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3/10)111 阿里布达年代祭
使几次逼迫她口交成功,心里都觉得七上八下,殊无安全感。为了填补这个遗憾,这一年多来我还常常让羽霓替我口交,看着那张相同的脸孔,假装是羽虹在做这侍奉,而今天这一个大步终于迈出去,能让羽虹心甘情愿地舔茎侍奉了。
(唔,实际感觉好像没有很爽,舔和吸的技巧比起她姐姐差多了……唔,也不能这样说,羽霓这个职业的吸精淫女,都已经变成专用口交娃了,羽虹比不上她也是应该。)
心里这样思考,我好整以暇地看羽虹吸吮着硬直的肉茎,纤细小巧的樱唇因肉茎无情地贯入口而微微曲张,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令我兴奋不已。我刻意猛烈地摆动腰部,羽虹的表情就像窒息了一样难过,但她没说什么,只是用心进行侍奉,卖力吸吮着肉菇,小手生嫩地套弄着肉茎。
笨拙却专心的动作,看在我眼里,居然也有着一股媚惑雄性的魅力,全身为之一热,决定提前付诸行动。
于是,我按住少女正在努力工作的后脑,狞笑道:「够了,现在你的主子要上你了,找个地方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着!」
应该是很屈辱的一句话,羽虹却没有什么反应,爬趴到前面数尺外的一块平滑圆石,像全身无力似的一下子趴在石上;软弱的手伸到腰间,解开丁字绳裤的系结,掀开赤红色的长袍后摆,两片诱人的性感美臀登时裸露呈现,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花房蜜肉,都裸裎于我眼前。
从后面,可以清楚看到被淫蜜沾湿的部分及红嫩肉洞,便于我进行检视。或许羽虹认为我是单纯在满足淫慾,不过她却不瞭解,我其实是以非常慎重的心情,在检视自己作品的肉体状态。
(唔……不是很理想啊。这一年来,她洩导情慾的方式很糟,慾火积压于阴核,都肿得这么大了;而且她这段时间经历的战斗肯定不少,战斗更催升了慾火,恶性循环,阴核这样的色泽……强压下去,她的身体早晚撑不住。)
沉默得太久,翘起雪白美臀趴着的羽虹,等不到我的动作,轻轻晃起纤细的腰肢,作着无声的催促。
我索性在羽虹的白嫩香臀上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清脆肉响,羽虹轻声呼痛,而我开始抛出问题。
「小老婆,回答我,为什么你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现在会趴在这里,像条骚母狗似的等人来干?」
折辱的嘲弄,把少女从亢奋情慾中打回残酷现实,火热的美丽胴体剎时间无比冰冷。沉默了半晌,羽虹才用压抑住痛苦的平缓语调,一字一字地说话。
「因为……你想要,而且……你可以。」
「说错啰,你好像忘记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了。在东海的时候,你自己是怎么说的,都忘光了吗?」
我边说着话,边贴靠到羽虹的耳边,一手在她光裸的臀上恣意游移,最后将指头伸入湿淋淋的花谷,捻弄娇嫩的花瓣,猛地一下探采花蕊。
「啊!」
羽虹的娇呼声中,我贴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你是个小淫女,最喜欢男人看你丢脸的样子,所以你才趴在这里对男人摇屁股,对不对?」
「别、别说了,快点……快点进来。」
「这种态度?求人应该是这么说话的吗?」笑着说话,我双指在少女花蕊上狠命一搓,反应极其激烈,淫蜜如泉喷洒,她清亮的鸣叫声剎时间高亢入云。
「啊……小淫女……喜欢男人来搞……一直、一直在等你回来搞……嗯……小淫女在摇屁股了……快点进来……啊啊……」
小美人儿的声声召唤,让人不忍心教她久等,撩拨她的情慾到羞耻巅峰,只为了实际交媾时,能尽量洩散郁结慾火,现在目的已成,眼前景象早令我忍耐不住,猛吸一口气,肉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少女湿润的花径强行塞进去。
「唔……」
久违的合体交媾,少女花径给我的感觉是又暖又紧,两壁嫩肉把我包得紧紧,真是舒服畅快。
我所体验到的快感,对久旷逢甘的羽虹来说,刺激程度只会更增十倍,她结实的雪白屁股剧烈夹紧,险些就把背后的我给掀翻过来,是我急忙把身体下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鸽乳,放慢抽送速度,这才让少女的激烈反应和缓下来。
只是,这等披头散髮、楚楚可怜的动人样子,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只会更加刺激我的狂暴慾望,逐步彪增抽送的力道,同时,双手握住她轻盈的鸽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使她原本像个小圆橙似的嫩乳,随着我挤压揉捏,嫩红乳蕾很快就硬胀如豆。
男与女,就在无人野外的圆石上,学着狗儿交配的姿态,急速地前后摆动臀部。我一次又一次深入撞击,直探花径最深处,一波波快感让羽虹双手抱紧了身前的大石,一头金黄色的秀髮被我撼动得四处飘摇,甩着头配合着我的动作,让声声娇吟远传出去。
「啊……小淫女的头好晕,身体也好轻……好像要飞起来了……啊……小淫女要飞起来了!」
如果展开双翼,羽虹确实是可以一飞上天,不过失神的她这时是想不到这些了,而我的进出越来越顺利,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对羽虹进行教唆。
「小淫女,你屁股摇得很带劲啊!两团白肉粉粉嫩嫩,真是个淫乱的小骚货……嘿,你可以再浪一点啊……只要再浪一点……我就会干得你更爽一点……知道吗?」
口中劝说,我益发加力地开拓着羽族少女的花径。每次肉茎进出时,花房谷口的蜜唇就随着肉茎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璀璨的金髮像是在跳着某种舞蹈,忽上忽下地甩动。
我看着自己的肉茎在粉红的花谷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蜜唇带得翻了出来,还夹杂不少的淫蜜,伴以「噗嗤、噗嗤」的响声,忍不住两手抱紧她的倩腰,使劲往后拉,羽虹湿成一片的雪白屁股不停撞击着我的胯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受到我的唆使,羽虹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她似乎不明白怎样表现才能讨我欢喜,所以就把整个理智交由原始慾望控制,不住尝试转身回吻,每一次侧转半身,一双修长的细緻美腿就与我两脚交缠、摩擦,粉臀更是夹得死紧。
就这么紧密结合地连战了一段时间,羽虹的青春胴体随着肉茎抽插而起伏颠动,不住扭动粉臀迎合,全身阵阵颤抖,花径嫩肉痉挛着,不断吮吻着被紧夹其中的肉菇,阵阵淫蜜不住涌洩,像是一场多重奏的音乐会,美妙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到我整个灵魂。
「够放荡了,小淫女,你越来越棒了,我还真是舍不得你啊!」
我拉着羽虹的手,让她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她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偏生又要竭力翘高屁股,被我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啊……啊……啊……小淫女快乐得要飞上天了……啊……这是哪里……啊……啊……啊……我……我……你……」
进行了一段时间汗水淋漓的剧烈交合后,我的体内已经开始不支,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也告诉我崩溃时刻就要到来。亢奋当中,不禁在羽虹耳边说道:「快……快要来了……全部都射在小淫女的肚子里,好不好?」
羽族女性除非自己愿意,否则几乎没有被强暴怀孕的可能。我过去这样子问,羽虹总是表现出很厌恶的样子,不过今天不晓得是否被干得神智错乱了,听见我这么一问,她不但没有反对,还大力点着头,纵声娇呼。
「啊,你……射……射……没……没关……系……就射进……去……啊……啊啊啊……」
既然女方有这样的盛情,我这时候打退堂鼓,就未免却之不恭了,当下全身一阵颤抖,一道道精浆脱囊而出,尽数狂洒在少女花径的最深处;滚烫酥麻的感觉猛传出去,受到衝击的羽虹几乎是尖叫起来,身体强烈地颤抖。
「啊~~」
震耳欲聋的高声娇吟,险些就令我当场失聪。接着,从愉悦巅峰中落下的羽虹,彷佛浑身虚脱般,再也撑不住我们两人的体重,「呯」的一声趴在大石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急急地喘着气。
不想这样子压着羽虹,我稍事喘息之后急忙起身。抽身之时,沾满秽渍的肉菇由少女的稚嫩花径中移出,已经发洩过一次的肉茎犹自半翘着,彷佛还感到慾求不满,期待着下一场的满足。
羽虹对我竟有这样的吸引力?这一点让我颇为讶异,但更没想到的是,没有等到我出生招呼,看来已经累趴在石上的羽虹突然转身,一语不发地蹲跪在我跟前。
「你……」
羽虹也没有多说什么,甩了甩被汗水打湿的金髮,低下头吸舔我的肉菇,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蜜清理得一干二净,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服从与温柔;而我也配合着她,在她清理的过程中,伸手把弄她盈盈可爱的雪白乳房。
但这异常反应到底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能被羽虹这样美丽的少女,抛下尊严地做着彻底侍奉,那确实是身为男性的无比荣耀;不过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这种事情总是会让我觉得异常,进而感到不安。
一个想法闪电掠过我脑海,经过短暂的思索与考虑后,我确认了这件事的可能性,当羽虹的侍奉动作告一段落,不经意地抬起头来,我与她目光相对,饶有兴味地问了一句。
「……说吧,你要求我替你作什么?」
美人之托
一年多以前,心灯居士和羽虹带着失神的羽霓,预备离开东海去治疗,希望能够破除羽霓身上所受的吸血诅咒。行到半路,羽霓突然失踪,看来是自己逃脱了,发现姐姐失踪的羽虹几乎急疯了,与师父一起告别了白大神医,到处忙着找寻姐姐的踪迹。
羽虹的武功在姐姐之上,又擅长追踪术,当时若是真的全力搜索,是有相当把握找回羽霓的,但她和心灯居士却碰上了刺客狙杀,最开始还只是一些收钱卖命的佣兵或杀手,藉着频繁攻击扰乱他们注意,而真正的杀机则是悄悄袭来。
在连续被杀手伏击数日后,某一场毫无新意的战斗中,羽虹突然发现这些悍不畏死的刺客有点不对,武功并不比之前的几批高明,但却极有默契,并非各自为战的散兵游勇,令得羽虹压力大增。当战斗进入白热化,这些人陡然露出真面目,赫然是黑龙会的忍军部队,鬼神莫测的忍术与水系幻术,让羽虹吃了大亏,全仗心灯居士的压阵才没有落败。
不过,敌人的攻击也不是虚晃一下而已,就连忍军群近乎玉石俱焚的攻击,也不过是整个连锁战术的一部份,当那抹熟悉的刀光横过眼前,羽虹才知道黑龙会是何等在意这次的攻击。
「鬼魅夕!」
冷不防窜出的清冽刀光掠向羽虹,心灯居士抢来救援,却被鬼魅夕转向攻击,只是心灯居士并非初出江湖,战斗经验丰富的他,在救援时早知道鬼魅夕会有此一着,硬运护身真气举臂挡刀,用一道小小伤痕为代价,换取一记「栖霞禅剑」命中鬼魅夕,将这天下第一杀手给打飞出去。
论实力,鬼魅夕不过是第六级修为,与心灯居士差了一大截,这一击就足以重伤,心灯居士应该是有意一举剷除掉这个危险人物,然而纵使受伤不轻,第一杀手仍具有不容小觑的危险性,特别是……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大胆地接鬼魅夕一刀。
心灯禅定印是慈航静殿的镇殿神功,攻守威力虽不算强,但佛光到处,起绝症、肉白骨,百毒辟易。心灯居士就是自信百毒不侵,所以才悍然举臂挡刀,不过黑龙会的战术委实歹毒,鬼魅夕的刀锋上不只沾染剧毒,还有多种復合性的巫法诅咒。
黑魔法的诅咒,效果殊不逊于强猛剧毒,心灯居士一击重伤鬼魅夕,却付出重大代价,反而变成鬼魅夕拼着重伤,也同样重创了实力更胜于己的心灯居士。
战局优势一下子逆转,而在鬼魅夕跃离消失后,负责这一切连环狙击的黑龙会人物出现,赫然便是二号首领黑巫天女。
正面作战,黑巫天女、心灯居士恐怕一时之间很难分出胜败,但是心灯居士被暗算受伤在先,之前伤于黑龙王手下的内创又尚未痊癒,一照面就落在下风,而黑龙会的死士与战将如潮水般涌来,最后全赖羽虹奋力支撑,这才带着师父杀出重围。
在那之后,负伤的师徒两人就变成追杀目标,经历连场恶斗,身心俱疲,还有好几次濒临生死边缘。最初心灯居士感到不解,想不通黑龙会为何耗费偌大资源与力气,几乎不惜一切地追杀自己师徒,直到羽虹承受不住心理压力,把封灵岛上的秘密告知恩师。
得知师兄心禅出身来历,还有暗怀狼子野心,阴谋杀害师门长老,心灯居士显得非常错愕,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是羽虹指证历历,才令他不得不相信师门出了这等奸徒。
为了查证,心灯居士和羽虹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暗中进行各种调查。羽虹是巡捕出身,明查暗访是她的专业本事,从江湖传闻着手,很快就发现净念禅会与心禅有千丝万缕的关係,只是都缺乏直接证据,因为心禅从不公开在净念禅会门徒之前现身,没法在这上头找到什么问题。
长时间的追查,羽虹确认了一件事,就是净念禅会所开发的军事技术,确实有外流到黑龙会,但这一切都属于最高机密,仍在进行各种军事研究的僧侣们,往往在最关键的节骨眼上被下令停止研究,转而从头开发另一样新技术。为此而直呼莫名其妙的研究人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被秘密送到东海,由黑龙会进行临门一脚的最后完成。
净念禅会的僧侣们,相信自己是为了灭魔诛邪而努力,甚至因此与保守的上一代发生衝突,但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热情、百姓们所信任捐献的金钱与物资,全都被导引往错误方向,令东海之上的邪恶越来越壮大。
每当净念禅会多强大一分,幕后的黑龙会就多得到一分好处。近年来,黑龙会就像是净念禅会的附骨之蛆,吸收宿主身上的养分而迅速成长,而且外界目光全集中于净念禅会,只知道它是由慈航静殿所分出的支派,同样是正义组织,殊不知光与影同生共存,净念禅会的成长,帮助黑龙会在东海一再地拓展势力。
「这个计策太恶毒了!净念禅会里头那么多耿直的师兄弟,他们都是为了理想而献身,心禅师伯他怎么可以这样利用人们的正义?」
说到这一点,羽虹的表情非常愤慨,重重一拳敲在地上,击出一阵尘沙飞扬,我连忙把她搂过怀里,隔着衣袍,轻轻抚摸她光滑如缎的粉腿,偶尔捏捏她结实的小屁股,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的情绪得以平復下来。
就我看来,黑龙会这一手,确实是一记妙着。记得月樱曾说过,在海外与黑龙会合作的那个神秘组织,已经结束了对黑龙会的技术资助,黑龙会必须自行自道,凭一己之力,为整个组织另外找寻出路,而东海的资源有限,假如不是净念禅会可以光明正大地募款、吸收人力,单单只靠黑龙会的话,这几年肯定不会有这等声势,更没有我们在封灵岛上看到的那些成就。
(釜底抽薪,黑龙会这条计策真是既毒且辣……)
我让羽虹坐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一些劝解安慰的话,注意力却是放在她浑圆的香臀上。
从侧面看来,羽虹的眼角挂着晶莹泪珠,因为心中的极度悲愤而落泪啜泣。
其实羽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除了初次破身那晚,她为自己失去的贞节而痛哭失声,之后每次面对我,都是挺起一副倔强的表情,和我抗拒到底,而她每次的哭泣落泪,往往也都是为了别人。
慈航静殿是羽虹寄托信仰的所在,以她对正义信念的坚持,绝对无法容忍心禅这种玷污她心中圣堂的人继续存在,不管碰到什么压力,她也都会抗争到底。
这本来与我没有关係,就算我是封灵岛血案的关係人,我也可以继续当乌龟,但因为羽虹,我势必会被牵扯进去。
有一个前辈曾经说过,豢养女奴必须做到三个条件,给她吃、住、安定感。
这理论我非常认同,自从在东海和羽虹立下约定后,我跟她就有些近似主奴之间的契约关係。吃与住,这头美丽的小雀会自行觅食,不用我麻烦,我只要满足她个人的肉体慾望,给予她独一无二的至高满足,那样物质层面就能够解决。
安定感则要分成两方面来说,一方面主人必须适时展露实力,让女奴慑服,不生出反抗的侥倖心理;一方面我必须满足她的一些要求,让她感受到我们之间并不是只有她单向服从,我也愿意为她作相当的付出。
在我开口问羽虹「你要求我替你作什么」时,就已经决定会答应她的请求了,背后的理由只有一个,羽虹不是直接提出要求,而是先献上自己的青春肉体,试图赢取我的欢心,说得更明白一点,可爱的小母狗都向主人摇尾乞怜了,如果这时候不蹲下去摸摸她的头,微笑示好,以后就再难看到小母狗这么主动了。
只不过要贯彻这个调教,付出的代价与风险可是不小。
我向羽虹点醒,要扳倒心禅,目前的种种证据并不足够。净念禅会确实遭到利用,成了黑龙会的马前卒,但羽虹却没有真凭实据,可以指证是心禅主使这一切。
「那又怎么样?所有人都知道净念禅会是他一手成立的。」
「是啊,你知道,我知道,每一个净念禅会的和尚都知道,就连路人也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亏你还是巡捕出身,不知道捉贼要捉赃吗?你有证据能证明心禅下令作这些事吗?」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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