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老公【失;落地窗骑乘;全身;含着睡觉】(4/10)111  社畜和杀手【AB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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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眯了眯眼睛。

花见裴血泪染红了白布,景清和担忧又心疼,尽力地收着自己的气息,可是他晚分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周遭杂乱的信息素让花见裴几进崩溃,但是他死死地忍着,半个身子埋在景清和身上汲取他冷冽的花香味信息素。

所有信息素都让他无比痛苦,除了景清和的,因为喜欢,所以破开血肉也要融合。

花见裴至今还记得,老大眼里复杂的神情,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觉得无趣。

“花见裴,你真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分化后的他们依旧在一起行动,花见裴有眼疾,他就成了他们的眼睛,因为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他们从未失败。

可是就在秦暨想要退出组织寻找十几年前的某个人的时候,花见裴向他表白了。

那个时候是春季,景清和在和花见裴在共同买的家里面种花。

景清和喜欢花,告诉花见裴他的信息素是月姻花的味道,冷冷的,却是夏季开放。

后来花见裴就向他表白了,在玻璃花房内,在草长莺飞的春天。

春和景明,满心欢喜。

景清和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笑着,逗他,当然喜欢他了,那么省心听话。

可是意识到是真的时候,景清和近乎惊恐地推开了花见裴,他清楚地看到了仰起的嘴角僵硬。

后来他们分开了一个多月,直到接到一个任务,花见裴差点死,因为景清和的疏忽。

花见裴整整一百三十天没有找他说话,景清和怎么也受不了,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双人的任务花见裴都会受伤惨烈一声不吭。

他主动低头,把人带回家然后请假,就碰上了秦暨想要离开。

他问花见裴想不想离开,想不想和他一起离开,花见裴说他想。

景清和没有再问,而是和他选好了星球甚至选好了买房的地址。

是清和喜欢的星球,也是喜欢的地段,房型也是他喜欢的。

饭桌上,景清和和花见裴自若地聊天,虽然眼盲,但是花见裴其他感官很敏感,所以日常完全没有影响。

景清和裸着擦着头发出来,然后穿上了浴袍,抬眼看到了收了光脑的花见裴,“去洗吧,我水放好了,注意安全。”

花见裴点点头,把戒指放在了桌面上。

以前不是戒指的,现在却因为秦暨一个恋爱脑教唆变成了戒指。

花见裴还是耳环。

他盘腿坐在床上收拾行李,秦暨已经到了黑樱星了,发来的照片也都是小情侣打卡照,他也看到了他,一个beta,笑起来挺好看的,秦暨是看不到的,没有一张照片拍到了正脸。

“抑制剂我拖秦暨买好了,你现在怎么样?”

景清和拉过来花见裴,直接扯开了浴袍看到了腿间的性器,粉嫩粗大,景清和挑挑眉,让他转身,手搭上了他的后腰——每个人的腺体位置都有区别,他的在耳后,花见裴的在后腰,腰窝的位置。

红肿得仿佛被蚊子咬了,景清和按了按就看到了花见裴咬牙隐忍的样子。

同样是alpha,这个动作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

“……还好,可以控制。”

景清和点点头,从床上拿起来止咬器给他戴上,冷白和黑对比鲜明。

“咔哒”一声,止咬器上了锁,而花见裴始终乖顺。

“我先给你注射一支,明天你也得带着止咬器和抑制剂,如果觉得难受无法控制就要和我说知道吗?”

花见裴点点头,拉好了浴袍然后露出来手臂。

嫣红的胎记在洁白的受伤仿若花瓣,景清和手一顿,在那里注射了。

“谢谢。”

“……没事儿,睡觉吧。”

景清和躺在床上,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被子也是分开的,花见裴低着头用精神力控制着光脑预约好了医院和酒店,然后买了一个东西,本来打算睡了,他还是忍不住搜了一下黑樱星最近有些什么,然后睡着了。

戴着止咬器的alpha过分美丽,机器人检测了他的信息素浓度,然后给他打了抑制剂贴上了阻断贴,随后带着景清和和他上了隔离的房间。

“这里是电话,我就在外面,随时联系我。”

花见裴点头,乖巧地被锁住,医生机器人说话甜美,因为花见裴的配合还给了他好多糖,景清和拿走了几颗含在了嘴里出了房间。

“……你当然不无聊了,天天度蜜月似的,知道了,我们已经到了,人挺多。”

正值放假,不少学生混杂其中,花见裴的模样吸引了不少人,起码景清和面前的学生就大胆地拍照。

啧。

舌尖划过臼齿和上颚,花见裴压着眉眼,满脸不耐烦,手上力度却没有增加,直到离开人群他才送开手。

秦暨安排的车接他们到了酒店,景清和伸了个懒腰打开了窗帘看到了波光粼粼浮光跃金的海面,放松了一些。

“今晚就去外面好不好?今晚似乎有花火大会,听说是求婚用的,还挺会。”

“……我不太舒服,你和他们去吧。”

“嗷,”景清和反应过来,微凉的手指搭上了他的额头,“是有些烫,我已经跟前台申请了,只要按铃他们会带医生过来,你就先待着吧。”

花见裴点头,把白纱取了下来,然后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景清和看着他睡着才离开了房间,而他刚出了酒店,床上的人就醒过来了。

“……你踏马……神经病……”

盛繁修和景清和见面,本来以为是可爱型的,没想到长得这么怪——一双桃花眼多含情,让每句话都带着轻佻。

“你求婚,求婚……你求婚直接跪我面前不就好了吗?你踏马花了多少钱?”

秦暨如实说,然后盛繁修就不理他了。

景清和觉得好笑,秦暨跟他们在一起已经算是很放松了,没想到和他在一起会这样。

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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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现在怎么样?”

执意抱着腰的秦暨分出了注意力给电灯泡一些。

“啊……我发了消息,但是没回我……”景清和不自觉地皱眉,按压着跳动的右眼皮,“我打个电话吧,顺便让医生进去。”

“对不起花先生,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景清和登记的名字叫花开。

后来赶来的秦暨只看到了冷着脸浑身低气压去监控室的景清和。

花见裴在景清和离开的后脚就出了房门。

针对谁的,做给谁看的不言而喻。

“打个电话……”

“光脑没带走。”

秦暨皱眉,盛繁修识相地没有说话。

“那……”

“为什么要离开?”

秦暨张开的的口闭合,景清和红着眼尾,“明明都说了的,陪我来这里定居……我、我会查所有监控的,你们先回去吧,不是要忙吗?”

瞬间的失态被收回,景清和笑着回了房间,戒指就放在桌子上,花见裴什么都没有带走,连自己送他的手链都刻意取下来了。

为什么……

景清和麻木地调查着所有的监控,心脏一点一点沉入水底。

昨晚他们还在讨论以后的房子到底是安静一点还是繁华一点,要买大一点的房子带花房,也要养动物,还要大一些,可以放下花见裴喜欢的钢琴……

他在规划未来,他在规划离开。

理由似乎知道,景清和只是红着眼睛不愿意相信。

花见裴最后的目的地是医院,而黑樱星最出名的不是近十年的花季,而是从来有名的腺体手术。

景清和一个人杀了过去,手上还戴着花见裴的光脑。

或许是他的面部表情太过于凶狠,护士拦住了他,还没开口提醒反而被景清和抓住,问如果做腺体手术的话,等待区在哪里。

机器人伸出手指将地址和平面图传到了他的光脑,花见裴立刻转头坐上了电梯去四楼,越慌越乱景清和就越冷静,眉眼压得极低的人握着拳控制着情绪和信息素,电梯打开的一瞬间他就闪身出了电梯。

等待区装满了一个个隔离舱,因为发情期或者易感期是最适合做手术的时候,因此每一个隔离舱前面都有一个悬浮机器人在进行实时扫描,当信息素浓度达到一定浓度,就可以将隔离舱进行封闭从而手术,期间任何时候alpha和oga可以反悔,包括手术前一秒,但是手术完成便终身无腺体。

景清和压抑着粗气看到了花见裴,他停留在隔离舱前抬头注视着近乎安详地悬浮在隔离舱里面的男人,然后颤抖着抬手提交了交流申请,机器人通过传输器将信息传输给了花见裴,隔离舱中的人动了动,然后抿嘴。

景清和再清楚这个表情不过了,纠结、犹豫……

还有转机

【出来。】

花见裴只是通过机器人传达了两个字,后面紧接而来的盛繁修猛吸一口气然后发誓——他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隔离舱,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几乎像层层迷宫,还全都长得一样。

“不、不是……怎么找啊?”

盛繁修张嘴找回了自己声音,皱着眉心急如焚,秦暨拉住他的手,“……只能一个个找,信息素全部被隔离了闻不到——跟我来。”

等盛繁修找到两个人的时候,花见裴松松垮垮地带着白纱头发凌乱地被景清和拉走了,四个人擦肩而过。

盛繁修掐着腰喘气,“白来一趟?”

秦暨摸摸鼻子,“应该……?不过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我们继续我们的。”

盛繁修嫌弃地推开了他,耳朵不可避免地红了,“还在外面呢,腻腻歪歪恶不恶心?”

“哪里恶心了,你是我未婚妻。”

秦暨把体重都压在盛繁修身上,盛繁修只能斜着走,路上的视线简直就是在凌迟他,“站好——烟花什么的就退了吧,你还有心情求婚?”

“有啊。”

盛繁修极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机器人按了所有的电梯,并在离开的时候每人获得了一个类似传单的小广告。

“他们回去了?”

“对,已经到了——我们继续吧,说不定宝宝可以再喝一个喜酒。”

盛繁修一愣,“你怎么确定……”,盛繁修说完嗷了一下,“因为他把他带回去吗?”

“嗯哼。”

秦暨要是有尾巴的话,此时肯定晃成螺旋桨,盛繁修没有理他,而是被秦暨带着去黑洞打卡了——他的父母知道他要结婚的时候,已经眼疾手快地续订了酒店并且多订了一间大床房。

“解释,为什么要去做腺体手术,为什么要把光脑留下,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把房子买了无偿赠与我?”

“我他妈还以为你进医院治眼睛呢,结果呢?去取腺体!”

景清和压抑着怒气,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好看的眉眼始终压着怒火,就连信息素也是压抑着的——毕竟在易感期的花见裴一点就炸。

花见裴抿着嘴弓着腰手掌撑着膝盖细细颤抖着,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注射了加强针,易感期的信息素紊乱和激素分泌异常都被暂时压抑住了,但是同时如果时间到了的话,失控会翻倍。

“不关……你的事……”

“哈,”景清和脸完全冷下来了,就盯着床上低着头的人阴恻恻地笑着,“你再说一遍,花见裴你什么意思?!”

“不关你的事,我要、摘除腺体跟你……没关系、光脑……也是我的,我、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跟你没关系——”

尖锐的椅子刺啦地面的声音几乎穿透耳膜,目的性明确的信息素瞬间压制住花见裴迫使他抬起头,浓郁的花香包裹着花见裴。

景清和单膝跪在他的双腿间,从下至上地看着他,手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面向自己。

“跟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给我买套房?为什么他妈给老子发的遗产分配合同有老子的名字!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想种的花种的树今天他妈的就已经种下了!没关系,花见裴,你对没关系的人这么好心呢?怎么不见你给秦暨留什么?”

花见裴侧过头,信息素只带有压迫性不带有攻击性,他不说话,唇被咬得泛白。

景清和哼笑一声,两根手指压着下唇伸了进去夹住了翘起的舌头,花见裴下意识地想要咬人,等意识到是景清和的时候硬生生忍住了咬合的牙齿,头抬得更高,张开的嘴能看到被玩弄的红舌,津液和眼泪汇聚顺着脖颈锁骨流下。

“说话啊,花见裴,老子没教你要张嘴回答别人问题吗?”

景清和是个话痨,是被院长认定的,花见裴来的时候,景清和在缠着院长讲故事,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几乎从未被拒绝过,喝了三杯水后,七十多岁的院长牵着景清和来看花见裴。

破破烂烂的小人儿带着干干净净的白纱,景清和对着他说“会罩着你一辈子”之类的话,他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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