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哺(4/10)111 吐哺+近鳄者阴
一些的。
可恶,今晚不能伴着她的体温入眠了,他有点小小的遗憾。他让侍女进来换一下床上用品,侍女捏着鼻子换完,出门就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沃芙拉在宫里也有自己获取情报的渠道,听内应说女王连着去了先生寝宫六日,克洛克达尔依旧精神矍铄,丝毫没有吃不消的样子。倒不是他能力特别强,好像是他时间太短了。每次他进房间后用不了几分钟女王就出来了,最久的一次不过十分钟。陛下的表情一看就没有得到满足,还有力气自己下床走路,腿都不带软的。
沃芙拉心说克洛克达尔外表看起来很强,谁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到了床上就现原形了,他都不止十分钟呢。难怪他不近女色,原来是自己不行怕传出去丢人。
薇薇花了一天时间把味道散了,据说正宗螺蛳粉的味道要两三天才能散尽,她吃的那碗也许不那么正宗,才会消得这么快,倒也是件好事。
这是她侍寝计划以来第六次爬床,薇薇去之前确保自己身上没有异味,再钻得他被窝。
这次她没敢和他舌吻,也没敢摸他鸡巴,躺在那让他摸了半天胸,克洛克达尔有点无聊:你能不能主动点?我都硬不起来你知道吗?
薇薇反唇相讥:硬不起来那不是你的问题吗?你上年纪了,那方面不行了呗。
死丫头,是你魅力不够。起来,活人别装尸体,你来把我弄硬,不然自己看着办。
薇薇不情愿地趴到他两腿之间,托着腮看他胯下的长器。两人坦诚相见那么多次,在他面前光着身子她也没那么羞耻了。
克洛克达尔的鸡巴还挺长的,粗度也不容小觑,毕竟体型摆在那里,真是犯规。
光看着有什么用,你打算怎么做?
薇薇也是做了一定的功课,一些房事的技巧虽然没实践过,但还是了解不少。可是她不喜欢克洛克达尔啊,给不喜欢的人口交,心里自然是有些抵触的。
算了,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薇薇把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小心翼翼地用粉唇含住肉棒顶端,像吃冰棍那样吮吸。
她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分心,要是不小心咬下去的话,克洛克达尔绝对会杀了她的。
以他肉棒的尺寸,根本不可能完全放进嘴里。她只好扶着柱身,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着,嘴里分泌了很多口水。
手中的阳具逐渐肿胀,颜色变得紫红,比之前她见过的勃起的样子还要粗大一圈,把她吓了一跳,温度也烫得吓人。
克洛克达尔神色复杂:你今晚吃了什么?
薇薇愣了一下,她晚饭吃的是宫廷菜,不知道他这时候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全报了一遍。其中有一道奶汁焗海胆是常见的北海菜,一般会用上花生油。
克洛克达尔无奈地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薇薇仰起脸来,眼神茫然:干嘛赶我走,你这不是硬起来了吗?
我对花生过敏,还不明白吗?蠢货,回去吧。哦对了,这件事不许告诉别人,听到了吗?
这确实不怪她,她不知道他对花生过敏。这件事只有他家里人和伊万科夫知道,出海后他一直把这当成一个秘密隐藏。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但这毕竟也算得上是他的弱点。
试想一下无需和他正面对抗,只要设法在他的食物中混入花生就能让他战斗力削弱大半他又不能每次吃别人做的饭都检查半天,太浪费时间了。
他可不希望以后遇到的敌人在打败他后朝他丢出一把花生,尤其是那种性格恶劣的家伙,搞不好会想出把他埋在花生堆里的刑罚来。
薇薇回宫后开心地扑到床上,抱着枕头滚了几圈。她很高兴,今晚算是获取了一个重要情报。她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没有狠下心来献身给他,也不会意外发现他对花生过敏。以前靠近他,她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给自己带来了危险;现在靠近他,和他变成那种亲密的关系,就能知晓许多外人不知晓的私密内容。
多了解敌人总是没错的,虽然不知道这个信息以后会不会派上用场,总之先牢牢记在心里再说。
因为薇薇吃了花生油又把他鸡巴全舔了一遍的缘故,克洛克达尔的鸡巴现在肿得不行,内裤都穿不上。当另一边的薇薇酣然入睡时,这边的他还在床上不断调整睡姿。
仰躺肯定是不行的,会杵到被子。侧着睡的话无论朝左朝右都会垂下碰到床单,稍微一动随之而来就是一股钻心的疼。
他想起一种特殊的椅子,是给有痔疮的人坐的。也许把床挖个洞然后趴着睡会好些?不行,把脆弱的鸡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一夜谁知道会不会着凉然后报废。唉,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
克洛克达尔骂了几句脏话,世界上怎么会真有这么巧的事,他花生过敏,而她晚饭吃了花生油。他觉得这是自己想要做爱招致的报应,不如说那个女人是他命中注定的灾星。
虽然下体肿痛不堪,但他好歹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久违的晨勃把他疼醒了,之后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过去克洛克达尔总是笑话有些人不知变通,谁曾想他的身体也是如此,这种情况下还要遵从什么该死的生物的本能。
克洛克达尔心里憋着一股气,他能怎么办,总不能一气之下挥刀自宫吧。穿裤子时他硬是把它摁下去,以免他裤裆鼓起一块看着像个变态。他系上腰带后走了几步,裆部不断传来的疼痛弄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他是果实能力者,可以用能力代步。克洛克达尔站在自己办公桌面前,缓缓想坐下,不行,裤子勒到肿了的鸡巴那叫一个钻心地疼。
克洛克达尔深谙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他狠狠心,以自己的鸡巴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坐了下去。好的,他成功了,但是那一瞬间摩擦带来的剧痛却像回音一样持续了很久。最初那下让他眼前一黑,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波尼斯看自家上司脸色惨白,抽雪茄时嘴唇都在抖,雪茄也跟着抖。他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斟酌着开口劝老板晚上节制一点,不要纵欲过度,太伤身体。如果实在不行,膳食里加点壮阳补肾的,把晚上消耗的补回来。
克洛克达尔脸都黑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误以为肾虚。最离谱的是他根本没上过她,看看这六天她来找他做了些什么,他嘴里被咬破的那块肉还没长好呢。
要不是她没有恶意,他真要怀疑她爬床是来害他的。
静止不动时他还勉强可以忍受那种偶尔的疼痛,但是上厕所的时候不行。尿尿时鸡巴要用力,一用力就疼,而且阴茎过于肿胀似乎造成了尿道的堵塞,需要特别用力才能尿出来。
这是他有生以来上过时间最长的一次厕所,上完腿都麻了,扶着墙出来的。
经过了一上午堪称酷刑的经历,克洛克达尔决定下午休息,不工作了,躺在那一动不动,水也不敢喝了。
又过了两天,他的鸡巴才彻底消肿。薇薇一直没有来找他,说实话他还挺寂寞的。也不是非想和她做爱不可,只是人都有点贱骨头在身上,他被纠缠的这段时间习惯她绕着他转圈,陡然受了冷落,反倒想贴过去。
克洛克达尔去薇薇寝宫,用故作轻松的口吻问她怎么不来了,是不是放弃了。
她无辜地眨眨眼:我来月事了,想做也做不了啊。
克洛克达尔硬了,拳头硬了。
4
薇薇月事结束了,但她没有再来找他。克洛克达尔自然不会巴巴地贴过去,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是周日,明天便不会再见到这一批侍奉她的宫女。薇薇刚跟她们几个熟络起来,马上又要和新一批的宫女打交道,想想还是有些烦人的。
晚饭时薇薇揭开第一个餐盘盖,心里一惊,餐盘是空的,但是盘子上有一行番茄酱写的字:零点会有人来接你。
薇薇心脏怦怦狂跳起来,这是父亲的人给自己传递的信息吗?快半年了,父亲他终于有消息传来了,她还能再见到他是吗?
她再次确认餐盘上的信息,随即用餐布抹去了这行字。薇薇激动不已,连吃饭的兴致都没有了。看看时间,距离午夜还有五个小时,接下来这段时间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侍奉她的侍女更换得这么频繁,百密总有一疏,可能是这一批侍女里混进了父亲那一方的卧底吧。
喜悦之后便是接踵而至的忧虑:在这的东西,薇薇没有什么好带走的。要说想救的人,那便是贝尔了。可是这种情况下允许她去找他吗?克洛克达尔会不会因为她逃走,一气之下把贝尔杀死?还有和她一起被抓的卡鲁,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胃口不大好,但晚饭不能不吃,否则会有监视她的宫女报告给克洛克达尔,引他怀疑的。她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耐心地等待午夜的到来,在那之前不能有任何异样。
侍女把餐盘收走后,薇薇起身去了一趟衣帽间。她的上千件衣服放在衣柜里,一般都是由侍女去给她拿来。但是自己亲自去一趟试几件衣服,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毕竟她整日被幽囚在宫中不得外出,除了看书和打扮自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薇薇现在身上穿的是一条裙子和平底凉鞋,要逃跑的话,凉鞋的底有些高了,但也不是很影响她走路的速度。裙子是一定要换掉的,但穿裤子的话未免太突兀了,要知道她只有在宫外才会穿裤子,在宫里基本上都是穿裙子。
也许她可以把热裤和吊带背心穿在裙子里面,等有必要跑起来的时候把裙子丢掉。沙漠的夜晚温度还是很低的,只穿那么点也许会很冷,但是她想要逃走的心是火热的,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薇薇正在衣柜里找合适的热裤,余光瞥到一个黑影,吓得叫出了声。
克洛克达尔被她震得耳朵痛,皱起眉: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一声不响地就到了人家身后薇薇是有点做贼心虚在身上的,不过她只是在找衣服而已,她还能这点自由都没有吗?想到这,她又理直气壮起来:门都不敲一下,万一我正在换衣服怎么办?
他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没看过。
先别说这个了,你来找我干什么?嗯?
克洛克达尔没有回答,递给她一个外表精美的木盒,盒面上有烫金的花纹,一看就不同凡响。
她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湛蓝的宝石,比她的发色要更深邃,就像海的颜色。链子是银制的,这倒是少见。因为在阿拉巴斯坦人的观念中,银的保存时间不如金久,在保值方面也是同理。论光泽比不过耀眼的金子,论颜色的新鲜感又被多彩的宝石打败。只有用不起金的穷人才会用银饰,而奈菲鲁塔利王室宝库里的银储量只有金的四十分之一。
送你的。
我不要。倒不是觉得这个不值钱才拒绝,薇薇不想从他那得到任何礼物,再值钱的也不要。
戴上试试。他的口吻不容置疑。
薇薇别无他法,对着等身镜把项链戴上了。璀璨的宝石和白皙的胸口互相映衬,克洛克达尔打量了半晌,说:很适合你,收下吧。
她以为他还会有别的事情要说,但是他幽暗的眸子闪了几下,整个人化成砂砾飘走了。
他一走,她就把它摘下来,装到盒子里让侍女拿去收起来。真是个古怪的人,平白无故送她礼物干嘛,肯定没安好心。
薇薇把热裤和吊带穿在裙子里带回卧室,原本枯燥平淡的日子里突然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时间就显得格外难捱。
她趁侍女不注意,一会看一下时间:怎么才过去三分钟啊,她感觉至少应该过了二十分钟才对。
薇薇躺在床上担心自己不小心睡着,便靠在床板上,竖起耳朵倾听外面是否有动静。现在时间大约是十点,侍女们都去休息了,这个时间还在活动的只有特工了。
在黑暗中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特别清晰,像某种有规律的鼓点。她赤脚下床,踩着柔软的地毯,借着月光走近去看看钟,又回到床上,想着以后的事情。
担心中途有变,她一直等到十一点五十八分才匆匆脱掉睡裙换上出门的衣服。午夜到了,她看见门缝下面多了一道黑影。
她有些恐惧,但还是把门打开了。一个身高与她相仿的黑袍人站在门外,像神话中引渡亡魂的冥界使者。
那人手上还戴着手套,默不作声地牵着她的手往殿门走去。她在漆黑一片的走廊中跟着他,紧张不安地四下张望,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殿门外按理来说会有守夜的侍卫,但是他们这时都消失了,殿门前空荡无人。薇薇稍微安心一些,更加信任牵引她的人了。
她跟着那人顺利地走小门出宫,小门外停着一辆骆驼车,车厢里亮着灯。她掀开帘子,看见里面已经有一个人靠在车厢最里坐着。
贝尔?你怎么会在这,你是被他们救出来了吗?薇薇又惊又喜,但是贝尔不说话,连头也不向她转过来。
贝尔?你怎么了?她很疑惑,再次出声去唤他。
贝尔比她记忆中要消瘦很多,脸颊凹进去,颧骨变得明显。看模样确实是贝尔不假,但他只有眼珠能转动,好像说不出话,只能用焦灼不安的眼神暗示着她什么。
太不对劲了,她正在思考是哪里不对劲时,车帘被掀开,又进来一个人。薇薇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进来的人正是克洛克达尔。
他大大咧咧往她对面的车座上一坐,她明白整件事情是个圈套,也只有他有这么大的权力能让守夜的侍卫离岗。
她想要逃出车厢,但她过于恐惧以至于身体僵住了。黑皮鞋狠狠踹在她身边的车座上,引得整辆车都在震。
克洛克达尔怨气很重,既然他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那今晚他一定要得到与它等偿或者更值得的事物。要他吃亏是不可能的,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人。
陛下,他皮笑肉不笑地叫她,这么晚了想上哪去啊?
薇薇身体能动了,但克洛克达尔的腿横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把贝尔怎么了?
放心吧,只是给他注射了一点肌肉松弛剂。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我们在边上做点什么,他可都是能听到看到的。你也和他一样,比起担心自己的处境,更优先担心别人?
贝尔看着薇薇一脸惊惶,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昔日的阿拉巴斯坦守护神眼中流露出莫大的悲哀、痛苦与绝望,让她看了揪心。
臣私以为臣待陛下不薄,扶持陛下登基,替陛下在国际上谋取利益,喊臣侍寝臣也侍了。陛下这么对臣,心里难道不会愧疚吗?克洛克达尔语气平淡,说的都是事实不假,光听他的话好像真的是她辜负了他。
你还真会说啊,明明最对不起我的人就是你。
是谁半个月前天天往我床上跑,是谁主动脱光了向我求欢。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吗?我可没有强迫你啊,陛下。
不是我。当着贝尔的面,薇薇下意识地否认,你不要血口喷人。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克洛克达尔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打火机朝她丢过去:帮我点烟。
薇薇没有去接,打火机自然而然掉到地上。
克洛克达尔叹口气:真是任性的陛下,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有忠诚的臣子为你承担犯错的惩罚。对吧?他揪住贝尔的头发,咧开嘴笑着问:相信你很愿意代陛下受过吧,贝尔卿。
他左手的钩子朝贝尔的眼睛越来越近,薇薇眼皮狠狠跳动一下:住手!我、我帮你点,不要伤害他。她慌忙从地上捡起打火机,为他把雪茄点燃了。
克洛克达尔抽了一口,依然没有松开贝尔:那陛下说谎的事呢?
对不起,是我说谎了,半个月前我确实确实想跟你上床。
陛下,在那天之前我对你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暗示吗?
薇薇看看钩尖的寒光,把头低了下去,小声地说:没有,是我主动的,是我自愿的。
哼,她没别的优点,就认错最快。克洛克达尔放开贝尔,不爽地摆弄着钩尖,自称又变了:其实臣也不是那种会把人眼珠子活生生挖出来的坏蛋,只是陛下让人误会臣对陛下有非分之想,那就不好了。
克洛克达尔,你每次都用贝尔威胁我,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用到什么时候?
卑鄙?只要能达到目的,海盗的世界里可没有卑不卑鄙的。克洛克达尔用钩弯托起她的脸:我现在心情很差,在我发火前你最好想出取悦我的方法。说起来对臣有非分之想的难道不是陛下吗?欲擒故纵的把戏,嗯?
我知道了。薇薇眼神有着对他深深的厌恶和唾弃,但是她趴到他两腿之间,拉开他的裤链。
克洛克达尔把脚放到地上,往后一靠,靠在车厢上,审视着努力口交的她。原本是拨动竖琴弦的纤柔手指,如今灵巧地爱抚他的性器,捻按肉棒上鼓起的青筋。小巧鲜红的舌头伸出来,绕着柱身流转,温热的喘息也喷在上面。
她耳边的碎发随着嘴部的动作不停摇晃,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是它们看向他时永远带着恨意。
龟头的颜色最深,一些前列腺液已经跑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很兴奋。薇薇不愿意去看他的脸,她不断亲吻着龟头,随后把它送入口中,含得更深。她用力吸紧嘴巴,口腔内侧紧紧贴在柱身上,艰难地前后挪动,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快感层层累积,像海岸边的浪花争先恐后地拍打着沙滩。望着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克洛克达尔呼吸一滞:啊啊,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确实是很容易蛊惑男人呢。
他脸色的变化薇薇全然不觉,她只是低头吮吸着巨根,像是在做一件无聊的工作。
贝尔还在边上,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薇薇难过极了,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克洛克达尔的大手覆上她的头顶,浅浅摸了两下,便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摁着她的头把鸡巴插得更深,一直快捅到喉咙里。
薇薇被噎得翻白眼,快要不能呼吸,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他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粗暴了,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她的脑袋。薇薇立刻把它吐出来,跌坐在地上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这时薇薇才察觉她嘴里除去眼泪的咸味,还有铁锈味。挺立的肉棒上不仅沾满口水,被磨破的龟头上还有些许血迹。
她呆呆地看着那块刺眼的殷红,刚才给他口交的时候她没敢用牙,她很确信那绝对不是她咬的。所以是她喉咙太紧把它蹭破了?原来男人的第一次也会流血吗,因为没用过的性器过于柔嫩什么的
他拍拍她的头:还没结束,给我接着吸,吸出来为止。
薇薇听话地又含住肉棒,怕碰到伤口,舌头尽量不去舔龟头。她咽唾沫时坚硬的牙齿不慎在他的肉棒上擦过,他腿动了一下:就像刚刚那样,再来点。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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