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笛林塞】此彼分水(轻微官能向:骨科生子)(4/7)111 【塞尔达传说】吻在身体上
她抽气时鼻音分外浓重,仍不忘颤声否认他的猜测,我才没有。
他却不肯放过她,坚持道:你就是哭了。
她立刻提高声音,又恼火地自行压低,我没有!
但随着眼泪落下的,分明还有一串腥热的血滴。他触摸着她敞露的手腕,新绽开的血肉质感细腻柔和。
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希克已经低下头,嘴唇分外凶狠地堵上来,于是他在那一瞬忘却了心跳和呼吸。
不要问了,你好烦人。她恨恨地下定结论,自顾咬住他的嘴唇,用牙齿泄愤似地碾磨,林克,你真的好烦人。
她给他带来一种微妙的疼痛,像指甲掐断新鲜的叶脉,青涩的汁液涌出来。他痛得直咬牙关,两颊咬肌浮凸,却生不出一点推开她的心思。
他与她四肢纠缠起来,起伏的胸廓相互摩擦,彼此咬合,仿佛明月嵌入黑夜,黑夜包围明月。
而现在谁是黑夜,谁又是明月,这显然不再重要,因为他们出自一源。
在此之前,也只有塞尔达亲吻过他。
可女孩到底只是欺上前来,嘴唇在他皮肤上略略一触就离去,留下男孩抬手抚摸发热的脸颊,那就像被幼鸟的喙啄过手心,喜悦席卷过后,遗下不知饕足的失落。
然而从头至尾,并无一人会为现今的勇者做出解答,到底吻是什么,爱是什么,这缭绕在心腹之间,令他动荡不安的火焰又是什么。
长发淋漓碾过颊侧,她的呼吸潜入他的鼻息,含着血液的腥暗,满载药物的清苦。她分明已离他那么近,可他始终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而她本身的气息隐藏在无数的秘密之下,并不见得如何沁人心脾,可却令人不由小腹紧缩,体腔和尾椎莫名掠过痉挛。
他忍不住翻身压倒她,一手制住她双腕按在头顶,发自本能地回应起她胜似袭击的吻,动作由生涩至鲁莽,交缠中唇舌不免绽裂,仿佛逐渐碾碎一块珍爱的水晶。
鼻翼彼此缠磨,齿关不意相撞,磕痛了唇肉。她尝起来甜美而柔滑,好像咬住黑色的茉莉花,却不免让他感到某种剐心的疼痛,犹如初见时便生出离别的预感。
林克曾主动要求行希卡一族的成人礼,耳垂被锐而薄的痛感贯通,血滴甚至来不及渗出。
那时他双肩陡地震动,皱眉自牙关间嘶出一声,希克手法迅捷,新开的孔穴内即刻坠上冰凉的环,痛感消减大半。
此前他们都不知道,肉体的方寸之地被彻底贯穿时,竟会带来剧烈到出奇的痛苦。可他却很高兴,因为他已同她一样,双耳下藏有细微的空缺,共享过相同的苦楚。
英帕冷肃的面容自眼前掠过,她在叹息中摇头不止,低声作出答复:林克,就算殿下身在此处,我也只能说,你不能爱她。
他学着她摇一摇头,状似毫无奢望,却也不乏骄傲地回答说:可我总是想着塞尔达,现在已经没办法不想她了。
英帕语调沉重,然而全无责怪的意味,所说的甚至并非你不准爱她,而是你不能爱她,却不曾向他解释原因。
林克睁开双眼,夜中亮起湛蓝的微光,他翻过身去,把自己的胸膛嵌入她背脊的曲线。
他依旧记得她的发梢落在掌心的触感,现在他又明了她小腹的弧度,认识到她脊椎的痉挛。
是你吗?塞尔达?少年勇者无声地做着口型。然而他思虑许久,选择同她一起沉默下去。
直至离别之际,林克也不曾告诉她,自己隐约抱有一点苦涩的热望,倘若他为她保守这心照不宣的秘密,是否她就不会从他身边逃离。
塞尔达的一生似乎总在注视中度过。她注视潜入梦乡的预兆,注视沙漠之王黑云般的面孔,也注视来自森林的使者。
而在这七年之中,她时常注视着沉睡的他,手掌遍覆伤痕,欲触及剑设下的结界又收回,不去打扰他的安眠。
她唯一的勇者,她的光芒,她所爱恋的人。
举目四顾,神殿内尚存些许虚幻的宁静,然而放眼神殿之外,早已是哀鸿遍野,地覆天翻。
塞尔达永不能原谅自己犯下的过失。她认定童年时做下的决断令国土陷于战火,无数的人民为此饱受奴役,乃至丧失生命。
化身为时之贤者的瞬间,塞尔达的视线褪去一切色彩,却窥见了过去、现在与未来,亦明晓所有的宿命与因缘。
林克。塞尔达低声念着他的名字,语调转承间沁满温存之意,这情愫饱满至此,只会捧送给她恒久的爱人,以及绝无仅有的血亲。
她头颈低垂,其下瞳光微见浮荡,映得眼睫一片深蓝,口中重复起那流转已久的传说。
自古以来,每当这片大地陷入危急之境
身负女神之血者、秉承勇者之魂者,二人必将降生于世。
森林的守护者神情不忍,沉声向他们濒死的母亲言明天命。而女人倒卧在树下,只来得及将襁褓中的幼子推离血泊,便在感激的笑容中失却最后一丝生息。
如果我不是我,如果你不是你。假使我们从未四肢交缠,眉眼全无相若,更不在同一人子宫中长育。
倘若这世界无生瑕秽,安谧如初,是否我们就能坦诚相对,倾心相爱。
塞尔达曾无数次扪心自问,我亲爱的勇者,我到底要如何赎罪,才能为你空白的时光填回色彩。
纵使她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也无法不为他沥下两行血来。为什么他们每一次试着向对方走去,都会把彼此推向更远的地方?
尘埃落定后,她又听见他急切的辩解,可我并非身不由己卷入其中,我一直都为塞尔达而战斗。
林克踏前一步,向塞尔达伸出手去,而她伫立不动,未有闪避,眼神却犹如饱含痛楚的汪洋,他们间仿佛立起无形的城墙,生生迫他停在原地。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触碰,少年勇者面容间的欢欣蒙上阴翳,连指带臂僵在半空,到底难成一个拥抱。
林克不安地问道:塞尔达?
她缓慢启唇,嗓音中充满沙砾:还记得那幅画像吗?那是我们的母亲啊林克,你与我本是一母同胞。
他分明亲手剜开她掩藏最深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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