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机也有春天(3/7)111 御女心经
见过我们啊!好不好啊?」
老海狗当然是连连点头,「是什么人如此之坏?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的!」除了一口答应之外,他还把自己那辆破车借给杜洛四人。「这辆车你们拿去用吧!用完了随地停在路边好了,槟城有多大啊!我很容易就会找到它的!」
既然他如此大方,杜洛四人就把他那辆至少有二十年的日本小轿车开走。三个女孩离开时与他热情拥抱,还一起套弄了他大屌几下,把他哄得哈哈大笑。
车子离开了老海狗住的小渔村后,女孩子们的心情也沉重了。坐在副驾驶员座位的蜜雪儿用手指戳了戳杜洛肩膀,「大叔,你打算开去我们家吗?」
杜洛点点头,「必须要回去找你们爸比的把柄啊!」
蜜雪儿呡着嘴,一脸担忧的说,「可是……」
杜洛不待她说完就替她把话说下去,「你们家可能会有风险,对吧?所以在去之前,我还要打个电话。」
他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把手机掏出来,单手拨了个号吗。电话另一头很快就有一把悦耳动听的女孩以日语接听了,「木西木西……」
听了这女孩的声音,杜洛的思绪不由回到了往昔的日子里,那一段惊险刺激,但却有同仇敌忾的小伙伴一起奋战的时光里……
「木西木西……」那日本女孩没听见有人说话,于是又木西木西了一次,她这次总算把杜洛带回现实世界了。
「熏子,是我,阿洛。」他缓缓的道出自己名字。
「阿洛!好久不见了!你还好不?」熏子有点激动的高呼他名字。
「我一个人,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杜洛略带伤感的回答说。
熏子与他遭遇类似,也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但她这人比较放得下,毕竟是个年轻女孩子,爱得快,放得也快,并没有因此而影响到她的爱情观。「你别傻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这句话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对不?」
熏子顿了顿,「好了,你这家伙今天绝对不会专门打电话给我诉苦的。说吧,需要我什么帮忙?」
杜洛以最简单明了的方法把经过说出来,「我来到了槟城,屌了三个女孩。保养她们的爸比是邻国政要,因为贪污腐败而被政敌控告。她们手上应该有那些爸比的犯罪证据,所以我们现在被两班人马追击。那些政敌是想要抓住她们,把对手的证据公诸于世,而……」
「那些爸比就想要杀人灭口。」熏子淡淡的替杜洛把话接上。
「嗯,是的。」杜洛点点头。
熏子对杜洛所需已是心中有数了,「其实我在日本也看见了那小国的政治震荡了。我会查一下他们到底动用了什么人马对付你们。给我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
「谢谢你。」杜洛沉默了一会儿,「还有 我的事情请你不要……」
「请我不要通知莉娜和Jack,对吗?」聪颖过人的熏子又再把话接上了。
杜洛默然无语。
熏子叹了口气,「阿洛,其实她们都很关心你的……」
杜洛反问熏子,「你还有没有经常与Jack联络呢?」
这次轮到熏子沉默了几秒钟,「有的,我们偶尔会互相问候一下。」
杜洛问了后就后悔了。何必要在熏子伤口上撒盐呢?所以他立刻转换话题,「我们想要回去三个女孩子的家,寻找一些证物之类的东西。麻烦你看看能否替我清除障碍。」
熏子一口答应,「我们熊谷组在槟城也有朋友的,我安排一下。一个小时后一起通知你。」
杜洛轻声说,「熏子,谢谢你。」
熏子不由笑骂说,「阿洛,以我们俩的关系,你还谢我干嘛啊!真的是……」
他收线后三个女孩非常好奇的问,「大叔,你这个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听起来好像很有势力。」
杜洛淡淡的回答说,「她叫熊谷熏子,是日本第二社团熊谷组的大小姐。势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她在日本一个电话能够动用大概几百人吧!」
离开溶洞所在的绝壁后,夏姜独自一人走在了最前面,母亲似乎也并不急于
带着我和她去寻找黄炎栋的队伍,而是由着她在前方自由行动。不过她显然正在
头脑中思考、消化着溶洞内见到的那些浮雕内容。整个人心不在焉,耷拉着脑袋
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在后面看着她此刻的摸样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颇为替她担
心。要知道这丫头一个人孤独的在凤凰山的地下囚笼中生活了不知道多长的岁月,
实际年龄应该超过了两千岁,可心智和行为却同少女一般单纯和幼稚。离开囚笼
后除了很短的几天时间内依靠着本能在荒山野村内偷食为生外,一直在韩哲、王
烈等人的监护下生活至今。我不知道母亲究竟是如何将她从黄炎栋那些人手中拐
带出来的,但我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她同我一样,必然是母亲计划当中的一枚
棋子。对于我而言,成为母亲手中的棋子已经是不可逆转的现实,而现在夏姜如
今这种心事重重一反常态般的情形令我产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般的心有戚戚
感。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她现在怎么这样?」我一边走,一边朝着领先
了我半个身位的母亲低声询问着。
母亲听到我的询问,表情暧昧的斜着眼睛朝我瞟了一眼,然后淡淡的回应道。
「也没做什么,只是向她解释了一下,她和我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以及她为
什么会听到那些声音还有出现在这里的一些具体情况而已,这些都是当年我自己
亲身体验过的经历罢了。还有就是带她看了那个溶洞浮雕。怎么了?你难道因为
上了她,开始对她重视关心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母亲的语气中我并未感觉到玩笑或者挑逗的意味,
反倒让我嗅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醋意。我不确定母亲是否是有意为之,因此我直
接忽略了那种感觉,对母亲解释道:「就算她和你是同样的存在,但她可远没你
那么丰富的人生经历以及处世经验。她从凤凰山囚笼里头出来才多长时间?到现
在为止,连如今的语言都还说不利索,对如今世界的认知跟一张白纸也没区别,
要没老韩、王烈他们几个盯着,别人拿根棒棒糖就能跟哄小孩一样把她给哄走。
你一下子告诉她那么多东西,难道没有考虑过她的接受和理解能力么?」
对于我此刻略带抱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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