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咪呜”一声，无奈地出门，开始给猫咪们传播。

曹孟回到家后就大声宣布：“游泳好玩！”

五：“……”

但楚听乌没有理她，只是平视着面前的小女孩，小女孩似乎得到了一点微小的鼓励，于是用更小的声音说：“但是爸爸和妈妈离婚了。”

他是生父，即使小姑娘妈妈报了警，警察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批评教育。

前台的表情瞬间变了。

家长大怒：“你什么意思？你干什么啊？你谁啊你？”

小朋友的心思一天一个样，过了两天，曹孟又有了新想法：

煤球大惊。

这有什么好骗人的吗？小区里的vr体验室的确写了年龄和身高的限制啊，难道小宏住的小区没有吗？

虽然不清楚这位是什么毛病……但显然，他的运气很不好。

小朋友：“……是的。”

楚听乌：“喵！”

家长转头皱眉：“你干什么？”

-

还是悄悄远离一下吧。

女孩身边走过去，前台要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家长拉着女儿的手就要离开，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一幕都是非常正常的——

平时……不是爸爸来接她呀？

旁边的曹老师哭笑不得。

他的同事们：“……？”

煤球挣扎：等等你让我再吃一口喵！

曹孟高高兴兴地回家：“妈妈，我们把煤球送去参加警猫筛选吧！”

说到这，曹孟看向楚听乌书房的vr体验仓，目光就有些蠢蠢欲动。

世界仿佛在此刻变得清晰了，那莫名其妙的直觉告诉她，没错，就是这样做。

“我说游泳很好玩的时候，为什么小宏说我没见识，还说vr体验仓才是最好玩的？我说好玩你也玩不了，因为我爸妈说过年龄不够不能玩，他还很生气，说爸爸妈妈只是不让我玩才骗我的……”

楚听乌没有理他，而是问小朋友：“他是你爸爸吗？”

袁老师：“不行哦，煤球是猫，猫和人是不可以一起学的，得找专门教猫咪游泳的地方才行。”

而且教练还夸他，说因为他身上肉肉比较多，他只要多练，就能把身上的肉肉变到腿上，比其他人更快地长高一大截——

曹孟：上个兴趣班居然几年都不能回家吗？

不出意外，前台要被开除……但小姑娘的爸爸还在纠缠。

家长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还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你这人什么意思？你家长在哪？”

两天后，小姑娘的生父出门上班，在门口踩了两坨狗屎，换过鞋出门后，在公司门口又踩了两坨。

音乐

这种地方肯定没有，但袁老师一般不会直接以“你还小你什么都不懂”这一理由来回绝孩子，而是会让他自己去尝试，碰壁后再解释。

不行的，先不说基地已经不收家猫了，咱们家煤球第一关也过不去啊。

她把这起“可怕”的事情告诉了五。

所以曹孟又宣布：“我们把煤球也送去学游泳吧！”

小朋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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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喂猫时，他就抱着煤球絮絮叨叨：“我们可爱可爱你啦，因为舍不得你，甚至放弃了让你去当警猫的机会……”

袁老师：额……

楚听乌蹲下身：“不论回答是，还是不是，都没关系的。”

前台：“……”

楚听乌：“有啊。”

他：“？”

一旁的前台也走过来阻拦楚听乌：“你好，请不要影响其他客人，可以吗？”

楚听乌把小姑娘交给了她赶过来的妈妈，妈妈恨声辱骂了两句纠缠不清的前夫，又一个劲朝楚听乌道谢。

楚听乌：“嗯？”

楚听乌看向对方，在这一次，她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即使没有任何证据——因为直觉从没有骗过她。

她说：“你和她的爸爸在谈恋爱？还是说只是在暧昧期，但他让你觉得你们在谈？”

不过，虽然这则消息上不了什么新闻，但还是在本地家长内流传开了，可能就是带孩子来上课的家长传出去的——楚听乌决定再加一把火，虽然她不是来上课的，但她也有家长。

曹孟果然尝试了，因为他想到隔壁楚楚姐姐家的五什么都很擅长的样子，所以就来问楚听乌有没有给猫咪上的游泳训练课。

楚听乌：“你来试试？”

不过她给的理由是“如果煤球通过了，她就不能待在家了，要一直住在警猫训练基地里直到退役了哦”。

但楚听乌抓住了小女孩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