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混沌【长花/磨花/物化通感/触手/伪舌煎】(3/10)111  何以见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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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见他过来,迅速低头跪下,道:“属下该死,请大人责罚。”

祁珩摇了摇头,见燕三并未抬头看,出言道:“别这么说,快起来吧。”

见燕三仍是跪着,祁珩伸手去扶,燕三却在他靠近时站起后退,祁珩这才发现他面具已被打落,身上也有几道伤但都不深,反而是眉骨眼窝贯穿的伤痕更为显眼,那仿佛是利器扎进眼窝的伤痕。燕三见他在看,偏头想要藏起疤痕,祁珩见他这反应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是你……”

燕三身体僵住,仿佛要被判了死刑。

祁珩见状,不再上前,只是出言:“抱歉,我当时……以为你是想找我麻烦,只想威慑,没想伤人。”

燕三听了,好似死刑犯听闻缓刑,脊背放松下来,诧异地喃喃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祁珩平静应道:“是。”

燕三当然知道他没想伤人,碎片未注入灵力,以自己的修为原本也不会伤到,但是……他也没再解释,复又跪下:“谢大人。”

祁珩见他不再郁结,只回头上马车去了,听身后动静缓慢,想他也许是不信,“如果我知道你是白延的人,不会出手。”

没想到燕三听到这句话,动作却又停了,半晌才又有了响动。

龙脉深处,草木已遮天蔽日。

马车行至一处就卡住了,祁珩见车已无大用,便让燕三停车拴马,下车查看。

“此处已是灵脉,我去附近探查,你留在此处照应。”祁珩吩咐道。

祁珩取出一盏灯盘,用灵力引燃,这是他自己做的便于探查的工具,精妙的法阵让黑紫的幽光照出可见周围的浓郁灵力,他仔细分辨着空中灵力的流向、浓度、杂质,向前走去,很快隐没在树丛中。

燕三看不明确,只恪尽职守地守在车前。

祁珩拿着灯盘仔细查看,没发现异样,都是精纯但普通的木灵流,他准备回头,先熄灭的灯盘,突然发现空气中其实弥漫着一股甜香,在他全神贯注分辨灵流的时候,并没有察觉。

祁珩面色一变,想要屏息,但已经晚了,他已经吸入了太多甜香,眼前开始模糊,身边开着看似无害白花的巨藤散成灵力又凝成藤蔓,祁珩惊愕,居然是木灵化灵,他居然走到了木灵化灵的领域中!

燕三在马车前等待,祁珩还没回来,祁珩还没回来,心中的不安更甚,他不再顾及祁珩的命令,抽刀向林中走去。

燕三警惕着一切,包括突然飘起来的甜香,他认出这是木藤花的香味,只有在开花繁衍的时候会散发出来,也会被做成最昂贵的春药。他抬起袖口掩住口鼻,向前走着,发现远处是一棵巨型木藤花,花藤好像蠕动着,看不清晰。

难道是祁珩,燕三思考着,悄悄前进,接近那棵巨藤,到能看到藤根的部分,呼吸一窒——祁珩仿佛已经失去意识,坐在藤根的结节上颠簸,衣裳已经被花藤挑开,凌乱地挂在身上,修长的身体随着藤根的动作在衣物里若隐若现,几根好像透明空心的藤蔓正在他身上游走试探。

燕三再也坚持不住呼吸,呛了一口,吸入了一点甜香,糟糕!他顾不得再去看祁珩,抬头寻找藤冠的花,最顶级的春药也有解药,木藤花的每一朵冠花都是解药。燕三迅速借力其他树木爬上,摘下两朵冠花,自己先吃下一朵,神思不再迷蒙。

跳下树冠,燕三走向眼睑微合,眼神没有焦点的祁珩,看着那平时坚毅凌厉的桃花眼如今水光潋滟,眼尾微红,他停下脚步,犹豫了。

最顶级的春药,也就是,没有任何副作用。这是一个机会……他是在趁人之危,却是……上天眷顾,自己都觉得卑劣的心思蔓延,又想到前些天眼见的春色……

祁大人……

这是唯一一次。

燕三将冠花收入储物配,向前走去。

燕三看到结节上的祁珩靠在木藤上,他的目光先扫过祁珩的脸,微张的唇,拇指慢慢抚上他的唇瓣,又探进唇齿之间,追逐着那柔软的舌。或许是不同寻常的动作刺激了祁珩,他偏过头,堪堪躲开手指,在嘴角牵出两根银丝,又抬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试图抚慰。

燕三见他阴茎硬挺,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竟是和祁珩之前买的药脂瓶子一模一样,燕三取了一块脂膏,给自己的后穴扩张起来,感觉到差不多了,去拉开祁珩自己的手,祁珩似是不耐,又似是察觉到面前有人,倾身去推燕三的肩,燕三痴迷地看着他的脸,顺着他的力道躺下,在祁珩进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一瞬不错地盯着祁珩的脸,他的阴茎在他后穴抽插,燕三也不想他抽离,只想他深深埋在自己的身体。

这是最后一次。他看着祁珩的脸,看祁珩陷入沉迷,又好像挣扎清晰,再沉迷。这是从未见过的祁大人……再也不会见的……

“啊……哈……”

燕三看着眉头越皱越深,后穴的抽插越来越重的祁珩,突然一缩后穴——祁珩头猛地一扬,“哈啊——”射了出来,燕三瞪大眼睛,不是因为后穴的激流,而是因为祁珩那湿润失去焦点的深灰色眼睛,瞳膜上炸开浅蓝色的光,如烈风般盘旋,又顺着瞳纹流云般散开。

燕三看着那美艳的,却在消失的蓝芒,心想,恐怕谁见过他这样子,都不会想再放手。

燕三等着祁珩自己退出,祁珩却没有动,喉间频频溢出难耐的呻吟,他声音本来低沉悦耳,现在添上沙哑,平添十分色气,燕三疑惑,还是自己退开去,阴茎从身体里抽离,他还来不及感到可惜,眼睛却看直了——只见一根透明的软管从木藤中分出垂下,正是之前他看到攀附祁珩身上的那种,现在那软管的尽头却插在祁珩的花缝中,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微微摇动,更情色的是,那根软管中装满了一颗颗鸡蛋大小、互相紧挨着、却坚硬的、好似雪白卵蛋一样的东西,正在被轻轻收缩的软管挤入男人的身体。

原来……刚才祁珩是以这样的姿态在肏他吗?燕三脸色涨红脑子一片混乱,就这么射了。

燕三看到那软管不知道插了祁珩多久,好像也不管不顾男人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还无意识一直往里挤卵的动作,迅速站起身来,走到祁珩身后试图拔掉那根软管,那软管却好像吸住什么,燕三稍微用力,终于将软管拔掉,那花缝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穴口还是卡了一颗只进去了一半的卵蛋。

燕三见祁珩似承受不住,轻轻把祁珩扶平躺在草甸上,这才看清祁珩虽有腹肌但也薄薄的下腹,如今鼓起五六个卵形的凸起,非常明显,把光滑如脂的皮肤撑起,好像薄得要破出来,花穴口还卡了一个,引人遐想……淫秘异常。

还不等他有其他动作,祁珩本半眯的桃花眼努力睁开,好似挣扎着恢复清明,燕三僵住,站在一旁不敢再动。

祁珩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第一感受就是下腹和穴口被顶住的酸胀,实在太超过了……

睁开眼,稍稍晕眩了一阵,眼中是覆盖天顶纠结的藤木和透出星点日光的浓密树冠,他怎么……

记忆回笼,那种甜香……现在晕昏感已经褪去,只余身体里一点满足,他忽略掉那一点,抬起上半身,听到燕三的声音,“祁大人,你醒了。”

祁珩点了点头,循声望去,看到燕三衣衫不整地站在一边,又想起自己,低头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散在一旁的衣服,试图去够到衣服,却扯到了下腹,一种碾压的酸软让他失了力气跌下。

燕三看他动作,明白了,迅速去取了他的衣物盖上,祁珩任他动作,皱眉开口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燕三平静地回复:“是木藤花,开花的香气是无比烈性的春药,但顶端的花冠即是解药,那透明管,应当是树籽管。”

祁珩听他这么说,心下明白了,谢道:“原来如此,是你帮我解毒的吗?多谢。”

燕三沉默了一下,只道:“是。”

祁珩感受着自己下身的情况,花穴中被塞满了树籽,他有意快些取出,便对燕三吩咐:“你先转过身去。”

燕三压下心中的遗憾,应声转过身去了。

不再蠕动的木藤让这块草甸显得安静,木灵领域静谧无声,只有地上的人类时不时克制不住的喘息。

取出第一颗卵蛋时不算困难,卵蛋只是被被软肉吸住,轻轻剥开两侧的软肉,那卵蛋便落下去,发出“啵”一声轻响,被堵住的蜜液也随之流下,把表面浇上一层水光,从穴中牵出一根银丝。

那一声轻响在燕三耳中轻轻搔弄,他轻轻吞咽一下。

第二颗虽然埋得不深,祁珩从腹部表面的凸起轻轻剐赶,将那颗卵蛋弄到穴口,但此时每剐一下,那卵蛋都让穴口张开一下,被压迫充血肿大的花蒂被牵动,拉扯出难耐的快感,而祁珩一松手,那卵蛋又缩了回去,反复两次,祁珩再也忍受不住,狠下心,用力剐赶,那卵蛋狠狠碾过花穴和花蒂,落了下去,又是一声水声……

“呃啊……”

燕三闭眼低头,忍耐着想要转头的欲望。

随着两次折磨过去,祁珩腰腹的肌肉已经在反复的紧绷中失力,第三颗卵蛋已经到穴口,却迟迟出不去,下唇被咬得发白,额上凝出汗珠,呻吟却还是泄了出去。

燕三再也忍受不住,开口声音也哑了:“祁大人,属下可以帮您。”

好在这时候两人都没心思在意这个,祁珩似乎终于放弃了,声音含着喑哑与疲惫:“也…好……来……”

燕三转身,眼前的景象他此生难忘,祁珩匀称完美的躯体平躺横陈,脸微微偏过,神情不是之前药效那种迷蒙的情欲,而是清醒的克制,却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微勃的阴茎也溢出液体,艳红的穴口仿佛被凌虐到合不上,在微微翕张,里面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卵蛋,树冠撒下的光碎落在祁珩身上,在水光潋滟处反射出最亮的星点。

燕三重重吞咽了一下,在祁珩身边蹲下来,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圆卵凸起的下腹。

“这……这么轻,不行。”祁珩皱眉提醒。

燕三背对着他的脸,闭了闭眼,回道:“祁大人如果想快点结束,可能要吃点苦头。”

祁珩之前自己弄已经知道这“苦头”,于是说:“我知道,你……快点,别管我。”

燕三盯着手下光白的腹部,不再说话,开始轻轻剐赶,他心里仿佛生出心魔——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动作从一板一眼的剐赶,到原地转圈揉弄,到大力搓揉,祁珩刚开始还闭目忍耐,直到也再也分不清卵蛋在哪里滚动,穴口的碾磨一轮接着一轮,一个接着一个,他睁眼恍惚地想:有那么…多……吗?但祁珩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个,看燕三脸上表情严肃认真,只得任由燕三动作。

看着祁珩慢慢失焦的双眼,燕三眼神仿佛带上不忍,手下却更加放肆,恶意地搓揉卵蛋,甚至有一次将出了一半的卵蛋又嗯回穴中。

“呃……咳呃…………呃啊……!”

“啊…………哈…………啊啊——”花蒂被反复压迫。

“啊……不…………”

“不要……了……不要…………”

祁珩越发难以忍耐,低哑的嗓音开始求饶。

燕三恍若不闻,拖长了时间将几个树籽挤出,卵蛋盈满水光,落地后被草丛包进地下,无影无踪,燕三想,这样也好,他不会发现。待到最后一个也出来只还有一点留在穴口时,燕三心中的遗憾放到最大,伸手拧了一把颤抖的花蒂——

“啊啊啊…………”

祁珩浑身一颤,缝中喷出一大股水,花穴猛烈收缩把最后一颗卵排出体外,眼中炸开绿光,充满生机的绿光缓慢明灭,星点绿光从虹膜中绽开又闭合,燕三定定看着这绿光,仿佛明白了什么,如斯……美妙。

待到祁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回到马车上,靠在车壁上,下面垫着中衣,上面盖着外袍。他喉咙干渴,刚想起身找水,燕三掀起车帘进来,看他醒了,放下手中的碗,低声道:“祁大人,喝点水吧。”

“多谢。”祁珩坐起身喝水,感受到喉咙的干燥消解了不少。

燕三看着他衣袍滑落肌肉匀称的上半身,眼神偏过。

“大人已经醒了,我们何时出发回程?”

祁珩虽然有点疲惫,但体力恢复了不少了,如果有危险应该能应付,他无可无不可,“你定吧。”

燕三点头,“已经过去五个时辰了,线下正是早晨,可以赶路。”

祁珩点点头,不再多言。

燕三出去赶车。

马车甫一启动,祁珩就意识到不对,他身下那还没长出多久的软肉缝短时间内经受了两次事故,现在内壁肿胀撑开肉缝,体外也不复一开始的平整,两侧微微肿起仿佛唇瓣,马车的颠簸让内壁也磋磨,外唇也在布料上摩擦,时不时遇上大石还会不小心让布料被吃进穴里去,祁珩强忍了半个时辰,他时不时掐诀清理,下身还是不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燕三,停车。”祁珩喊住驾车的人,燕三停了车,回头掀开车帘低头询问“祁大人……什么事。”

祁珩在车内,无暇注意燕三奇怪的停顿。他半闭着眼,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原本就锋利的眼显得危险,眼尾却飘上了红,“我有些不适,先停一下。”

燕三神情恍然,垂眸道公事公办:“属下之前忘了,大人那处伤了,马车颠簸,确实不妥。属下平日受伤不少,对各种伤也了解。属下大人上药,今日修养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不会耽误太多。”

祁珩听他医者般公事公办的态度,暗忖自己也不该讳疾忌医,又想到燕三之前屡次帮了自己,自己也不应忸怩,误了行程,答应道:“好,按你说的。”

祁珩取出药膏递给燕三,问他:“我该怎样?”

燕三平静到刻意地回复:“车上狭窄,请大人下车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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