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颤。

沈清霜脸一红，解释道：“我没亲他，发觉不对及时打住了。”

望着怀中沉沉欲睡的她，他又想到了那个梦。

“嗯，骗了。”

划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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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被她收在眼底，“咯咯”笑了：“我猜的对吗？”

她浑身酸痛，他心满意足，

“不愿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随意轻薄他，却不知另种危险慢慢靠近。

她咬着唇，妥协了，软软嘟囔出一声“夫君”。

“对。那你愿意吗？”耳边呼吸逐渐滚烫，不及他眸中情意热烈。

“清霜，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然而，被骗了

“聪明。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侧身躺着，躺着她的身旁。红烛高照，映着他俊朗的侧颜。

“来福客栈的未了之事。”

顾云间彻底服了她，这口没遮拦！

白皙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脸，他的唇

“我昨晚梦到一个年轻公子对我说，我就是他。”

小姑娘往他怀里蹭了蹭，“就这？我还梦见过有个俊哥哥喊我‘玥儿’呢。”

顾云间的手停住了，转而挠头。明明是他引起的话题，自己却不敢接了。

“你要是真的亲上了，说不准我会喜欢上你。”顾行深似笑非笑，沈清霜直接给了个“呸”。

“什么？”他抚摸着她的长发，闻着她的发香，心里既平静，又不平静。

红鸾帐，度春宵，自是一番旖旎缠绵。

“你信吗？”

“人的一生总要有件事支撑，支撑我的就是恨，对你们所有人的恨。你若是放了我，我的生命就没了支撑，我不愿那样。”他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肺都要咳出来了，用力喘气间瞥见了沈清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小皇叔？”

“顾云间，你轻点！”

“骗子！”

危机尽解，再回房，沈清霜一点困意都没了，一直缠着顾云间问她聪不聪明。

虚心认错，但死不悔改，若不是以分房睡相要挟，这一夜怕是不得安宁。

她捂脸笑了，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知道。”

手被握住了，人被箍住了。

“早丢没了。”

“倒也不难。昨晚你去花园见我时我就察觉不对了，我怕你掳走我，就故意说成婚当日会独自待在新房很久，诱你前来。至于你的破绽，有三点。一，他的手受伤了，你的没有；二，你没有平安扣；三，你没他高，我亲他的时候要高高地踮脚尖，你不需要，只要稍稍踮一些就行了。”

“脸呢？”

“清霜，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