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看得出来你现在对他是敬佩的，我也不好说什么，说不定他已经改了。”

jack的表情有些微妙。

而他白天无意中说的那句“靠脸吃饭多容易……非要用帽子口罩把脸遮起来”，估计说的也是樊洛晨。

樊洛晨让我看这么早的作品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知道……

他撇了撇嘴，规规矩矩地把脚放在地上。

以他目前是人的身份，估计对方只会说一句“别问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然后冷冷地走掉。

一辆车缓缓停在路边，是jack喊的车到了。

简枫心里一凉，但还是点了进去。

如果自己有朝一日熬到总监，是不是也能搬进舒服点的单身公寓里呢？

“我听说他很擅长拿捏人心，最开始很容易得到下属喜欢，但是时间久了就会出问题。”

“嗯？”

……那也太见鬼了吧。

这个账号的最新一条视频，是六年前发布的。

如果他从来不知道樊洛晨的另一面，或许会觉得这种传闻不无道理。

……这把椅子对于他的身高来说还是局促了些。

这不是剽窃嘛？！ “你们总监才不在乎……

是他觉得当时的作品就够我学了？还是不想暴露真正的实力？

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打听真相……总不能直接问当事人吧。

简枫皱了皱眉头。

“听说sl猝死的总监原先是他的下属，当时可以说最崇拜他。”

他住的地方是套合租屋里的小单间, 除了床就是一套小小的办公桌椅，连个单人沙发都摆不下。

简枫选择了一个相对大众的平台，顺着主页点了进去。

如同司南所说，他们这行就是外表光鲜，实际上工资收入还比不上服务业, 否则也不能住在这里。

- “你们那个新总监, 过去和下属之间有一些传闻。”

看人家住的房子，不仅闹中取静交通便利，一个屋有他十几个屋大, 还配套齐全、能养宠物。

不过樊洛晨就算真的见了自家兔子写字, 也只会说着“我们家咪咪太聪明了吧～”然后发十条视频再抱起来猛亲。

jack往前一步，拉开了车门。

除非像樊洛晨这样，能做到sl这种头部公司的总监, 再随便接几个高价私活，收入自然低不了。

“可是两个人几乎是以决裂的姿态散伙的，之后樊洛晨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到业内，照理来说sl出来的总监，不该是最吃香的存在吗？为什么会是个那么久才到了并不擅长新媒体的as呢？”

简枫一下子幻视自己被掐着胳肢窝举起来吸的样子, 不由得觉得身上不自在起来。

简枫心想道。

简枫越想越觉得，当初sl的事情恐怕还有些猫腻。

“但是你最好留点心……我真是为了你好。”

“我听说的不是这类事情。他可没那么单纯地在工作。”

jack坐的车早已经离开，可简枫还在路边，呆呆地站了很久。

他是因为经历过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吗？

简枫把这个猜测和jack大概说了。

是啊，周末在公园里的樊洛晨, 好像无比鲜活、快乐。

- “他可没那么单纯地在工作。”

——之后就再也别想说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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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流喧哗着。

jack意味深长地看了简枫一点。

“这……”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服务业。

简枫想起司南说过, 樊洛晨有厌人症, 也就喜欢对小动物笑。

【关键词：默问】

叼着笔写字问？

简枫窝在椅子上，还在思考jack的话。

“我说的是他这个人有问题，人品、作风……”

搜索引擎给出了若干作品链接，看起来是同样的作品分发到了不同平台上。

樊洛晨自己提过，似乎是因为理念不合，于是他离职让位。

然后强迫自己集中精力，看向笔记本。

简枫叹了口气，努力思考着自己变成兔子的时候能做点什么撬开樊洛晨的嘴。

算起来，差不多就是在简枫这么大的年纪，樊洛晨发布的作品。

要想升职加薪，首先要把自己的能力提高——就从学习樊洛晨的作品开始！

他赶紧扭了扭身子，想把这种奇怪的感觉甩掉, 整个人却险些从椅子上翻倒下去。

樊洛晨真的是个下班就不工作的兔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