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叹了一口气，“那陛下知道了，为什么按兵不动。”

鹿微眠沉默片刻，“若我说，我梦到过，你信吗？”

“但如果是陛下下令，这样淑妃不论利用他的命令做什么，都有机会给自己兜底。”

“我是看着可以试试才塞，何况比起……”

封行渊蹙眉，看起来不太像是会同意的样子。

手指碰触的地方，都像是在灼烧她的指尖。

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奇怪，“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鹿微眠坐在他对面看着这些，比起在后面看得冲击力要更强一点。

再带她上去。

她挺怕那个人的。

少年看着她，胸口的呼吸起伏缓慢加重。

鹿微眠屏气，眼底带着嗔怪迎上他的视线。

“那你教我在里面怎么才算不凶？”

她低头一看，发现刚刚洒出来的药油零零散散的落在她的衣衫上。

果然，下一瞬，他斩钉截铁道，“不行。”

封行渊不说话，大概是在想她说的事情，“那我呢？”

连夸带哄哪有连咬带顶地痛快。

鹿微眠沾了一点药油在指尖，贴上他的胸膛缓慢地按压打圈。

“不过当下也只是我的猜测，我也不能确定。”

鹿微眠涂好后面，帮他绑上绷带，转到前面。

鹿微眠思索了一会儿，大概能理解封行渊的意思。

鹿微眠忽然有点怀念当初好半天才能把人拉上床的时候。

鹿微眠眼睫压低，很艰难地抽开手指，“刚涂好药，你今天不能再这样了。”

多余的药粉撒了出来，鹿微眠赶忙用手接，手指滑过他背部其他肌肤。

封行渊想，可他已经很有耐心地等两个带到顶点后，才趁机增加数量。

鹿微眠眼睛不敢乱看，也不好回答他的问题，“就是……”

他一直觉得。

虞念在后宫经历两任帝王，二十余年，姜崇的事情对自己来说很大，但对经历过夺嫡的皇帝和淑妃来讲，兴许只不过是很小的一件事。

她为什么会喜欢不凶的呢。

“那位淑妃娘娘心机深沉，总有自己的想法，陛下知道，但或许不是知道全部。”

鹿微眠有些走神，撒药粉的手抖了一下。

的，但也不得不承认。

但，谁让她喜欢呢。

又这样就说出来了。

相敬如宾用来形容夫妻就是个笑话。

鹿微眠说实话，“我不想招惹到那个人，我想离他远远的。”

“塞三个手指吗？”封行渊替她回答。

没有用。

“不行。”

“那你不能碰我。”

他迟疑着问，“你有的时候，会想离我远一点吗？”

“利益纠葛太深，就不好说动不动了。”

他胸口处有些淤青，要涂的就不是药粉，是药油。

“也或许对于虞念来说，皇帝也不过是拿来利用的人之一。”

她将人推开，站起来跟他保持距离，“这样吧，我们今晚分床睡。”

鹿微眠出声，“我只是担心，虞念是为了给西陵的另一个人进京铺路。”

他眼底神色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封行渊良久后，又问道，“你很讨厌那个人吗？”

夫妻就该抵死缠绵、血融、生死不休。

封行渊低头看她，“今天哪样？”

她回答到一半又想起什么来，“如果你不像今天那，那样，我就不会。”

鹿微眠慌忙捂住他的嘴巴，制止了他后面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太凶了。”

封行渊想，这种事在外面还能忍一忍，碰到里面怎么能不凶。

她明显感觉到他背肌绷紧。

“你不要想这么多……”鹿微眠以为他又没有安全感，拿自己和别人在比较，从前他就爱拿他和慕青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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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碰到他……她不敢想。

她有点窘迫，“你，别动。”

她的手在起伏间被大手包裹住。

鹿微眠正要再说什么，发现他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鹿微眠手指被他呼吸起伏带动地上下游移，感觉很怪。

他忽一靠近，这些离她就更近了些。

鹿微眠见他不会说出什么惊天地的话来，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继续上药。

封行渊听到这句话微微偏头，剑眉轻蹙。