坏蛇爬上简凤池的床,让他睡不安生。

简凤池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收我为徒,你操我,我操你,都行。”

桓锦立刻化形出去接,两样东西最后还是到了他的手上,他面不改色,机械般地重复了一遍:“本尊不收徒。”

几百年过去,桓锦修炼有成,一直遵守着他和师尊的赌约,从无违背,而今还债的时候,终于到了。

“你做甚?你……你……”桓锦气息不稳,欲望上头,想推开少年又怕少年打道回府,直接不拜他这个便宜师尊。

桓锦估着量给简凤池渡了口仙气,他真的打算认真做个好师尊,“你我为师徒后,便不可再像这般荒唐,师徒要有师徒的样子,我也会教你真正的修炼法门。”

桓锦睡梦中觉得身体微痒,蹭了蹭简凤池腰身继续睡,压根没想到会被来那么一遭,等到简凤池成功揭掉那片青色蛇鳞已经为时已晚。

桓锦内心慌得一批——事到如今,他好像真的拒绝不了这个倔强的少年了。

他等不及,直接闪现到简凤池面前,他现在生怕简凤池改变主意,使了个仙法就将其定住,急急挽留道:“殿下……”

桓锦解释了冬天里发生的事,像是要迫简凤池回忆起每个夜晚他是怎么内心纠结痛苦又沦陷沉迷,这些都是因为……桓锦的捉弄。

实在懒得动,桓锦便要求简凤池自渎给他看,简凤池挑灯看书,他变成蛇缠上纤细腰身,青色蛇鳞蹭红白腻皮肤。简凤池后来被他碰就不自觉起反应,发骚发浪求着桓锦帮他弄。

简凤池想抓住自由自在的仙人七寸,让他因他的动作而难受卷曲身体,丢掉仙人的骄傲,对他开口求饶。他要将仙人,亲手关进只能他所观赏的囚笼,他们继续冬日寝宫里的夜夜缠绵,继续缠绕着互相折磨……

他现在看着桓锦的脸依旧会失神。他没救了,待在桓锦身边他迟早有一天会窒息而亡。

他现在去合欢宗暗杀桓锦师尊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少?喜欢的人居然什么都还是第一次,然后他得眼睁睁看着那些个第一次被个完全不认识的三儿拿走,不能有一句怨言。

“反正你拿不到我的精元,最快的方法是接连同有元阳的男子双修,二十人以上。”

求生欲使桓锦闪现到简凤池面前,按住他肩膀,急得青鳞直冒,“不是要我收你,你怎么又要跑?”

桓锦的手,口,蛇尾,冰凉的体温,简凤池的欲望源头……桓锦一个眼神,他就止不住满脑子杂念。

雪水被热气蒸发,少年发丝湿润黏连贴在额角,几颗水珠滚落沾湿华贵衣裳,简凤池爬也爬不起来,抓了一手白雪。天之骄子滚落雪泥,衣衫遮着的下半身被玩弄得狼狈不堪,桓锦羞辱他至此,心气才算平了。

桓锦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他的折磨上瘾,不但没有熄了求仙的想法,而且越发坚定。

比他的大,比他的烫。

一旁国师表情小心翼翼地劝说道:“殿下,求仙虚无缥缈……”

简凤池幽暗了眸色,问他:“那你也会爱上你师尊么?”

简凤池全程发呆,桓锦很满意他无视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点。再待下去他的仙力也不多了,暗中的那股力量一直在同他对抗,得要找地方恢复一下仙力,再找这位太子殿下,慢慢玩。

简凤池抑制住内心的暗黑想法,悄然掀起桓锦一片蛇鳞,不动声色地继续抚摸他,指甲抠弄着那片蛇鳞根部。

“啊,太子殿下怎么了,怎么哭了,不是找到仙人了吗?仙……”淮竹瞪圆了眼睛。

两根并在一起摩擦,桓锦提起裴焕枝脑瓜子嗡嗡疼,咬完脖子又对伤口那块又舔又吸。简凤池同样许久未自渎过,阴茎充血后涨硬得紧,桓锦舔他脖子伤口,痛痒交加,下身快感来得缓慢又灼热。

“我要去灵山。”

他颤着手掀开里衣,蛇喜欢盘踞在他腰身,翘起尾巴尖向上或向下,都能让简凤池生不如死。

桓锦的粗俗言语已经不能让少年心生厌恶了,桓锦试图骂走他:“你是不是贱?”

怒气消去了些,桓锦又开始后悔这么对太子殿下,他是坏透了,可太子殿下其实没做错任何事,只是他在不恰当的时间来打扰了他。

“我死心了,我明日便启程去灵山,那里……”

“在为师这里,修炼也是一个修心的过程,要学会抵制各种诱惑,努力修炼提升自己。今后你我便为师徒,要克己守礼,遵守师徒之间的礼仪,切勿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荒唐。”

“少年,你很有天赋嘛!”

下面被摸,桓锦带着疑问哼了一声,简凤池作乱的手一僵。

见到国师微变神色,简凤池知道自己想对了,他苦笑一声,“我又不傻,宫里支持我的人不少,从他们嘴里总能撬出点消息来。”

他禁不住,抬腰浑身绷紧,桓锦放缓了速度又重复了一遍口诀:“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简凤池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不不,不是,是我想……”

“我当年入我师尊门下,第一个爬着也要去修的法决,便是清心决。”桓锦摇头,往事不堪回首:“他们太脏了,半夜爬我床,我差点便失去了修炼的机会。”

“我的权利早就被二弟架空了吧?我于简氏皇族,不过一块天才的招牌。”

失去桓锦的每个冬日,简凤池都在思念桓锦,他无数次回忆被桓锦折磨的冬日夜晚,痛苦又甜蜜地发现他的心早就不属于自己。

简凤池歪头想了会儿,认真道:“我不是贱得慌,找你这路上早拜别人为师了。”

桓锦:“嘶。”

现在他握着简凤池的阳根熟练地捋动,简凤池忽地便羞耻得不行,桓锦没有否认他会爱上他的师尊,那他现在和桓锦……算是在偷情?

简凤池很清楚自己在发什么疯,冬天里他被那条蛇折磨,曾几度想咬舌自尽,可现在是春天了,蛇折磨他的频率越来越少,他反而贪恋了。他知道,蛇要走了,那恶劣的仙人要离开,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桓锦拉了简凤池一把,散落桃花刹那聚集在他们倒下的地面,铺了软软一层。

“他……真的是仙人啊……”简凤池低着头,肩膀抖动,他捂住脸蹲下,再也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嘶,等等等,少年别走!

桓锦变出手上火烧前的纸条,指着上头写着的“还债”二字,望着简凤池迷茫的侧脸禁不住拉下来亲了又亲。

简凤池暗淡目光经这一吻澈亮如火,他抚唇,低沉声音听不出情绪,“你从来不亲我,原来是不擅长接吻。”

“我应是有仙缘的,所以,凤池想去搏一搏。”说起求仙,少年沉寂了一整个冬日的墨瞳中便罕见地有了光亮。

裴焕枝天生阴阳之体,极品名器之身,极易令人上瘾,桓锦回去不仅是做一场那么简单……会被玩成什么鬼样桓锦自己也不知道。

他想骂人,他有一句p非常想讲。

桓锦心里苦。

等一下——清凉?

“懂了么?”

简凤池:“……”

桓锦蛇脑乱成一团浆糊,急中生智。他掐着简凤池的尖下巴强行吻了上去,闭着眼睛就做了,在被裴焕枝亲和亲简凤池之间,他毫不犹豫地亲了简凤池。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无知,他喃喃道:“我要去灵山,我真傻,真的。”

“您与我这老朽不同,您还有无限可能。”

不能……不能荒唐?简凤池抖着嘴唇,神情空白,不仅双修不了,还要遵守师徒礼仪,不越雷池一步,连亲亲抱抱都不行。

桓锦:“……”真难缠,真的。

简凤池一解先前郁气,笑得眉眼弯弯,他解开桓锦腰带,声音甜甜,“双修啊,有师尊相助,徒儿争取早日筑基,三年金丹,五年元婴,把我们合欢宗的传统发扬光大。”

他声音洪亮,气势如虹,桓锦刚打的酒“啪”地一下碎在地上,流了一地。

“我还是想去求仙。”

“你想要什么?”

简凤池“嗯”了一声,桓锦没什么想说的,转身就走。

桓锦两根手指撬开简凤池唇齿,勾出舌面,简凤池纯黑的眼眸倒映着桓锦无情无欲的清冷面庞,舌尖染上苦涩咸腥味道。情热后的身体无限冷,冷得简凤池双腿打战,一颗心凉了个透彻。

桓锦毫不怜惜地把少年丢在地上,少年又很快爬起来,眼神发亮:“您这是愿意收我为徒……”

“咽下去。”

“做我徒弟,很委屈你?”

之后一连几天简凤池都无精打采,像被人吸了阳气,太医们看了又看,都摸不着头脑。

桓锦半天都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中,如果他一直游手好闲,就一定会被裴焕枝找,他就不得不草裴焕枝……关键他不喜欢裴焕枝,简凤池这小子都比裴焕枝顺眼。

桓锦笑了:“我也不行,但是没办法,我师尊现在缺元阳了,他要我的元阳给他修炼。”

简凤池歪头想躲,冬日里的羞耻记忆翻上来,桓锦又一脸想干坏事的表情,这条蛇他恨不得又爱不得,回顾苦苦求仙这几年,简凤池竟想不起来他到底求了个什么。

简凤池踮脚一吻桓锦的唇,多年苦求终成正果,心情激动下又是难舍难分,唇舌津液都交换了个遍。

在这一场旷日持久的荒唐中,少年学会了如何喘出好听的声音,学会了如何自渎,也学会了如何讨好这条日日夜夜缠着他不放的坏蛇。

夜晚,桓锦盘在简凤池腰身上用灵巧的尾巴尖玩弄简凤池红肿不堪,敏感得不行的乳尖。简凤池撑着桌子默默忍受,薄衫被硬立顶出两个突起,桓锦不许他自渎,也不许他揉一揉红肿硬涨的奶尖,他难受得紧。

他被桓锦压倒,桓锦呼吸急促地去蹭他腿间,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默念了个清心决。

桓锦勉强抬手晃晃,身体无比沉重:“回宗门。”

“嗯,嗯……哈嗯……”简凤池一寸寸抚过桓锦身体,满头青丝摇晃,双目迷离,一副彻底被玩透了的糜烂样子。

“……我懒得管,管了兄弟都闹得不好看,手上徒增血腥罢了。”

桓锦心知少年留不住了,露出浅淡的微笑,“好,寻灵山途中危险,你要保重。”

简凤池高潮余威犹在,魂还在天上飘着,呼吸间精液浓腥味道突然冲了鼻,他没反应过来,拼命摇头,桓锦没耐心了,撬开他柔软唇舌,冷漠地命令他舔干净。

简凤池却索然无味了。

简凤池沉下浮躁的心,一句一句跟着桓锦念,桓锦动作也跟着加快。简凤池浑身都热,强打精神,他闭上眼睛一遍遍回忆桓锦教他的口诀,那缕仙气在他身体里周转,渐渐地,他连桓锦的动作也感受不到了,浑身燥热散去,清凉的感觉流淌在四肢百骸。

简凤池满脸冷漠,看都懒得多看国师一眼,压住桓锦不让他乱跑,仅是过了一个冬日,他便沧桑得好像长了十几岁。

“他图我元阳,我当时觉得不错,现在我觉得不妥了。”

他听见从下半身发出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控制自己不摇着腰迎上去,他习惯桓锦,桓锦骂他骚贱也好淫浪也罢,最后都会让他爽。

他下唇还留着简凤池咬过的血痕,眼波流转间异常摄人心魄。

桓锦蹭着简凤池柔软脖颈,含糊其辞:“不确定,唔,好久没自渎了,嗯嗯……”

简凤池轻喘一声,他逆着蛇鳞一寸寸抚摸又顺着摸回来。指甲刮蹭过鳞片缝隙,撑开一点又被温热手掌心平复回去,桓锦不自觉身体紧绷,蛇身箍少年腰身箍得越发紧,漫不经心地玩弄少年乳尖的尾巴尖也蜷缩起来。

但是答应的债必须要还。

桓锦无精打采地回头,“还债。”

反复提及去灵山,简凤池心意已决。

桓锦糊成一团的蛇脑冷静下来,他压着简凤池在他耳边讲正经事,用手帮他自渎,两人衣衫赤裸裸的敞开,乱糟糟堆成一团。

简凤池呆了呆,“你不是不想?”

桓锦睡了一月才醒,春日还给了他睡眠,冬日里的暴躁和压抑烟消云散。

待他修炼大成,回来干掉桓锦师尊娶桓锦,把这条坏透了的蛇关在笼子里,下药强迫他同他双修日日夜夜!

“嘶,传统?哪里有……”桓锦难受至极,脑子也乱,身子也乱。

桓锦拉长语调,长长的“嗯”了一声,奇道:“少年,你有什么不满?”

桓锦蛇瞳凉凉地盯着他,简凤池话说一半止了声,桓锦表情冷肃,一字一句解释:“我从来不收徒。”

蛇兴奋地探出尖牙咬住少年脖颈,少年却没了桓锦那样的兴趣,表情也凉了下来。

简凤池麻木地任由桓锦动作,闭上双目,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在外流浪的这几年,简凤池想明白了许多事——若仙人对他无意,为何要缠着他不放,夜夜捉弄,做着冷脸又对他蛇尾巴比心?

简凤池被玩得熟透了,胃口也越发大。他发现了桓锦的死穴,甚至反过来引诱桓锦……这时的桓锦被失眠困扰着,未及时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简凤池顿时满脑子杂念,他心里默念清心决:“……我,我去灵山,现在就去!”

他舌头都说麻了,少年也被他折腾麻了,桓锦根本不懂少年的坚持意义何在,放完话就想原地消失。

桓锦迷惑:“你骂什么,有什么不满意的?”

国师大惊失色,冬日里殿下的变化他看在眼里,他阻止不了桓锦,却没想到被桓锦那么恶劣的对待,简凤池也没弃了求仙的想法。

他现在可以像桓锦那样玩弄他了……他本人也不像平时那般淡定从容,机会大好,简凤池不愿错过。

明明是冷血无情的蛇,怎么会这么烫?

求到如今,他不求仙了,蛇也不属于他,他求了个寂寞。

他好像搞错了什么。

尾巴尖缠住肿大的乳尖向外拉扯,简凤池干脆解开里衣,露出布满两点咬痕的胸膛,一边指甲扣弄桓锦蛇鳞,一边放肆地低喘。

“本尊所修之道,并非合欢道,也不需要同人双修。”

——合欢宗内师徒无忌,做了师徒,他和简凤池怎么玩都没人管,裴焕枝也管不了他和徒弟搞断袖!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桓锦偏偏选了最暧昧难言的一种,未尝没有些私心在。

坏蛇扮作侍女,扮作侍卫,他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只是一条蛇。

桓锦急了,“不不不,你有心,你别死心。”

“殿下,爽完就翻脸可不好,冬天还长着呢。”

“师命难违。”

桓锦抽手出来,把沾满精液的手掌在简凤池失神眼眸前晃了两晃,凑到少年口边,温声哄劝道:“乖徒,尝一尝你自己的东西。”

清心诀行之有效,简凤池杂念全消,他一向学东西快得惊人,行动力也强,可他心情平静下来也不敢看桓锦一眼。

国师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他叹了口气:“殿下,您若想做便去做吧,成仙一路,我算是走到了头,落脚此地勉强当个国师混饭等死。”

简凤池狠狠咬了一下桓锦下唇,“不能说。”

他不明白,他求仙的目的,只为了这么条蛇。

搞断袖,搞!当师尊,当!怀里搂着肖想已久的太子殿下,为了不当师尊狗,桓锦恶向胆边生!

濒临高潮又突然放缓,简凤池卡得不上不下,拼命想着桓锦口诀,他想要解脱,喘着气磕磕巴巴地跟着念:“清……清水,不,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有希望!桓锦尝试循循善诱,简凤池要是还是坚持去灵山,他就不得不回宗门交元阳了。

“想做舒服的事?那来吧。”

桓锦瞪着眼,碧绿蛇瞳竖成一道直线,绿得清澈犹如湖心一点翠,简凤池偷瞟一眼又移开,心想他生气真可爱。

简凤池抚弄得桓锦几乎要再次睡着,他意识迷迷糊糊,简凤池后面说的话也听不清。

“我是妖身成仙,你拿不到我的精元,只有我师尊能拿得到……”

两人倒在桃花上,幕天席地,身体交叠。桓锦从没有过,对体验床事实际上格外积极。

“嗯,我知道,虚无缥缈的。”

简凤池忍不住骂:“操。”

拜桓锦为师固然能朝夕相处,但只能看不能摸根本就是活受罪。

桓锦说的轻松,背后都是血泪教训,裴焕枝卸磨杀驴本事一流,他若失元阳第一时间便会被扫地出门,这些年他修炼得格外谨慎,如履薄冰,换到简凤池,他要求便松些。

“……本尊,也从未收过徒。”

不说他都忘了,要交元阳给师尊这件事。当下要他去见裴焕枝千里送温暖……桓锦一把灵火烧了那信纸当没看见,让他草师尊,天雷草死他还差不多。

“直到这个冬天,我才发现原来,我其实有那个本事,去求仙,求不死。”

桓锦

轰隆隆,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桓锦面无表情地挪开了一点,简凤池跟着挪方位。桓锦抽了抽嘴角,就又听简凤池补充道:“我愿意同您双修!请收我为徒!”

简凤池只是想睡桓锦,没别的,闻言摇头,“你操我,我操你,其他人……我不行。”

没什么可瞒的,桓锦承认道:“当初未修仙进合欢宗,得了我师尊的恩泽。”

桓锦隐隐不悦,他脖子上青鳞片片分明,手掌按着简凤池的力道捏痛了他,简凤池移开眼,心里不断默念清心诀。

桓锦退开一步,垂手立在简凤池面前,蛇鳞慢慢隐入肌肤。简凤池眼睫颤抖,桓锦在求他,可留下来就是地狱:“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去灵山。”

桓锦展开一看,裴焕枝只写了两个字,“还债”。

简凤池木然道:“想要去灵山。”想要机会,可以平等追求桓锦的机会。

趁热打铁推倒坏仙人,就现在!

桓锦初一醒来便去皇城最大的寺庙晃了一圈,站在桃花树上神清气爽,他盘在桃花树上又睡了一觉,醒来面不改色地咬了把他揣在怀里当个宝的简凤池一口。

寝宫里一个人没有。自从从破庙里回来后,简凤池一到入夜便屏退众人,桓锦不懂他是食髓知味还是脑子有包,不过没人他搞简凤池自然会放肆一点。

简凤池忽捕捉到什么,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元阳?”

“给我……我想射……唔,好痛,别扯。”

“现在我就教你第一个法决,跟着我念。”

“现在我也将清心决第一个传授给你,待会为师再多教你几个清心法门,一个不行试另一个,心有杂念时,多试试几个总会有效。”

简凤池麻木重复:“我要去灵山,灵山剑圣愿收我为关门大弟子,假以时日我必成为一代剑宗。”

做裴焕枝的狗和做简凤池的师尊中间,桓锦选择了相对有尊严的一项。

“回宗门干什么?”简凤池警惕起来,桓锦他师尊可惦记着他元阳,桓锦话里话外都是不愿意回去,可是他又要回去了。

日!败家子!

“哼?”

遇到桓锦以后,简凤池便发了疯,这条蛇太坏了,逼他起念动心,万念俱灰,又在他稍微有一丝希望时泼他一头冷水。

“我想要去求仙,始于一个梦,我梦见了一个仙人。那仙人谈不上多么好,经常捉弄人,自由自在地流浪天地间。我跟在他身后,看到的东西,远比皇宫一耦要多。”

桓锦真的有点气,又不得不忍着:“我都答应收你为徒了……”

“徒儿勾引师尊,实属无奈之策,为了早日筑基,还请师尊多多给徒儿精元才是……”

简凤池又看不懂了,忙叫了他一声:“你去哪里?”

桓锦沉浸在新收徒的喜悦中,没发觉简凤池内心的崩溃,脸上藏不住的笑:“我虽是合欢宗门人,修炼的法门略有不同,不通过双修,也能稳扎稳打提升实力。”

桓锦不浪费时间,手掌包住他们两根,闷闷地在简凤池耳边抱怨:“唔,嗯,当初就该在大山里做蛇老死了自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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