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0)111 禁猎地
狞的肉棒撞击出响声,撑开穴肉,挤出黏腻的淫水儿,白徵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眯着眼睛被肏得浪叫。
白徵在想,该怎么样激怒这个男人。
“周砚山……用力干我啊……”
“啊……那里……被你上过的女人一定爽死了吧?”
白徵在周砚山耳边聒噪,一点也不顾旁边的人。
见周砚山不回应,他不依不饶,抓起周砚山的手放在唇边说:“长官,回答我啊?”
“闭嘴。”周砚山浑身紧绷着,沉着脸垂眼看着白徵放肆地伸出舌尖挑逗他,一下没忍住深深地顶了进去,瞬间白徵便仰头发出一道绵长的呻吟,浑身颤抖着,下面的穴也咬得紧紧的。
“呃……”白徵身体本能地想逃。他被这一下深顶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刚才是错觉吧,怎么会觉得有什么东西有点疼?
“你……你等啊——”白徵突然抖了一下,呻吟转了个调子,随后他咬住了唇,眼泪被插了出来,带着些许怒意瞪着周砚山。
周砚山倒是如白徵所愿肏得越来越重了,可白徵觉得不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和oga做爱,体内的信息素无法好好地疏散,欲望总是得不到缓解。而周砚山在他体内带来的快感总是昙花一现,不管多强烈到最后还是觉得干渴。
他撑起上半身,爬到周砚山的身上,像条蛇一样缠住周砚山的脖子。浓烈的香味儿在包裹着他们。白徵浑身汗津津的,喘着气,滚烫的额头在周砚山颈间蹭。
“周砚山……”白徵黏糊糊地叫着beta的名字。男人的阴茎还插在他体内,这个姿势进去得深,不动也压迫着前列腺。
白徵想咬他。他开始疯狂地分泌口水,牙根痒得厉害,他已经向周砚山的侧颈露出了好几次牙齿,最终都忍下了。
即使满屋都是信息素的香味儿,可白徵还是迫切地想嗅到周砚山的气味儿,仿佛那能让他好受一点。
他开始自己一下一下把鸡巴吞吃更深。他在取悦周砚山,他希望对方能爱他一点,起码在现在这个时候能让他感受到他是有一点在意自己的。
然而周砚山的敷衍终于惹怒了白徵,他猛地咬住周砚山的侧颈,尖牙刺破皮肉,不管不顾地将信息素送进周砚山的体内。可周砚山本能地感受不到什么,再多的信息素也只是白白流失而已。
这股肆虐的气息压得人呼吸不畅,周砚山拧眉,拎着白徵的脖子将他拉开。
“又发什么脾气?”周砚山耐着性子说。
“周砚山,我会杀了她的。”白徵冷着脸说,眼中浮上几分阴郁。
白徵阴晴不定,似乎受迟迟不能得到安抚的影响。这让周砚山脸上终于出现了怒意。他将白徵翻过来压在床上,毫无怜惜地掐住白徵的后颈将他钉在床上。
“你很喜欢被粗暴对待,是吗?”周砚山声音压得很低,但能听得出来隐藏在其中的愠怒。
白徵脸被迫埋进被单里,心想,他喜欢粗暴吗?他只是不喜欢周砚山的敷衍和不耐烦。
鸡巴从白徵的后穴里滑出来,带出淫丝,水从翕张的穴眼里流出来,空虚的感觉一瞬间席卷了他。
但下一秒,巨大的涨感和快感同时向他袭来。周砚山一只手掰开白徵的臀瓣,露出被他的性器撑得饱满的穴口,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殷红的穴肉,插进去挤出白徵自发淌出来的水,黏黏糊糊地滴到床单上。
“呜……”白徵跪在床上动弹不得,单凭对方的一只手就把他摁住。穴里的巨物像突然才活了一样,横冲直撞地插进最深处。
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周砚山才真正地把鸡巴全插了进去。每每顶进去,白徵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包,他咬着唇发出呜咽,眼尾都是被操出来的眼泪。
臀尖被撞得发红,发出啪啪的响声,周砚山把鸡巴插到极深,干得白徵浑身颤栗,只能发出几声受不了的呻吟。
“不要……呜……太深了……进不去了……”白徵有点后悔刚才激怒他了,喘着想往前爬。
但他的手才伸出去,就被周砚山按住,接着背上便感到一片灼热,继而体内的凶器不断进犯,撞击声更响。
水声肆虐,连同周砚山的粗喘,都融在白徵受不住的呻吟里。
周砚山感知到白徵体内痉挛得厉害,知道他要射了。
“呜……不要了周砚山……停下……”白徵受不住地往前爬,可却只能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
从来没有过的无法逃脱、被人掌控的感觉席卷了白徵。他甚至开始反思为什么要招惹了这个男人。
周砚山平静的外表下,似乎隐匿着与他本人截然相反的、鲜为人知的巨大差异。
alpha发出的呜咽,像夜里的猫,撩人妩媚又冷艳诡谲。白徵的腿间已然湿透,湿漉漉地淌满了水。而后穴越绞越紧,周砚山甚至感到几分肠肉的痉挛,快感令他脸上多了些潮红,身上出了汗。快感犹如困兽,在体内翻腾。
“嗯……”
他的手掌下是白徵的腺体,那处微微鼓胀、发烫的地方,敏感得要命,碰一碰都让白徵身体抖个不停。
阿瓦图克的夏天本就热,此刻这间屋子里温度更高,情潮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白徵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情潮蕴上眉眼,灰蓝色的浅色眼睛迷蒙地盯着空中的虚无,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骨子里透着勾人的媚感。
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液横生,白徵的后穴被鸡巴插得红肿,每一下都是激烈的撞击。碰撞前列腺的快感能缓解发情带来的痛苦,酥麻的爽意短暂地驱散身体的热度,可一旦停下,白徵又像掉进一个火坑。
他高潮了多次,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周砚山不打算放过他,像是报复刚才他大胆的挑衅。滚烫的凶器依然在他体内进犯,持久和耐力简直可怕。
白徵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他在朦胧中感受到周砚山的呼吸越来越重,听到了性感而沉重的低喘。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一股疼痛刺破轻快的幕帘,尖锐地刺破清醒。
“躲什么?”周砚山感知到白徵的挣扎,声音异常沙哑地说,“害怕了吗?”
周砚山在力量上对白徵完全压制,这是这一种不容抗拒的破坏性,就算拿来和alpha作比较,周砚山也绝不逊色。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周砚山粗暴地按压住白徵的腺体,阴茎不停在他体内抽送,次次全根没入,顶到极深处,像是为了撞开某个羞怯、生涩、尚未发育完全的腔体。
“周砚山!!”白徵大叫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会有腔体。照理说,alpha的腔体从未使用过并且早已退化,可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他也分辨不出,也许只是被撕裂的感觉让他混淆了。
“不…不能再进去了……”白徵一下慌了,突然被巨大的不安所笼罩。
周砚山一寸寸顶开肠道深处的壁垒,凿开了一点缝隙,接着那处极窄的地方便吮吸着龟头,每每撞过去,都像是邀请他的进入。
周砚山掐着白徵的脸看向角落的oga,说:“你想要的就是和他一样的命运,是吗?”
“不是……不……啊……”白徵惊叫着,崩溃着将周砚山的鸡巴吞进去。
接着后穴就是一阵痉挛。周砚山想要把鸡巴抽出来射精,可白徵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意图,抓着他的手臂把自己送过去。
整根粗长的鸡巴贯穿体内,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内壁,抵着他被操开的腔口射精,他近乎晕厥在巨大的快感里。
“呜……”白徵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个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着,整个人似乎摇摇欲坠。
周砚山咬着后牙,下颚紧绷着,浑身显露出青筋。他本不想射进白徵的体内,可最后那一下被白徵出其不意地举动弄得有点懵,反应过来时身体早已不受掌控。
筋疲力尽的白徵颓然倒在床上,浑身汗涔涔的,脸上的潮红也没有褪下。
而周砚山的鸡巴仍硬挺着,停留在白徵的身体里。他留着短发,和部队里很多士兵一样,眉眼锋利,此刻竟染上些许红潮,微微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他克制地动了一下,白徵发出一句低低的轻哼。
最后,周砚山把性器抽了出来,不一会他的精液从白徵的穴里流出来。鸡巴青筋盘踞,狰狞可怖,上面黏着两人流的水。
白徵的背脊微微抖了抖,后穴口已经被肏得红肿,白色的精液顺着泛红湿润的腿根淌在了床单上。
周砚山始终拧眉,低垂着眼睛,深深地看着白徵,他不由自主地掰开白徵的臀,露出穴口,这地方被蹂躏得可怜兮兮,汨汨往下淌精。
这幅场景太过淫乱,可周砚山却抑制不住心里隐秘升腾的快意。
角落里的江忆安从昏迷中苏醒,意识回笼,房间里的潮热和久久不散的信息素还是令他感到死一般的难受。可他没得选,oga生来就是alpha用来纾解欲望的工具。
他艰难睁开猩红的眼,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周砚山的背,他看着男人走下来,慢慢俯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床上的两人。一个简单的吻落在了白徵的耳侧。
或许那都算不上吻,只是不经意间的掠过。
最后,周砚山叫来林澈,把江忆安松开时对说了点什么,随后便让林澈把他带走了。
周砚山没让林澈过来,是自己把江忆安带出去的。因为林澈也是oga,置身到处充斥alpha发情期时信息素的房间,一样会吃不消。即使是把江忆安带出去,周砚山身上沾染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是让林澈有些腿软。
黑夜能掩饰一些事情,可味道不会,林澈能分辨得出周砚山身上的味道是属于白徵的,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他能打听的,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救救这个可怜的oga。
科尔传来简讯,说他们的人已经定位到阿莉莎的大概位置,找到只是时间问题,但不确定人是不是还活着。
周砚山只回了一句“知道了”,接着便转身原路返回。
原本到这时候周砚山可以不用去管白徵了,可他还是要回去,最好去问问清楚。
回到宿舍的时候,床上的白徵不见了,浴室传来水声,周砚山直径走到那扇亮着灯的小门,一言不发地开门进去。
白徵站在淋浴头下,水汽弥漫,周砚山的进入让这个地方更显拥挤。
“长官要来一起洗吗?”白徵微微往后退了一点,抱臂靠在冰凉的白瓷墙上。
他已褪去情潮,神情多了些冷淡。
空气潮热,狭窄的空间弥漫着淡淡香味,水汽让周围仿佛蒙了一层面纱。白徵看不清周砚山的脸,但始终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您不洗就出去吧。”白徵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再说这地方也只有一个淋浴头。
“我没说不洗。”周砚山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什么动作。
白徵眉头微皱:“长官,我刚才开玩笑的,这里可只有一个能洗的地儿,我还没洗完呢,您先出去吧。”
“你这是打算用完就扔。”
“我可没这么想,您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白徵的意思是,他的发情期可没结束呢。
见周砚山一直不走,白徵不耐烦了,往前一点站在水下。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大半,可总有些出不来的,周砚山又射得极深,想必是不好弄出来。看着周砚山一身整齐,自己却这幅样子,白徵光是想想就来气。
这样想着,白徵突然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周砚山,故意在他面前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屁股里。
白徵心说,让你看个够!
热水淋在他的背上,他扶着墙微微撅着屁股,手指撑开后穴,想让深处的精液流出来,可没办法,实在太深了,就在白徵想就这样的时候,一根长指挤入他的后穴,一转头,发现周砚山脱了上衣正抵着他,帮他把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这人什么时候衣服都脱了?
周砚山的手指太长,又粗糙,伸进去和他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无意间碰到哪个点,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回到体内,唤醒熟悉的感觉。
“嗯……”白徵咬着下唇,脸上又浮上些许红潮。粗粝的茧子老是碰到敏感的地方,一阵阵微妙的快感透着钻心蚀骨的痒,他撑在墙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你洗澡不脱裤子是不是?”
周砚山不理会白徵,敛下眼眸,深深地盯着他的尾椎。他的后穴里软得不像话,又狭窄,又滚烫,紧紧地吸附着手指。
“身体怎么样?”周砚山冷不防地在身后说出这句话,手指也顺势抽了出来。
白徵回转身体,推开周砚山说:“周砚山,我真搞不懂你。”
“阿莉莎在哪儿?”周砚山到现在才问这些,似乎是想哄着他说出对方的下落。
“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何必非装得这么体贴让我恶心一把。”白徵露出讥笑,这也是他说话头一次这么毫无顾忌。
周砚山把白徵堵在角落,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平静道:“钓鱼是需要鱼饵的。”
“我是鱼吗?”白徵生气地拧眉。
“告诉我她的位置,这件事情造成后果我可以不追究。”周砚山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白徵的下巴,可心思却跑远了。
保下白徵并非难事,比较麻烦的是以什么理由遮掩过去。
净给他制造麻烦。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着,热气弥漫飘散,信息素的香味儿又开始蔓延。
白徵抿着嘴,浅灰色瞳孔点缀着倔强。周砚山脸上看不出生气,这也是让白徵烦躁的原因之一。为什么他总是无法调动这个男人的情绪?
两人距离极近,彼此呼吸相互交缠,暧昧成片地笼罩在他们中间。白徵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水汽打湿,此刻微颤了颤。
周砚山不知不觉拇指摸上白徵饱满殷红的唇,低声哄诱:“听话。”
白徵突然笑了笑,握住周砚山的手,像一只餍足后的猫眯着眼睛说:“你的目的太明显了。”
接着阴郁在白徵眼中一闪而过,他说:“说不定她已经死了。”
周砚山沉默了片刻,面色不虞:“你最好别胡来。”
短暂从情欲中恢复几分理智的白徵,马上坠入妒火之中。他不说话,就这样神情冷淡地瞧着周砚山。
他看着面前这男人,眉梢染上了几分春情。“这么着急吗?”
“你想要的已经如愿了,告诉我她的位置。”周砚山说。
白徵咬了咬唇,嫉妒重新将他攫取,他松开周砚山的手,脸转向一旁。他想让周砚山疼疼他怎么就这么难?
半天,白徵才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说:“你好像误会了,我的要求不是让你陪我做爱,是陪我度过发情期。你不答应她就得去死!”
周砚山眉毛紧蹙,对于白徵耍无赖的行为有些头疼。
别说是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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