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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曲捂住蒋玉的眼睛，心有余悸地看向后山的方向。

[簌簌蜡火鞋白跑……江御簌簌簌铜夜谁救血烛台……逃……簌簌簌簌！！]

风曲顿了顿，平平淡淡地补充了句，

季凌纾痛苦地捂着额头。

不知过了多久，蒋玉才颤颤开口，声音仍然在发抖。他确信自己本应该是死在季凌纾冲过来的那个瞬间。是季凌纾及时扼制住了杀意，他才捡回了一条命。

然而寂夜很快便归于平静，没有任何血色蔓延，除却蒋玉和风曲二人劫后余生的大气声。

剑光将夜色照亮，蒋玉的瞳仁猝然扩大。

[杀了他！]

蒋玉：“………………”

“我怎么知道季凌纾会跑出来……后山的结界根本挡不住他，”蒋玉的喉结动了动，“原来是真的……等他彻底失去自控力的时候，什么都没用了。”

[看不清，月睛大火床木簌簌簌簌……]

“大半夜不睡觉跑江御房里做什么？真是活够了！”

沸腾至顶点时，季凌纾能辨认出的仅剩一个“杀”字。

“他反正除了看什么也不会做。”

回后山才行，红色，不是血，窟窿，看不清]

“我怎么摊上这么个愚钝的主人……那结界完全是商陆为了安抚其它人做的个样子，凭他的修为怎么可能拦得住季凌纾。”

他闭上眼睛，可一切都还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他走了吗？”

蒋玉被他裹在怀里，听见他的心脏在狂跳。

风曲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不，不对，风曲是被明宵星君造出来的石头，石头怎么会有心跳……是自己，自己死里逃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风曲亦是胆战心惊。确认周遭感觉不到季凌纾的压迫感后才松开了手，没好气地将蒋玉拽出了厢房，埋怨道：

“……所以你早就知道？你也早就发现季凌纾会偷偷跑出来看江仙尊？！”

[清清楚楚，清楚，夜晚，红色在摇，胸口，蜡烛，亲我，好吵的风，月五步师尊花瓶……]

[爱踏金跑比不表才师草疼次大的地动杀了……对多明疼而……杀他发分父疼各给古海好和后还见教就开疼疼疼可了来里六马面民年疼鸟…杀了他……杀……霞破七千去疼疼全却热如色山实村受说万无西想疼宵新样一应有在主嗝嗞嘁啾喳嘅噼噼噼！！]

“哦有几次可能有点情难自抑，不过他收拾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痕迹。”

“……走了。”

哐——！！

风曲在感知到他性命垂危的那瞬间跃影而出，将他整个人护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