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想起，前几天刘宇一接连接到的、来自刘琨泽的电话。

忽然感觉，这样的场景很熟悉，像曾经某一个时刻。

“好，一定。”

“路路？”刘宇一一看是陌生电话，归属地是南河才接了，没想到打来的是路云。

“请假？……”

“旺福。”

“不许失信。”路云又说，像是强调什么。

可他昨天说过今天会回来的，今天……却没有回来。

“嗯。”

路路一定是想到了当年，自己突然离开的事情。

路云不受控制地，问出这句话。

“你今天怎么没有回来？”路云问他。

铃声没有响多久，那头就接通了。

“我会的。”

电话里，那头大人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焦虑，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

“啊？你给他带饭？！”董行却没接，告诉他，“他今天请假了啊。”

见路云望过来，男人目光和他对上，看到路云，男人脸上表情瞬间转换，朝他嘿嘿一笑。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

旺福带的饭菜，能麻烦你转交给他一下吗？”

“哦……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办完，大概明天就回来。”

思忖之后，他还是决定给他打电话。

或许，是不想让他担心。

楼下有门禁，他刚站在面部识别仪器前，旁边的窗户，倒映出一个晃动着的黑色人影。

电话挂掉之后，路云收了手机，穿过花园，走向所在的楼栋。

路云心中警铃响起。

……

他迅速转过头去。

“不要担心，路路，我再也不会违背我的承诺。”刘宇一语气笃定，安慰他，“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别担心，我明天就回来。”

“喂，您好。”

“不会。”

然而刘宇一却没有告诉他。

晚自习结束之后，他回了家，借用了外婆的手机，到楼下花园，拨通了刘宇一的号码。

“你会回来的吧？……”

他想……要不再等一等？

“好……谢谢……”

“对啊，他一上午都没来上课，其他不知情的科任老师也问过，后来才知道他请假了。”

刘宇一坚声答应。

刘宇一第一次听闻路云这样坚决不容拒绝的语气，他听出了他的背后的担心。

那么如今……旺福突然像这样请了假，难道也遇到了什么事吗？

“回来之后要是有时间，第一时间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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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是自己突然请假，因为父母离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