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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低头看自己，确实，他从孵化出来身上就从没有这些黑雾。

“张小叶说的怨气是吗？”他追问，同时推着尤佳栋躲避怪物。

林夜第一反应就是女鬼。

“司念很讨厌我，因为我的死亡方式，会让他每一刻每一秒都陷入自己妈妈上吊自杀的痛苦中。”女鬼声音飘忽不定，忽大忽小，“司家人就是要他痛不欲生，可他很强，他能分清楚我和他妈妈虽然死亡方式一样，却仍能慢慢不受太多影响，对我的存在置若罔闻。”

“不要让我看不到主人！”林夜一下子慌了。

这些黑雾。

“是你帮主人？”他问四周好像越加清晰的黑雾，它们骤然加深，阻隔林夜视线。

这些黑雾很强，压迫着林夜身体似乎都要崩裂，他身体水流痛苦抽动，被无形力量压迫跪在地上。

怪物冲过来的手指被司念挥舞的衣服打乱，又很快组成新的攻势。

“不要……杀我……”他压根没有反抗能力，太可怕了。

主人说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女鬼。

“呵呵……”一道几乎淹没在打斗声中的女人笑声。

“怨气吗……”他低声疑惑。

这些东西就好像人类世界里的空气，几乎无法分辨。

“你他么看不出来，这里的怪物都在给司念放水！”除了司念之外的人，真的会死。白越现在不清楚局势，不知道司念到底是什么人，选择安全自己才最重要。

女鬼……

林夜追着司念身上跟随移动的残影，又觉得，好像是这些力量，在催动司念那具残破极差的身体发着惊人爆发力。

“和女鬼身上的一样。”司念回答。

“你早就发现这里的怪物有黑雾？”

尤佳栋单纯：“为什么放水？我看那怪物打得很凶啊。”

林夜：“？”

“安静！”白越并不担心司念的战斗力。

那些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雾随着司念身体的移动，甩出残影。

确实，怪物的攻击速度非常快，丝毫不给司念留余地。

“可你没有。”司念顾及他身上的伤，反客为主，让林夜在自己身后，保护他。

但好在看着弱不禁风的司念，打起架来简直战神附身，身子灵活，力大无穷。

“卧槽，是怨气？”白越十分聪明，虽然不知道司念到底经历什么，可从断断续续说出来的一些词语，大概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

“越哥我们要帮忙！”尤佳栋担心司念一个人打不赢。

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司念快速移动打斗的身影里，卷着很多几乎看不出来的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