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如郝嘉说的。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飞机上做。

曾经那副，郝嘉取的名字是“困兽”，而眼下这副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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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往无数次情事一样，她被他干到意识恍惚，长腿配合地夹在他腰间，双脚搭在宽阔的背上，湿滑的花穴含咽着他，褶皱不住开合翕动着，甜腻地吸附……

…………

他将粗胀肉棒扎进柔嫩甬道里，寸寸入侵，每一记都扎到最尽处，又深又重地直捣花心。

但具体什么不同，曾经那副画早被毁了，程卓也无从比对。

——

既然是本能，只能顺应；克制一两次可以，想要克制一辈子，必然会遭到反噬。

本能的心动，本能的去爱一个人——

只是又隐约觉得不同。

程卓盯着那画，许久，找了画展负责人，告诉对方想要买下那画。

她在心里道。

“所以只是礼物？”

通常这个时候，程卓都会说些dirty　talk，刺激郝嘉更加兴奋。

他把人压在怀里，揉弄着，手沿着她的挺翘的臀便滑入那腿间的缝隙。

就像郝嘉说的，他一直妄图用理智，束缚住自己的本能。

那晚，等一切结束后，她撑着酸软的身体进了画室，第二次以程卓本人为灵感，画下了一副抽象画。

很明显，郝嘉已经察觉到了他内心的转变。

郝嘉忍不住扳过程卓的脸，去捕捉他的眼。

他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塞进去，像要把她细窄的腰都给撑裂了占有她……结束后，却破天荒地抱她去清洗。

话虽这么说，那天过后，郝嘉却明显感觉到了程卓的变化。

“我以为你是想要我带着它和你做呢。”郝嘉道，“就像……情趣内衣。”

果然，变了。

郝嘉脸上的迷惑褪去，笑道：“我还以为你忽然转性了呢。”

曾经他试图用理智束缚住所有情感，所以她那副“困兽”，画面基调灰暗，整体压抑又狰狞。

因为外面还有几个男人，郝嘉格外敏感，没一会儿便到了极乐的顶端。

郝嘉配合勾解他的衣服，两人很快便赤裸着切入正题。

酒已喝了近半，接下来的事，不言而喻。

程卓：“你想多了。”

但今晚，他没有，他只是那样深深地看着她。用力的亲吻她。

但项链还是很漂亮的。

不久后的七夕，郝嘉甚至收到了程卓的礼物。

“……嗯。”

程卓停下动作看她：“如果我是想要和你玩情趣，我会直说的。”

直到后来画展，他看到郝嘉给画取的名字，他才明白过来其中的区别。

床上，他开始变得更加照顾她的意愿，下了床，他还是一样冷淡寡言，偶尔和蒋乔杠几句——

程卓忽然一把拉住郝嘉，吻住了她。

“程卓……”她潮红着，抖动着睫毛不住唤他的名字。

而如今相似的色调，眼前这副“兽”，整个画面却平和了许多，没了眼前那些狰狞可怖的东西，甚至隐隐透着某种野蛮的生命力。

他酸魏衡，他会说；他明显喜欢西西，他也会主动抱她逗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端着，等着她来爬他大腿——

程卓第二天在画室见到作品，恍惚中仿佛看到当年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郝嘉画下的那副画。

这是程卓最爱的景致。

郝嘉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作为回礼，郝嘉当晚裸着身子只戴了那条项链同程卓做爱；但过程中，程卓似乎嫌那项链碍事，随手就将它摘了下来。

那时她第一次收到他的的礼物，尽管从那隆重的包装看来，极有可能是助理帮忙挑选的。

程卓抬眼：“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但郝嘉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整个人没以前这么……拧巴了。

他当初明明不够了解，便急着下定论，不过是因为他惶恐，惶恐自己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