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给他，对不对？”

陆修楠又贴近了些。

像只被拎走后颈的猫，四肢乱挣扎，却始终没挣脱开强大的力气。

恨不得在雪辞面前展示自己多干净，多有服务意识。

但多挣钱肯定是必须的。

雪辞家里的债需要还掉，家里要添置物件，他还想过让雪辞继续读书。

“你要做什么？”雪辞有了点小脾气。

“但我很懂这些。”

“不过你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吧？现在住在你家？你们俩长得可真像。”

从赵鹰鼻梁上还没干透的水渍和被压出印子的下半张脸来看，陆修楠隐约能猜到做了什么。

他整个人都被抱起来，脚尖往下垂，却始终够不到地面，自然心情不好。

第二天的脸色自然不太好，连装都懒得装，等赵鹰一走，就把雪辞逼到角落里质问。

想到雪辞的模样，赵鹰委婉拒绝：“他很怕生，我自己来就行了。”

“昨晚跟你丈夫做了什么？”

“你坐在他脸上，给他舔了对不对？”

他听到赵鹰把人抱出来，不断地哄，随后抱进了浴房里。

他对于未来生活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想跟雪辞好好日子。

卧室重新换了锁，窗帘也紧闭，只能听到暧昧的、持续的水声。

他像是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对话，一个上午，赵鹰不在，雪辞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还时不时暗示对方如果不舒服，可以找个理论经验很丰富很会的男人。

光投进来，随着屋外人的走动来回晃动。

工人们也有一两个跟他熟悉的，知道他被城里的亲生父母找到，纷纷劝他去城里过好日子。

“对啊，何苦要在这里挣辛苦钱？”

他被陆修楠的言论震惊：“我很喜欢我丈夫的，你不要带坏我。”

“你带着你家那位一起去不就行了？年轻人有机会去城里还是要去。”

他刚想找个缝隙溜走，却直接被拦腰抱起来。

他们在做什么？丈夫是在跟自己的小妻子索求吗？雪辞也在尽量满足自己的丈夫吗？

雪辞没接话：“我要去除草了。”

让雪辞的脚踩到他的脚背上。

让丈夫碰了吗？

在、在说什么……

果然。

男人语气里的妒意让雪辞忍不住退缩，脸颊泛着羞愤的粉：“……你、你又偷看？”

陆修楠彻夜难眠。

“除了差点和你做过，其他什么都没做过。”

陆修楠眼皮乱跳，表情阴恻恻，语气里的妒意都要藏不住：“你也答应过我，说要给我亲，把这些都给我。”

“不然你今天会起不来。”

陆修楠怕他误会，立刻解释：“我还是处男。”

他压着妒意，回房间后故意留出一条缝隙。

这是个很暧昧的举动，雪辞丝毫不知道被男人占了便宜，注意力也很快被对方说的话引开。

他眉眼晦涩，面上却装作好心的模样：“你们房间这么热吗？那小嫂子是不是也挺热的？他也要洗澡吗？要不要我帮忙？”

雪辞想要去哪他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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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生是对外人，我感觉小嫂子最近跟我关系变好了。”当然，说完这句话，陆修楠也没再勉强，“不过小嫂子有你就够了，我回房间了。”

就好像，昨晚也是用同样的表情把他的丈夫迷得魂都丢没了。

陆修楠把人放下来。

陆修楠脑子发懵，挺直着身体坐在大堂，终于等到了赵鹰。

“不会有男人对你只做一次。”

“是不是给他了？”

越来越怪异了。这些堪比性骚扰的话让雪辞很不高兴：“快点松开我。”

粗俗的话语让雪辞愣了愣，随后脖颈耳根瞬间涨得通红，眼睛也羞耻地染上点点雾气。

雪辞抿了抿唇，尴尬地小铲子都拿不住了，他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干巴巴“嗯”了声，等着自己丈夫回来。

赵鹰沉默寡言，偶尔会应付一两句。

“没谈过恋爱。”

赵鹰接的木工活多，同时也在制造厂里当临时工。

雪辞：“？”

陆修楠烦躁地眉宇间满是戾气，兴奋感却持续不下。

“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让对方不舒服。”

灯，里面偶尔传来几声低泣。

陆修楠紧紧盯着。

雪辞很好懂，就算不肯说昨晚做了什么，他也一定能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