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妄之：……

有些老板，你问他“yes or no”，他还会回答个“or”，我们妄之就完全不会有这种情况啊，处理公事那不是效率高得很！

该不会我都植物人了，刚刚手指能动, 就让我开始工作吧？

又道：“妄之，还有，hrbp职位空缺, 夏成和林一川你更看好谁的晋升？夏成扣1, 林一川扣2。”

？”

你们不如放过我。

容妈妈道：“小程，这就是你和妄之的默契吗！没问题，我有妄之在特殊情况下的代理人身份，稍后就叫赵律师来，把紫琅湖那套别墅转到你名下。啊，你想今天还是明天？”

容爸爸还突发奇想，表示妄之现在手能动的话，如果学会了盲文，那不是他自己就可以阅读文件啦！

这也太感动了吧，世界上还有你这么好的老板吗！

还是两下。

还是史上第一个植物人老板呢, 多厉害。

容妈妈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一下。

后来就连等在外面没脸见儿子的容爸爸，都忍不住拿了两个纠结许久的问题，来问容妄之。

一下。

濯濯也跟着灵机一动，爸爸手能动，平时他都可以自己给自己敲电子木鱼了耶。

“工作机器”容总第一次有了装死摆烂的念头，但沉默十秒钟，最终手指还是动了两下。

程乐言：“是希望我替你做什么工作相关的吗？”

一下。

程乐言挨个试验了在场几人，都是两下，最后提到自己时，变成了一下。

一下。

我可以装死吗！？

金主爸爸一直都记得！

你们, 在说，什么？

顺着看过去，就发现那原来是——

金主爸爸啊金主爸爸，您说您这又是何必，等您醒过来再转给我也可以啊，没关系的，我们这么熟了我还信不过你吗，我可以等啊，等多久都等。

程乐言灵光一闪：“该不会是要给我点什么东西吧？”

接着望向容妄之，两眼放光：“太好了是容总我们有救了！妈在工作上可是有很多问题，要问你意见呢。”

容妄之：……还真是！

容妄之回答之后，容爸爸下一句就是：“妄之，那我可要考考你了——”

容妈妈也跟着脑洞大开，既然妄之手能动，那他如果学会了摩斯码，那复杂的内容也可以传递啊！

程乐言：“诶，妄之，你现在是有事，需要我们去做？”

程乐言：“是希望我替你做什么生活相关的吗？”

容妈妈：“我就说吧, 那块地包赔！我就说不要拿吧！哈哈哈我是天才，你 爹是蠢货！”

程乐言福至心灵：“紫琅湖那套别墅？你想给我的是不是那套别墅？”

两下。不是。

容妄之的手这时又举了举。

容妄之：……？

感觉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完全就可以当老板了啊！

容妈妈几人当即凝神静气，想看看容总有什么吩咐，结果就见容妄之的手，毅然决然地指向一个方向。

程乐言：“这件事是否和在场的人有关？”

他有气无力地举起手。

跟自己有关啊。

容妈妈：“太聪明了！你就是天才吧小程！完全就是天才啊！”

这种沟通效率也太爽了一点！容妈妈甚至还认真地和程乐言讨论, 要不要让植物人状态的容妄之重新上班算了，大不了就把他的总裁办公室布置成病房的样子嘛。

她觉得这沟通也太顺畅了吧，当即找容妄之处理了十来件公务，又把结论都一一记录下来。

容妈妈也笑了，道：“行了行了，不抓着你工作了。以后有实在难以抉择的重要问题，我们再来请示你，这样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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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乐言噗嗤笑了。容总这是想要送人了啊。

还真是植物人了都还要工作！

门。

容妄之和爸爸一直不对付，此刻中指蠢蠢欲动。最后没动纯是因为自己的修养。

你还没完了！

容妄之：……

下一秒, 容妈妈就兴奋地说：“妄之你有意识真的太好了，妈不能没有你啊！来来来，我们现在开始聊一些事！首先，保税港那里有块地，就在南林隧道再往西，就是还没通马路, 在规划。我们犹豫要不要拿下来，你说呢？”吧啦吧啦说了下大概背景。

又是沉默十秒钟，手指动了一下。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