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晃着的双乳,轻轻地掂量着,轻 揉了起来。那滑滑的、腻腻的、(4/10)111 xxoo
国庆长假刚过完,恰好有一个地处山区的县经委要开档案管理工作经验交流
会,会期三天,加上途中时间,来回要五天。经请示帅主任,同意我去开会,并
可带一名助手。
我立刻跑去问兰是否愿意与我一道自己开车去?
兰静静地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才不发一语地微微点了下头,
随即一片浓重的粉红在本就白里透红的、光滑的脸蛋上升起。
「兰姐,这有什么脸红的?」我笑嘻嘻地调笑着,「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
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老公。」
兰当即羞得垂下了头,脸上又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低低地、甜蜜地轻吟着:「臭小弟,一见面就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三)出轨
晚上,妻知道我第二天要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五、六天,有一点点不快,但
也无奈,毕竟这是工作。这是我早就料到了的。
我没料到的是,妻竟然很主动地、热情地用嘴为我吻出了一次。
应该是内心一直在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吧,不知怎的,那东西很快就又抬起
了头。为了储备充足的弹药,我只好忍着不动妻。为了不让妻查觉,我只好弓着
腰,夹着脚,带着憧憬与幻想,揣着紧张与羞愧踱向梦乡。
第二天一早,在约定的地方载上了兰,我就驾车直朝那山区小县扬长而去。
大概是为了出行方便,兰今天穿的是黑色高腰裙裤,再配上半高跟的黑色小
凉鞋、下摆扎进裙里的白色短袖小衬衫,越发显得纤腰细小,身材高挑,胸脯高
耸,俏臀高翘。这使得我开车后,总是不由自主地朝副驾驶位置侧目偷溜。
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得很好,十点来钟,兰的聊性淡了下来,顺手翻了张歌碟
放进了CD仓。一首首我喜爱而熟悉的英语歌曲在车厢内缠绵开来。
兰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合着双眼轻声附合着,时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闲
聊上几句,看上去很惬意。
平心而论,兰哼唱起来的节奏还是挺准的,但似乎总是在五音的左右摇摆不
定,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小弟,怎么还有这首歌?是《重庆森林》里的吧,我很早就想学会它。多
听几遍,行吗?」
于是那首《Californiadreaming》就这样开始反反复复、
无休无止地伴随着我们飞奔在高速。
Alltheleavesarebrown。
Andtheskyisgrey。
I, vebeenforawalk。
Onawinter, sday。
I, dbesafeandwarm。
IfIwasinL。A。
Californiadreaming!
Onsuchawinter, sday!
Stoppedintoachurch。
Ipassedalongtheway。
WellIgotdownonmyknees。
AndIpretendtopray。
Youknowthepreacherlikesthecold。
HeknowsI, mgonnastay。
Californiadreaming!
Onsuchawinter, sday!
……
IfIdidn, ttellher。
Icouldleavetoday。
Californiadreaming!
Onsuchawinter, sday!
……
再好听的美国乡村歌曲,只要重复收听,现代吉它那单调的伴奏音就特容易
使人烦躁,特别是在这高温的正午,在这单调的高速上。
好不容易出了高速站,好不容易上了盘山公路,这歌还在我耳边纠缠着。
一团无名的东西随着这他妈的狗屁「winter‘s day」,在我胸
间躁动着、盘旋着、堆集着、憋屈着,闹得我真想放声呐喊。但我又怕吓着兰,
生死不敢发泄出来。
我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小弟,开了这么大的冷气,你怎么还冒汗?」兰从手提包里抽出一张面巾
纸,「别动,山路危险,我替你擦。」
兰高挺柔软的胸脯似乎是无意地轻蹭着我的右大臂,虽然她手指间淡淡的、
接近茉莉花的清香似乎使我开始有一丝丝冷静,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兰的文
胸不是定型的那种,而是纯棉的、薄薄的,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兰那对乳房高
耸着的棉软与弹性,甚至似乎能清晰地磨擦到那对浅浅的浮起。
「If I didn‘t tell her。
I could leave today。「
是的。是的。是的。
我猛地一脚踩死了刹车,狠狠地拉死手刹,顺势一扬右手将兰带倒在膝上,
在兰的一片错愕与慌乱中,几近凶残地摁住兰的头,噙住了兰鲜艳的嘴唇。
兰只发出一声低呼,轻扭了三两下,便奋力抽出双手,一边紧紧地向下揽住
我的脖颈,一边急促地启开双唇,然后急速地调整了身体,仰躺在我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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