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面只会在林慧颜面前显现，也只会在林慧颜的身上得到平定。

“！！”

好闻，好看，也好喝。

……

“你要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喊了。”

因为她的坏与她的恶，都是被林慧颜给激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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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林慧颜脸烫似火，心跳一阵快过一阵，一咬牙，喉间挤出了一个“嗯”字。

“……”眼镜架已被林慧颜在枕面上蹭得歪歪扭扭，林主任的端方形象也已荡然无存。

在暗昧的灯光下，她圈紧身上人的背，又轻又软地哄：“可以欺负。以璇，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林老师，”她一手挑开林慧颜的浴袍，似神秘莫测的鬼魅在暗中穿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喊学生宝贝？”

可是没办法，她停不下来。

“……你可以喊他们，可以。”浴袍下的空荡荡是对爱人最盛情的邀请。

邀请函既已全面打开，就没有只看一半的道理，她不仅要看完，还要对应作出答复。

楼以璇慢悠悠地展开这封邀请函，指尖在上面徘徊徜徉，逐字逐句地阅读：“那，我喊他们宝贝，喊你什么呢？”

爱人的喃喃之音勾挑着林慧颜丝丝缕缕的神经，她眉心深蹙，心脏忽地被抛向了最高处，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被楼以璇喊“宝宝”的林慧颜，羞耻到紧咬着下唇内侧，身体抖得厉害，一下比一下重地也快被揉碎了。

“宝宝，你应我一声嘛，好不好？”

楼以璇光溜着下地，穿上家居服，任劳任怨地把垃圾揉作一团包进垫子，拿去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

间花朵上芬芳清冽的露水。

林慧颜外边比里边感，楼以璇对这点最是了解。

鼻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细痒无痕，勾心夺魄，令彼此都想再要得更多一点，贴得更近一点。

“噢。”

幸福得想哭。

“没有什么？”

林慧颜这次却毫不疼惜地捏捏她的耳朵，又揪揪她的脸蛋：“醒了就起床。”

硬的行不通，楼以璇又转换音调开始来软的了。

她昨晚把林慧颜“欺负”得狠了，早上林慧颜一醒来，就把她从怀里推了出去。

“……”唇舌自由了，可林慧颜却又咬紧了牙关。

暗香浮动，呼吸紧促，楼以璇毛茸茸的脑袋在林慧颜颈边拱来拱去，手上放轻了力度，心头却鼓胀着，竟有些想哭了。

楼以璇贴唇叫她，声音低而哑，急而切，“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喊。”

“满大街、满学校都是‘宝贝’，谁都可以喊宝贝，谁都可以是宝贝，但我的‘宝宝’，只有你。”

那地上……好吧，那地上一片狼藉，不忍直视。

楼以璇这才醒神，翻过身去看地上。

怎么全部都在她这侧！

就像是突然失重的感觉，翻转着从高空往下坠，却始终落不了地。

“宝宝，宝宝……”

佯作思考半刻后，下重手一按道：“喊你‘宝宝’好不好？”

“对不起，我又欺负你了。可是我好爱你，林慧颜。”

周六依旧是个晴天，但破天荒地，楼以璇起得比林慧颜早。

她追着林慧颜口里的软舌，寸步不离地汲取着甘甜之露。

“在我下地前，把地上的东西都清理干净。”

到最后都派上用场了。

拉直的琴弦骤然断开，隐忍崩坏，林慧颜也晃晃悠悠地落回地面。

睡梦中的她还犯着迷糊，哼唧着伸出去要抱抱的手也被拍了一下。

她皱着眉张开一双懵懂无辜的大眼。

昨晚她还偷偷从客卧拿了z套、r滑剂和垫子藏在枕头下。

“……”她上午又没课。

有那么几个时刻，她觉得自己好坏好邪恶，怎么能仗着林慧颜的爱横行霸盗，一次次把林慧颜欺负到流眼泪呢？

不知多少个的大大小小的纸团、三个拆过的方形包装袋、一张用过的一次性防水垫，还有两件凌乱不堪的浴袍。

软硬兼施，她就不信林慧颜真能滴水不进，真能生生扛住她稳扎稳打的进攻。

浴袍则拿去生活阳台丢进了洗衣机，再把昨天她们穿过的衣服也拿来丢洗衣机，开机清洗。

楼以璇用鼻尖左拱拱、上顶顶地帮林慧颜调试着镜架位置，却怎么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