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章(可在本章留言点梗)(4/10)111 双性小漂亮被花式玩弄的日常
量可观的恐怖鸡巴站起身,前面的审讯多少夹杂了些许私心,可是审讯终究是审讯,哪有让囚犯舒服的事情呢。
随着推动墙上的机关,已经陷入昏迷的娇气小少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希望希尔小少爷,明天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粗糙的麻绳将小oga的双手束缚吊起,刚好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支撑住的高度,两个被玩到红肿露出乳孔翕动的骚奶上被黏上了两个按摩棒,同时身下伸出一个炮机随着阴蒂环的放电,肏进逼穴狠狠蹂躏那张几乎被肏烂的逼。
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希尔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四肢,脚尖竭力踮起,却在阴蒂环放出电流的那一刻泄力,炮机上的狰狞鸡巴一下子捅进最深,连尖叫都来不及尖叫,奶头上的按摩棒就开始运作,两个奶头被震动的嫣红挺翘。
好可怕,好可怕……。
审讯官已经离开,没有人会听从囚犯可怜兮兮的求饶,在这无止境的黑暗阴湿的地牢里,一遍又一遍被肏上高潮。
“啊啊啊啊——!!!呜…饶了我,饶了…真的不行,求阿老师呜。你回来我说…呜。”
多点的刺激积压之下瞬间爆发的高潮,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瞬间倾倒,庞大的建筑群砸穿基底,在骨子里发出震颤与悲泣。四肢百骸都在发颤,像是被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身体内部炸开,脑海中除了一片空白以外什么都没有。
呻吟尖叫,骂骂咧咧的崩溃,高潮到只剩下痛苦。
“呜…救救我,错了…小母狗知道错了,会好好伺候alpha的,不要、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笼中雀,用婉转好听的妩媚呻吟来勾引alpha的怜悯。但很可惜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没有人能够欣赏他的表演,唯有尽职尽责的淫具无情肏烂那张饥渴喷水的骚逼,那被吸出泛红圆印痕生疼的奶头,被电击近乎电烂肿到青紫已经完全丧失感觉的蒂珠。
谁都好…救救他,帝国精心教养的小王子如同糜烂的玫瑰逐渐腐烂。
脚尖已经支撑不住完全是被那粗绳吊起支撑,炮机上的假阳具因为无力垂落位置的变换,擦蹭上那肥大的阴蒂,在那一刻,近乎崩溃到彻底坏掉的呻吟响彻地牢。
“呜——啊啊啊啊啊!!!”
蒂珠被打歪一侧,假阳具硬生生卡进那大半骚逼里,麻绳断裂,底座连上放电的蒂环,连带着骚逼里那根狰狞的假阳具一起电坏那张骚逼。
细小尿孔翕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与淫水流了一地。
扑通一声的震动总算引来侍卫们的注意,但却也不敢轻易进去探查,毕竟这事关皇室丑闻。只能紧急往上一层层报上元帅那里。
这个时间段也就是半个小时,那假阳具就带着电生生将那媚肉电的噼里啪啦作响,矜贵娇气的帝国王子完全沦为一个婊子母狗,目光痴呆,涎水与淫水直流,骚逼痉挛着只会喷水高潮,淫乱而又色情。
顾远山的居住地到这里并不近,他几乎是开了特权才开上机甲来到这里。
此时已经快是。
“咳。”
站在帝王下边的太监轻咳一声,小声提醒着还在打探其他双儿表演的叶栖梧。
“工部尚书之子,叶栖梧,可以开始你的才艺表演了。”
双性美人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像是打了霜的烟叶,一副蔫巴巴的样子。双腿大张掰开柔软湿润的肉唇,粉嫩的稚嫩小逼流着晶莹的淫水,顺着双腿内侧的软肉下滑。
被安排一起入宫的丫鬟早在一旁焦急等候,配合着拿出一条牛皮筋,细细剥开那藏匿在花蕊里的肉豆,似是察觉到危险,那嫣红骚浪的肉豆躲在小阴唇的庇护下不肯探头,只得用上指尖一点点挑开。
“哈呜,…小竹轻些呜别,别拽阴蒂呜,栖梧擅长舞蹈,在此给陛下表演甩蒂舞,希望陛下喜欢。”
粗糙的牛皮筋套在蒂头上,一圈又一圈将那肉珠捆扎一圈又一圈,另一手捏住蒂头拉扯,红润骚浪的肉珠被绑成一个足有拇指盖大小的阴蒂鸡巴。
唯有前面留下一点点挤压而变成如同紫红葡萄般的圆润肉珠,因力道不均,每一圈层捆绑挤压不同,导致整个嫣红蒂珠被捆成凹凸不平的肉珠,随着呼吸每一圈都在蹂躏那颗敏感至极的蒂珠。
酸涩胀疼的感触从那颗柔软的蒂珠爆裂而来,如同潮水般向四肢百骸涌来,无法抗拒,挣扎不得,只能仍有那股恐怖的刺激蔓延,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瞬间坍塌,溃不成军。
红唇大张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脸色潮红,卷翘的睫眉上盛着水珠,衬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更加细腻白嫩。
唇齿间溢出发情奶猫似的哼唧声,一双桃花眼盛水雾,好像含着一湖泉水,轻轻撩起一阵波澜。媚态尽显,摄人心魄的美。就连一旁的太监都止不住拢了拢腿,明明没有那处,却觉得一股温热暖流涌向下腹,硬的发痛。
丫鬟又取出一个铃铛,扒开中间一圈的牛皮筋,挂在里面,松手的那一刻,啪叽一声弹到最娇嫩的嫣红软肉上。
“哈——咿呀!!”
蒂珠颤抖甚至出现残影,尖锐酸涩的刺激让双性美人一瞬间失去意识,眼前隐隐发黑,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唇瓣耷拉成粘腻的银丝,不偏不倚刚好抵在挺翘露出的粉嫩奶尖上。
娇媚甜腻到呻吟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双性美人扁扁嘴,舌尖碾过圆润的唇珠,失焦的墨瞳慢慢回神,茫然而又无助的对上那慵懒散漫的天子。
那俊美的青年撩开珠帘,唇形微动。
“就这么爽?骗人的小淫妓。”
耳根如同烧红般发烫,发出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一声呜咽,神色躲闪。
嘟嘟囔囔道,明明你…也骗了。
乐曲开始弹奏,只穿着红色肚兜的双性美人双手叉腰,蒂珠被扯的长长在骚逼间一甩一甩的,铃铛声清脆,混杂着淫水飞溅到暧昧声响。
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身姿轻盈在鼓上跳动,蝴蝶骨震颤,如同即将要飞离的仙鹤。
高高昂起头颅,细密的汗珠顺着晃动的小奶包流经肚兜,然后又在干净白嫩的小鸡巴上飞溅而出。
“哈呃…请请陛下赏舞呜。”
肥大的阴蒂像是弹性极好的柔软果条,啪嗒一声打在双腿内侧泛红的软肉上,随着舞蹈步伐的轻快甩动,蒂珠被拉扯出更长的长度,甚至可以窥见隐隐泛白紧绷到蒂根。
浑圆的白皙奶包也在跳动中挤出,形成一个色情而又淫靡的弧度。
许是那牛皮筋已经到了损耗寿命,又或者是舞蹈的步伐过大,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啪一声,断裂开来。
外层的牛皮筋迅速回弹打击在那稚嫩的可怜蒂珠上,那尖锐的痛楚刺激着蒂珠表面的神经末梢,灼烫与酸涩感让双性美人近乎维持不住表情,痛到五官都纠结在一块,眉间紧蹙。
数层牛皮筋迅速脱落,露出里面被勒红肉嘟嘟的紫红色肉珠。白色的肉愣子在牛皮筋掉下,阴蒂充血红肿时变成紫红色的色情红痕。整个蒂珠凹凸不平,一圈圈被勒出的软肉色泽不同,呈现出深色嫣红夹杂紫黑色肉痕的情况。
像是无数不同色块堆积而成的艺术品,铃铛也掉落在地上。
“哈呃——啊啊啊!!被打到了哦哦…好爽请皇上看臣的贱阴蒂。”
粘腻的淫水与淡黄色尿液汇聚在一块淅淅沥沥如同失禁般淌出。
双性美人还在扭着屁股甩着大奶跳舞,来自四周灼热的目光让他又羞又臊,但隐约似乎又得到些许隐秘的期待。
叶栖梧甚至可以听见耳边男人们吞咽津液的水声,如同水蛇般扭动得更加起劲,紫红色的葡萄坠在肉唇间,啪嗒啪嗒的甩打着,比那秦楼楚馆的妓子还要淫贱几分。
直到听到太监尖锐的通报声。
“工部尚书之子,叶栖梧,留牌。”
旁边立刻涌上两位丫鬟,恭敬的拿出一个檀木制的小木片,上面刻着淫妃二字,连接着一个布满锯齿打造精细的蝴蝶夹子。
“哈呃…轻轻些呜——哈哦!!!”
肥大软烂的蒂珠被那精致小夹夹成薄薄的肉片,随着木牌晃荡下坠,那阴蒂又被拉长几分,蒂根硬籽凸凸直跳。
“哈呃…你骗子,明明就是你…凭什么罚我呜…别哈呃塞不住了,呜栖梧不要做笔筒,呜奴知道错了不该骗陛下。”
漂亮的双性美人双腿大张坐在皇帝御用的书桌上,嫣红的逼肉间插着几根颤动的毛笔,粗硬的毫毛在那害羞藏匿的肉豆上沾了沾墨,细毛蹭过敏感的阴蒂,像是故意般不停蘸弄,直把双性美人逼出夹杂着细细软软哭腔的哭吟。
“淫妃…何错之有,不都是朕的错吗?”
毫毛对于娇嫩无比的阴蒂实在太过于粗糙刺激,只是轻轻撩蹭而过,湿润粘腻的淫水就喷个不停,像朵盛不住春雨滋润发颤的肉嘟嘟小花。
墨笔在平坦的小腹留印,好不容易沾染上的墨却又被过多的淫水冲刷干净。俊美的帝王微微蹙起眉头,似是不爽般恶狠狠抽下一巴掌,那白腻肥软的肉唇颤抖着,淫水在空中飞溅沾染在明黄龙袍上的暗纹。
“贱逼,连笔筒都做不好,还敢失态弄脏朕的龙袍,可知道这是死罪?”
乌发美人被强行捏住下巴抬起头,恶劣的俊美帝王掐了一把盈盈可握细腰上的软肉,直把那双性美人欺负得眼角泛红,滚烫泪珠在卷翘乌睫上打颤。
那双性的乌发少年似是被他话语中的恐吓吓到,红着眼眶,泫然欲泣的模样。抽抽搭搭的啜泣着,然后猛地一声爆发出来,泪水打湿漂亮精致的脸颊,却又害怕哭吟惊到帝王又要治罪,竭力压制那哭吟。
委屈至极却又不敢嚎啕大哭,紧咬着唇瓣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看得恶劣帝王心情极好。
“那…那陛下要杀栖梧吗?”
“得看淫妃骚逼的表现了。”
墨笔在小腹勾勒出一个淫字,随着双性美人剧烈的情绪起伏,随手拿起一本鉴定为无用的奏折,轻拍在手间试了试手感。
不知道是哪本文臣武将呈上的奏折,甚至还有可能可能是自己父亲长兄所写的国家大事,就这般成为狠狠苛责自己骚逼的刑具。
啪啪,厚重的奏折击打在那双性美人自己掰开的骚逼上,表面粗糙的纹理抵着那颗骚浪肉豆淹没。羞耻心与尖锐鲜明的刺激交合,顺着神经末梢一路往上最后直达大脑,一瞬间似有烟花绚烂炸开,噼里啪啦的传递四肢百骸,就连鼻头都开始泛酸,墨色的瞳眸上翻,发出一声凄美又绝望的哭吟。
双手在身后苦苦支撑颤抖,长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只听见砰的一声。
“陛下呜…不要了,好痛,求求,疼疼阿梧呜,难受——哈呃!!!”
如同黏人讨好撒娇的猫崽子,避开龙袍勾着脖颈胡乱贴蹭,湿漉漉的眼眸里满眼都盛着对方的身影。
“…呜,痛,不要了,好不好嘛。”
被淫水粘腻的奏折高高扬起,像是被他的求饶打动,但随后又重重落下。
直把那小小的粉色豆子抽肿,变成那红肿骚浪的肉蒂,颤颤巍巍的委屈吐水。
双性美人似是不敢置信般,贝齿紧咬着唇瓣愤愤不平的看着俊美帝王,从喉口挤出一声悲鸣。
淫水与淡黄色的尿水淅淅沥沥失禁般不停流淌,顺着桌边嘀嗒直流。
“娇气,朕看你是越发没规矩了,有哪个贱奴淫妃敢在龙袍奏折上尿尿的,还撒娇,就该拖出去被打烂贱逼淫蒂。”
奏折高高扬起,裹挟着热意不停落在那骚浪的粉逼上。
直至那淫水喷溅将那奏折彻底沾染,浸润湿透,连墨字都模糊不清。年轻的俊美帝王随手将那奏折堆推开,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殿外侍卫与大臣的注意力,但没有帝王的允许他们皆低着头不敢入殿。
玉玺沾染上鲜艳的朱砂,在还陷入高潮余韵的美人奶尖落下一印,暴露在冷涩空气中的红润乳头挺翘硬挺,被带着朱砂的玉玺刻章研磨,像是在标记什么物件的专属权般。
“哈呃,不要磨…呜淫妃知道错了,贱奴真的知道错——哈呃呀!!!”
玉玺的纹路刻印在柔软敏感到奶肉上,衬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更加白嫩,指腹顺着身体曲线往下,看着双性美人摇头晃脑的求饶,朱砂泛着光,轻缓而坚定的落在那白皙柔软的肉唇上。
朱砂鲜艳抵着那颗本就嫣红的肉珠,像是点缀在滴血般的红宝石上覆盖的一层光泽。
恶劣的帝王反复按压,直到那玉玺的章清晰印在那白皙肥软的肉唇上。
帝王专用的骚逼,奶子,以及淫妓。
“小淫妓,朕给你赎身了。做朕的专属小淫妓可好?”
俊美的帝王神色突然柔情,温热撩起那垂坠在耳侧的发丝挽至耳后。
乌发的双性小美人眼神微愣呆滞,似是想起那晚拙劣的理由,耳尖泛红发烫。若他真的是被阿爹强行卖到秦楼楚馆里绝望的小妓子,一个深情款款的男人爱他,慢慢攒钱将他赎走。
身下突如其来的炽热撕裂感却打断了这个想法,恶劣俊美的帝王直接捣进肉嘟嘟的宫颈,粗大又恐怖的龙根暴虐般在那娇嫩无比的宫腔顶撞。
“哈阿…慢点呜,皇上不要,好快呜要烫死了。”
可是现实,他不是什么可怜绝望的小妓子,而他也不是什么进京赶考努力老实的书生。
一想到父亲的嘱托,以及被骗了那么久还担心他伤心的情绪。
漂亮的乌发美人又蹙起眉头,侧过脸来,不愿讨好他,唯有在被肏到敏感点实在受不住时才发出几声娇喘。
“就这么讨厌朕?可惜,你再讨厌,也得好好伺候朕。”
恶劣的俊美帝王掐着双性美人的下巴,将他的头硬生生转过来,像是觊觎已久的狼狗般,衔着那红唇啃咬厮磨,长舌纠缠,暧昧水声不停。
狰狞粗大的性器顶开层层叠叠热情挤压的谄媚软肉,又重又快,如同骤风暴雨降临在体内,像是一叶扁舟毫无依靠的漂浮在海面,被代表情欲的潮水翻涌来翻涌去。
白腻的腰肢一颤一颤发抖,承受着超过身体临界值的汹涌快感。嫣红的湿软肉洞被欺负得烂熟红烫,仿佛只要狠狠奸淫进去就会喷出骚甜汁水。
帝王捏着乌发美人腰肢,指腹顺着光滑的背脊往上,轻轻摩挲那敏感的软肉,身下那根远远超出正常尺寸的恐怖鸡巴捅进了能让美人欲仙欲死,哭吟不断的嫩肉宫逼。
他肏得极重,每一下都非要逼出乌发的漂亮美人难耐哭吟。肥美的雪白肉臀乱颤,淫靡腥甜的汁水从不断翕动贪吃的逼口流出,打湿整个屁股。
男人的大肆征伐让双性美人如同濒死的鸟雀,高高扬起头颅,嫩红的软舌从干涩唇瓣耷拉而出,合不拢的红唇下耷拉淫靡色情的晶莹津液,眼珠上翻完全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
“咿…呀,哈啊啊…怎么怎么又大了呜,小景和呜,你不能呜…因为是皇帝,就不疼我了呜,说好…哈呃要娶我好好待我的。”
恶劣的帝王似被他的话语触动,撩开那遮掩双性美人的乌黑发丝,被泪水糊满了的双眼通红,像是被逼急红眼的小兔子。眼神彻底涣散失真,扑闪的卷翘睫眉上粘黏着泪珠,眼眸中缓慢亮光,绕过帝王的身影看向从投射进来的一束光。
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捉住那抹耀眼的光,却被帝王捉住死死按下。
“疼,不疼你,疼谁。”
帝王搂住双性美人的腰肢将他拥进怀中,强有力的心脏扑通声透过结实的肌肉传来,彼此的温度交换,十指相扣。
才被开苞的骚逼仿佛是一个天然的鸡巴套子,随着激烈的性事,嫣红的媚肉外翻,血丝与淫水混杂流出,多汁淫荡的嫩逼便紧紧吸吮裹住鸡巴炸精,噗呲一声从花心涌出一大股温热粘液。
粗长炽热的性器彻底贯穿了那嫩生生的宫腔,硬生生被抵开奸透,嫣红的嫩逼被插的淫水四溅,将稚嫩青涩的嫩逼肏成一团肥嘟嘟的肉团,完全成为了一个熟妇荡妇的淫贱骚逼。
“哈呃…那你倒是疼我呜阿。”
滚烫的浊精将那小小的肉腔塞大,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鼓胀酸痛,平坦的小腹鼓起如同四月怀胎般,随着帝王恶劣的按弄,双性美人发出一声短暂急促的高昂呻吟,随后因为恐怖的刺激短暂失声。
骚逼剧烈收缩绞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滚烫的鸡巴,誓要将那滚烫的鸡巴一滴不剩的都榨干。
双性美人吐着舌头,双眼失神,灵魂似乎脱离躯壳,远离肉躯,高高挂在空中冷漠注视这陷入欢愉的淫荡身躯。
宴景和垂首敛眉,捉住那收不回去的软舌吸吮亲吻。
在帝王衣领内侧,那突兀的红线让双性美人隐隐意识到那是自己曾经送给他的那一半玉佩,等两半玉佩合在一起,便是他嫁给他之时。
“陛下…?那是…?”
他探出手去,捉住那红绳拽出那不算精美但亲手一笔一笔雕刻的粗糙玉佩。
“阿梧送的,景和怎敢丢?”
“陛下,关于今年科举的事宜…”
穿着一身紫袍的官员为慵懒散漫似是心不在焉的帝王呈上奏折,旁边一位年老的大臣看不下去般正准备开口劝解,却看见帝王蹙起眉头猛地轻咳一声。
“陛下,可是臣的奏章有何问题?”
那紫袍大臣提心吊胆的试探询问着,帝王却没有心思回应,像是敷衍的安抚一般让他继续。
唇角上扬微张,颇有些好笑的看向那躲在案桌下使坏的双性美人。
以为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猫崽子。
褪了鞋袜,踩在那双性美人抵死不肯分开的柔软肉唇上,脚趾按进嫣红的逼肉中直抵那红润的骚浪肉豆。
“呜…别,不要。”
漂亮的双性美人捂着唇齿胡乱摇头,刚刚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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