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像。

她的女朋友，她的小猫，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以她对林慧颜“好酒量”的认知，这点酒根本就撼动不了林慧颜的神志。

当初拿来监控视频，用楼以璇的未来和她的前程威胁她离开、警告她永远不要再联系楼以璇的赵女士，即便多年后真的接受了女儿是同性恋，又真的就能接受女儿跟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就能接受那个女人是她吗？

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可林慧颜只觉得眼皮很重，睁不开，偏偏意识又很清醒，尤其身体各处的感知。

耳垂被含，她听到小猫喵呜着：“我洗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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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以璇每天都要和她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喜欢楼以璇每天的投怀送抱，有多喜欢抱楼以璇。

软乎乎的小猫，黏糊糊的爱人，谁不喜欢呢？

，便唤着“林老师”走了进去，想看看她在干嘛。

她低头对准林慧颜的红唇吻上去，舌头灵巧地一伸一舔，却不急于再探入。

没有人能抵抗脸颊绯红，还散着酒香的恋人。

她站在椅子后面俯身环住林慧颜，亲着又红又烫的耳朵笑问：“你是喝醉了吗？”

“好的，林老师。”

挺直的鼻梁骨，浅红的薄唇，形态十分漂亮。

第二次喝醉，也被楼以璇接回了家。

林慧颜被吻得喉咙有点燥渴，因为楼以璇将她嘴里带有酒香的液体全部都吸走了。

“林老师，为什么听到我说雅宁姐和灵暄是合法伴侣关系时，你不惊讶呢？”她左手勾在林慧颜肩头，右手拨来弄去，“告诉我，为什么？”

她想讨回来一些，可楼以璇察觉到她的意图后，舌尖向上一勾躲开，再极快地滑了出来。

——你怕他们会阻挠我跟你在一起呀？

周遭的一切好似都被屏蔽了，整个世界只有她和楼以璇。

“我希望，和林老师一起醉。”

有区别的是，第一次是纯属意外，第二次，是她存心的。

下巴被捏着挑起，林慧颜呼吸不太稳，迷蒙蒙地望着楼以璇，费力地眨了眨眼睛，楼以璇的面容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会吗？

两人已不是第一次在书房接吻了，楼以璇从善如流，暂时唇分，绕了两步跨坐到林慧颜腿上。

林慧颜今天穿的衬衣，扣子很好解，背后的金属排扣也好解。

宁静，安适。

“我，我事先就知道了。”

楼以璇侧头吻住脸边的红唇，舌尖深入浅出地在唇缝间寻欢作乐，和恋人共饮一杯余味悠长的桃花酿。

好香的林慧颜。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看得楼以璇挪不开眼，又心痒难耐。

她想，她应该不会对楼以璇说，她这三十八年来喝过数不清的酒，但只醉过两次。

“以璇，我好像，真的醉了。”

真的不会了吗？

颊上红云不坠，染得她整张脸都红了，愈发的柔美动人。热浪拍打着彼此，让积淀在林慧颜体内的那一股股酒热也挥发得更快了。

好香的桃花酿。

两家亲友既能认可她们，自然也能认可楼以璇和她。

今晚一起洗。

楼以璇走近后又唤了一声：“林老师？”

第一次喝醉，是被楼以璇接回了家。

知道徐雅宁是陆灵暄的妻子，知道她们很恩爱，也知道楼以璇说的“开心的收获”是指陆灵暄和徐雅宁被她们亲人所认可的结合。

手指也在另一处觅得桃花，时轻时重地研习着酿酒之术。

伴着难以形容的水声，她的口腔被楼以璇的舌头慢条斯理地搜刮着，两片嘴唇都被濡湿了，沾着丝丝缕缕的津液，水润晶亮。

林慧颜被迫仰着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发出些许糜丽的声音：“到前面来，让我抱着。”

林慧颜的脸染着几分酒意的酥红、明艳，薄情高冷的神态不再，只余勾人的媚态，而且是既媚且清，不妖不俗。

右手却始终贴着没挪位，只不过是随着位置变动又换了顺手的一边在继续深造。

忽然被掐住，下唇也被小猫的牙尖叼了软肉，林慧颜闷哼一声，双肩前扣，双臂收拢。

林慧颜往右偏了偏头，和楼以璇脸贴脸，眯着眸子问：“楼老师是希望我醉了，还是希望我没醉？”

林慧颜没出声。

对楼以璇触碰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