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七十二小时不间断的轮奸后,她终于彻底死心不出三个月, 她就变得像今天(7/7)111 御女心经
器中的白噪,场中再
无一点声音。
「他们的绰号很多,戴帽仔!条子!雷子!鬼——没错,这女人是一个警察
——曾经是。」
「五年前,我们在太平洋上设下埋伏,抓到了她。身处大海的中央,深陷绝
境的她仍旧不停痛骂、反抗,可结果呢?还没等船靠岸,她就屈服了。」
「这些狗模人样的家伙!在鞭子和肉棒的教育下,她学会了如何伺候好男人,
如何当一个婊子,一个比娼妓还要下贱的荡妇!」
「之后,她的主人用了许多法子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花了很长的时
间教会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欢——呦,各位,这种事进展太快就没意思了不是吗?
她伺候了无数的男人,用她的那身贱肉,一点一点地赎回她对弟兄们犯下的罪,
到今天为止,整整五年——你们说够了吗?」
一个后排的男人激动万分,他跳上桌子,张口大骂:「放屁!咱们今天要把
这婊子操穿!操爆!从她的屁眼操到她的嗓子里!」
众人纷纷附应,群情激愤中,聚光灯的光柱终于再次亮起——人们惊讶地望
见,那位司仪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倾斜的刑架上,开合着抹有玫红色唇
彩的朱唇,为众人讲述着这一切。
「她曾经的名字叫卓妍,国际刑警,专职打击毒品和军火走私。我敢说,在
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过她的亏。」
司仪小姐对着固定在嘴边的麦克风叙叙道来,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
扯下大半,暴露出了那之下的漆黑色文胸与吊带裤袜,以及她丰腴有致的肉体线
条。大幕上,一张张裸照闪过,见证着这个昔日高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从怒目圆
睁的巾帼,变成为一个屈服于轮奸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驯养成一个辗转于
男人胯下的性技精熟的性奴。
「没错,她的罪永远也偿还不清,我们和警察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
为了让她以后天天吃到苦头,还请各位大爷今晚手下留情,给奴家一条生路哦?」
卓妍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从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又变回到先前那妖媚
而艳俗的调调。人们也得以从义愤填膺的狂热里跳出来,再次沉浸到满溢性欲与
征服欲的激昂气氛中去。
人们总算是听明白,这个身段勾人的妖精,原来竟是一个国际刑警?
台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再怎么「手下留情」,作为船宴的
「上台」女人,更何况还曾是一个女警,今晚无论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终了——看
来,这娘们真是个顶级的骚货,而且还是个不输给刚才那女性教师的受虐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们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台下的人群,伸出专为侍奉男
人而整形过的细长舌头,在嘴唇四周抹了一遭。她扭摆着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动
的腰胯部位,用混杂着不屑与挑逗意味的露骨蔑笑向台下倾泻着她的妖冶美貌:
「来啊,那边几位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么话就上来说道说道。可不
要光想不说,光说不做呀。对付那边那种天生的冷疙瘩算什么本事——呵呵呵,
还是说,其实都一样,反正你们这种男人就只会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面对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几个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顿时就冲了过去。被台
上的安保人员拦下后,他们迅速占领了排队区域的头几个位置,然后向卓妍比出
各种手势,大声宣誓今晚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生不如死。
「奶奶的,我那娘们儿哪去了?」独享着满桌无人问津的佳肴,邢老大自斟
自饮,一边抱怨,「本来还想让那妞见识见识什么叫『上台』的呢。」
在他的身边,反应稍慢的男人们前赴后继地从绕开前排席位的过道涌入了设
在舞台四周的等候区,排起了长队。
而前排的大佬们,除了几个过于持重,还没有做足姿态的人之外,大部分人
早已起身,互相说笑探讨一番后,笃悠悠地走上舞台,奔向了他们看中的女人。
不多时,每一位佳人身边,男人们纷纷就位,唯独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边没
有一个人。
大佬们在短暂商量后,他们委托一位懂得泰语的黑道领袖将一致的意见转达
给了其余众人——那个叫卓妍的女警,晚辈们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排队等候的人群沸腾了,他们中甚至有人在台下就解开了裤
子,将之抛向远方。大佬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其实,这五年里,或早或晚,
性交亦或是性虐,他们早就在这个名叫卓妍的婊子身子上享受过无数次了。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炮!还在等什么?等老娘我教你们怎
么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赤裸裸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后一
句台词,愤怒的男人们如潮水般涌上舞台,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乱的舞台,与空空荡荡的用餐席位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在高度
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宾客席位中,仍有两个人
留在了他们的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台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淫靡或是痛
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台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连影子都
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妈的,也不怕把这台子站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
里没动过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你没看见吗,那台子可是一整块汉白玉的基底。」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
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这块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
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流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
「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不再做声。又过了半晌,邢老大见谭文祖既不动筷子刀
叉,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顿觉兴致索然,便递了根烟过去。
「你还在抽这个牌子?」谭文祖接过颇令他怀念的骆驼牌香烟,「当年在战
场上,要弄到——嗨,都是当年的事了。」
「老哥现在抽雪茄了吧?」
「这里是禁烟席,我们出去说吧。」
二人离席步向甲板,邢老大临走前还不忘问门口的侍者要了个一次性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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