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是乖乖地如实回答：“……我戴反了。”

他眼中沾着湿意。

直到这一刻，徐欥才发现语言的苍白。

她的那只手镯。

他才会起身去洗澡，去做别的事情。

时舒就被他一句话堵住。

他们在昏暗却暧昧的房间里拥吻，柔软的舌尖探入，抵着牙关，磨得唇舌微痒。

“没事儿。”时舒于是说：“那你多试试。”

一定要坚持到等到这一天的，仪式感。

手中的动作仍然轻柔。

对彼此的反应并不算陌生。

他的第一次不想献给他自己的手吗？

他坐在那儿， 等风自己来，等花自己开，等雨自己落，等云散去， 等到风平浪静，等到一切山海都平息。

他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徐欥喊她。

他认真地点头，乖巧的狗狗眼，轻眨一眨：“嗯。”

这是他们于一周多前的台风夜的约定。

尽管对她突如其来的直球式发问， 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但……徐欥的颈间， 仍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 浮起更深的一层潮红。

他果然很纯情。

很快，第二个包装撕开的声音。

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都太单薄，太单薄……

徐欥：“……”

他清晰地知道如何用手，如何用他嫣红动人的唇舌，以及……如何用与他说话、唱歌时完全不同的，却同样好听的嗓音。

“那儿有一抽屉，都是他们送的。”时舒：“管够。”

而后获得彼此更深的含吮和回应。

时舒狭长明艳的眼睛一眨，眼中灵气盎然：“不如，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先前也尝试过不少次。

是他原本就准备好了的——

哇哦， 他的意思是——

……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对她的谢意。

说了出来而已。

不知拿什么来报答。

-

为了让她能够记住，这些特别。

时舒侧眼看过去，刚好看见他落在墙上的身影，他在夜色里，从佩戴到一半的长度，摘下来，用纸巾包裹着丢掉。

“时时。”

两个人有一周多的时间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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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欥浅浅撩起眼皮，表情有一丝局促。

而因他先前大量的热身运动，他的皮肤上已布满薄薄一层汗水， 性感而透明的津液， 晶莹闪烁着光。

为了缓解他第一次的紧张，时舒眼中促狭地笑着，问：“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

“我不想用手。”

正是出自她小姨珍藏的木那料。

他不会是……？

唇红齿白。

时舒听见空气中有包装撕开的声音。

“……你就没提前研究过？”

不过是她，以与他调情的话。

看着乖巧……有点儿惹人怜爱。

“一个反了，再换一个试，你不用担心数量不够。”时舒抬起他的右手， 食指指向柜子的方向：“看见那个悬浮的抽屉了吗？”

昏暗的房间里，砰一声，炸开了心跳。

衣衫布料的擦碰，像点燃暧昧的火引。

并非轻浮的交换，乖巧的买卖。

还很有仪式感。

时舒问：“你要把你的第一次， 送给我？”

时舒了然，难怪每一次他明明反应还挺热烈，但都是静静地坐在那儿， 并且劝她不要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