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一片狼藉，林月白昏昏沉沉地去用剩下来的湿巾擦拭皮质沙发。

“如果企业干不下去，我来养姐姐，我有钱，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用来养姐姐，我们以后不吃银耳，顿顿都吃燕窝，我有钱……”

林月白乖乖坐在琴凳上，秦珏手里拿着一个教学用的银筷子，上面錾刻了金鱼的图案，和之前的不是同一根。

开心，和吞了苍蝇一样。

怀中的女孩还在诉说着感情。

“这几日你都懈怠了，我不提醒你上课，你都不主动来学。”

秦珏：“来，上课。”

这小孩太冲动，只想着一时舒服，别的什么都不考虑。

身穿着居家长袍的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用下巴指了指谱子。

女孩是个有雏鸟情结的小鸟，谁第一个对她好，她就喜欢谁。

在意识的最后一刻，林月白想说自己准备了东西。

冰凉的银耳流淌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秦珏不喜欢，但是很快就被温热的舌尖给代替了。

最后林月白累得昏了过去，她拽着秦珏的浴袍不敢松开。

女孩趴在浴缸的边缘，话语断断续续，好像是委婉又坚定地宣示主权。

硬生生等到了二十岁，才有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林月白的手背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秦珏听着林月白断断续续的琴音，看外面桂花开得不错，今天早上她只是多看了几眼，花瓶里就多出了几枝桂花，连中饭都加了一道桂花蜜汁藕。

就在床下面，有藤条，有一些木质的拍子，上面雕刻了蝴蝶和玫瑰的图案，可以在皮肤上留下很好看的痕迹。

林月白宛如献祭般贴在秦珏身上，她这次尤为主动。

如果姐姐实在是难受，或许可以在她身上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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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玻璃穹顶之下弹钢琴的人遥遥看来，林月白立刻站起来走过去。

秦珏笑了，“难不成每次你都要擦沙发？”

看着可怜得很。

林月白用消毒湿巾给她擦掉身上最后一点黏稠的银耳粥，双眼中只有秦珏的倒影。

林月白小声哭着说，“我不会相信任何人对你的指控，姐姐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

可惜身体太疲倦了，被秦珏抱上床后，很快蜷缩在一起睡着了。

可这个世道实在是太难了，很少有人能付出百分之百的善意去对待她。

……

半点都不扭捏。

猝不及防，戛然而止。

她知道她的姐姐精神上比较敏感，这样的人从来不把戾气发泄在身上。

林月白嗫嚅，“别，姐姐等我一会。”

她全然地信赖这个人。

最后是秦珏按着她的手，才勉强结束了。

系统麻木：“你……你别打主角。”

她很耐疼的。

小女孩的声音打着颤，腿也有点打摆子。

林月白的脸红透了，她被秦珏抱着上楼，在旋转楼梯上没忍住，又去撩拨她。

“我好好赚钱，一定会让姐姐过上别人都羡慕的生活，指定不会比现在差。”

她的动作很缓慢，却很认真。

“我知道那些人都是看不惯你，类似的抹黑我在娱乐圈里见多了，颠倒黑白，似是而非，甚至我自己就遭遇过很多。”

浴室里水色氤氲，林月白最后求饶的嗓子都哑了，

之后的几天，林月白都会陆陆续续收到不怀好意的邮件。

秦珏完全不顾及系统的感受，她按着坐在腿上的林月白，“你……”

她的姐姐，救她于水火中的人。

系统也好奇为什么主角不反抗！

秦珏靠在沙发上，她平时就再清心寡欲，现在也热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突然就停止了。

林月白做事不动声色，把生活上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和一只不管不顾危险要去吃罐头的小猫似的。

秦珏却觉得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别闹，小心把自己搞受伤了。”

她现在在最好的年纪，没道理姐姐不会喜欢她喜欢得要死要活。

在雨夜，给她打开了面前紧闭的大门。

林月白不让她说话，亲吻着她的喉咙。

她手上端了一个只是小蛋糕，她平时不能吃这些，完全是依照秦珏的口味准备的。

“明天阿姨会来打扫卫生……”

银筷子软，秦珏也没用力气，林月白还是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