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哺(7/10)111 吐哺+近鳄者阴
话。很多他想要记住的重要的事情,比如说七哥的容貌,他反而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明白自己的大脑在做些什么,明明是智慧的器官却不能达到他要求的完美,这是聪明人常有的烦恼。
薇薇用头蹭着他的小腿,把嘴里叼着的假阳具递给他。克洛克达尔教过她跪坐时要张着腿,薇薇现在的跪姿非常标准,符合他的要求,呈稳定的三角形。他伸手去摸她的小花穴,托那支舞的福,那里变得又热又湿。
他没有迟疑,用假阳具顶进去,技巧性地抽动。
薇薇抱着他拿假阳具的胳膊,一对巨乳蹭着他的手臂,发出小狗的呜鸣:呃唔,主人好厉害,操得小狗好舒服嗯、哈啊,就是那个地方,再给我一点。
克洛克达尔变化着手上的力道,精准戳着她的g点。说起来薇薇被玩弄的次数多了,小穴比起几个月前没有那么敏感了,但这是好事,他也不想才弄了她一分钟她就高潮了。
克洛克达尔熟知她高潮的几个模式,包括让她潮吹的方法,成功率在80以上。现在他在让她强制高潮,所以专挑她的敏感点下手。薇薇半张着唇向他索吻,克洛克达尔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一个长吻,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半晌薇薇的身体颤抖起来,挺着腰往上抬身体:要去了,要去了!
高潮后的淫水小穴里装不下,沿着假阳具滴下来,腿根也黏糊糊的一大片。
这么快就高潮啊,小骚货。子宫都降到这个位置了,很想要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吧,啧啧,真是母狗。克洛克达尔把狗链套在手腕上,腾出手用黑色记号笔俯身在她腿根还算干的部位记录她这晚高潮的次数。
人家是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贱母狗,还请主人多多地操我,赏我吃大肉棒。
受不了你了,想吃就吃吧。克洛克达尔在地上盘腿坐下,薇薇的头枕在他大腿上,很惬意地舔着他的鸡巴。
双头跳蛋一个塞在小穴里,一个放在阴蒂那,克洛克达尔手里的遥控让它们震动不已。她夹紧了腿,跳蛋随着穴肉的收缩还在往里钻去,好像有生命的活物。
他放下遥控器,又拿起沾满淫液的假阳具。依仗着手长的优势,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他也能毫不费劲地照顾到她的下半身。她一边玩跳蛋一边给他口交的时候,他用假阳具蹭着她的屁股,拨开阴唇捅进去,把原先就在里的跳蛋推得更深。
克洛克达尔怕伤到她柔嫩的甬道,所以抽动得不是很用力。薇薇嘤咛一声,配合地把腿张开,原本夹着的那枚跳蛋则拿手按住,同时感受穴内穴外的刺激。
他戏谑地问:怎么样,小狗,喜欢吗?
薇薇闻言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唔,喜欢,小狗最喜欢主人了哈啊,小狗会永远喜欢主人。
克洛克达尔的心像是被一只柔软的爪子狠狠抓了一下,他的大脑想她说的不是真心话,但是他的耳朵信了,鸡巴也信了,鸡巴硬得快要爆掉了。
他们身体的差异总会提醒克洛克达尔他们年龄的差距,在他射精前她居然高潮了三次。他看着她腿根差一笔的正字,发自内心地感慨这就是年轻人啊。如果是二十年前正值盛年的他,百分百会比现在更享受性爱吧。属于他的黄金时代已然成为遥远的过往,而她的大好青春才刚刚开始。
薇薇意犹未尽地吮着他的肉棒,好像还没吃够精液:请主人把更多的精液赐给我吧。
他捏捏她的脸颊:馋嘴的小东西。
她嘿嘿一笑,看起来傻乎乎的。她稍微抬高身体,腿间的淫液碰到一起,发出几声黏稠的水响,听着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克洛克达尔突发奇想,把她拉起来: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作为奖励,接下来我们身份互换,在你高潮两次前我都会做你的狗。期间你可以支配我做任何事主人。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身上的道具拆下来,当然由于尺寸原因他不会戴上它们,项圈也只是戴在他的手腕。可见身份调换确实是他心血来潮所为,而不是早有预谋。
薇薇看着跪下来和自己一般高的男人,心想话是这么说,提太过分的要求也不行。
她在斜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狗链的另一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那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大狗狗你好像不喜欢用自己的肉棒操我。怎么,是第一次被我夹得太疼留下心理阴影了吗?
平时她是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的,机会难得,也算解她长期以来的心头之惑。克洛克达尔的肉棒又粗又长,那次在车厢里就撑得她超痛。可是之后他很少用肉棒插她,都是用尺寸合适的假阳具代替,薇薇给他口交的次数则多得数不胜数。
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所以她很确信他不直接用肉棒操她另有缘由。
克洛克达尔不会告诉她是因为他对于这方面有心理障碍,沉吟片刻,给了一个很合情理的答案:我怕不小心让你怀孕,那样会很麻烦。
没关系,我可以喝避子汤,喝了就不会怀孕了。
那个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薇薇不信:你竟然这么体贴我?
我不喜欢小孩子,也不打算要孩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脚背:但是你以后可能会想要孩子,如果早早伤了身体,以后一定会后悔吧。
可是我想试试被你的精液灌满子宫,就喝一次没什么大碍吧。薇薇把他牵到床边,躺下张开腿勾引他:来操我,然后射在我里面。嗯,这是命令,你要做一条听主人话的乖狗。
她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扑上去压在她身上,舔吻她精巧的锁骨,嘴里还发出汪汪声,来逗她开心。
平日里他看似张扬不羁、高人一等,实际上无时不刻端着架子未尝不是一种情绪内敛,保持那种状态他也有很大压力。在她面前他不需要掩饰真实的自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一个坏种,一个窃国的恶棍。爱他也好,恨他也好,暴露本性总让他感到快乐。
情趣文胸说白了就是几根蕾丝带子吊在她胸口,他指尖揪着她发硬的乳头往不同方向拉扯,白蕾丝边带子勒在面团似的胸脯上。
薇薇搂着他的脖子,腿都盘到了他腰上,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胀大的阳具在她阴唇上磨着:主人,你的水也太多了吧,让我来帮你堵一下好不好?
你这坏狗,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快进来!
克洛克达尔没再拖延下去,把他的巨根放进去。她的愿望是被灌满子宫,那他便没有给她留有余裕,一上来龟头就撞击着子宫口。薇薇的甬道盛放不下整根肉棒,还有一截留在了外面。过长的肉棒直接把她的小腹顶得突起一块,所幸爱液有够充沛,否则指不定会有多痛。
他嫌薇薇的甬道不够长,不过那里又紧又窄,水还多,干起来真的很舒服,他怎么也操不够。说实话他恨不得连囊袋都操进去才好,只可惜他们的体型并不匹配。
即便她的小穴没办法完全容下他的巨物,他也不会想要和薇薇以外的女人做爱,在这方面他一点也不贪心,所谓恋爱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薇薇的小穴很会吸他的鸡巴,虽然不像口交时能有舌头辅助,但高潮时涌出的大量清液和阴道的收缩就让他爽得要飞起来了。
快要高潮前薇薇的温热吐息呼在他胸前,声音娇媚:大狗狗,呃,快把你的、你的精液射给我,我们一起去!
克洛克达尔如她所愿,配合地在她高潮的时候射精,射完鸡巴还是硬的,留在她小穴里没有拔出来。做完这一次他抱着她的身体和她温存了一会,像动物一样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和脸。
唔,脏死了,弄得我满脸都是口水。你真把自己当狗啦?薇薇嫌弃地用手去遮挡,克洛克达尔不依不饶地舔着她的手,十分无耻。
薇薇一气之下从他怀里出去,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不理他了。
可是她忘了从侧面也能做,克洛克达尔一手挽着她的腰,用钩子把她的腿抬起来,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这个动作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拉弓射箭,薇薇的腿被他抬得很开,好一把白木弯弓。
他以这样的体位接连操了她几十下,又把她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重新面对着他。薇薇只觉得头晕目眩,灵魂快要离开躯体了。恍惚间,她好像闻到了自己熟透的淫液的气味。
肉棒和小穴交合的连接处溢出白色的沫子,像是肥皂搓出来的那种泡沫。克洛克达尔用拇指沾了些唾液,去揉她肿得发红的粉嫩阴蒂。
在里外两重刺激下,薇薇被操得狗链都拿不住,哀叫连连:坏狗,不要再操了,我受不了了啊!
尽管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高潮了。主人体验卡到期,一眨眼她又变回小狗了。可恶,做主人的时间也太短了,她根本没过完瘾。
克洛克达尔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淫液混合着精液自小穴里往外溢,他补全正字又在右腿根写了一笔。
在这等我一下。他解下项圈,穿上袍子,去门外叫正在打盹的宫人去厨房弄避子汤。
以前他晚上睡得早,现在因为新添了一项娱乐活动,睡觉时间推迟了。主子没睡下,侍奉的宫人自然也得跟着熬夜,整个王宫都要加班。
回来时薇薇又穿上了小狗套装,项圈也戴好了,对此克洛克达尔的评价是她具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明澄澄的铃铛挂在她脖子上,因为她总是躺在那挨操,所以做爱时它几乎没有存在感,下次还是挂在她脚踝上好了。
已经高潮了六次,还能再来吗?
完全没问题,主人射再多我都会接住的。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她还真吃得消。克洛克达尔顾虑着细水长流,但是一想到今天能肆无忌惮地射在她里面不用担心怀孕,也就想要再做一次,得赶在宫人端着汤回来前解决。
被假阳具和肉棒轮番蹂躏的小穴里面烂软得不成样子,又一次得到精液后薇薇露出疲倦又满足的笑容:谢谢
克洛克达尔画下最后一笔,心想他们今晚玩得还真疯,让她高潮了整整七次。
他问她:你是谁的狗?
我是主人的狗。
主人是谁?说名字。
克洛克达尔卿。
完整地说一遍呢。
薇薇有些害羞:我是克洛克达尔卿的狗。
怎么,做我的狗委屈你了?
没有这回事。
那说的时候语气为什么不高兴点?
薇薇干脆比了个剪刀手,手指间还有黏液拉的丝,满面笑容大声地说:我是克洛克达尔卿的狗!
7
有时克洛克达尔看着薇薇白皙脆弱的脖颈,会有把它扭断的冲动。
他恨她,因为他爱她。
如果不是他在意的人,他根本不会去恨,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自然也谈不上爱。正因为太爱她了,他的爱又是不堪的,所以爱到深处会生出恨来。
她每次都经不起他的试探,只要有人装作是她父亲的余党给她传递信息,她会立刻信以为真。
克洛克达尔气得想发疯,却又清楚这才是她会做的事。如果他没有窃取她国家的政权,她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雌伏于他身下。她是王室嫡系,是尊贵美丽的公主,没有他她会活得很幸福。
他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领悟,但他不会忏悔也不会道歉,他只会恨她。
不是说好做他的狗永远喜欢他吗?怎么别人一勾她就跑了呢?原来都只是哄他的甜言蜜语吗?他也不想撕破表面的和平,可他确实变得比以前要更沉不住气了。
每次她这条笨鱼上钩后,他都会变本加厉地惩罚她,把她操晕也是有过的,说不清他们两个谁更过分。
薇薇被骗的次数多了,也学机灵了,慢慢不再理会从门口塞进来的纸条、花园里某片叶子上的讯息和放在衣帽间的电话虫。
这是克洛克达尔的阳谋,布下大量的虚假信息做烟雾弹,她不确定它们中哪个才是真的,也许全都是假的。为了避免选错被惩罚,她只能一律当成假的。
她意识到要想骗过克洛克达尔,必须得先骗过自己,她不可以有任何试图逃跑的倾向,更不可以有这种想法。
所以当贝尔出现在她面前,向她伸出手,说殿下,我来带您逃走时,她下意识地认为这又是克洛克达尔的考验。
r2能变成接触过的人的模样,这个贝尔大概是他扮的吧。
是吗?我好高兴哦。她微笑着抓住他的手腕,然后把刀柄是毒蛇形状的匕首快准狠地刺向他的肚子。
血溅到薇薇的白裙上,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往后退了一步,冷漠地望着他。贝尔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匕首,又看了看她,似乎不敢相信这是她做的。
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他的身体不复昔日的强壮,仅仅是被刺伤腹部,就让他无法支撑,跌坐在地。
贝尔的眼中满是不解:殿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薇薇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因为我不会跟你走,我是阿拉巴斯坦的女王,是奈菲鲁塔利十三世,而不是薇薇公主。
克洛克达尔叹息着从暗处转出来:陛下,你怎么能做这么残忍的事呢?无论如何,贝尔卿对你的父亲也是忠心一片,你这样太伤他的心了吧?
他怎么来了,是见自己派出的特工受伤看不下去,不打算演了吗?
薇薇抱住克洛克达尔的胳膊,挑衅地注视着贝尔,说出让他瞠目结舌的话:更重要的是我是克洛克达尔的狗,所以我不会和你走。我的父亲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反正他的名声已经坏了,在百姓眼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薇薇!贝尔怒不可遏:你说这种话还算是人吗?你对得起你父亲、对得起我们这些臣子吗?!
我不需要对得起他们,对得起我的主人就行了。
她的话肉麻到克洛克达尔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啊呀,这真的是
愤怒激发了贝尔的潜力,他摇摇晃晃爬起来想扇她一巴掌,被克洛克达尔眼疾手快一下子推开了。
这次他更加狼狈地摔倒,意识到症结所在,怒视她搂着的男人,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克洛克达尔,你对薇薇做了什么?她是我看着长大的,绝不是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谁知道呢?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吧。克洛克达尔镇定地抽着雪茄,手顺着薇薇的领口伸进去捏她的胸。
薇薇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放浪地笑着,丝毫不在意贝尔的目光。
贝尔心如死灰:算我从前瞎了眼,没有看清你是这种人,早知如此你们这对狗男女会不得好死的!说罢,他倏地拔出腹部的匕首。
克洛克达尔本能地向前跨了一步,把薇薇护在身后。贝尔并没有表现出敌意,而是将刀刃朝着自己,割开了自己的喉咙,竟然是以死明志。
他心里也清楚,全盛状态下的他尚不能战胜克洛克达尔,更不要说重伤状态下的他。贝尔只希望他的死能够给薇薇造成一些触动,能让她迷途知返。
那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把她看作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视若女儿的薇薇公主啊!
贝尔自刎的瞬间鲜血喷涌如泉水,薇薇呆滞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心像是被撕裂了。他真的是贝尔?不是r2扮的?可是他怎么会从地牢里出来的?
天哪,她做了什么,不仅拒绝和他走,还说出那样的话,刺伤、逼死了他。
薇薇缓缓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这个动作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仿佛过去了一百年。还没有看到他的脸,她的精神便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薇薇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多希望那只是一个噩梦,但她没办法欺骗自己。贝尔死了,到死还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以为她真的背叛了他和她父亲,变成了敌人的狗。
想到这,她的胃一阵痉挛,趴在床边大口吐了起来。侍女们急忙围了过来,一个拿杯子给她漱口,一个用毛巾给她擦嘴,一个清理地上的呕吐物。
克洛克达尔听说薇薇醒了,赶来安慰她:陛下受惊了,那么血腥的画面把你吓坏了吧?我也没想到他会做出那么惊人的举动,哎呀,真的是
薇薇扶着额头,脑子疼得要炸开:贝尔已经死了,就算这时候她跟克洛克达尔翻脸他也不会活过来。死了也好,他不会再被关在地牢里受折磨,克洛克达尔也没办法再利用他来威胁她了。她不能意气用事,他的死应该能让克洛克达尔更加信任她,毕竟她当他面说出了拒绝跟他走的话。
像父亲一样呵护她的贝尔死了,她心如刀绞,但她不可以在这时和克洛克达尔闹僵。她发誓她不会让他白死,血债必须血偿,她会送克洛克达尔下地狱的。
薇薇想通其中关窍,放下手,脸色苍白,神情复杂地看着克洛克达尔,轻声道:我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
克洛克达尔让侍女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鳄鱼似的瞳仁里有着笑意,神色是薇薇从未见过的缓和,以至于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薇薇,当时你能那么说我真的很高兴。
薇薇望着他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手发怔,过去他也会笑,但笑时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嘲讽感,似乎在取笑着什么。
他的这个笑容,犀利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清冷,眸子里的某种感情却是真切的。
鳄鱼也会有温柔吗?他会对她温柔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开始信任她了呢?她不想用贝尔的命换他的信任,他的信任一文不值。
薇薇翕动着嘴唇,没有再说出什么,索性闭上眼。
克洛克达尔弯腰在她干裂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考虑她才受了惊吓,这个吻浅尝辄止。
薇薇这个月的月事刚走十来天贝尔就死在了她面前,第二天她发现自己月事又来了,出血量还不小。
薇薇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在同一月里来两次月事,看来她的身体骗不了自己,贝尔的死真的带给她很大压力。薇薇情绪糟糕得想死,但是死要是有用她早去死了。她一死,她的国家怎么办?她活着还能有希望夺回王权,为父亲正名。
克洛克达尔在办公室里处理事务,薇薇坐在他椅子旁边的地上,下巴枕在他大腿上。来月事还来他这露脸,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敬业了。
她稍微动了一下,一股热流就不受控制地从两腿间流出。说起来她做爱时总觉得淫液泄出来的感觉和来月经很像,只是月经会有很重的血腥味,淫液没有。
克洛克达尔一边用羽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一边跟她说:薇薇,起来,别坐地上,地上凉。你要坐我让侍女搬个椅子过来,但是别坐在地上。
拜托,这里可是沙漠诶,而且地上铺了地毯。
克洛克达尔搞不懂薇薇是怎么想的,有椅子不坐非要坐地上。平时在地上爬就算了,现在她是特殊时期,听说女人这个时期很容易生病。她一个月里来两次本来就是月经不调的症状,还不注意保养,纯属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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