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晃着的双乳,轻轻地掂量着,轻 揉了起来。那滑滑的、腻腻的、(3/10)111 xxoo
的笑声所感染,也轻笑出声,「你个臭小弟,要找打是不是啊?」说
着,还扬起了手臂。
兰的手臂是如此的晶莹、圆润,看不见一丝毫毛,连腋下都不见一丝墨迹,
这使我不禁又想入非非,有点发呆了。
兰的手臂终于没有落下,又低垂下了那挽着发髻的头,「臭小弟,一见面就
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这是兰过去的口头禅,所不同的只是低吟中竟慢慢地沁出一丝丝柔情蜜意。
「兰姐,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真的,我也仿佛回到了从前。你一来,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真是太好
了。」
「对了,兰姐,那台湾老头人如果真的是那么顺从你,不如赶紧生个孩子算
了,这样家庭也稳固些。」
兰瞟了我一眼,又红着脸垂下了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她第二次结婚时,我就向她提过这个建议,她当时也是这种表情。莫非兰早
就上了节育环,还是早就做了结育手术?
经过这一次的长谈,我与兰迅速地恢复到了从前亲密的姐弟关系。机关那些
男同胞们更是既羡慕又妒忌,当兰不在场时,每每抓住这件事开我的玩笑。我始
终是一笑了之,泰然处之。这种关系也就渐渐地为全委的人所认同、所接受了。
其实,只有我和兰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完全回到从前的那种单纯的情境了。
兰的装扮渐渐地开始开放了起来,我和兰之间的玩笑也开始有了点色。如果
我连续有那么几天不到档案室转一转,兰就会不高兴,就会将发髻解开,为自己
增添几分娇媚。
兰那台湾老头四月底来了一次,不知怎的,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又回去了。
羊祜所说的「世间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也许真的是个真理。
进入了六月份,好事不断,不顺心的事却也连连。
先是帅主任从直属公司为我调剂了一套小两室两厅的旧房,再又让另一家公
司替我进行了相对简单的装修,又将一直闲在家里的妻安排进了第三家公司。由
于妻挺着个大肚子不方便,也就只是到公司里报了一次到,就一直快乐地忙着装
饰新家,呆在家里领工资。
可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妻不那么乐意房事了,实在被迫无奈,也只是用嘴替
我应应景。没有了以前的那份发自内心的愉悦不说,还时不时地说我时间太长,
弄得她的嘴都要麻木了、抽筋了。
这是什么话?以前用嘴就很难满足我,更何况现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完全
跟老牛拉破车一般,还能指望我快?
七月上旬,我被提升做了办公室副主任。虽然没什么太多的实惠,但这可好
歹是个副县级啊,按照古代的品级,算是个从七品了吧。而且,办公室只设我一
个副主任,不设主任。看来,这正七品到手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七月下旬,妻为我生下了个漂亮的小男孩。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男孩,长相
象妻,皮肤象我。这主持工作的副主任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赶紧休假,回家专心
侍候妻坐月子。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满月,九月一日,上班的头一天,帅主任便让一家公司替
我准备了一辆挂黑牌的八成新的普桑。那份激动,那份感动,就别提了。从今往
后,我帅歌也就算是有车族了。
但妻却以日夜带孩子累,且要坐满大月为由,严禁我在此后的九十天内与她
同房。我知道妻一个人带孩子挺累,有时甚至可以说是累得半死不活,也知道不
能过早同房,否则对妻身体不利。但妻怎么说变就变,原来对性事的热衷劲怎么
就这么无影无踪了呢?怎么就不为我的身体想想?从以前的无夕不欢,到现在四
个月的禁欲,她又把我置于了何处?
妻甚至还跟我约法三章,每星期只用嘴帮我解决一次。一星期才一次?而且
就妻那本事,没准我还放不了,不跟没有一样吗?
只要我再多提几次要求,妻就埋头抽泣,说我不爱惜她的身体,不关心她的
感受,不爱她了。而我却觉得她太以儿子为生活重心了,完全将我摆在第二位,
我甚至开始偷偷地不由自主地吃起儿子的醋来了。
有时夜深人静时,我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偷偷地手淫。但那种感觉太不好
了、太失落了,乃至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但又无从责
怪日夜为家操劳、日夜为儿操劳的妻。那口气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地憋成了一团
火,时不时地向小腹,向小腹以下冲去。
我感觉自己似乎慢慢地变得象一只狼,一只饿狼,一只正在向淫狼蜕变的饿
狼。
没有第三者在场时候的兰,现在几乎是从不叫我「小弟」了,只缩简为一声
「喂」。
那在人前依旧冷冰冰的兰,人后与我独处时却越来越娇艳,玩笑也开得越来
越离谱,而且几乎是每天不羞红一次脸就跟我没完。
就算是羞红了脸,兰也还是那样低垂着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子的红。
兰那种不时流露而出的害羞的情态,害羞的风姿,害羞的神采,使她自己就
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裸地、欲遮还羞、欲拒还迎地贡奉在我这头早已万
分饥饿的色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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