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哺(5/10)111 吐哺+近鳄者阴
她轻轻用牙扫过青筋,接着腥味浓重的精液泄在了她嘴里。
克洛克达尔眉头舒展开,命令她:咽下去。
薇薇忍着恶心把嘴里发苦的精液吞掉,真是太难吃了。她主动张嘴让他检查,克洛克达尔看看,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满意呢?她都已经给他做这种事了还不够吗?
薇薇没有急着站起来,维持着跪坐的姿势,问他:心情有变好吗?
他不置可否,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继续央求道:我会做个乖孩子的,所以拜托你不要再对贝尔做过分的事了。
克洛克达尔有些不耐烦:你那么在意他啊,那你去给他吸好了。他揪着她后襟把她拎起来推到贝尔怀里。
薇薇手撑着车厢,尽量不碰到贝尔,露出窘迫的神色:请不要这样
克洛克达尔哼了一声,放开她: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你给他舔他也硬不起来。
车厢是个密闭空间,飘满了呛人的雪茄烟气,但是和嘴里精液残留的味道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今晚你是想逃走吧?亏我下午还送了礼物给你,你也太伤我心了。要给你点惩罚才行,衣服脱掉。
薇薇能猜到他想做什么,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现在?我们回去在床上做可以吗?
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没把握住能怪谁。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薇薇一直觉得当着他面脱光算得上是一种羞辱,如今她也只能把这种耻感深埋心底。她一件件脱去衣物,像剥开某种外壳坚硬的水果那样,将柔软易碎的内在展现在他面前。
把腿张开。
他的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薇薇难为情地捂着嘴,不想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那样太淫乱了。借着充沛的淫液,克洛克达尔的手指深入滑腻湿润的甬道,搅动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薇薇的下面流出了更多爱液,让他想起一些汁水充沛的水果,比如说梨和蜜桃,只消咬上一口手就会湿掉。
水真多。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对准她的小穴插进去。第一次做就用这么有难度的姿势,薇薇的身体被他用力往下压,肉棒因此插得很深。不知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从阴道里流出来,他一点也不在乎,掐着她的腰让肉棒在小穴里抽动起来。
薇薇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车厢又开始震动。她手搭在他肩膀上,挺起胸脯,将形状姣好的胸送到他嘴边。克洛克达尔毫不客气地咬住,在她洁白的乳房上留下齿痕。
贝尔在边上闭着眼非礼勿视,但是他能听到肉棒出入小穴时带出的响亮水声。
唔,哈啊,好大。薇薇被操得不行,意识一阵模糊,带着哭腔说出了羞耻的话。
多么惹人怜爱的小妖精。从她嘴里伸出来的红舌更加激起克洛克达尔的施虐心,他用金钩抵住她的后腰稳住她的身体,腾出手指塞到她嘴里,去摸她软乎乎的舌头和硬硬的牙齿。
虽然嘴巴不是什么私密部位,但她不习惯被人摸那里。克洛克达尔的手指牵出银丝般的涎水,点在她没有被舔弄的乳尖,又在乳晕上拓开。现在她两个乳头一个沾了他的口水,一个沾了自己的,裸露在车厢里很快冷下去,隐约有些凉意。
出来她无力地倚在他胸口,不管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临近崩溃。
克洛克达尔不为所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一醒来已是在自己的床上,昨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但其实是发生了的,她的胸口还留着他的牙印,下体不大舒服,眼皮也沉重不已,种种迹象表明她的身体受到了蹂躏。
昨夜刚做过剧烈运动,薇薇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赖床了。克洛克达尔允许她旷掉早朝,他从来没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过她。薇薇名义上是王,实际上没有王的权力,就算去了也未必能参与到政事之中,所以她不必每天都去上朝,只有实在太无聊才会去听一听。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尽管有点闷,但是很有安全感。她突然在想他的肉棒插在她小穴里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因为可以被肉壁挤压而感到满足,难道这就是做爱的快感的真相?
餐盘里的字想必是他让人写的,为了让她以为是父亲的余党来搭救她,其实是跟她开了一个非常残忍的玩笑。
贝尔还活着这很好,只是在他面前被克洛克达尔上了,这不太好。
薇薇继续思考:她和克洛克达尔算是发展成了那种亲密关系吧,昨天晚上他还送了礼物给她来着。不过结合后来发生的事推测,那应该只是他想要抢占道德制高点的又一个手段罢了。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就像她不可能喜欢上他一样。硬要说的话,他的喜欢不过是人类对于宠物的喜爱。他把她当成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对他无害,不会伤害到他,而且可以随时随地被他肆意玩弄。
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她早就认识到这点了。他心情好的时候送她礼物,回答她的问题;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吓唬她,欺负她,威胁她。
薇薇有些厌倦这段关系了,但她不可能单方面结束它。只要他还在阿鲁巴拿一天,她就得陪他玩下去。
回想做出那个决定以来,她也没少对他做过分的事。大概她欠他一个道歉,但他欠她的显然要更多,所以去死吧人渣,她绝对不会后悔惹了他。只是她的叛逆付出的代价远比她想象得要沉重,这样下去也许将来有一天他真的会挖掉贝尔的眼睛。
她不能再进一步触怒他了,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的选择上来:她得奴颜婢膝地去讨好她的仇人,让他迷上她,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瞬间,夺走他的性命。
昨晚如果只是身体被玷污,她不会这么沮丧的。真正让薇薇提不起劲的是他那恶毒的计谋,给了她一丝希望又无情地当着她面撕碎,他还是那么喜欢愚弄别人。
她在心里深情地呼唤她的父亲:爸爸,你在哪里?请你早些来救我。如果你没有那份力量,那便请你祝福我,祝福我能将那个恶魔毁掉。原谅我,爸爸,我只好做最坏的打算。作为你的女儿,我衷心希望你能长命百岁,可是我只能以你回不来为前提去行事。我将肩负起夺回王权的重任,这便是我对养育我的你和国家最好的报答。
5
周四时克洛克达尔托人给她捎话,让她上朝前到他办公室找他。
尽管猜到他叫她过去不是什么好事,但薇薇还是决定提前半小时去。她如今的状态和趴在断头台上的死囚差不多,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作为一个注重自己外表的女人,薇薇自然希望自己无论何时都能以光鲜亮丽的容貌出现在别人面前。
有一点她要承认,她是有迷倒他的打算的。她想要增加他对她的好感,为此特地戴上了那条上周他送的项链。
她进门时克洛克达尔一眼就看见了她胸前的蓝宝石项链,她那点女人的小心思简直昭然若揭。她的眼神也变了,不像以前那样显山露水。
如果说以前她的恨意是火山口熊熊燃烧喷薄而出的烈焰,幻想能用那种热量炙烤得他退缩。那么经历了那件事的她的愤怒便是一片汪洋大海,偶尔汹涌的波涛昭示着主人真实的内心,但是没有暴风雨的大海远比喷发前的火山要更加收敛,且更无边无际。
她气质的转变让他很是意外,这么长时间了,他的小姑娘终于要有所成长了吗?
坐。房间里并没有多余的椅子,他指尖敲敲办公桌的桌面,示意她坐在这。
薇薇心想比让她坐他腿上要强,二话不说撑着桌面,坐了上去。虽然她张开的腿朝着他的方向有点糟糕,但是宫装的下摆很长,他什么也不会看到。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滑盖的木盒。滑开盖子,一个粉色的双头跳蛋和遥控器静静躺在里面。
薇薇脸色并无太大变化,不知心里有没有在骂他变态。
他轻笑一声,问她:可以把这个用在你身上吗?
其实她并没有拒绝的余地,不是吗?克洛克达尔这个人坏不仅坏在总是强迫她,而且还要变着花样让她亲口承认是她自愿的。
薇薇嘴角勉强翘了一下,很快垮下去:可以,随便你怎么样。
她正要掀起裙子,他让她别动。克洛克达尔勾起唇,大手从她的脚踝开始往上抚去,他想由他来掀起她的裙子。
薇薇平静的眼眸开始有所波澜,掌心的温度顺着脚踝传上来,明明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赤裸身体,但此时还是有了反应。
让她痛苦的是即使她憎恨他,在两人亲热时她的身体依旧会遵从本能,会起生理反应变成一个雌性屈服于他这个雄性。
他撩起她的裙子,搭在膝盖上,隔着内裤用跳蛋蹭着她的小穴。他把浪底往一旁拨开,只有他能看见的秘密花园出现了。
现在薇薇的阴道里并没有足够的淫液充当天然的润滑剂,不过这个尺寸的跳蛋还是能塞进去的。跳蛋相比他的肉棒不是很大,但经过穴口时薇薇有种强烈的被异物侵入感,腰不自觉挺了一下。
克洛克达尔按下按钮,一个跳蛋在她的小穴里震动起来,另一个头在他手里,由他拿着在她阴唇上刮着。
薇薇紧闭着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根本没办法无视。尤其是在外面的那枚跳蛋反复刺激她的阴蒂,也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上方的尿道口,一并引发的快感简直钻入脑髓。
他调节按钮更换震动频率,看粉嫩的花穴把跳蛋吞得更深,白色的线也被拽着往里进了一截。
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克洛克达尔的声音里有一种明显的愉悦,虽然他和她没有直接的肉体接触,但光是看着她这样,他就勃起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清醒过来,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把她被情欲所裹挟时眼底一闪而过的迷茫和无法自主的沉沦模样牢牢刻在心底。他在学习如何掌握她的身体,在和她做爱时他会分心,因此没办法专注于这方面的研究。
克洛克达尔热衷于做主宰者,无论在现实、精神还是性爱上,他都要掌握绝对的领导权。他不会让性欲带着他乱走,走到不知道是哪的地方去。
最后他把外面那枚跳蛋停在她阴蒂上,命令她按住。薇薇照做了,随后看他撕下一截胶带,将它固定在了那里,确保它不会乱跑。
克洛克达尔把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小,把浪底恢复原位,又把她裙子放下来。跳蛋的嗡嗡声不算太大,夹紧腿后几乎听不见。
他神色如常地将遥控器装进口袋,把她搀下来:陛下,该上朝了。
真是条大尾巴狼。薇薇心想。她希望走路时那枚贴着她阴蒂的跳蛋能错位,但是它被粘得很牢,无论她走多远它还在那里。
根据阿拉巴斯坦传统,女王当政时宫女会把王座左边的帘子放下来,这项传统倒是方便了某人旁听。上朝时她心不在焉地听着百官们争论某项决议,隐在帘后的克洛克达尔把遥控调高了两个档。她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
她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然而他根本没在看她。台下那么多人,她也不好一直盯着帘后,那样简直在明示他们那里藏着个人。作为一个没有威信的女王,台下那些臣子官职大些的都敢放肆地多看她几眼。反正新王只认得那几个职位特殊的官员,其余的脸和名字全对不上,也不怕她记住谁。
跳蛋在她小穴里的时间太长,穴肉一阵阵绞着和它互动,甚至烫得她那里发痛。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贴在皮肤上难受是小事,问题是那两枚跳蛋还在不断更换震动模式,一时快一时慢,让她心惊胆战的。
她坐在王座上,强撑着维持外表的体面,膝盖却不自觉靠在一起,蹭着腿根寻求更多的快感。她的心情很矛盾,既想高潮又感觉在这种场合不太合适。
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私密的事呢虽然没有人知道她下面塞着两个跳蛋就是了。
陛下,一位文官忽然向前走了一步出列,远远冲台阶上拜了一拜,竟是让她对刚才的议题发布评价:请您评评理,您说是臣说得对,还是麦萨万大人说得对?
这薇薇面庞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她根本没听进去他们的讨论,正在犯难,跳蛋倏然激烈地震动起来。好险,她差点叫出声。即便及时闭上了嘴,薇薇也后怕不已。
她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开口:两位爱卿的观点各有各的道理。
算是敷衍过去,那位文官没再说什么,又是一拜,回列了。
过了一会,跳蛋的频率趋于缓和,有的模式会停个两三秒再震她一下,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约莫是因为过量淫液的缓冲,震感已经没刚坐下来时那么强烈了,否则这么长时间薇薇真有可能高潮个不停。
直到退朝薇薇都卡在那种上不去下不来的状态里,说不出心情是失落还是轻松。百官陆续退出朝堂,本该最先离开的她却因为腿软站不起来。
克洛克达尔从帘后转出来,让左右侍立的护卫也退下,刚才还热闹的大殿一眨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薇薇的视野被他的身影填满,除了他什么也看不到,因此也不觉得面前太空荡。
克洛克达尔悠闲地叼着雪茄,俯下身来用拇指摩挲着她的颊肉:玩得开心吗?我的陛下。
一点也不好玩。薇薇努力想不给他好脸色看,但是声音听起来软糯甜腻:快把它关了。
不要。他听到门口有动静,转头看向殿门。
薇薇脸一偏看见有个准备进来打扫的宫女,大概是性格比较冒失,没看到里面还有人就拿着工具走进来了。看见陛下和那个人还未离开,她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出去了。还有几个宫女探头望了一眼,见台阶上的两人看着她们,立马把头缩回去了。不怪她们这么大胆,门口离王座距离这么远,能看清脸才有鬼了。
她虚弱地扯着他的衣袖:带我回去,回去我再陪你玩行吗?
可是我就想在这里玩。
唔,不行,我怕被人看到。求你了,克洛克达尔卿。
他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帮你遮一下行了吧。他走到没放帘子的那边,略微侧过身,用大衣挡住她的身体。
薇薇倒希望他把另一边的帘子放下来,但那样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在帘子后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她别无他法,背靠着王座,在他手的引导下把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另一只高跟鞋踩着王座,裙子滑落到腿根,浪底像是被水打湿了一样,鼓起的小块是跳蛋,还在不停震动。
她把内裤褪到膝盖,里面那个跳蛋被拿出来时她清楚地感到有股热流从花穴里漫出来。终于取出了甬道里的跳蛋,随之而来的却是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
克洛克达尔弯腰吻住她的唇,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把两个沾满淫液的跳蛋从她领口塞进去,再抓着她的奶子揉捏。
薇薇的胸太大,被亵玩乳头以外的地方不会有明显的感觉,现在他揉胸的同时有跳蛋刺激着两个奶头,她完全没想到跳蛋还能有这种玩法。
薇薇的神经愈发亢奋,一手用力揪着他的克拉巴特领巾,一手大胆地去摸他的下体。隔着裤子她摸到克洛克达尔硬硬的性器,她跟他接吻的时候尝试挑逗它,手指又摸又捏,掌根在那蹭来蹭去。
她也顾不上什么地点合不合适,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腰带,没想到被他拒绝了:你自己解决。
薇薇弓着腰,回忆那天在车厢里他的指法,纤细柔美的手指模仿肉棒抽插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则抚慰阴蒂。
看着自慰的她,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在王座上做这种下流事什么的,陛下你还真是淫乱呢。
别开玩笑了,我会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
他没有再和她争论,拉开裤链把鸡巴递到她嘴边。薇薇配合地张嘴接住,熟练地给他口交,没有忘记用手指弄自己的小穴。
她的手指找到了甬道内一处敏感点,她欣喜地发现只要多抠摁几次那里,很容易就能达到高潮。恰好这个时候跳蛋没电了,震动了这么久电也该用完了。但影响不大,它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她这次没有任何磕绊,顺利达到了想要的巅峰。压抑了一上午的欲望释放后,她绷着的精神松懈下来,手指抽出来,松口不再帮他舔鸡巴。
喂,我让你停下了吗?他不满道。
她把他的原话奉还给他:你自己解决。
不可以这么自私啊,陛下。克洛克达尔眯起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的手指探进薇薇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刚高潮过的小穴。虽然才做过几次,但他已经弄明白她所有敏感点的位置,并且熟稔于心。
薇薇用力推着他的手臂,扭动着身体后缩,想要躲避他的手指,但她哪有他劲大?结果便是她心里再无论怎么不想起反应,也难逃被他手指调动情欲的下场。
时间过去多久了?十几秒还是几分钟?薇薇在做爱的时候毫无时间观念,泪眼朦胧地仰头看着他。克洛克达尔阴沉着脸,看起来不大高兴。
很轻松的,她又被弄得泄了一次。让她害怕的是克洛克达尔依旧没有停手,还在勾弄不已。
噫,不要再,不要再摸了。她终究服软,开口向他告饶:求求你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弄的。
克洛克达尔手退出来,在她裙子上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薇薇短暂地歇息了一会,恢复了精力,怕他等得太久不耐烦,强撑着来给他口交。
他漫不经心地把粘在她额前被汗打湿的乱发理好,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好像没有任何事能扰动他的心湖。
薇薇急着让他结束,吸得很用力,手指按摩着没办法含进嘴里的那部分。克洛克达尔察觉到她的心思,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后拉,迫使她慢下来。肉棒将她一侧的脸颊顶起,把手放在那里能摸到突起的硬块。
薇薇在试图说服自己,她和他亲热,但她对他的厌恶丝毫不减,这两者并不冲突。并不是说帮他舔鸡巴她就不恨他了,仇恨要真这么容易就消除那大家干脆都去做爱好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更年轻时她以为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上床。如今随着阅历的增加,她渐渐明白喜欢是喜欢,肉体关系是肉体关系。做爱说着是做爱,其实做的只是性欲。两个不相爱甚至是不认识的人也可以做,就像她现在和克洛克达尔这样。
他怎么还不射?薇薇舌头动了这么长时间,累得不行。他好像故意折磨她一样,就是不射出来。
薇薇想着回去得研究一下让男人快速射精的方法,眼下盼望着快些结束,她干脆给他弄了新学的花样。她吐掉肉棒,拉开裙子的前襟,露出两个白嫩丰满的奶子,裹住他的鸡巴,从两侧挤压。
克洛克达尔静静地看着她设法讨好他,相处这么久薇薇多少摸到点他的脾气,知道他什么都没说就是默许。
刚开始她动作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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