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我的。”陆曜随即挑选一架，打开机门，“战斗机。”

负责人看一眼自己的“美丽人鱼莉莉”头像，作为人鱼机构的招牌，负责人很满意这个头像。

陆曜坐在正驾上面接手飞行权。

机构负责人面露难色，“上将，这不符合规定。这对人鱼已经不接受领养了，它们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生活在机构对它们来说才是最好的。”

晕飞机了。

她躺在自己的侧卧里，身体躺在床上，精神还在天上飘。

说完，苏莉就被陆曜搬到了战斗机上。

作为人鱼机构内难得自然恋爱，自然怀孕，自然分娩的人鱼情侣，这对人鱼还生活在人鱼机构内，正在过养老生活。

陆曜看着这对身材发福的人鱼，虽然上了年纪肌肤有些松弛，但还是能从它们身上看出莉莉的影子。

“握住你左手边的操纵杆。”

佩德很快就将人鱼机构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推给了陆曜。

苏莉的脸贴在玻璃上，转移话题，“你开得这么慢，行不行啊。”

这是她的第一眼感觉。

负责人，“是的，它们只是年纪大了，皮肤有点松弛，不是胖。”

下一刻，战斗机开始了一系列花式飞行表演，疯狂旋转。

陆曜忍不住敲了敲身边的沙发扶手。

-

苏莉心中警铃大作，“当然是人鱼。我妈妈是人鱼，我爸爸是人鱼，我就是人鱼。”

飞机往上攀升，苏莉下意识惊呼。

“芙蕾雅在明天给十一区的领导人们安排了飞行表演。”

飞机开始往前滑行，苏莉听到耳机里传来陆曜的声音，“高度先上300，速度65，拉。”

“那这些呢？”

好大。

“左右是方向，往后是起飞。”

苏莉：……她明明说的不试！

佩德看了一眼时间，午夜十二点。

等一下。

她忘记了飞行耳机还在脑袋上，那边开飞机的陆曜听到这句话，沉默三秒，语调轻松又随意，“你以前不是人鱼？”

负责人沉思片刻之后换成了自己的地中海职业照。

苏莉：？？？战斗机？

“我们之前那架飞机呢？”

“上将？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天色擦黑，但苏莉还是看到了被陆曜挑中的这架战斗机上面的战损痕迹。剐蹭的斑痕，让苏莉莫名想到了陆曜的机械臂。

苏莉：！！！

上香喷喷的说话又好听。

“之前那架是芙蕾雅的。”

-

陆曜的手握上苏莉的手，带着她往后拉操纵杆。

“没事，给我联系方式。”

苏莉下意识握住。

看不起她！

陆曜满意了。

苏莉看着眼前整理排列的十几架两人座位小飞机，发出疑问。

陆曜，“头像换了。”

下了战斗机，苏莉挂在陆曜身上，鱼尾软的支棱不起来，她仰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你是有什么复仇计划吗？”

陆曜，“确定是它们吗？”

“好，我知道了。”

机构负责人很快就把属于莉莉父母的电子版消息发了过来。

“试试？”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飞行耳机，语调带上了调侃。

“当人鱼真好。”苏莉有感而发。

飞机在天上滑行，飞的也不高，苏莉能隐隐约约看到云顿庄园的全貌。

她咽了咽口水，“安全吗？”

“不试。”

晚上的消食项目太疯狂，比她之前在游乐园做兼职免费赠送的三百六十度大摆锤还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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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内，陆曜坐在单人沙发上，沉思片刻后打开智脑，“佩德，我要人鱼机构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脑袋上被戴上了跟陆曜头上同款的飞行耳机，苏莉伸手调整了一下，正好盖住两个耳朵，下一刻，她的耳机里传来声音。

进来的时候她是跟着陆曜的车进来的，曲曲绕绕的只觉得路很长，风景很美。现在从天上往下一看，才知道这个庄园面积大的离谱。

陆曜，“我要领养它们。”

陆曜皱眉看着机构负责人的头像。

男人没有回复，他指尖敲了几下方向盘，“很久没开了。”

负责人，“上将？”

有，有点爽。

陆曜，“我要莉莉父母的信息。”

苏莉回来洗洗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