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不是第一个孩子，或许一切都会很合适。

为了不淘汰，林斯华时刻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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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华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表现得挺配合。

秦恒乐心情不错地回家换衣服，在家里的客厅遇到了坐在沙发上吃早餐的秦恒桉。

开始还会插嘴讨论一句，但后来发现人家炫耀的都是如何听话懂事，漂亮乖巧，和他这个不是一个赛道。而且经过观察，其他老板好像没有和他一样在

秦恒乐又委婉地暗示他：“可以不用进步得这么快。”

其实秦家会这样护着秦恒乐不难理解，就像双胞胎的父母往往疼爱弱小的那个。如果一个强大的家族产生了一个弱者，大概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秦家一直都很聪明，只有秦恒乐是傻蛋。

林斯华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目光落在秦恒乐皱皱巴巴的衬衫上：“现在不讲究了？”

刚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很是慌乱了一阵，但也逐渐说服了自己，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歧视，是很不对的。老板怎么高兴怎么来，他才是老板。

于是秦恒乐开始了认真的包养道路。

但是母亲的身心状况不允许他回国生活，直到近期母亲去世，那个人渣父亲要他回国帮同父异母的妹妹站稳脚跟，他带着目的回来，没想到意外遇上了秦恒乐。

秦恒乐被看得恼怒，转了一笔很高的金额给他：“不关你事。昨晚还行，有待进步。”

然后从容地披上同样皱巴的高定西装外套，故作淡定地走出房间。

但理智的石头搬开后，剩下的却是被遏制的情感，不断滋长蔓生，满脑子都是秦恒乐最后看他的眼神，让他昼夜难安。

他们一家本来不信的，直到秦恒乐越来越不快乐，无疑与初衷背道而驰。

他逐渐看出来，包养无非是吃吃饭，买买东西，给给钱，非正式活动时搂在怀里。

看到林斯华伤心失落，秦恒乐先是满意，最后又不忍地补了一句：“都是这样的，只有时刻学习进步才能不被淘汰。”

几年前秦恒乐知道秦恒桉擅自做主替他花钱进名校之后，虽然很沮丧，但是没有责怪他，不过从某天起称呼突然变成了这个，像是一种暗戳戳的报复。

林斯华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背影，磨了磨牙。

有些以为已经彻底熄灭的东西，火星一燎，便又复燃了。

第二天一早，秦恒乐看着狼藉的一片，呆了一下，套上衣服准备跑路。

秦恒乐一愣，就看到高大的身影向自己倾身而来，唇上落了温热的触感，醉酒的感觉密密麻麻地涌上来，铺天盖地，席卷走了理智。他不记得林斯华是什么时候放开他，又是什么时候和他换了位置，开车带他去了酒店，做了几年前没完成的事情。

候，这人忽然说：“现在还来得及走宽吗，秦总？”

其实当初他从表白的那一刻就偏离了方向，在脱轨和不受控中感到烦躁，理智提醒着他最初的目的，这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但时时刻刻的满足感又让他麻痹。两方矛盾拉扯，在知道秦恒乐完全无辜之后，他感到了解脱。

换好衣服的秦恒乐坐在秦恒桉对面：“弟弟，我想减少一下工作量。”

真难伺候。

除了最后一步，他都完成了，还有时时刻刻要作出不在乎的样子：“你表现不好的话我又要换人了，麻烦。”

秦恒桉看了他一眼，并没说什么，他已经转变了心态。夏秩告诉他，过度保护只会带来恶性循环，就像娇生惯养的宠物猫，一辈子这样还好，万一产生了出去看看的想法，对它来说将是毁灭性灾难的开始。

在终于认清自己之后，对方已经人去楼空，联系方式也被拉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回了国。

拉开门，外面站的又是林斯华。一瞬间仿佛来了个时空回溯，和当初的相似度实在过高，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总是躲在门口。

又过了一阵子，林斯华顺利地让人渣父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愉悦地把人压在床上：“宝贝，气消了没有？”

林斯华摸了一下秦恒乐的额头，看着他睡着的样子，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显得呆呆的。

他故作熟练地模仿其他大老板，暗中观察他们是如何对待包养的小情儿，回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地对待林斯华。

“可以。”秦恒桉批准。

他皱着眉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林斯华这个岗位很紧俏，时刻面临下岗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