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 杀邪神察觉异变(纯剧情)(3/10)111  【总攻】调教游戏开始了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些,不能让人类发现异常。

之前那么多次被一剑穿心,他现在看到人类就有点心口发疼,总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也被那么多次都捅向同一个地方的剑戳了一个洞一样。

人类像是突然沉迷于性事一样,从早到晚都不出门,竟然也没饿死。

邪神的目的像是达成了,人类对他的身体有明显对需求,几乎到了盼着他来的程度。

不过威欧希没有品尝到果实的快乐,他维持着假笑的面具盯着二楼紧闭着的门,心里有些烦闷,走了几步后,又明白了。

——人类脸上没有他熟悉的、那种令人作呕的暖阳般的笑容,评价也是「不算喜欢」。

他抚摸邪神时,总是居高临下的,像是拨弄路边的野花一般随意,手指挤进其中粗暴扩张,接下来就是道具代劳,最多是在这具分身受不住欢愉本能地扯住他时轻柔却不带情意地抚摸。

只是威欧希想不明白。

在觉得无趣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一次一次地在床上等待他,用着那种期待又笃定的视线看着他呢?

5梦

廖宜榅。

其他人是这么叫人类的。

抬手就可以唤出万千寒光把敌人戳个稀巴烂的青年在这个奇异的地方显得脆弱异常。

威欧希就像看见一只三头犬变成了幼犬一样感觉新奇。

哦,这个地方便地都是一碰就死的虫子,他给一旦打破梦境就会反抗的人类的评价已经算高了。

廖宜榅,廖宜榅。

别扭的名字。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与人类的父母一样,省去了第一个音,留着后面的“宜榅”来叫人类。

“嗯。”人类弯眼看着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也想把你叫的亲密一点。”

廖宜榅蹙眉,他想不起男友的名字。

梦碎了一块。

“你有耐受了?”

人类问他,手套上沾着带着热气的色气液体,本人却无知无觉,依旧用着平稳、干净的声音请求似地询问,“那我之后可能要用药了,你方便吗?”

对待低自己一等的人毫无理由的同情心和尊重。

或许应该嘲讽一句伪善,但是以威欧希对人类的了解,如果他现在摇头,对方可能真的会放弃这个途径,然后抽身找另一个可以满足他的人。

邪神去吻了人类的手背。

梦里的时候,人类的手很敏感,光是舔舐脉搏的地方就能让对方红起脸来,如果亲了手背,就会假模假样地摆好架子,扬着下巴,眼中满是笑意,然后会先架不住姿态主动低头去吻邪神。

手套隔绝了唇贴上手背的可能性,黑发青年分了些注意力过来,点了点头:“收拾好出去吧。”

他没有低下头回应一个代表平等的吻。

7梦

“好累。”黑发青年撑在邪神身上,他撒娇着咬着后者的脖颈,留下浅浅的牙印——自从发现男友喜欢粗暴那一挂之后,他下口也逐渐没轻没重起来,连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也敢用点力。

威欧希哼笑着翻身把青年轻松按在身下,亲密接触的地方依旧相连,因为动作,射进去的精液被带了一些出来,粘在交合处。

他明明是承受方,精力却比人类强太多,腿因为用力绷起了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身体快速起伏着,腹肌随着冲击收缩绷紧,偏向丰满的胸肌摇晃着。

——像是游戏里榨精的魅魔。

威欧希一眼看出人类走神了,他重重坐下,几乎要把人类的睾丸也吸进去一些,意料之中地看到廖宜榅因为快感哼了一声。

“在想什么……嗯、呼……”威欧希用胸肌去压人类的脸,被后者红着耳朵推开了,便一手扶着胸,拿乳头去蹭人类的唇,被后者狠狠咬了一口后才满足,“你的牙越来越尖了。”

“拜你天天给我磨牙所赐。”廖宜榅很快松了口,他舔了舔乳肉上的牙印,侧脸给男友递过来的另外一个乳头周围咬了一圈,这次没有很快松开,反而顺着咬下去的凹陷磨蹭,听着男友吃痛似的吸气。

他想了想,干脆又下了点力道,巨大的咬合力下那块有韧劲的肉在他口中形变,像是要整块肉都咬下一样,似有若无的铁锈味在舌尖漫开。

从男友粗重的喘息和猛然锁紧的穴肉能感受到对方很满意,他松嘴后猛地挺腰,接住像是体力不支一样砸在他身上的男友,对着肩窝就是一口。

“啊啊啊——好棒,宜榅、哈、呜唔——”威欧希眼前一片空茫,他曲着腿夹住人类的腰,腰腹抖着释放,人类的液体轻车熟路地灌进他的体内,把内里曲折的渠道占得满满当当。

人类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像是安抚,或是新一轮的调情,顺便吐槽:“你松点力道,夹得我的腰好痛。”

怎么会有人在做爱的时候用大腿把男朋友的腰给夹青的啊?!

药剂的用量越来越大。

本就脆弱的分身在大剂量多次的药物使用下一碰就会软成一摊春水,稍稍触碰就会比街上任何一个出来卖的叫得放荡,他的头脑像是被药物侵蚀,连动作也退化到可以坦然地呜咽着去向人类求欢。

可惜人类对温香软玉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止步在道具,最多伸手拨开遮住了鼻子和嘴的发丝,让威欧希呼吸得顺畅些。

奇妙的是,威欧希反而在能克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他浑身发着烫,却从来没有因为人类身上带着凉意而不管不顾地贴上去,他的脑袋全是做爱,动作却克制而安分,顺从地接受人类带来的一切。

快要饿死的蛇盯着树上还未成熟的果实,它寻找到了果实会落下的地方,却没打算爬上树,把自己心心念念的食物提前摘下——即使它已经奄奄一息。

“你不介意被我碰吧?”

蛇猛地立起来,它全神贯注地盯着果实,浑身颤栗,说不清是激动还是饥饿带来的痉挛。

那双手终于脱掉了手套,按上了柔软的臀肉。

在蛇以为果子要落下来的时候,那青涩的果子并没有变红落下,而是施施然展开,顺着树枝爬到树干,再顺着树干落在地上。

——这不是果实,而是品种不同的蛇,卷成了一个球形的、匪夷所思的蛇。

人类环着邪神,低头吻上,输送着带着奇妙甜味的水,这具行尸走肉的分身像是被这水充盈了一般重新长出血肉来,包裹住了红蛇的灵魂。

“呜……”威欧希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悲鸣。

“别哼,别出声。”人类再次渡水过来。

像是把青蛇苦涩的毒液也渡了进来。

9梦

“不喜欢运动,但是喜欢做上面那个。”威欧希有时会觉得奇怪,他看着躺在沙发上摆烂的人类,俯身去跨坐在对方身上,“换一下不是更轻松?”

人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我不介意,但是你要告诉我理由。”

说起来,威欧希作为邪神向来是用前面那根让人屈服,走后门还是第一次主要是一旦想故技重施就会被扎个透心凉,他对这些不看重,但是很乐意借此挖掘人类的想法。

“也不知道算不算理由,”人类想了想,“我小时候有一个叔叔叫我脱衣服跟他在一张床上玩,我当时也不理解什么意思嘛,他叫我摸他的阴茎的时候用力给他掐软了,然后穿了衣服跑回家了。”

他的记忆已经模糊,故而说起来格外不在乎。

跟母亲说了这件事后,一向温和的女人举着鸡毛掸子杀上了那个叔叔家,即使他当时不理解脱衣服在床上玩是什么意思,也觉得叔叔这么大年纪还会被自家妈妈打这件事很新奇,就一直记到现在。

“可能有这个原因吧,”他分析着,琢磨下来觉得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可能也没那么大,毕竟他现在连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叫什么都忘了,“不过理由主要是我怕痛,就算你保证不弄痛我我也不会信的。”

他自觉自己怕痛的说法有点自私,事实上他对家人都保持着一定的不信任,更别提关系还算不上家人的男友了。心虚了几秒后便又理不直但气很壮起来了。

他一抬头,被威欧希难得的黑脸震得愣了愣。

“那个虫子……你的叔叔在哪?”

“虫子……哈。”黑发青年笑了笑,伸手环住男友的脖颈,“早就不记得啦,比起这个,能不能想想下午吃什么?”

10

与人类的交缠如同梦里一般契合。

他去周围的店学了一些经验,只可惜人类不太感冒的样子,带着温度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人类只是按部就班地射精、爱抚。

没有吻,没有爱语,没有温和的眼神。

威欧希没法跟之前一样去亲青年俊秀的脸,他偏头咬住了青年的袖口,学着那些娼馆员工的媚态,身上带着的橘子香气被精液的味道压制得消散于无。

说不出的苦闷在他心口蔓延。

——这果子涩得难吃。

但他忘记了,他明明一开始最讨厌甜味。

11梦与现实

“我想把你画出来——啊,你的皮肤是红色的?”

咔。

“身份证身份证……嗯?我没有找什么……说起来你的手机交出来!我要查账!”

咔。

“……别舔我的手了……说起来怎么感觉你的舌头很长的样子。”

……

“莱伊。”

哗啦——

梦碎了。

黑发青年的眼眸像是燃烧的黑火,总是被威欧希卷在口中品尝的手指轻点,血是毒,肉是利刃,骨是针刺,把邪神开膛破肚,血花在破碎的梦中绽开,美得诡异。

威欧希来者不拒,他享受着疼痛,为品尝到人类的怒火满足不已,哪怕精神被切割得支离破碎也依旧大笑着吞下人类的每一寸骨肉。

他现在真的很高兴,他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戏码,却是前所未有的高兴——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见到人类了。

可惜人类没有接受他的技能,他不能直接把人类绑定,还要花一番功夫才能接触到人类。

“你看起来很虚弱。”魔王评价着,又说,“我听说你在上面的分身被一个人类打碎了。“

一神一魔的关系极差,魔王显然不是来安慰的,他站在安全范围中打量着表情愉悦的邪神,垂下了眼帘:“你对他很感兴趣。”

“对。”威欧希手撑着地,他试图探出身,只可惜封印很牢固,他不能动弹太多,“帮我找个身份,我要找他。”

“可以。”魔王点头,“你带他来下界,让他来见我。”

“你觉得他可以杀我?”邪神嗤笑,“我承认他的实力不错,不过杀我还是早了点。”

就是因为这天下没人可以杀他,所以那群傻逼才把他封印在这里,跟这废物魔王两看生厌。

“谁知道呢。”魔王回以一个笑容,转身离开时便恢复了面无表情。

以邪神现在虚弱的状态,他的分身不会有多强,邪神自大的性子也不会在意一些「小细节」。

那手脚可就好做了。

他得看看那个叫莱伊的人什么实力,再决定要不要给出帮助——奇妙那个人身上没有威欧希的印记,他不用担心那个人类打到最后被威欧希伤痕转嫁离奇死亡。

12

邪神死了吗?

没有,他的身体消散了,灵魂却绑在人类身上。

——按魔王的评价,便是「阴魂不散」。

“走了?”

拿着净化道具却没找到人的魔王愣了愣,他没想到那个人类走得这么快,对着满地疮痍发了会儿呆,觉得可惜。

他的手因为直接接触带着净化属性的道具被灼伤得发焦,源源不断的魔力护着主人,却阻止不了那小小的项链继续破坏魔王的力量。

……也不能浪费了。

魔王把自己的属下都召集了过来,吩咐他们去找最近名声大噪的叫「莱伊」的人类。

绑上邪神的灵魂可不是什么好事,邪神邪神,本就集合了世间的邪念才集合成的实体,爱恨嗔痴都是他的养料,他也擅长去制造养料。

都说邪神擅长钻进人的梦里使人发疯,能用一个梦让纯洁的处女变成放荡的娼妇,也能让一个人凭空生出无边恨意,屠遍自己的亲朋好友。

威欧希是不是也在这无数的梦中疯了,魔王不知道。

起码威欧希对于情感的理解是扭曲的这点,确实是真的。

魔王只是抱着自己对人类的那点好感,由衷地希望人类不会疯得那么快。

他还想再见见黑发青年对自己笑的模样。

眼前的青年明显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的眼神放空,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很明显的对耳旁的杂音有了厌烦情绪,不过没有打断。

远叔跟着耳麦的建议说了几句,没什么效果,他也不敢离开,怕一走廖宜榅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就沉默着观察青年。

因为头发很久没有修剪,廖宜榅的刘海被中分着拨到两边,不遮挡主人的视线,偏向柔和的面部线条在略长的发衬托下显得有一种中性的气质,一眼看过去就有一种文艺小青年的感觉,廖宜榅之前的表现也很符合刻板印象,内向,不喜暴露自己,有自己的偏执见解。

白色的高领毛衣是被廖母推着临时换的,这段时间正是转冷的季节,多穿一点也合理,外套是常见的网上一百左右就能买到的大众款,有点皱皱巴巴的,平常应该不怎么打理自己,也不太关注生活的细节。

……只是在衣服上沾了血,看到有些刺眼。

【也是个机会。】

耳麦里有人说。

【如果他觉得现在是梦,那就不会有说真话的负担。】

【老远,你要诱导他的表现欲。】

很快也有人反驳:【这不安全,他现在已经有自残倾向了,我还是觉得应该联系他比较亲近的人来稳住他的状态。】

总感觉今天的工作比以前的多得多。

远叔心里叹了口气,守着廖宜榅把早餐吃完,心里盘算着话,直到青年把一次性碗丢到垃圾桶里,也没张开过嘴。

哎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有什么任务吗?”眼前的小青年却比这里的人还自在。

【他在梦里应该也是玩游戏的思维。】

【查过他账号的游戏库了,确实更偏好角色扮演类的游戏,而且好结局的成就比坏结局多得多,交流应该不困难。】

“是这样。”远叔头疼,但是面上依旧如初见一样稳,“你先答应我,接下来不要做出伤害性行为可以吗——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别人。”

“如果有人突然出来想杀了我呢……哦,可以冻起来,那没事了。”

廖宜榅点头了。

——不行,思维有点搭不上频。

远叔觉得头更痛了,就干脆把眼前已经成年的青年当成自己那表达不清楚的小孙子,发挥了十足的耐心和想象力:“宜榅啊,你刚才是想醒过来吗?”

“也还好,我刚刚熬过夜,估计要睡久一点,只是想验证一下是不是梦而已。”廖宜榅也坦诚,他在自己创造的世界总是自在得多,不再是那副内向的样子了,“我也怕我把梦和现实混淆了,犯了什么错。”

看着还怪冷静的——但是你现在已经混淆了!!!

“用疼痛来验证?”远叔回忆起匆匆扫过的廖宜榅的报告,记得没有看到重大疾病的字样,青年却对疼痛不甚敏锐的样子。

刚才吃早餐的时候,他明明见到廖宜榅鼓着脸呼几口气,一副怕被烫到的样子,说明体感还是很正常的。

矛盾。

“因为当时很急嘛。”廖宜榅眨眼,有点无辜,他没有再继续这个有点无聊的话题,回归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有什么任务吗?”

远叔吸了一口气,还是拿出终端点出了图片展示出来:“你有见过这个人吗?”

这是吴队跟测写师共同完成的画像,里面的青年眼尾上扬,视线锐利,像是能透过画布把人割开,头发没有特地打理却与那张俊美的脸相得益彰,衣领扣得严实,摆足了冷淡劲。

廖宜榅:?

廖宜榅:“马甲py?”

【马甲……他的意思是……】

【他们两个是一个人。】

耳麦里很快有人反应过来,给有点跟不上年轻人节奏的远叔翻译了意思。

那个年轻人还在自言自语他不太听得懂的话:“画的还挺帅,如果是要玩马甲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表演我爱我自己之类的水仙剧情?”

耳麦另外一头的人们面面相觑,没把这句俏皮话也翻译了,只是继续指导:“他现在情绪很稳定,可以深入问问。”

“我觉得你们一句一句说远叔也挺累的。”转着椅子的廖宜榅的声音飞过来,清清楚楚传到了这边的人们耳朵里,“开个网上会议吧。”

这耳麦的隔音不算特别好,他稍微注意一点就全听清楚了。

【警报,警报,您的心率已超过140,将在十秒后拨打急救——嘀,已取消。】

廖宜榅把这个动静也听到了,他笑得眼睛弯起,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别紧张。”

——————————

怎么感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