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装作睡觉。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季宴川走了进来。

乔汐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急事，能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电话就把季宴川叫走了。

季宴川目光闪烁了一下，不敢看乔汐的双眼，转头回避她的问题。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可季宴川的身影早已经走出卧室了。

没一会，乔汐听见楼梯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是季宴川回来了。

她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在心里想了无数次但是不敢拿出来的念头。

他这段时间的温柔，三年前的冷漠，之前的承诺，刚刚的眼神游离……一切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乔汐感到难过。

乔汐坐在床边，一点睡意也没有，她不可控地想起季宴川刚刚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今晚季宴川会去什么地方，乔汐的心里多少有些女人的直觉，只是她不想朝着那方面想。

没有别人生病了，只有姜小小……

乔汐掀起厚重窗帘的一角，透过玻璃看着季宴川的汽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可这一切，这此刻都变得那么不可信。

被子上带着熟悉的味道，但是乔汐闭眼却始终无法入睡。

我亲自处理，我得马上去一趟。”

乔汐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五点钟。

季宴川去医院看姜小小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这么着急？”

乔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也许是被子太重了，她翻了个身。

虽然乔汐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季宴川显然不会大半夜去看杨佩云。

乔汐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不自信。她回想起刚刚季宴川回避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乔汐茫然地在床边坐着，坐到她撑在床边的双手都有些酸了，季宴川还没有回来。

他们明明在不久前还亲密无间，可他却说走就走，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季宴川要去哪里，真的是公司的事情吗？他是被姜小小叫去了吗？

夜色深沉，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和的光线洒在床单上，映出乔汐略显苍白的脸庞。

“你醒了，是我吵醒了你了么？”

他走上前，轻轻摸了摸乔汐的头发，动作温柔，眼神却游离。

乔汐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不安和疑惑。

她倒在床上，双眼看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季宴川这几天对她说的话。

杨佩云这段时间都在医院住院，乔汐对这个有些刺鼻的味道非常敏感。

季宴川的声音有些急促，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也很严肃，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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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川看见乔汐醒了，他脱了外套坐在床边，熬了一夜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对乔汐依旧温柔。

转眼间，他却因为一通电话匆匆离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度过这夜晚。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下楼梯，脚步匆忙急促，仿佛一刻也不想多留。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中布满了血丝，仿佛一夜未眠。

乔汐久违地感到局促，呆站在原地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温存之后季宴川离开，这画面和三年前的日日夜夜相重合，像是之前最平常不过的景象。

他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简单留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她缓缓走向窗户边，很快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你先睡吧，我处理完就回来。”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乔汐听见了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随后没多久楼梯处开始有细微的脚步声。

然而，就在季宴川靠近的瞬间，乔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消毒水味道。

“公司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季宴川一夜未归，乔汐也一夜未眠。

他的保证，他的承诺，他说不会再去找姜小小……

折腾了一晚上，此时乔汐感觉胸口很闷，心脏还有些刺痛的感觉。

乔汐试图强迫自己不要想那些，她把被子蒙在脸上想让自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