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老公【失;落地窗骑乘;全身;含着睡觉】(5/10)111  社畜和杀手【AB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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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说过。

“你有点……吵……”

换上了干净衣服的花见裴抱着膝盖发表了自己第一个看法,也是来这里进一个星期说的第一句话——在连续五天听了一本书的花见裴觉得脑袋疼,声音嘶哑难听,但是景清和欣喜若狂,告诉了所有人他不是小哑巴只是一个小瞎子,常常教他不要点头要说“嗯”,要说“谢谢”“对不起”“再见”和“我爱你”,还跟他说,等他以后被领养了或者长大了,就带他做手术。

还跟他说只要一起睡觉就会给他一个晚安吻。

可是他的诺言是一次性的,顺着那天的夕阳消失在了地平线和黑暗中。

“……教过……”

“我不想回答。”

景清和稍微用力,花见裴就躺在了床上,他把膝盖顶着他的下体,抽出来花见裴皮带里面的软鞭缠住了他的手按在了头顶,“不想回答,还是害怕回答出来让自己动摇?不过我用脚想也知道原因,因为你喜欢我……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摘除腺体,既不想看到我也不想闻到我信息素?还买了票离开黑樱星这辈子就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是吗?你想这样吗?你舍得我吗?”

花见裴彻底不说话了,只是啜泣着哭。

景清和弯腰,几乎和他脸贴着脸,“……因为我一直没有回应你,所以你打算离开了吗?”

哭声放大,抓住了景清和的心脏,信息素浓度减少,但是花见裴没有推开他。

“……我们,当朋友不是挺好的吗?不也是同居,不也是一直在一起?”

“二十五年了,花见裴……你舍得吗?”

他摇头。

“说话!”

“……舍不得。”

“那为什么要离开。”

信息素变得淡薄轻柔,花见裴注视着他——景清和是这样觉得的,“你不喜欢我……”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会谈恋爱……我们注定要分开……我不想……”

“不是,我这么多年不也没谈恋爱吗……”

“你易感期都是找oga度过的……”

景清和分开双腿坐在花见裴大腿上,他叹口气,“花见裴……不是表了白就在一起的,至少、至少你得给我缓冲时间不是吗?我好歹是个直……”

景清和话还没说完,花见裴突然抬脚一踹,景清和瞪大眼睛往侧面一翻,花见裴就起身冲向了门口。

“嘭——”

“啊!”

景清和抓到跑到门口的花见裴,一用力就把他重新扔回了床上,花见裴刚起身就被更浓烈的信息素覆盖。

“你发什么疯呢!你踏马想干嘛!还想回去吗?给老子呆在这儿!”

“她妈的……腺体摘了你踏马就是占比不到万分之一的普通人!你这辈子就等着坐吃山空吗?你要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不会后悔吗!”

花见裴脸白着,血色的泪顺着哭红的脸颊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景清和刚起来的火气瞬间浇灭不剩一点。

“快、快别哭了……”

他没看到纸,想也没想的要用自己的白衬衫给他擦,可是双手被绑着的花见裴伸脚踩住了他的小腹,景清和愣在原地。

“花见裴……”

“你不喜欢我……”

“我们、我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

“不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管我,夫妻、情侣都可以分开,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你、和你分开……我为什么不可以坐吃山空,你为什么要管我……”

“你说你要考虑考虑,可以我一百零三天前跟你表了白,我跟你说了我没有开玩笑,可是你还是没有回复我……我问你就搪塞我……你不理我,我生病、我不吃饭,我受伤你都不管我……从春天到夏天,月姻花开了你还是不理我……”

“我不会喜欢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不会,我只喜欢你,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我说了喜欢,是你不要我的真心……我不想给你了……”

景清和猛地握住了他的脚踝然后一拉,花见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哭着推不开,自己的信息素也因为药剂失效开始释放。

燥郁的青梅味信息素和花香碰撞在一起,景清和看着他脸上的冷汗和跳动的太阳穴无动于衷,他比他高一个等级,更何况他还在易感期,根本打不过自己。

他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撩起来他的衬衫——不过这件衬衫是他的,他们体型相似,衣服混在一起也只有景清和能分清,他懒,从来不分,叠衣服的花见裴自然全部弄到了一起。

“你、你干什么?!”

花见裴双手无法用力,阻隔贴被他撕了下来,露出来后腰上的腺体,阻隔贴留下了反正的淡粉色痕迹,信息素几乎把房间塞满,景清和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强势霸道地进入另一个alpha体内几乎是灾难,花见裴本能地想到离开却被抓住了肩膀和腰。

“裴裴……我要是和你是情侣,你是不是就离开了……”

花见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腰上一痛——景清和咬破了他的腺体!

月姻花的信息素一丝一缕地钻进了腺体,“……不、不可以……景清和,景清和!”

易感期的信息素极具有排他性,痛苦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可是他在被景清和标记,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欢愉瞬间把花见裴拉入了名为景清和的深海,永远窒息沉溺。

临时标记只是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a对a也是一样,但是效果远远不如a对o,起码依赖关系完全建立不起来,相反,两个人都因为信息素而互相痛苦。

“……裴裴,我陪你过易感期,不走好不好?”

花见裴看不到景清和的神情,只是他的声音轻柔,青梅味的信息素从始至终都是温和的,和变得温和的花香纠缠在一起,他全身都出了汗大口喘息着,标记流下的血看起来比哭流下的血顺眼多了。

“不、不要……”

“不和你度过……”

“是吗?可是抑制剂对你没用了,你想找个oga?”景清和眯着眼睛,手指在背肌和脊背滑走,花见裴绷紧身体摇头,“我、我一个人……”

“一个人?怕是又想去摘腺体吧?”

景清和眼眸幽深黢黑,嘴里的血液满是青梅味,和心脏一样酸涩,他垂眸看着面前被自己压着的花见裴。

“……不摘好不好,花见裴,和我在一起,教我怎么喜欢你,教我怎么爱你,房子写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陪我去买宠物好不好?”

“我答应你当你男朋友,求婚我也答应……花见裴,我舍不得你……这比杀了我还残忍……”

花见裴扭头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能感受到,微凉的水滴滴在了他的脸上。

“……景清和……”

“别、别哭。”

景清和解力,花见裴立刻把手上的绳子咬了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

一片水润。

“不、不哭,景清和,你、你别哭……”

干燥的手掌轻柔地替他拭泪,可是越擦越多。

“不走。”

“……好。”

“不准摘腺体。”

“……”

“好。”

“娶我。”

花见裴手一顿,“清和……”

“不愿意吗?”

景清和把他推下,花见裴握住他的小臂反而被抓住了手腕,景清和坐在他的身上又问了一遍,“不愿意吗?”

花见裴侧过头,“……没有理由。”

“我知道,差个喜欢,那不重要。”

“重要!”

“那你教我,先婚后爱不少见吧,你教我,等我喜欢上你不迟。”

“……清和。”

“那你让我怎么办啊花见裴,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秦暨如今有了未婚妻,我从小把你当亲人当挚友,你跟我表白我是恶心吗?我踏马是害怕,我拒绝你怎么办,我没有亲人朋友了,我答应你怎么办,我不喜欢你对你不好伤害你怎么办!花见裴……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花见裴慌乱地想要去擦眼泪可是手被扼住,“清和,你先松手……”

景清和是松开手了,但是花见裴还没闭上的唇被含住并且伸进来一根软舌,滚烫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烫得他心脏都在颤。

“景、景清和……?”

模糊的话语被淹没在咸湿的亲吻中,花见裴慌乱地抓住景清和的肩膀想要推开他,月姻花的香味包裹着他试探而不攻击,青梅味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变浓、浮躁,花见裴的舌被卷入景清和的口腔缠绕滑滚,粘腻的水声刺激着花见裴的耳膜,思绪变得浑浊模糊,加强抑制剂已经所剩无几了,燎原的火把他全身吞噬,而景清和和他相拥把他带入欲海。

火在燃烧,水在沸腾。

“嗯……”

月姻花的信息素柔和地勾着撩拨着青梅枝,花见裴手抵着景清和的肩膀,用仅剩的理智控制着事态的发展,但是他们的吻依旧咸湿苦涩。

“清和……不哭了……”

花见裴摸索着他的脸,用拇指轻轻擦去,然后拇指就被咬住,景清和用牙齿轻轻地磨着,仗着花见裴看不见,眼里的光飘忽不定,声音委委屈屈,身体却是配合信息素强制地压着花见裴。

天生的领导者身居高位,景清和嫌脱自己衬衫麻烦,两手一撕就把破布扔在了地上,花见裴自然听见了声音,但是景清和的信息素变得霸道,撩拨挑衅却又死死压制着他,花见裴嘴被封住,景清和把自己脱光光了之后立马伸手去脱花见裴的衣服。

不、不要……

头痛欲裂的花见裴太阳穴突突跳着,口腔都被咬出血,随后立马伸进来两根手指不让他自残。

衣服被一点点脱下,舌头被玩弄,花见裴被信息素压在床上平躺着,凌乱的黑发和白色的床单对比鲜明。

几下把鸡蛋壳剥了下来,露出来冷白的肌肤。

他们体型相似,但是景清和主要负责脑力和善后,加上他不喜欢锻炼,更多的是依仗信息素战斗,景清和脱衣显肉,胸肌比他发达,腹肌比他明显,要不是平日喜欢赖着他弯着腰扣着肩,他都不知道他身材这么好。

景清和看着花见裴的眼睛,把手拿了出来和他接吻。

信息素互相推搡纠缠,抑制剂完全失效,花见裴浑身滚烫性器也昂扬着吐着腺液。

粉嫩的鸡巴变得红肿,勃起的直径长度都很优秀,很alpha,可惜了,比他小一些。

“景清和……景清和……”

沙哑的嗓音无助地喊着景清和的名字,擦干净的脸又淌了眼泪和汗水,他看不见,但是他能感受到,景清和坐在他的腿上,往后用手撑着躺下,他双腿对着花见裴抬起来迷惑的脸。

可惜了,某个人看不到。

景清和笑着,用半勃的性器去触碰那团火焰,被烫得脚趾微蜷,忍不住闷哼出声。

“景清和……不可以……”

嘴上说着,性器却是兴奋地将腺液吐得整根都是,连带着景清和肉棒上都是。

景清和没理他,自己动着腰贴着柱身蹭,等到肉棒全部勃起的时候,信息素已经纠缠在一起分不出来了。

谁在向谁臣服?景清和用手握着两根兴奋的性器慢慢倾下上身压着花见裴,白纱已经因为头脑的晃动露出来了薄薄的泛粉的眼皮,花见裴知道景清和在注视自己的残缺,扛着信息素抬手要挡住眼睛。

景清和一瞬间把信息素全部收了回来,然后抽出一只手握住了花见裴伸出来的手。

房间里面全是花见裴的青梅,身体并不好受,花见裴侧颈青筋暴起身体也紧绷着,易感期的信息素抗拒任何一个alpha,包括景清和。

暴躁的信息素顺着全身的毛孔进入身体翻腾着叫嚣着,但是同时景清和更加兴奋。

违背常理本来就让人隐匿地追求欢喜。

他抓着花见裴的手亲吻舔抵,下体的鸡巴按在两个人腹肌上不停摩擦,鼓胀的囊袋互相拍打着,没多久小腹就被肏红了,情热的汗水积蓄在小腹又被冲撞着流下,将床单打湿。

花见裴压抑着呼吸,手指痉挛着没有抽回来,突然消失的月姻花让他有些无措又无能为力,思绪混杂,只有面前是景清和的认知。

他低语,一声声地喊着,景清和被他喊得心脏跳动更快了,腰被他勒着主动挺腰抽插。

下体连接更紧了,鸡巴被挤得又痛又爽。

粗喘着气射精的花见裴大脑空白,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睁开了灰黑混杂的眼眸,咬着唇哭了,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

景清和拉着被自己舔得都是口水的手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将两个人的精液涂抹开,花见裴手指想弯又舍不得抽出来。

射过精的鸡巴还硬挺着,景清和重新跪在他的身上,低着头吻他的眼角,花见裴躲不开,埋进被子里啜泣,“景清和,给我抑制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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