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章(可在本章留言点梗)(5/10)111 双性小漂亮被花式玩弄的日常
眉作弄的狡黠小狐狸,得意洋洋的小猫崽子。现在完全变成了副模样,可怜巴巴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求饶。
可惜晚了,刚刚咬朕的时候怎么不后悔?
那骚浪肉豆被夹在脚趾之间摩挲按压,细细碾过那硬籽像是要把那肉粒夹爆般,尖锐的酸痛感让双性美人红唇大张,眼神都有些飘渺瞳眸涣散,他双腿微拢,面色潮红,细密的汗珠从额前滴落,香汗淋漓,活色生香。
双性美人紧紧咬着贝齿,红唇几乎被咬得快要没有血色,脸颊鼓起,圆眼怒瞪却因眼角那抹脆弱的红,显得像是欲擒故纵的撒娇般。
逗得那生性凉薄的帝王都忍不住笑出声,引来大臣的疑惑,嘟囔着自己有说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吗。
柔软的阴唇被反复碾压按踩,逼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喷溅。无论双性美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在恶劣帝王的亵玩下偷偷啜泣,双腿夹着讨好似求男人放过自己。
柔软的小奶包贴在小腿上,如同棉花轻柔的感触让男人心不在焉,舒服得头皮发麻,只见双性小美人撩开龙袍钻进里面,隔着那袭裤又舔又吸吮,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半软的性器,本以为这猫崽子终于知道服软。
却未曾想…。
“嘶…。”
帝王瞬间脸色阴沉,捉着那乌发的双性美人脚踝就拉拽出来。
无论双性美人如何挣扎,都被硬生生拽到人前。白皙如玉的肌肤在光线折射下覆上一层淡淡的荧光,大臣和双性美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啪啪两声,刚刚还敢吐舌挑衅的双性美人两边脸颊被奏折打出鲜红的痕迹,歪坐在一旁。
“叶爱卿,这就是你们教导的好双儿?还敢咬伤龙体,莫不是下一步就要刺杀朕了!”
双性美人耳朵泛红微颤,余光瞥见自己阿爹与长兄惶恐不安阴沉下来的脸色,瞬间不敢再造次。
“是臣没有教导好栖儿,才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按照宫规,陛下当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只是…不知陛下龙体有碍,是否要宣太医?”
稍显年迈的紫袍大臣回应得滴水不漏,一边为自家孩子犯错致歉,表明态度,另一边表现臣子关心陛下龙体。不愧是在官场上混了多年的老狐狸。与之相比旁边红衣的年轻男子就显得有些沉不住气,没好气得看了眼自己任性的幼弟正准备求情,却被自家父亲一个眼神阻止。
年少登基但心思深沉的帝王怎会看不懂这里面的小九九,不过他并不在乎老狐狸的想法,他一心只想看着那倔强的双性美人因为羞耻与在家人面前受罚而可怜巴巴落泪求他的模样。
不过…那种地方,他轻咳一声。
“朕无碍,既然是爱卿没有管教好孩子,那便由爱卿好好为朕教训一下。”
双性美人被摆成双腿大喇喇敞开坐在御案上的模样,嫣红的逼肉似乎因为大臣们的注视而激动的翕动发颤,晶莹粘腻的淫水顺着双腿内侧不停淌下,双性美人不愿抬首看着朝夕相处的亲人,却被恶劣的帝王掐着下巴强行看向阿爹与长兄。
他轻轻拽扯龙袍的衣袖,还试图卖乖讨巧的寻求原谅,却被眼见的父亲瞥见,奏折恶狠狠抽打在那红肿的小逼上。
就连小奶包也没有被放过,被扇得一颤一颤的,粉嫩挺翘的奶尖都红肿硬挺,如同一颗饱满红润的小樱桃。
“谁允许你再陛下面前放肆的,身为双儿不好好伺候陛下,还敢咬伤自己的夫君,我看你是逼痒了是吧。看见男人也不知道行逼礼,你的教养呢,叶栖梧!”
啪咻,啪咻,胡子发白的中年大臣几乎没有收力,将那粉白小逼抽成肉嘟嘟的小花。
来自父亲的严厉训斥与威压,让双性美人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连哭腔也被压抑在喉口,雪白紧绷的屁股不停往后缩,直至抵到某个坚硬炽热的东西。
“还敢躲?陛下愿意宠着你,是你的福分,不愿意…你也得受着,双性低贱,能够在宫里伺候陛下已是你多年修来的福分!”
红彤彤的肉珠被抽得东歪西倒,淫水在吹胡子瞪眼的紫袍大臣面前飞溅,这似乎更加激起他的怒意,奏折高高扬起,破开冷涩的空气流动裹挟着热意直直陷进逼肉之中,那肉豆被砸成薄薄的肉片。
酸涩胀痛的尖锐刺激顺着那被抽得痉挛紧缩的骚逼往上,流经血液沸腾噼里啪啦如同过电般的潮水覆盖,四肢百骸都在为这恐怖的快感震颤,红唇大张,像是被定格般仍有那晶莹的涎水顺着唇角粘腻耷拉成丝。
墨色的眼眸逐渐缩小,失焦涣散,高高扬起的头颅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白皙的纤细脚踝还能看见青黛色血管里的流动。
噗呲一声,那朵肉嘟嘟的小花呲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细小的女穴尿孔颤动顺着会阴流出淡黄色的尿水,那贴服在小腹上的白净鸡巴充血紫红,却不被允许射精,被那恶劣的帝王捉住了顶端。
“朕允许你射精了吗?贱逼婊子。只有秦楼楚馆的淫妓才管不住自己的鸡巴。”
近乎残忍的将那紫红色的肉棒硬生生给掐软,双性小美人漂亮白皙的双腿近乎疯狂得抽搐,泪水打湿那张精致的漂亮小脸,手指胡乱抓挠在恶劣帝王的掌心,嘟嘟囔囔的喊着讨厌你,不喜欢你了,让我射呜。
明显违规宫规的话语,若是让那严苛的嬷嬷知晓了,怕是要拉到训诫所抽烂骚逼关进冷宫里狠狠调教一翻。陛下当做没有听见,身为双性美人亲爹的紫袍大臣也不会自找麻烦。
“阿爹教训完了,该长兄了吧,子不教父之过,亦是兄之过。”
恶劣的帝王显然没有那么简单放过可怜的双性美人,逼着那红袍青年狠狠苛责自己不懂事的双性幼弟。
肉嘟嘟的粉逼已经再也受不得一点刺激,晶莹粘腻的淫水还在啪嗒啪嗒流个不停,被硬生生掐软的肉棒被双性美人捧在手心可怜啜泣,红袍青年心一软,抬掌掴向那对雪白的浑圆奶子。
“身为双儿,上不得战场提不起笔,就让你简简单单做个陛下的专属淫妓也做不成吗?让陛下满足欲望,方才更好的处理国事,没有陛下,像你们这种淫贱双儿早成为北边蛮夷的贱奴了,连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果然双儿就是淫贱的荡妇婊子。”
两个浑圆雪白的奶包被扇打得东歪西倒,白腻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桃红,嫩生生的红润软肉从翕动的乳孔中可以隐约窥见。等到长兄教训完,那乳鸽大小的娇乳已经红肿肥大一圈,像是粉粉嫩嫩多汁的水蜜桃。
双性美人抽抽搭搭哭得泪不成声,多点刺激下淫水喷了又喷,甚至浊精都在掐弄下泄出些许。
“既已教训完,那便罢了,还不快滚出去晒晒你的贱蒂肿逼。一天天的除了会发骚还会做什么。”
可怜的双性美人还没缓过来多久,就又被拎着出去,躺在春凳上任由火辣刺眼的太阳灼烤自己被扇打肿大的奶子与骚逼。
温暖的阳光最开始照射到身体上是极其舒适的,舒服到让叶栖梧差些睡着,直到那恐怖的热意在那逼口蔓延,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涌下,好像刚被捞上岸的美人鱼,就连卷翘的睫眉上都是盛了一颗水珠。
御书房内大臣们还在因为科举的事情争吵不休,侍卫们目不斜视的看向远方,唯有双性美人敞着骚逼在殿外淫荡的发骚,灼热的热意落到逼口变成难以忍耐的痒意,像有无数虫子啃咬,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挲,晶莹的淫液顺着臀缝嘀嗒流下,形成一个淫靡的小水潭。
“贱逼,晒逼还发起骚来了?”
明黄色的衣袍出现在视野中,听见男人似笑非笑的一声,捏了捏手感极好的脸颊。
双性美人歪侧过头去,显然不愿意搭理这个恶劣的男人。年轻的俊美帝王倒也没有计较自己心上人的小脾气,反倒是觉得他这副模样可爱至极。
随着帝王的离开,大臣们陆陆续续的也跟着走了出来。
紫袍大臣与红衣青年站在身侧,方才狠戾抽打骚逼如同仇人般的模样彻底消失,现在眉间只留下心疼的柔情。
“既已入了宫,就别在想你外面的情郎了,我看陛下对你也不是没有情,收点小性子,日子不会难过的。”
“呜…好紧,不要呜…。”
一个乌发散乱的双性少年四肢蜷缩着侧躺在床榻间,脸颊潮红嘴唇干裂嫣红,眼眸紧闭着,卷翘的乌色睫眉一颤一颤,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滴湿润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缓缓从少年精致的脸上淌下,落在他白皙的脖颈间,一路蜿蜒流向下巴,滑过锁骨,不偏不倚的嘀嗒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
雪白紧绷的臀缝与淫靡的白腻蚌壳里分别含着一根粗大狰狞的玉势,噗呲噗呲的温热淫水流出,将那玉势滋润得泛亮。
勾起双性美人骨子里的淫性,双腿微微合拢摩挲着那根粗长的玉势缓解内心的空虚与瘙痒。与之相反的是嫩屁眼随着熟睡,本能收缩,不同于前方温热淫水吐出,喜笑颜开的承欢,干燥紧致的嫩屁眼被玉势强行撑开,酸痛难耐。
一边是如同虫子啃咬般的瘙痒,一边是被强行撑开反复折磨得酸痛,让双性美人觉得自己被架在烧烤架上,向着两个极端反复拉扯。
“哈呃…呜。”
卷翘紧闭的睫眉悄然睁开,眉间紧蹙又舒展,带上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难耐,面颊潮红,却不敢大声呻吟,将细细软软崩溃的哭腔与淫叫压在喉口打转,盈盈一握的细腰战栗不止。
只为了不吵醒从身后环抱着自己的俊美男人。
即使他已经将哭腔压到了最低,可那唇齿间还是泄出了些许呜咽啜泣。
“不睡,又发骚?”
事与愿违,谢池春还是醒了,身上披着一件鸦青色薄袍,柔软的发丝垂落在脸侧,长睫如同蝶翼轻颤,在摇曳的烛火与月光照亮下投出淡淡阴影。
“师…师尊,没没有,我…呜弟子缓一会就好了。”
双性美人似是畏惧至极,就连伸过来想要提他挽起遮掩视线发丝的手指,都本能躲闪。更是不敢与他对视。
像是猫崽子般,耳朵与猫尾都直直竖起,圆润的墨眸警惕而敏锐的打量着他,只要察觉到敌意就会张牙舞爪的发起攻击。但这种狐假虎威般一戳就破的虚把式,根本抵不过化神期修士的神识,更别提还是谢池春这般活了上千年的修士。
轻笑嗤出声来,一双狭长的风眸微微上挑,端得是温润如玉,温文儒雅模样。眼角上的那颗泪痣随着他灿若桃花的笑容越发明媚。明明看起来是极其温柔亲切的模样,吐出的话语却与那张清冷淡漠的脸格外不符。
“抽烂了,就不会发骚了。”
墨色的眼眸逐渐缩小震颤,在惊诧恐慌的神色倒映中,清冷出尘的白衣仙师语气无奈又无辜,神色温柔宠溺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来自化神期修士的威压将双性美人死死禁锢在榻间,剑气割开系带,露出双腿间隐秘的春光。
通体雪白冰冷薄如蝉翼的长剑悬浮,缓慢落至谢池春的手中,锋利的剑尖透着寒光,冷冽如冬,随着灵气催动,剑身上浮现晶莹的冰晶,那是师尊的本命剑——玄冰。
“不,不要呜…!师师尊,求你,徒儿会乖乖的,不会吵到师尊的,师尊可以念噤声决的——呃啊啊啊啊!!!!”
冰冷刺骨的剑身重重落在白腻肥厚的肉唇上,玉势被硬生生打进去几分顶到肉嘟嘟的酸涩宫口,双性美人仿佛被定格般,腰身猛然弓起,肉眼可见的先是冰凉感,冻的肥白肉唇直哆嗦逼肉剧烈地收缩痉挛,然后再是那尖锐的酸涩刺痛感从最敏感的宫腔爆发,噼里啪啦令人头皮发麻过电般的酸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啪咻,啪咻。
刺骨的寒意从那剑身传递,逼肉红肿发烫,像是发酵完成的桃子馒头。
“师…呜师尊!!!”
“小逼要被抽烂了哈…不,轻轻点,师尊饶了岁岁,疼疼岁岁——!!!”
剑身一下一下鞭笞着肉逼,玉势如同被锤子敲打般凿开宫口,深深顶进最为柔嫩圣洁孕育生命的宫腔,尖锐而鲜明的酸痛感连带着小腹都直抽抽,藏匿在花蕊中的蒂珠悄然冒头,被抵蹭着一同抽过。
多点同时的刺激让双性美人两眼上翻,手指胡乱抓挠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泛白,白皙的纤长脖颈与脆弱露出的喉结毫无防备的展露在俊美仙君的眼前,像是自我献祭的狂信徒,向自己的神明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
乌黑的发丝被滚烫的泪水浸润湿透粘腻在耳侧,娇嫩红肿的嫩逼不停发颤流水,却在仙师的逼迫,与难以言说的隐秘欢愉中,挺出。像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婊子荡妇,剑身上粘腻着暧昧的银丝。
双性美人胡乱得摇头晃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因为过于激烈而导致短暂失声,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欺负至极的幼兽,用那双湿漉漉的圆眼试图唤醒猎人内心中仅剩的一丝怜悯。
谢池春捉住那向他伸过来的双手,就像是多年前他不曾拒绝有那么一个墨色的团子捉住他的衣袖,祈求他,将他买下带回来。
“真可怜,岁岁的小逼都被抽到媚肉外翻了——但是怎么还在发骚呢?”
话头一转,看着温柔至极的白衣仙师伸手挑开两瓣湿润泛光的红肿逼肉,露出里面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肉嘟嘟小花。
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红绳细线,将那娇小脆弱的肉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念决用灵力强行吊起,可怜的骚阴蒂被捆绑成凹凸不平的脆弱肉块,强行扯拽的酸痛胀疼让双性美人直想捂着骚逼揉着那脆弱肉珠打滚。
但在白衣仙师的注视下,他连一丝反抗挣扎的意思都生不出来。是这个人,将他从地狱中带离,也是这个人,将他带进另外一个深渊与地狱。
骚阴蒂被拽扯成长长的粉色肉条,尽管双性美人拼命往上挺出骚逼,但在灵力的恶意操控下,敏感柔软的蒂珠还是被扯出软肉分离般,鼓鼓涨涨的硬籽凸凸直跳,根部甚至泛白透明。
玄冰剑尖横对红润蒂尖,在俊美仙师探究的目光下,如同无数道冰针刺扎进那小小的圆润肉珠里,令人恐惧的剧烈刺激让双性美人近乎失控,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甚至踹打在白衣仙师的脚边,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又松,细密的汗珠顺着震颤的蝴蝶骨下滑,泛起淡淡荧光,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展翅高飞,却被死死得钉在地上残忍暴戾地掰断了逃跑的羽翼。
“呜——呃啊啊啊啊!!!!”
冰剑尖刺破那层覆盖在蒂珠表面的水膜,挑开粉白色的薄膜,以一种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的姿态刺进蒂珠软肉,直抵硬籽。刺骨的寒意在蒂珠内部蔓延,粉嫩的肉珠变成红嫣熟妇的骚浪肉蒂,又在极度的冰寒刺痛中变成紫红色的葡萄。
一掐,就爆出腥甜多汁的水液。
痛苦与快感交叠顺着背脊节节攀升直窜大脑,巨大而尖锐的刺激让双性美人止不住的啜泣流泪,发出凄惨美艳的淫叫。雪白紧绷的臀肉如肉浪般发颤,红肿的骚逼口抽搐着吐出温热淫液。
双眸涣散几乎失真,师尊的本命剑扎穿了他的骚阴蒂,也扎穿了他骨头里的矜持与自尊。那拼死挣扎的自尊与羞耻心在那被勾起一丝丝的隐秘欢愉中消散。玄冰以极其快速甚至出现残忍的速度被操控着刺向蒂珠,那充血红肿而肥大的蒂珠逐渐胀大,变成长长的肥大肉条,像是另一处可以获取快感的阴蒂鸡巴。
极致的酸涩快感从被折磨得蒂珠与逼肉传来,乌发美人的整个下半身都被淫水打湿,在他终于受不住就要翻着白眼高潮时,那红绳猛地上提,狠戾的掌掴落在逼口。
那清冷出尘如同谪仙的白衣仙师笑盈盈得骂他。
“骚得没边了,为师的好徒儿。”
淫水与尿水,甚至还带点稀稀拉拉的浊精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从身下喷涌而出,顺着双腿内侧的曲线蜿蜒淌下。
早已习惯折磨了一天一夜被甬道所暖的温热玉势被清冷仙师拔出,双性美人发出猫崽子似的舒服哼吟,但那两口湿润淫穴却仍然保留着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贪婪得瑟缩着,似乎希望可以吞吃什么炽热滚烫的巨物。
深秋夜凉,推开半扇木窗,肥大湿润的雪白臀肉露在月光之中,美曰其名晒逼。
微风吹过红肿的熟妇烂蒂,如同无数虫子啃咬带来瘙痒感,湿润的淫液顺着肥嘟嘟挤压的肉唇缝隙下流,一根比之前的尺寸还要大上许多的狰狞玉势塞进逼口,将汩汩流下的温热淫液堵塞回去。
“再哭,岁岁的小逼不止今晚,明晚也别要了。”
双性美人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两个哭得红彤彤的圆眸注视着漆黑幽深的夜幕,两条白皙纤长的双腿被分开搭在窗台两边,像是只露出下半身卖淫的骚浪贱妇。
白衣仙师方才满意的回到榻上,本命剑按照他的命令悬在空中,察觉到双性的乌发美人挣扎逃离的意图,便狠狠刺穿那肥大吊起的红肿肉蒂。
破晓时分,淡青色的天穹镶嵌着几颗稀落的残星,几缕阳光从缝隙间穿透云层流溢下来,将盛不住春雨滋润的竹叶折射出光泽,修竹婆娑,花树摇曳,晨雾如轻纱覆盖将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乌发的双性美人是在炽热滚烫的灼烫感中惊醒的,卷翘的睫眉缓缓抬眸睁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双温柔缱绻的桃花眼,沈卿尘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朝着他扯唇笑得灿若桃花。
“小师弟醒了啊,怎么又被罚在这里晒逼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和师兄睡,嗯?”
沈卿尘一手轻摇着白玉骨扇,另外一手理着衣摆,方便让那狰狞粗大的玉根深埋进湿软紧热的穴肉内,滚烫的尿水如同激烈的热泉水流击打在稚嫩敏感的宫腔,让双性美人睫眉紧蹙,紧咬着唇瓣发出细碎的呜咽哭腔。
他一头墨发披散垂落,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两个甜甜的小酒窝。鼻翼喷洒出湿热的气息,染红双性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淡淡的桃红。
“才…哈呃,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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