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弟弟大N哥哥(骨科)(3/10)111 我那情绪稳定的富哥上司
能让他安心的地方。足够清净,也足够干净。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坐过这辆越野。
游青山靠在座椅上,关了车灯,长舒了一口气。这个点回去,他还不如在车上睡一觉,游青山模糊地想。可或许是因为今天见到了曾经的同学,他假寐时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自己还在上大学的事,脑海里的记忆秽浊不堪,没有一件事能称得上美好。
“哥哥。”熟悉的声线在黑暗中气息混乱。
闷热的汗水从游青山胸膛渗落,他有点迷茫地看着上方的人影,韩玉麟青涩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游青山想起来了,向来优秀的弟弟跑来了大学和他哭诉最近的压力。
本来韩玉麟在上高中前,受到的一直是兴趣教育。
但家里突遭巨变,韩玉麟就成了韩父付诸全部心力培养的接班人。为了尽快地让他接触集团事务,韩父要求他必须在两年内完成高中学业。这说明韩玉麟需要参加竞赛拿到保送资格,他本人虽然很聪明,但面对五湖四海的天才,感到心力交瘁是人之常情。
至于为什么不是已经成年的长子,理由其实很简单,游青山不姓韩。他当韩大少爷当了十七年,一纸亲子鉴定打破了一切。
游青山还记得他母亲当时心虚的表情,还有韩父毫无温度的视线。不幸中的幸运时,他不是韩父的孩子,但的确是母亲的孩子。而韩父足够爱游母,他把韩青山改成了游青山,忍下了这个活生生的污点。之后出了一系列事……又让游青山离原本是一家人的他们越来越远。
游青山在集团里长大,按照继承人的规格培养大,十几年的感情并不作假,他对家族事业有着天然的责任感。长辈看重韩玉麟,游青山同样也对其抱有期待。
所以,对于韩玉麟总在休息日打扰他的行为,游青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他现在在做什么?
韩玉麟求着他说:“哥哥,我会很乖的,我会让你忘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什么?他所说的“不愉快经历”是什么?
啊…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哥哥靠着陪睡某个位高权重的人帮集团拿到了融资。或者说得到了一家龙头企业的全力护航,让集团度过了危险期。
关于游青山的传言原来不算胡编乱造,那些他身边的富二代的确目的不纯,他们大多是想把人骗到手又不肯付出代价的,游青山一般只和他们打太极一样迂回。
至于真正上了床的,一定是给集团拉来资金的年轻贵客,他们易燥大胆,不会像老顽固那样瞻前顾后。不过这也不全是游青山的功劳,自从集团起死回生后,许多人就蠢蠢欲动得想分一杯羹,而且集团前景大势所趋,任谁看都是笔不亏的投资。
对于一些人而言,游青山的存在让他们更觉得值当了。
“哥哥…帮帮我,好吗?”软音嫩调的忐忑嗓音拉回了游青山的神思。
韩玉麟压着他,两人在游青山平日睡觉的宿舍床上显得很拥挤,封闭的床帘透不进太多光线。韩玉麟又说了几句漂亮话,就令游青山着了魔一样听从了他的要求。
最终韩玉麟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让游青山对他张开了大腿,纹丝不动的床板发出了来回摇动的吱呀声,床帘里压抑的哼声也随之起伏。寝室里没有人,上床下桌的布置更放大了他们的动静。
夏日里的空调吹得人表面凉快了下来,却解决不了体内的燥热。游青山抓着床边的挡杆,被撞得有些恍惚,他听见韩玉麟在自己耳边的喘息,急促又刻意表现得游刃有余。
喧哗的骚动从门外传来,热闹得好像这层寝室楼忽然有了活气。门被猛地推开,崔墨扇着风进了宿舍。“要被热死了。”崔墨嘟囔着,左右看了看寝室里有没有人在。
他瞥见游青山床上的帘子紧紧闭合着,问道:“游青山,你在吗?”
游青山捂住了自己的嘴,额上的发丝被汗打湿,全身紧绷得让裸露的肌肉愈发优越分明。韩玉麟看着他,身下的动作猝不及防加重了几分,帘子轻微晃动间,游青山被韩玉麟强行弄出了声,情爱的秘密泄露了出来。
崔墨脸色一变,他又不是傻子,当即难以置信道:“草!你在干什么呢游青山!”
“不是!你有病啊!你没钱去外面吗?!来宿舍搞!”崔墨气极反笑,眼波流转霎时一副好颜色,可惜能欣赏的人正在床帘背后被按着干苟且之事。
游青山自然回答不了崔墨的愤怒,他面无血色,下腹微微战栗。他用交叉的手掌死死捂着嘴,冲身上的韩玉麟祈求般地摇了摇头。
被晾在一边的崔墨用力敲了一下床头,冷笑道:“游青山!你听没听到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把你帘子掀开!”
但听到崔墨的警告后,属于游青山的上铺摇晃得更厉害了。
韩玉麟不由分说地掰开了游青山的手,边耸动着下体边深吻着游青山,阴茎打进肉穴里的拍击声随着汁液的增多也变得嚣张起来,唇齿之间的撞击直接释放出了游青山被故意插出来的下流叫床声。
帘子外面有了短暂的沉默,半晌后谁大骂了一句就摔门而出,崔墨脸红耳热地进了宿舍,也同样脸红耳热地跑出了宿舍。
游青山却几乎要崩溃了,他那张坚毅的面孔已经在源源不断的情潮中软化,眼泪布满了每一笔锋芒必显的五官线条。自尊心被碾碎的游青山被掐着结实的腰臀干到了底,哭得好惨。而韩玉麟每一次挺进都让他止不住跟着一起打嗝,断断续续得快失去了呼吸的正常节奏。韩玉麟怕他会过呼吸,只能操穴的同时,亲着嘴帮游青山舒缓情绪。
那一天是一月中的最高温日,韩玉麟的处男精液就在那一天全数灌进了他哥哥的身体里。
只是这件事没有简单落幕,游青山被崔墨找了茬。
崔墨后来借此威胁,说只要游青山给他上一次,他就不会宣扬。“反正你也不是很干净吧?”崔墨看起来意兴阑珊,肆意地打量着游青山。
游青山同意了,颇为惨烈地做了一次后,崔墨黏上了他。但崔墨没有信守承诺,他自己可能都忘记了,他跑出宿舍的那天就管不住嘴地把游青山的事说给了一些跟在他身后转悠的人听。
游青山只觉得被愚弄,他跟崔墨打了一架,搬出了宿舍。而为了躲韩玉麟,游青山回不了家。那个游青山最讨厌的地方收留了他,然后一躲就是两年,他也在那里陪房主人睡了两年。只要对方在,游青山的活动不是吃饭就是上床。
至于宿舍里的风波,学校莫名其妙就传成了都是游青山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吗?
游青山看着车窗,不明白他怎么想起了这些触霉头的事。
窗户被敲了敲,摇下的车窗缝隙里韩玉麟看起来有点狼狈。游青山打开了车门,捏着鼻梁质问:“怎么回事?”
韩玉麟揪着袖口,不好意思道:“跑过来的时候差点被车撞到了。”
“小雨呢?”
“我让他把车开回去了。”
游青山作势要关车门:“我送你回韩姨家。”
“哥哥,别打扰姑姑了,她睡了。”韩玉麟体贴道。
游青山坐了回去,他搭在车门处,审视着韩玉麟。
韩玉麟额心冒了虚汗:“我睡不着,头好晕。”
“最近集团工作好多,我熬了好几天夜把事情赶完了,因为今天是姑姑生日…”
“哥哥,帮帮我。”
游青山明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但韩玉麟眼下脆弱的青色又昭示了状态。
游青山打开了后排座椅的车门,示意韩玉麟进去,随后游青山上车,跟他坐在了一起。
韩玉麟诧异道:“哥哥?”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游青山模糊了重点。
韩玉麟呼吸快了,他正襟危坐地问:“哥哥不给我吃药吗?我感冒了。”
游青山嗤了一声,韩玉麟故作正经的样子着实把他逗笑了。
“你想吃药?”游青山倚在窗边,他撑头看着旁边的韩玉麟。
韩玉麟清雅的脸上在低明度的车内光里浮现出纠缠的意动,他试着抚上游青山的手背,对方没有拒绝他。“哪哥哥知道出汗疗法吗?”韩玉麟大胆地凑近了,他半边身子都贴着游青山,却有意矮下身姿,像只猫似地拱在游青山的下巴处。
游青山垂眼,将韩玉麟的模样收入其中。有一刹那,游青山像是在上帝视角般堪称冷酷地看着对方的惺惺作态。
韩玉麟再次伸出手,按在游青山鼓鼓囊囊的胸上,他直起了身,指尖在游青山的脸上掠过。
“哥哥。”韩玉麟的口吻在真正的谈判中绝对占不到优势,语义模糊得有点甜腻,他慢慢地开口,“帮我出点汗好吗?顺便把哥哥身体里的酒精代谢掉…”
复古硬派的越野关了车灯,内部也黑了下去。
一片寂静里,黑色的车身在微微晃动。
游青山小时候很受妈妈的溺爱,哪怕是后出生的弟弟也没得到相同待遇。弟弟长到两岁时,两人的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偏爱游青山,以至于懂事的游青山曾问她:“妈妈,你为什么不像别人的妈妈那样更喜欢弟弟啊?”
游青山还记得游母抱着他,带着隐秘的喜悦悄声说:“因为青山是妈妈一个人的小孩。”
游青山当时听不懂,后来改了姓,他明白了。
“代练费转你了。”游青山撑着下巴点了点鼠标,面前的电脑上是一款热门的古代架空在线端游。
对面秒回:“收到!老板哥放心[兔子敬礼]。”
游青山笑了一声,他看到这个称呼,不由想起公司里的那些下属。
“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滚轮上的手指僵了一下,游青山收了表情,百无聊赖地回道:“没什么。”
“还在玩那个游戏吗?”
“嗯。”游青山在完成每日答题,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崔墨为了你和这个游戏合作了,是吗?”
游青山眉头微蹙,他错了一道题。
“不清楚。”游青山才说,“别讲得好像厂商没给他钱一样。”
“他作了一首曲子,你在里面可能会听到吧。”
“哦。”
“你的网瘾是不是越来越重了?”
“还好,反正没事做。”游青山关了小窗口,操纵着人物在水榭楼台转悠,然后就是一段略长的安静。
“真长情啊我们青山…玩了五年都不嫌烦。”
游戏里风度翩翩侠客般的角色停在了原地,人物背后是一片市井繁荣。
“倒是这么久却不正眼看我,是为什么?”
游青山摘下耳机,看向沙发上的人。对方正拿着一本书,打开的书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对瞳色偏浅的眼睛,边缘倒映着隐约的蓝。
游青山开口道:“浩海哥。”
“过来。”
他的声音像从游青山头顶砸下来一样。
游青山习以为常地站起身,只是这次他无意识地看了眼游戏中逼真的唐宋集市,光影相接得仿佛另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仿佛那只向他伸过来的脆弱又透明的手才是虚幻的。
上官浩海是一个妖怪一样的男人。
他少年的时候,太漂亮了,就像个银色妖精。正因如此,同样年轻无知的游母当年才会救下身份成谜的他。十八年后,他登门施以援手,对韩父旧事重提。韩父既怀疑又欣喜,而游母面对上官浩海明显地表示出了退缩。宛如她没救过人,而是害了人。
他来的时候,游青山刚成年不久,还没去大学。
一家人接待他时,游青山和个透明人一样站在旁边,很高也很英俊。而上官浩海只是点了点游青山的方向,对他们说:“我只有一个条件。”
“让他陪我一个月。”
众所周知,上官浩海已经三十四岁了,依旧没有娶妻生子。他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色彩,让人无法想象他的用意。
韩父犹豫了,还是问:“上官先生的意思是让青山他陪您在申市玩一段时间吗?”
“合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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