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鼓起勇气，目光直视着福贵，问：“福贵先生，我可以吗？”

福贵甚至没有搭理他。

什么？

杨顺德觉得好像有哪里似乎不对。

杨顺德：“？？？”

嗯？

杨顺德：“？？？”

这是干什么去了？

杨顺德的目光落在福贵的身上，却发现今日的福贵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到了洗衣服的地步了，今日却还在擦他的木箱子。

“……”杨顺德无语，“我是洪水猛兽吗？让你害怕成这个样子。”

清风拂过，带来树叶的沙沙声。赵自牧屏住呼吸，觉得自己的耳畔全是战鼓一样的心跳。他有些焦虑地等着福贵的回答，像是生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然而不过转瞬，杨顺德便看到了让他目瞪狗呆的一幕：

杨顺德一巴掌拍在福贵的肩膀上：“干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法兰西

等等，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自牧忽然听到福贵唤了他一声：“戌君。”

今天是休息日，按理来说，福贵会在早上把帐篷打扫一遍、把衣服都洗干净，然后换上常服，去镇上的咖啡馆点一杯最便宜的咖啡待上一整天——为了蹭咖啡馆的免费报纸。

杨顺德皱起眉头，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他摸着下巴问：“你干嘛呢？”

杨顺德觉得他好像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小龙虾今天又聋了？

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杨顺德发现这个世界好像突然之间就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的。

杨顺德还没来得及问，他便先听到了福贵的声音：“戌君，你回来了！”

杨顺德：“？？？”

赵自牧没有接过福贵递给他的毛巾，反而是微微倾身，指了指自己鼻尖上的汗珠，说：“你给我擦。”

“也许我现在还不够出色，我只是一个没有读过几本书、思想还未曾成熟的人，但是我、我会努力的。”

就在这个时候，帐篷的门帘被拉开。杨顺德听到声音转头，看到的是匆匆赶回来的赵自牧。九月的天，赵自牧的脸上却出现了滴滴汗珠。

福贵捡起抹布，低着头小声说：“我就是被你吓到了。”

杨顺德一脸懵逼地看过去，便看见赵自牧将手中拿着的一个包裹递给福贵。福贵接过包裹随手一放，又拿出一条毛巾递给赵自牧。

竟隐隐有几分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福贵被他吓了一跳，抹布都直接掉到了地上。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有点想站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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