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涛回答：“没有，倒是问出一些别的事情了，和送来证据刚好相悖，若是有人以此调查下去，对我们很不利。”

女人倒在长椅上睡觉，衣衫和发丝都很凌乱，双手也被手铐铐着。

此时。

“就……和温如枳放一起吧，等下给她们送个小太阳去，别让外人觉得我们苛待犯人，但这电费也不是白来的，放一起能省就省点吧。”

偶尔还能想到一些当年宋辞母亲病房的事情。

“那就让她死无对证。”

“副队，她家里人现在联系不上，医生也给她打了镇定剂，我们先把她关哪儿？”

温如枳所在角落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了？现在的位置不想再升一升了？”对方轻飘飘道。

“嗯。”

对方问道：“认了吗？”

顾涛笑了笑，拍了拍手下的肩膀：“想什么呢？打了镇定没有一晚上能醒来？你信不过我还能信不过医生吗？况且有人值班。”

瞬间，房间亮了起来，也暖和了不少。

顾涛三言两语就化解了手下的疑虑。

板凳上等待。

“天冷，你们暖和一下，案子已经在调查了。”

“当然想，可是在局子里很难安排。”

“那你别给她松手铐，德行，都当警察了，还这么胆小。”

温如枳打了一个激灵，醒来便看到刚才还在睡觉的女人隔着凌乱的发丝冷冰冰地盯着她。

温如枳也有些倦意，她靠着墙迷迷糊糊的。

他避开众人，到了院子里，拨打电话。

两个小时后，顾涛带人在街边抓到了一个伤人的精神病。

就在她试着振作时，门开了，警察送进来一个软绵绵的女人。

还好宋辞给她的羽绒服足够大足够长，几乎能将她裹在里面。

一道身影从门外离开。

手下微微有点担心道：“这女人可有精神病，不会发疯伤人吧？”

一切安静后。

几秒后，警察送了一个小太阳进来。

“是。”顾涛满口答应。

“放心，你只需要辅助一下，收拾一下证据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安排好。”

顾涛眼眸一动，话说得很漂亮。

温如枳点头，挪了一下位置，靠近了小太阳。

手下确定女人睡得很熟，又检查了一下手铐，才让人送去关起来。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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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队，我不是这个意思。”

突然，面前落下一道黑影挡住了所有的暖意。

正是顾涛。

但更多都是一闪而过的片段，什么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