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自便。”

刘天娥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末了，她抬起头，什么都没说。

明明看起来没有什么分别，但她心里有种没来由的不安。

“刘院长。”

“但是先不要声张，也不要走程序。我们先去找她，用这个把柄，让她把知道的说出来。”

“二位自便。”

可是现在，她竟然选择了聚集区。

刘天娥抿紧了嘴唇。

刘天娥的目光没有变。

绿色的荧光河流，正朝着旧聚集区的某处流回去。

“你们用的是什么方法？荧光标记？那只要顺着这个方向大规模搜索，我们就能确定它流向何处了。”

她想道。

常方印走了过来，对方栩予摆摆手，示意他往边上站一站。

“够。”

常方印“和善”地说道。

“刘院长，记录已经被找出来了，最后的方向已经确定了。”

方栩予说道。

她心里很清楚，污染只是借口，最重要的是她选择留在这里。她想和这群人一起外拓。

“为什么要隐瞒这些？您是五色石的人？”

“抱歉打扰，刘院长。”

“没想到刘院长也有深夜加班的习惯，只是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记录呢。”

刘天娥走到宿舍门前的时候，莫名觉得有些异样。

常方印的死鱼目光更寒了一点。

刘天娥垂下目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刘院长，您要保护什么人么？”

刘天娥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常方印面色一沉。

“您隐瞒了异变物的流向。看记录，它们是往回流的，而不是往外。”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您。”

灯亮的一瞬间，她的全身都绷紧了。

“那这个被删除的记录要怎么解释？”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这种双面生活了，对她来说，那个研究室远比聚集区的研究院重要。

“这件事如果报上去，你可就没法坐在这个位置了。说不好，就会回到过去那种数十年被排挤的日子。”

常方印说道。

刘天娥开了口：“我不是。”

方栩予眯了眯眼。

方栩予把面板放在空中，上面正是刘天娥删掉的记录。

刘天娥没有回答，目光移向了另一边。

方栩予上前几步，颇有压迫感地站在刘天娥面前。

“看起来您也不困，不如就现在聊聊？”

……是因为今后她都要留在聚集区，远离研究室的同事们么？

“队……方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