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破道继续呼唤加大敲门劲：“有人吗？”

女子听完想起身跪谢，秦破道一把扶住她肩膀，惆怅出声：“值得吗？入宫无后悔可言，更没机会脱离。”

“无以为报，唯愿故人康健心成。”

“吁”

女子笑了，知道秦破道口是心非。

其实她也没走多远，不过在府邸的另一个屋檐角落里蹲着，现在的齐相一直明目张胆地把自己棋子安插在洛阳经济命脉上，其余区域也大多如此举止，当真陛下会看在先皇后娘娘面上一直容忍下去吗？

“狼烟，走咯。”

“妾身无牵无挂，只忧她可安否？”

不等齐相回话，秦破道作揖就告退了，并没有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齐相咬牙切齿地摔了手中的白棋，别有深意地凝视秦破道挺拔的背影：“真放肆……”

一个硕大华丽的布庄映入眼帘，本该开店迎客时段怎无端闭店，着实奇怪。

府尹满脸堆笑询问齐相：“丞相，不知下官有何能帮忙的？”

“痴儿！”

秦破道一手轻握缰绳，另一只手拿着黄亦给的洛阳店铺分布点地图，一马一鞍往东坊的南艺布匹庄奔去。

“可谓是陛下的好臣子，赏脸下盘棋？”，齐相虽是商量口吻，却没有留有秦破道拒绝的余地。

其他官员皆在府邸里展开办事，正埋头苦干，尤其是负责登记洛阳商户的人员，笔墨都快干空了，趁得秦破道无所事事。

马儿俩蹄朝天，一溜烟地在侧门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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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福消受，留给自个祈福吧。若不是你曾有救我之恩才懒得管这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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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破道甩甩手，仿佛面前女子是瘟神般，不与她继续述说。

“下官愚钝，自幼入宫无家中族老教导，恐难成齐相美意。”

晨曦初露，南下一众官员早已聚集在洛阳府邸。

给你俩安排接触机会。”

齐相自顾自执起一颗白棋，不作回应：“该你了。”

堂堂从三品官员，此刻胆小的又赔笑又流汗，瞧得秦破道鄙夷万分。

想到这里，秦破道拂拭手上泥巴向马房走去，先从不配合交齐账簿的南艺布匹庄下手吧。

秦破道稍微给了齐相一个眼神：“有，昨夜为陛下觅得一美人坯子，臣不过循例问了几句。”

秦破道把狼烟安置好，上前敲门：“有人在吗？”

“辛儿，我来了。”

简直是飞蛾扑火

“秦监部，听说你夜闯出水阁，可有此事？”

静等一会，里面仍旧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