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乐意地瞥她一眼：“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去年选内什么，我还给他投票了呢！”

后者沉吟了一小会儿：“好像就从刚刚开始的。”

……

方芳表妹默默退出群聊，跑到方芳旁边，悄声：“哎，你妈跟你奶奶，啥时候开始关系这么好了？”

方芳：“……”

不仅她投了，她们整个夕阳舞团都投了呢。

表妹：“……你这个星，追得可真值啊。”

她这个表妹，一直混所谓的小众欧美模特圈，一直对她们这些追国内爱豆的追星少女嗤之以鼻，两姐妹之前没少为这个吵过架，可现在……瞧瞧她听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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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着一个比他还俊的。”

刘女士点头：“对对对，叫宋——”

方芳：“……”

两人越聊越投机，看彼此真的是从未有过的顺眼。

刘女士微愣：“妈您这都知道？”

我爱豆是你爱豆的爱豆，这剧情咋这么爽呢？

粉上了砚崽？

“哎哟妈您看，这孩子是不是长得老俊了？”

表妹：“……”

刘女士顿时肃然起敬，她将削好的水果往方芳奶奶面前推了推：“妈，您吃水果。”

表妹：“……”

方芳不可思议的：“你被魂穿了吗？”

她张大了嘴正想尖叫，却听刘女士的声音：“啊啊啊啊啊好乖！好靓！”

“我跟您说啊，不光长得俊，性格也好，隔壁家老曾您知道吧，手拎不动东西，好多次都是人小宋帮他拎的咧。”

表妹指了指两张图：“这个是我本命，这个是我唯一的墙头。”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女士冷冰冰回过头打断：“想什么？不行！你那是私生行为懂不懂？咱们要抵制。离他的生活远一点，好吗？”

能吗！

奶奶：“我知道，叫宋砚嘛。”

“是嘛？这孩子可真不错。”

接下来的直播中，两人就宋砚颜值一事，进行了深入友好的交流。

方芳深有同感：“对啊！还能促进家庭大和谐，我崽简直是神仙爱豆！对了，你咋突然来我家了？”

一个表示有生之年一定要学好中文，来华国见一面自己的爱豆宋砚，另一个则写了老长一篇来抒发对宋砚的疯狂痴迷，并向上帝祈求一次亲吻宋砚脚尖的机会……

表妹：“咳，实不相瞒，我最近也粉上了、咳、砚崽。”

方芳：“所以，你过来是……？”

两个爱豆共同的爱豆，那特么能不是她爱豆吗！

她干咳一声，默默把手机递给方芳，上面是两个外国模特的微博截图。

粉丝们开开心心看着直播的同时，妖族也快快乐乐地舔着屏。

方芳瞪圆了眼，一幅见了鬼的表情：“哈？”

“……”

表妹指了指方芳妈：“二姨不是跟砚崽认识嘛，还一直买菜什么的，我就想……”

方芳：啊啊啊啊啊好好看！

草，她妈该不会还混粉圈吧！

紧接着她奶奶指着屏幕：“这就是跟你一块儿买菜那小夥？”

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