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缘(10/10)111 南风缘
叱我大胆,反倒如被激惹了一般紧紧绞动几下。
我顺着这番力道抽插起来,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却是顾迴一人的私奴。迴从前不明心意,原来却早已偷偷起了独占的心思。
小皇帝蠕动着后庭,细腰款摆,朝我迎奉上来,教我进得更深。
我抱着他翻了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陛下莫怪罪臣僭越
小皇帝只顾吟哦,早已语不成句,被我用帕子塞了嘴,只能呜咽,又被我冲撞得不成音调。
我捏弄着那方烙印,用指尖描摹过字迹,终于放肆心底的欲念,引得小皇帝不时紧缩,瘫软了身子。
此番却再不敢留东西在他体内,事毕我替他清理干净秽物,又细细帮他再擦一遍身,穿好了寝衣,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捂一身汗出来,明早应就能好些了罢。
赶在落钥前出了宫,我在府里踱了一整晚,不能成眠。
直到第二日在朝堂上见到已恢复了些精神的少年天子,方才安下心来。
散朝后小皇帝却未再宣我去上书房,反倒唤了秦相等人去商讨事务,林怀远经过我时,很是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
我僵立片刻,只觉就如同召我只是为伺候龙体,召秦相却是为商讨国是如此,我与那些个嫔妃又有什么不同?
明知不该作此想,却不由的心下索然。
我默默回府,在后花园里踱了半日,却仍是烦躁,索性翻了藤条出来,褪了下身衣物,将自己狠狠抽了一通,方似寻到些许安宁,裹了一条薄毯,在书房榻上对着满屋的画像睡去。
第三日,第四日,小皇帝浑似将我忘却了一般,全然恍若未见我追寻的眼神,每日下了早朝便匆匆离去,或召了秦相等人议事,或径自休息,教我几乎以为前些时日的剖白心迹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林怀远已经在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又失宠了的嘲讽。
我却顾不得他。
如今我每日回家,必得鞭笞自己一通才能入睡,半夜醒来时,若心下烦乱,便再行鞭笞。下手日重,往往是血迹未干,又添新伤。
唯有每日在朝堂上见到小皇帝时,才能暂得片刻安宁。
但这仅有安宁却也只持续了三日。
小皇帝在早朝上下旨让我去保定巡查秋粮。
一去至少得十日。
散朝后,我在上书房外求见,却被小皇帝拒绝了。
便不论我这十日见不到他该如何自处,他这十日离了我,又该如何便溺,如何解欲?
我心下又是惶惑、又是担忧地回府收拾行囊,只盼着能早去早回。
却实在猜不透小皇帝如今是什么打算。
是要靠着自己,断离了这情欲操控么?只是既与我剖白了心迹,又为何不留我相助,反要把我赶得远远的
车马不歇,三餐只在车中取用,也花了我整整十二日,才走遍了保定廿二个县。
归心似箭。
回朝交过差使,我便径直递了牌子入宫,到上书房外求见。
得到的回应仍是不见,反倒直接派我去山东巡视河工。
我再也忍不住,索性一把推开王德全,闯进门去。
王德全拦之不及,只得跪在门边告罪,小皇帝摆摆手让他带人都退下去,关了门。
我走到近处,见小皇帝竟比我这个风尘仆仆了十余日的人还要憔悴。
嘴唇干裂,眼下乌黑,两颊深陷,若是不知情者看来,只怕要以为他已是病入膏肓了。
我绕过几案揽了他,怀中躯体单薄得如纸片般,仿佛一折就断。
我有无数的疑问,却问不出来,只憋出一句,微臣不去山东。
小皇帝贪恋般地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旋即又轻轻推拒:不去便不去罢,保定一行也辛苦了。回府歇着,免你三日早朝。
不知从哪涌上的一股怒气冲得我几乎眼前一黑,我咬牙问道:三日后呢?又派我去哪里?
小皇帝一怔,又若无其事般笑开,不愿去便哪也不去。在翰林院里安心读读书也好。
我将他身子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陛下给我封的差使可是近身伺候的黄门侍郎,并非翰林院编撰。
把近身伺候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小皇帝不说话,我便抬手抚过他腰背,压制住微不可见的反抗,他很快便软在我怀里。
不期然却在他尾椎处摸到一块硬物。
我探手入他衣袍,褪下他底裤,抓住那物的一端,往出抽了半截,又狠狠插进去,小皇帝猝不及防间便哀鸣出声。
陛下赶走微臣,便是用这死物解欲么?我一边问,一边就着半扶半抱的姿势,用那器物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小皇帝说不出话来,只得哀哀作声。
陛下便是含着这东西批折子么?那些翰林们最擅见字观人,陛下也不怕被他们看出字里行间的淫意么?
将他抱在怀里,摆出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一手在他身后抽插,一手撑着他的脖颈,逼着他仰头看我,陛下也是含着这东西上朝的么?一边听着臣工禀事,一边操弄自己,想必很是刺激罢?陛下也不怕按捺不住,在众人面前高潮迭起么?
小皇帝回避着我的眼睛,微红着脸,低低呻吟。
我三两下扒光了他,又掀开自己袍子,将那器物一把抽出,提着小皇帝的腰便入了他魄门,用自己的活物狠狠楔住了他。
小皇帝一声惊呼,被我吻住。
我的惊惶,我的担忧,我的思念,尽在这吻里,冲撞着他,占有着他,叫他无处可逃。
他在我身上颠簸着,眼神愈发迷离,双唇微肿,泛着盈盈水光,呻吟声断断续续,如掉入陷阱的小鹿,无辜又可怜。
这般可怜的人儿,手中的权势却又是那般可恨。
他若愿意将自己交托给我,我便可以对他做这世上最亲密之事,他若不愿,我便连凑近了看他都做不到
心下凄怆,我竟毫无射意,也不知抽插套弄了多久,小皇帝几次遗出的白浊已渐渐显得透明,湿透了我腹部衣物,我却仍不知餍足般,只顾抱着他抽插。
小皇帝的声音从先前的哀鸣转向呻吟,又转向渐不可闻的啜泣,眼尾发红,泪盈于睫,却不曾开口阻我。
我也不想停下,只想就这样操弄着他,直到地老天荒,直到让他长在我身上,再不分开。
突然一阵不同先前的绞动,小皇帝前端射出的却不再是白浊,而是昏黄的液体,淅淅沥沥,淋满了我的小腹。
小皇帝一下子回过神来,满面羞惭,手软脚软地就推拒着要从我身上起来。
我一把按住了他,他哀哀看我,终于出声:朕在你面前当真是一点颜面也不剩了。
我忙忙吻他:微臣爱重陛下,也爱陛下在微臣面前沉溺,卸了防备。
小皇帝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终于对上我的眼睛:朕愿意多给挽风一些时日,好教挽风慢慢想清楚。
又移开视线,看向一侧,不愿叫挽风是因着愧疚,更不愿是因着怜悯
我用嘴吻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迴虽愚钝,却也并非全然不知事。迴有愧于陛下,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以弥补万一。但迴亦早早地就将陛下装在心里,求陛下莫要因着迴受奸人蒙蔽犯下的蠢事,就否定了迴的一片真心。
小皇帝垂首伏在我肩窝,半晌不言,我只觉肩上渐渐湿热起来。
就着插入的姿势,我将他抱了起来,转过屏风,放在内室榻上,用指腹轻轻抚过他颊边泪意,又吻掉他眼角湿痕。
下身缓缓动作起来,温柔地安抚着他,叫他慢慢放松下来,渐渐又吟哦出声。
我脱掉衣物,与他赤诚相对,他抬腿盘住了我的腰,又在我肩背上缓缓摩挲。
到得后来,小皇帝的谷道被我抽插得愈发绵软,微微翕动着,将他送上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高峰,他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我替他清洗干净,安抚他睡好,将自己的外袍略作清洗,搭在一边,然后坐在榻边地上看他。
离开十余日,便像是离开了一整个沧海桑田。
不知何时,我也沉沉睡去。
再睁眼时见小皇帝早已醒来,侧卧在榻上看我,视线却又飘忽过我,荡荡悠悠,不知归处。
我凑上前轻轻吻他,小皇帝回过神来:挽风身上有伤,可是在外遇险了?
我苦笑一声,定定看他:不见陛下时,心思烦乱,无法成寐。
小皇帝一怔,似是未料我说出这样的理由来。
我握住他的手,微臣须赶在落钥前出宫,陛下好生用膳,明日再允了微臣觐见可好?
小皇帝轻轻点头,明日早些来罢。那些卷宗你也该看看了。
我沉默半晌,方道:是微臣又懦弱了。明日便来看。
小皇帝又叮嘱道:莫要再伤了自己。即便不见,朕总是在的。
我微微笑开,行礼退下。
我在东屋待了整整一日,才看完了那厚厚的卷宗。
相比于小皇帝化繁就简的几句叙述,那卷宗中更见血泪。
比如我父亲兄弟二人并我祖母在去世前均吐血十日,时有流言曰顾家早年犯厄,应于后世子孙,一旦开始发病,便是断子绝孙的命格。
比如我母亲生我时血崩,原本以为要一尸两命,是先帝特意派了太医来,才救了我一命。
比如顾家别院养有死士近百人,消息灵通、手段残忍且兼插手朝政。
比如完颜燧与传说中世俗王朝之外的隐秘势力早有联络,而那些势力的目的尚不明晰。
原本在我眼中承平日久的王朝,竟埋有这么多隐患。
原本我以为轻松守成的小皇帝,竟面对这么多艰险。
早先自以为是的我,何其愚蠢。
完颜燧的身后似乎不止站着北晋,还站着更为强大神秘的力量。
这些力量神通广大,渗透日久,必然不止是布于顾府一处,朝中还有哪些势力,也是他们的手笔?
而这些力量借我的手对小皇帝施的凌虐,用的药物,又还埋藏着哪些隐患?还有哪些更大的阴谋?
我家族的悲剧与王朝面临的威胁交织在一起,我所要面对的,便不止是家恨,还有国仇,还有守护的使命。
我该怎样,才能保护小皇帝,帮他守护他的王朝
小皇帝深深地看我,若朕只是在发现后庭再离不得人时,便设下计来,编造出乃父的谎言,令挽风有愧于朕,叫挽风心甘情愿放弃了报复的计划,放弃了曝朕之丑态于大庭广众的预谋,反而视朕为毕生挚爱,不离不弃,费心筹谋,甘心自毁,挽风又当如何?
我也深深地回望他,一手不忘在他身上流连,那便烦请陛下勤勉些,好生骗挽风一辈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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