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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月17(20号)

你待如何?

殷某只愿太尉告知她自己的身世。

再送她回你殷氏?

回不回我殷氏,只看她的意愿。

谢韫铎亦知瞒不下去。或许那字帖便是诱因,引得她头疾发作;或许不久以后,她便会记起所有。

记得她曾是父母掌上明珠,家中资财丰裕,父亲两榜进士,不是出自那无名无姓卖儿鬻女的贫贱之家。

又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状元情哥哥,二人本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不是一个爬床侍婢、跟着他西北风沙地无名无份数载。

他自斟了一盏茶,一口饮下,道:昨日她头疾发作当场晕倒,何太医上门施针、用药,晚间方才醒。当年她落水后,身子损伤严重,底子便不大好了。那时也受了伤,颅中有淤血未散,偶会引发旧疾。

殷谦亲耳听到因当年之事,她留下暗疾,心口被利刃割了般疼。他竟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这般执念,他道:因此她才不记旧事么?昨日是因了我的字帖,她忆起些什么,才复发的头疾么?

不全是,她有了身子。谢韫铎说完,拿眼看殷谦。

殷谦猛一抬头,袖中五指紧紧握成拳,心头酸涩难言。

谢韫铎见他变了脸色,似是有了几分快意,道:她身子伤了后,极难有孕。即便多加调养,亏损也是难以补回。我本不做他想,不想上天这般厚待我。昨日是她有孕后体虚不济,再看了你的字帖,引得头疾又晕了过去。殷太傅,想必你是不愿再看到她受这般苦楚的。

殷谦再难说出其他,默默坐了良久,只道:你说的对,我是再不愿看到她受这般苦楚的。望你好生照顾她。

言罢,草草一揖,便快步出了茶楼。

玉萝在床上躺了数日,方才下得床,白日里也就在府中花园处走走。

她日日喝那保胎药,药味甚浓,喝得她口中尽是药味。她调理身子这些年,从未喝过这药,便想着是药三分毒,何况人松泛了,不必这般日日喝药。

哪知贴身婢女支支吾吾,着急地劝着她喝,乃至双目含泪跪地相求。这婢女因着谢韫铎之前迁怒她将那匣子给了玉萝,引得玉萝闹出那一番动静,便罚她跪在廊下。她很有些害怕谢韫铎。遵了谢韫铎的嘱咐,一定要看着夫人用药,便老老实实盯着。

晚间二人用完膳食,玉萝跟谢韫铎提起停药之事。

谢韫铎在榻上搂着她,一掌覆住她腰肢,尚未显怀之身,腰肢纤细若柳。他手掌悄悄挪至她小腹间,来回抚摸。他在殷谦前面虽放言这孩子是上天厚待他,却也并不敢真这般想。

他只拿话稍稍激一激殷谦,他便为了她当场妥协。

他殷谦能做妥协,他亦愿舍了这孩子。

安胎药是一定要用的,她的身子,现下连把这孩子落了都受不住。待得调理一番,到了时日,方可

是那味药太苦了么?

是苦了些,但我身子已无不妥,何苦再用那些。

听太医的吧,再用一段时日便好了,不出旬月便可停下了。

这方子我以前从未用过。

是何太医拟的新方子。

夫君不是说调理身子还是用以前常用方子好吗?

我不通医理,何太医如何说,我便照做。

她朝他胸口挨了挨,道:既如此,那我便再用些时日。你也莫要趁我不注意时再吓我那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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