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猛地反应过来。

沈念抿抿唇，开口，“二哥，说实话，自从我爸爸的事发生了，蒋正恒爸妈对我态度很一般。其实父亲也是为了我好，觉得我和蒋正恒青梅竹马，想方设法让我有门不错的亲事傍身。”

心间本能地感到羞/耻。

“可是二哥你知道吗，爸爸妈妈对我真的很好，妈妈腿脚不好，却还是对我的学业生活亲力亲为。前几年你在国外留学不怎么回家，他们对我好到让我内疚，我总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哭笑不得，她和蒋正恒好几次单独见面，好巧不巧每次都能被沈知序撞见。

“”确实比不上。

坐在她名义上的哥哥腿上，男人掌心滚烫，头发水珠接连往下滴，极尽潮湿禁/忌的暧昧。

沈念咬紧唇/瓣。

“还有，他能比得上我给你傍身？”

沈知序掀了掀眼皮，要笑不笑的，“青梅竹马？倒是挺会用词儿。”

蒋正恒回了声“哦”。

被弄得心梗了会儿，沈念‘啊’了声，慢吞吞回答门外的蒋正恒，“没怎么啊，没事儿，我一会儿就下去了。”

“啊？哦。”

“好，嗯”

沈念力气也像是被抽干净了，趴伏在沈知序胸膛，看着绵软乖巧，“二哥，我们该下去了。”

脚步声终于远去，咚咚咚剧烈的心跳逐渐和缓。

沈知序‘嗤’地一声，垂眸不冷不淡地瞥她一眼，“有没有饺子也不妨碍有碍眼的人。”

门外是父亲安排的联姻对象，她在门里，穿着浴巾，湿发披散。

因着他的动作，沈念被迫仰起头，嗓音颤颤巍巍，不明所以，“喜欢谁？”

“二哥，”

窝在沈知序怀里，沈装模作样地四处嗅了嗅，“今天晚宴我也没看见有饺子啊。”

仿佛要看她怎么回应。

沈知序上移，薄唇含住她的耳尖，嘴里问着不相关的话，“喜欢他？”

沈知序放开沈念，支着下巴看她，模样懒散，眼眸清冷，哪里有亲吻她时眸底欲色浓重的样子。

每次该解释的都解释，怎么还是过不去这一茬。

不然她也不会想法设法勾搭他。

着急，念念，你慢慢来。”

抬起的脚步又落下，蒋正恒皱眉，“念念，你怎么了？听到一些声音，没事儿吧？”

似有若无的音传到门外。

懒得搭理沈知序的阴阳怪气，那些过去一一在脑海闪现，眼前有雾气晕起，沈念深吸口气，继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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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长净白的指骨搭在她腰侧，轻敲两下，“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