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玉身体一滞：“……你的？”

外套也是他们寝室几个人一起设计的，私人定制，纪念意义不凡。程奕嘉一直宝贝得很，打算毕业离校带回家收藏起来，想念兄弟们时拿出来缅怀下青春。

他死死盯着外套背后的图案，胸膛急促起伏两下，小心翼翼捧起衣服，摸了又摸。

包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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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手机响了起来。

低柔的男声，带着呢喃般的叹息。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廊道拐角处时，一个人从反方向走过来，瞅着门牌看了几遍，径直进入包厢。

乌柏垂下眼，是学校的电话。

“是乌柏学长的衣服。”

球桌上散乱地堆着球，上面放着两支球杆。李年玉环顾一周，视线定格在球桌边挂着的外套上面。

乌柏点到即止：“确实不太好喝。”

“乌柏学长的味道。”神态肉眼可见的痴迷。

苏景辞愣在原地，脸色慢慢变红。

苏景辞如雷击般愣在原地，漂亮的眼眸微微睁大。

苏景辞动作一顿，抬眼看去，就见李年玉站在球桌前，低头蹭着外套背后的图案，脸埋进外套里，深深闻嗅起来。

“苏学弟，你怎么不进去啊？”见苏景辞停在门口不动，后一步跟上来的程奕嘉好奇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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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程奕嘉黑着脸，扯过外套要收起来，转念想起李年玉不正常的行为，嫌弃地把外套丢到一边。

苏景辞：“？”

好巧不巧，乌柏嘴唇含的是他之前喝过的地方。

看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身影，乌柏垂眸低笑了下，指腹擦过杯身，唇瓣又在杯沿湿润的位置碰了一下。

大一他们寝室几个混熟时，中二期还没过，他提议搞个寝室服装，穿出去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兄弟，拉分又有排面。

看清包厢里的情景，下巴差点惊到地上：“你在对我的外套干什么？！”

眼眸倒映在杯身上，晦暗不明。

“这特么是我们寝室的室服，人手一件，柏哥当然也有！”程奕嘉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

乌柏把玩着杯子，接通电话，往包厢外走去。

苏景辞别开脸：“我、我去看看程学长们怎么还没回来。”

乌柏像是没发现般，面色平静：“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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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儿

李年玉难以置信，艰难地开口：“不是乌柏学长的外套吗？我明明看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